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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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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姐妹回房,整个餐桌上就剩下靳名珩一个人。他拿起筷子,笑着端起粥吃了口,感觉味道还不错,便吩咐:“把饭菜给她们送到房里去。”

“是。”佣人应着,赶紧去了。

彼时,两姐妹久别重逢,本该有许多话讲,可是坐在床头,牵手相对,却只是相望无言。她们有太久太久没见,也应该有太多太多的话,可是因为经历的太多,所以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宋凝久习惯地倚在姐姐的肩头,任拍着她的背,就像小时候那样,此时无言胜过千言万语。

两人待了没多久,佣人就将饭菜送了进来。

宋凝久胃不舒服,还是吃了一些温热的东西,总算得到舒缓。宋一瞬明显有心事,也在她的劝慰下多少吃一点。经历了这么多,姐妹两都有些疲累,便沉沉地睡过去。

宋凝久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是黑的,这才发现天色已晚。开了台灯,见姐姐只是在黑暗中睁着眼睛,那样子毫无睡意,看来已经醒了许久。

“姐?”她小心翼翼地喊。

因为见过她经历的那些,所以她才不敢问,怕姐姐自己会受不了,而她的心也会更痛。

宋一瞬抬眼看了看她,唇角勾起,问:“醒了?”

宋凝久点头,问:“你没睡?”

“睡不着。”原本是迷迷糊糊眯了一下,却想到靳名珩说卓越受伤的话。便梦到他满身是血的从车子里爬出来,朝她伸过手,掐着她的脖子,吓得一下子便睁开了眼,半点睡意再没有。

宋凝久上前环抱住她,只当姐姐身上发生的这么多事,她必定是受到伤害的,所以便想给她温暖。因为此时此刻除了这样,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才能帮到她。

“姐姐,已经都过去了。我们回了家,还和以前一样。”她说。

宋一瞬笑,只是有些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些不过是安慰的话罢了。她宋一瞬沾上卓越,就再也回不到从前。只是此时此刻这样难得的寂静美好,她不忍心这般直接告诉自己的妹妹,所以只是微微地点头。

这时门板上传来几声轻敲,两人从床上起来,喊了声:“请进。”

一个佣人走进来,看着面前这一模一样的姐妹俩,也分不清到底哪个是靳名珩口中的宋凝久。便站在那里,说:“宋凝久小姐,你的手机忘在楼下了。”

宋凝久的手机在卓越把她当成姐姐那晚,就连同护照,身份证等都丢了,根本就不可能在这里。她看着她掌心里那只红色的手机,样式与靳名珩那只黑色应该是同款,只是更精巧,女性化一些,便有些明白过来。

她上前接过,道了声谢,佣人便走了。

宋一瞬的心思不在这里,起身去了卫生间。

恶梦,卓越就是她的恶梦。

即便暂时摆脱得了他的人,也摆脱不了他给予自己的梦魇。

宋凝久换下睡衣,手机便在她随手搁下的被褥间嗡嗡地震动起来。她看了眼是组未存的数字,但是这组数字却是熟悉的,正是靳名珩的号码。

她迟疑握着手机,指尖在接听键上摩擦着,还在犹豫要不要接。那铃声却像催命符一般,发出靳名珩的声音:“小久儿,接电话。”吓得她心脏差点跳出来,赶紧按了接听键。下意识转头去附属卫生间的门,幸好姐姐不在,不然她真想杀了靳名珩。

“喂?”那头传来靳名珩含笑的声音,仿佛早就料定她惊慌的反应,亲眼所见一般,所以才会这般恶劣,笑得肆意。

“你要干吗?”宋凝久的声音听来就有些气急败坏了。

明知她经不起这个,却总是让她饱受惊吓,他觉得很好玩是不是?

