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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失心前夫,求宠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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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勋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椅里呢,举着手机耳畔听着林启辉用一种诡异的温柔语调说‘媳妇儿’三个字,他立刻被刺激的站了起来,“哎,我说你哪一个媳妇生病了啊?”

林启辉对陶麦一直不上心,他是一直知道的,要说他讲起苏柔遥时用这么温柔的语气他还能想得通。

“什么哪一个媳妇,我统共不就一个媳妇吗?”

杨勋听见林启辉的声音陡然扬高,似乎十分不满他的疑问,他挖挖耳朵,觉得自己真是思想跟不上节奏,不由问道:“你媳妇儿,就是那个被你拿来当替身,和你协议结婚的那个傻妞?”

林启辉听了,心里酸甜苦辣咸,什么滋味儿都有,原来以前他就是一直这么伤害陶麦的,心里一揪,脱口便道:“什么替身,胡说八道,什么协议结婚,结婚就是结婚,哪还有协议之分,即使是协议,那也是注册登记过的,还能是假的么。”

杨勋看着窗外一片艳阳天,心想没有下红雨啊,这林启辉,怎么突然就把陶麦当宝了。

“哎,你是大老板,说不过你,你看你什么时候抽个空回来一趟,把该看的文件看看,该签的文件签签,该见的客户见见,媳妇儿要照顾,但咱也不能不赚钱养媳妇儿是不?”

听到前面几句,林启辉是一百个不愿意,可听到最后那一句,林启辉立刻来了精神,点着头道:“说的有道理,我抽空就回去。”

挂了电话,杨勋对着手机嘴角直抽,这什么人!

林启辉挂了通话,静站了几秒,深吸一口气轻轻开门,但还是惊动了在假寐的陶麦,陶麦睁开眼,顺手抓起边上一个枕头朝他砸过去,可她力气还没恢复,枕头离他还有三步远的地方就软软的掉到地上了,而她自己反倒因为猛地这么用力扯动了浑身的伤,疼得她额头冷汗直冒,痉。挛着跌回了床上。

林启辉见她脸色阵阵发白,贝齿紧紧咬在一起,大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急切的问:“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医生?”

陶麦死咬着唇,看着林启辉满面焦急的样子,一时气血攻心,她指着自己的胸口,一字一顿带着痛意道:“林启辉,你知不知道我这里疼,疼得我快要活不下去了,所以,求求你,不要在再我面前出现了好吗,看见你,只会让我觉得龌龊,恶心。”

林启辉全身的血液骤然冻住,他摁在她身上的手僵着,脸上以一种看得见的速度出现一种灰白,他慢慢地站直身子,黑眸垂下,视线却并未落在陶麦的脸上,他沉默了许久才沉声问:“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形象?”

正文 97第97节 保外就医

“遥遥还小,离适婚年龄还有一大截,并且她那么美,喜欢她的男孩子一堆一堆的,没有我她一样会幸福。 ”

闻言,林母犹如受到惊吓,后退一步,满眼失望地看着她一手养大的儿子,痛心疾首,“那个陶麦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个三流大学一个女教师的女儿,连父亲都没有,她有什么地方配得上你?”

诚然,陶麦的出生毫无背景可言,林启辉微微垂了眸道:“妈,我既不从军也不从政,我要那背景做什么,对我,毫无意义。”

“胡说!”林母真被气的不轻,她的眼睛里冒着两团小火苗,越窜越高,“经商就不用背景?随便娶个集团的女儿也能为你锦上添花,你怎么就这么糊涂?”

林启辉有些不耐,他抬眼直直看着自己的母亲,颇为认真的道:“妈,我还不屑于靠女人上位,您儿子,靠的是自己的实力。辶”

林母瞬然一怔,是她被气糊涂了,才说出这样的话,“我的意思是……”

林启辉忽地抬手,阻止林母继续说下去,剑眉微挑,“我知道您的意思是希望我娶遥遥,可是按照您的想法,遥遥现在也是一无所有。”

林母脸色一僵,启开还要再说些什么,林启辉抢先道:“我知道您以前和苏叔叔交情甚好,但交情归交情,您不能因为这份交情而希望我娶他的女儿。澌”

林母眼底不可察觉地闪过一丝局促,随即道:“可是你一直是喜欢遥遥的啊。”

林启辉沉默,母亲说的没错,从小到大,他是一直喜欢遥遥的,觉得她聪明可爱、漂亮坚强,尤其是她十五岁遭逢大变时表现出来的那种冷静,令他看了动容不已,那样柔弱却又坚韧地用自己尚未成熟的肩膀扛起了家的职责,担负起照顾苏母的责任,并不是每个同龄的女孩儿都能够做到。

以后她和苏母在美国单独生活,两年里,体弱多病的苏母一再病情加重,缠绵病榻之际都是她在日复一日地照料,而她晚上,还身兼数职,那时候,她瘦的一张小脸上只剩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看着你时,闪着无辜又璀璨的光,两年后,苏母在美国病逝,她真正变成了独自生活,并活的越来越好。

“我是一直喜欢遥遥没错,可这种喜欢,并没有浓烈到让我非她不娶。”半天,林启辉出口道。

林母看着自家儿子,见他脸上的坚持,心知在他这里说再多也没用,只能在陶麦那里想办法,想到一个区区的陶麦就把她儿子害成这样,林母暗恼不已。

“听说你好几天不去公司了,现在没事赶紧回公司看看。”林母催促儿子回惠讯,林启辉点点头,抬腿时一手却亲昵地揽上了林母的双肩,“妈,你开车送我去吧,你儿子累了,不能疲劳驾驶。”

林母还准备等儿子一走找陶麦算账的呢,这下倒好,自从儿子长到十几岁的时候,整日里被林明扔在部队里没完没了地受训,出来后整个人都被摧残的早熟了,难得会表现出对她这个妈妈的依赖,林母对于被儿子搭着肩走在一起十分的愉快,不禁婉儿笑道:“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对你老妈子撒娇。”

林启辉面色不改,“儿子永远是您的儿子,在您这里,我就是个孩子。”他只不过把老话复述了一遍,无非是希望母亲能够高兴起来,从而不要对陶麦有那么多意见,最好能心平气和地接受她。

林母也是个人精,怎么不懂儿子的心思,不过既然儿子肯这么亲近她,她又何乐而不为?反正喜不喜欢陶麦,接不接受还是她自己说了算。

把儿子送到惠讯,林母开车离开,刚驶离恒辉大厦没多远,她的随身手机响了起来,她放慢车速把耳机塞进耳朵里,一接通,那边便传来苏柔遥的哭声,“伯母,我爸爸在监狱里突发心脏病……”

林母吃了一惊,连声安慰,问了详细情况之后,忙转动方向盘朝着某个地方而去。

林母到达远郊的一处监狱,熟门熟路地进去,按照规定,她不是犯人的家属是不能进去探视的,但自苏佟入狱开始,林母便开始上下打点,以致五年下来,她一来,狱警就知道她是来探视苏佟的。

林母在狱警的带领下到了监狱附属的医疗室,装修陈旧,医疗设备也不见有多先进,在这样的地方,病人怎么能好?

“伯母……”苏柔遥正守在苏父的病床边,见林母来了,忙喊了一声。

林母程玲一眼就看见苏佟躺在病床上,他整个人瘦了很多,早已不是多年前那个儒雅风度的男人,两鬓白发斑驳,脸颊瘦削,听见女儿喊了一声伯母,他慢慢睁开了眼睛,用力扯了扯被单,似乎是想把自己盖住,把自己的狼狈藏在里面,程玲见他这样,双眼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苏佟,你对我什么时候这么见外?”程玲上前,站在他病床的一边,与苏柔遥靠的极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是一对母女呢。

苏佟看见了程玲,虽已是人到中年,可保养的好,仍是像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妇人,依然很美。

苏佟勉强笑笑,“我是个罪人,也是个病人,实在不想让你看见我这副模样。”

他身体变得孱弱不少,但声音却一如当年清润好听,程玲面无表情地摇摇头,“你有病怎么不早说?”