“小久儿,你今晚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他问,尾音绻缱,余音暧昧。

宋凝久蹙眉,但马上想到今天在顶楼她求他放过自己时,曾经答应了他晚上……当时她只是想尽快脱身,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显然,人家靳少家并不是开玩笑的。

她转头看了眼卫生间门口,连呼吸都屏住了一般。

两头沉默,只闻到浅浅的呼吸声,靳名珩就知道这丫头是敷衍自己,半晌他才丢过来两个字:“过来。”

这次的声音比较严肃,似乎颇有不满。

逼婚进行式 005看到你,正经的都不是男人

“过来。”这次的声音比较严肃,似乎颇有不满。

那呼来喝去的态度,让宋凝久想到一个词,召妓。是的,这个臭男人是不是真的将她当成召之即来的……呸呸呸!想到那两个字的比喻,她马上将对于心头莫名浮上来的词压下去。

她不想自贱,努力想让自己的腰杆挺真,心头却还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之意。

宋一瞬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她在出神,一脸挣扎地站在那里,便推了推她,问:“凝久?”

宋凝久回神,看到姐姐正疑惑地瞧着自己。

“谁的电话?怎么了?”宋一瞬又问了一次。

“哦,没事。”宋凝久摇头,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对姐姐笑了下。

“有事可别瞒着我。”宋一瞬说。

“嗯。”宋凝久重重地点头。

妹妹其实与她一样大,是该有自己的隐私的,她明白自己不宜过问太多。加上宋一瞬自己本身就有心事,也并没有太在意。便说:“我出去走走。”

“很晚了,姐,我陪你吧。”宋凝久说。

宋一瞬摇头,说:“我想自己静一会儿。”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宋凝久看着姐姐的背影,眼眸间充满担心。因为这次见面,她明显感觉到姐姐不若从前那般自信、开朗,在自己面前虽然仍然强打精神,却明显看出眼眸里的暗淡与复杂。

说到底,还是她害了姐姐。

若不是自己当年荒唐,叛逆地去与那些人厮混,也许姐姐就未必会遭遇今日这些不幸。她或许就会一直在父母身边成长,读最好的学校,做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公主,沿着她原本设定好的人生轨迹,成为宋家的骄傲。就算将来嫁人,即便会是靳名珩那样的男人,但是至少也比卓越安全,她的人生道路会平安顺遂许多。

望着姐姐消失的门口出了回神,她才想起靳名珩让她过去的。握着手机的机身攥了攥,她下定决心,决心一定要让姐姐平安回到家里。

给神志不清的母亲,给父亲以及姑姑都有一个交待。握着手机,沿着螺旋的楼梯拾阶而上,站在房门前也没有敲门,便直接打开了房门走进去。灯是开着的,敞开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个男人,洗澡从来都不知避讳。

这般想着,她走过去将通往露台的门打开,径自站在那里吹起冷风。

其实夏天的风并算不得凉,远远眺望,外面只有零星的几处灯火,视线虽然暗淡,风里却夹杂着凉意。她闭起眼睛,深呼吸,身后却突然伸出一双手臂勾住她的腰身,掌心在她的小腹间摩擦,问:“怎么才来?”

她意外的眸子骤然睁开,转身,便看到靳名珩那张带笑勾魂的脸。

他头发就那样随意地散乱着,衬衫扣子全开着,衣袖半卷至手肘处。还好下面是穿着裤子的,只露出上半身贲张的肌理。宋一瞬转头时鼻尖正撞到他的胸上,坚硬的肌块,如果不脱衣,谁也看不出这个劲瘦男人的身材简直是健壮型的。

她眼里闪过微微的诧异,刚刚听到水声,她以为他在洗澡。

“想什么呢?不准出神。”头顶上方传来男人不满的声音,接着下巴被迫抬起,眼眸间映进的是他霸道的脸。

不管多久,宋凝久还是很不习惯这样的亲昵,事实上自从第一次被他强要之后,哪怕后来他又强迫自己彻底接受了他一次,她仍对于这种肢体接触有所抵触。

手抵在他的胸口,可以感觉到他身体里传来的炙热温度。这令她极为不自在,便喊:“靳名珩——”