苏佟叹息,“早说又能怎么样?”

程玲眉角一挑,“你要是早说,就可以早点办理保外就医了。”

“保外就医?”苏柔遥听见这四个字,眼睛都亮了起来,那不是说爸爸就可以出去了?她希翼地看着程玲,程玲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这件事就交给伯母来办,小丫头就不用操心了。”

苏柔遥闻言,高兴的不得了,一下子抱住了程玲,蹦着跳着,在她耳边说:“伯母,您真是太好了,我爱您,伯母。”

正文 98第98节 黄玫瑰

“哎哟……”

陶麦不禁疼的叫出了声,冷汗直冒地跌进床铺里。

“伤成这样还乱动。”一道女声忽地扬起。

陶麦惊讶地看过去,脸上一喜,“徐惜……”

她自从被抢劫之后就请了长假,自己倒霉的情况也没脸跟boss讲清楚,同事们自然更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怎么现在徐惜来了辶?

徐惜脸上带着一种不自然的红晕,见陶麦一脸狐疑,神秘兮兮地凑近她说:“是方倾墨的经纪人亲自打电话给我的,说你住院了,叫我有空来陪陪你。”

陶麦恍悟一声,睨着徐惜问:“你刚刚见过方倾墨了?”

徐惜讪讪的笑,陶麦眼角抽了抽,这方倾墨搞什么,她不高兴他来看她,又叫来她的同事澌?

“你那是什么表情?人家是怕你闷,特意找我来陪你!”徐惜见陶麦一脸不以为然,有点儿恼了,她刚刚见到方倾墨,人家可是十分认真郑重地拜托她呢。

陶麦一阵无力,徐惜维护方倾墨简直是维护到家了。

有了徐惜这个八卦话痨陪着,陶麦自然不再觉得无聊,而且到了晚上,甘霖姐和广恩美都来看她了,两人一人提了一篮子水果,一人抱了一大束鲜花。

甘霖姐把水果放在桌子上,对美美说用花瓶把花插起来,广恩美把花先放下,拿了花瓶去灌水,徐惜一见那水灵灵的花,奔上去赞叹了一声,又道:“这花谁送的啊?怎么送的黄玫瑰?”

说着,伸手拨弄了一下,里面露出一张精致的小卡片,徐惜捻起来一看,不自觉念出了声:“麦子,请你原谅我——墨。”徐惜一愣,这才想起黄玫瑰的花语似乎就是请求原谅的意思,她说嘛,怎么会送黄玫瑰,墨……这么说,是方倾墨送的了。

徐惜眯着眼笑嘻嘻地看向面无表情的陶麦,“是方先生送的,陶麦,你高兴不?”

“我不喜欢黄玫瑰,甘霖姐,你把它还回去吧。”陶麦的声音有点生硬,她心里不是不难过,方倾墨对她的照顾她心里一清二楚,可这看似妥贴的照顾中却带着邪恶的用心,这就让她无法接受。

甘霖姐见陶麦脸色忧郁,叹息了一声,并不去拿花,而是说:“爱一个人总会让人盲目,哪怕那个人是个恶毒的女巫他也视而不见,麦子,你说爱情是不是这样的?”

陶麦沉默,世上有千千万万个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自然也有千万万万种爱情,爱情,或者也有它的共性,或者也有盲目的一面,纷繁复杂,多少圣人说不清的事,她怎能用三言两语说的清楚?

甘霖并不等陶麦回答,又说:“或者他这么做,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真正的原因是什么,麦子,你不是个心胸狭窄之人,何不给他一个道歉的机会?”

陶麦唇角微抿,不愧为方倾墨的经纪人,字字句句都为他考虑,拿着花瓶走过来的广恩美见这情况,慢慢的走过来也应景的说了一句,“是啊麦子,方先生有时候除了脾气坏一点,其他的都不错。”

原本徐惜还一头雾水呢,不知道甘霖和陶麦打的什么哑谜,这会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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