话没有说话,他的吻便落下来。

靳名珩并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像个急色鬼一样,可是他确实很想品尝她的味道。唇含住她的唇瓣,堵住她即将出口的话。其实她想说什么他都知道,可是他不喜欢每次与她亲密,她都要提醒自己一次的样子。

虽然她付出自己的身体,的确是与他做了交易,不过这时候谈这个未免太败兴了。

吻,霸道而缠绵,深深的吸吮,狂扫着她嘴里的每一寸甘甜。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放开几乎瘫软的她。缺氧的她就像一根藤蔓,紧紧依附在他身上喘着气儿,因为怕自己稍有不慎,就会摔下去。

可是等她稍稍有些力气,就恨不得远离他一般。就如现在,她捂着快要跳出胸口的心,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却被他伸手一下子勾了回来,与他的身体相撞。

不待她挣扎,就将她直接抱上露台的铁护栏,强迫她坐在上面。宋凝久双脚悬空,使不上力,只能伸手搂住靳名珩的脖子,拿他做支撑。因为没有别的办法,他的身子就杵在她的双腿间,让她不能跳下去。

靳名珩看到她这样终于满意地笑了,奖励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靳名珩,不可以……”她突然想到姐姐说要出去走走,两人待的是整个庄园最高的位置,很可能被瞧到。

靳名珩看着她脸上的惊慌,并非是因为自己的碰触,而是因为她的顾虑太多,又加不情愿,所以极少有关注。

女人总是这样吗?这么在意外在的因素?

“嘘,别说话。”他食指压在她的唇上,让她噤了声。

灯光下,她发黑如墨,脸若细腻的白瓷,生的真是精致迷人。他慢慢俯下头去亲吻她的额头,然后是鼻尖,柔软的唇瓣,耳朵,脖子,肩头,一点点地吸吮着,手也探进了衣摆里摩擦。

“靳名珩!”眼见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她喘息着急急压住他的手。

不可以,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

“小久儿,这是对你的惩罚。”似乎特别享受她无助的样子,他轻咬着她的唇低语。

惩罚?

惩罚什么?

惩罚忘了晚上的约会?

宋凝久还在想对策的时候,靳名珩突然看到她太阳穴的位置有个红点闪了一下。

“趴下。”他脸色骤变,厉喝着一下子将她拽下来。

他抱着她的身子在地上打了滚,宋凝久只感觉到手肘一片火辣辣的痛,就被他压在下面。他的身子真的好重那重地压在后背上。

宋凝久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紧接着感觉到他的身体一震,接着闷哼声便从他的薄唇间溢出来。

宋凝久想抬起头看看情况,头却被他用手扣在怀里,说:“别动。”声音紧绷,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

这时卧室的门外突然冲进来许多的人,全都是劲装,手里握着装备。紧张地扫过地上的人,然后喊了声:“靳少。”

“把灯关掉。”靳名珩沉着声音说。

门口的人啪地一声便将门关了,视线黑暗,虽然看不到人,却犹能感觉到许多人活动的气息,让宋凝久也跟着紧张。靳名珩的身子靠得她太紧,紧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伸手想推推他,手却触到一片粘稠,紧接着耳边响起他急促的低喘,说:“你往哪摸呢。”若不是她掌心里沾着血,他那样的略急的语调很容易让人误会。

“你受伤了?”她紧张地问。

靳名珩唇落在她耳边,问:“你关心啊?”这种时候他还是那种漫不经心的调调。

宋凝久却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感觉,因为他救了自己!如果刚刚不是他奋不顾身将她扑了下来,也许这枪很可能就打在自己身上了。

想到这儿掌心有些发凉,仿佛可以闻上空间里那散发出来的粘稠血腥味。可是视线之内一片黑暗,她只隐约可以猜测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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