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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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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球的布,是已经浆好的布,苏浅浅听取了‘女’人的意见选好了颜‘色’,开始跟着屋里做绣球的‘女’子一起做绣球。

裁剪、绘图、刺绣、缝合成球瓣、填充,最后拼缝成绣球。苏浅浅不太会画画,画不出绣娘们巧夺天工的美画,想了想之后,她把画画成了两个小人,一人一身白大衣,一人则是戎装。一个绣球几个面,每面一个小人。

贺经年,绣球太小,画不下两个人,只能画一个,这样,会不会像永远不能靠近的我们呢?会不会,寓意不好?

可是贺经年,我们,分明,已经,不能靠近,又怕什么寓意呢?

贺经年,我做绣球,每个手指都被针扎了好多次,手指头好多个红红的针孔,疼死了!就像生病了被打针一样的疼!只是,贺经年,我竟然没有躲!只为了给你一个,画有两个总是无法靠近的小人的,丑丑的绣球。

刘三姐的故乡里,我听着刘三姐传下来的歌声,听出了一中坚持的美丽。

好吧,贺经年,我给最后最后最后最后的一次机会,给我自己。

贺经年收到这个略扁略椭圆,略丑略怪的绣球时,竟然笑了:“这是什么丑八怪?”

只是,连日来,无比烦躁暴躁的心,竟被奇迹的安抚了。

手机铃声响起,贺经年心头一动,忙拿起,接通:“喂。”

果然,是他日思夜想的,动听的声音:“贺经年……”

苏浅浅紧张的捏着话筒,手因为紧张而微微的颤抖着,亲爱的贺经年,你会怎样呢?

贺经年的眼睛,热了,他飞快的抬手摁了摁鼻梁,才淡淡的应了声:“嗯。”

苏浅浅心一凉!

好一会才说:“贺经年,你好吗?”

“嗯。”淡淡的一个字。

“伤……”

“嗯。”淡淡的一个字。

“那,你……”苏浅浅这句话没能说出来,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该是说你想我吗你还爱我吗,还是说贺经年想不想要我回来?

隔着遥远的千里万里,隔着看不见的电‘波’信号,隔着一个多两个月的未见,贺经年半晌,才说了句:“还有事吗?”

苏浅浅的心掉到了谷底!

还有事吗?还有事吗?

苏浅浅轻轻的挂断电话,抱着膝盖,缓缓的蹲下来,痛哭失声!

还有事啊,我想问你,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只是,不用再问,我也已经知道了结局……

苏浅浅的电话打给了苏老爷子:“爷爷,我还想继续旅游。”

“那就去呀!”

“爷爷,我想请您一定帮我个忙。”

“说,爷爷一定帮!”

“从这一次离开漓江,我不会再给贺经年任何我的消息,我只告诉您一个人。您能帮我坚持保密到底吗?”

☆、第163章 走在何方

苏老爷子微微热了眼圈,哈哈大笑:“那还用说!”

苏浅浅感‘激’的挂了电话。

那么,让我去吧……

麦云在苏老爷子面前哭得不能自已:“爸,你怎么能同意呢?你怎么能让浅浅不给我们任何消息呢?”

苏老爷子慢慢的喝了口茶,才说:“置于死地而后生。媳‘妇’你相信老头子我,我保证我孙‘女’是安全的,是开心的。而且,回来的时候,必定是幸福的!”

麦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看向老公的眼里泪水不停。苏峰凌隐约明白父亲的打算,不,是‘女’儿的打算,于是安慰着妻子,要相信父亲。

君洛仔细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心,也笑。好吧,那就豁达的,让苏浅浅这个笨‘女’人去吧!

唯独季南,不安于心。不是担忧苏浅浅的安全,而是担忧苏浅浅的目的所带来的后果。

次日的复健,心不在焉。

白溪不明所以,停了动作:“季南,有心事?”

季南回过神,抱歉一笑:“对不起。”

白溪松了手里的加夹器,坐到季南身边:“浅浅?她怎么了?”

聪颖的‘女’子。

“她……从今天开始,不再告诉我们她在哪里。”季南低了头,喃喃。

白溪沉默了。

他们虽然确认了彼此谈起了恋爱,季南在这所谓的恋爱期里,没有任何的对她不好,可是白溪知道,他们之间有根刺。

或者说,季南心中有根刺。

他放心不下苏浅浅,只要苏浅浅有一天没有幸福,他就一天都会放心不下。

“季南,别难过,她一定很好。”白溪这样说,除此以外,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去安慰他。

说不介意有那么一个‘女’人在他心里占据着那么重要的位置,这是不可能的,谁都希望自己是自己心爱的人心里的唯一。

即使,那个人,是他的妹妹。

何况,那个人,其实不是他的妹妹。

但是白溪又暗暗告诉自己,要满足了,毕竟,是这个妹妹,让她和他,走到一起。

虽然他分心很多。

正想着,耳畔是季南温和的声音:“对不起,白溪,我……”

白溪凝视着那双眼眸,温和,清澈。她笑着摇头:“如果你会就这样把浅浅丢到了一边,或许,我也不会爱你了。”

“白溪。”季南请求她,“能帮我劝劝贺经年吗?”

季南说,帮他劝劝贺经年。

白溪在意的不是贺经年,也不是让她去劝贺经年,而是那个字,帮。

季南,分明还没有把她,放入心里。

“好。”白溪点头。

苏浅浅追一个贺经年尚且用去了荏苒的勇气,自己不过是要追逐季南,比起苏浅浅,这算什么?

贺经年听到敲‘门’声很久很久才一瘸一拐的去开‘门’。看到坐着轮椅的季南和他身后的白溪,皱了皱眉。却没有拒绝的,让他们进了‘门’。

贺经年从出院之后,就独自一人在这里呆着,一个月的日子。他唯一出‘门’,就是下楼在信箱寻找苏浅浅的来信。

白溪和季南进了‘门’,相视一眼,都无奈一笑。

怎么一个脏‘乱’了得!

苏浅浅,你能想象这样的贺经年吗?

满地的啤酒罐,空了的牛‘奶’盒,还有墙角垃圾筐里的用了的纸巾,满得溢出垃圾框。

两人也才看到贺经年的颓废样子,满脸青‘色’胡渣,脸比出院时还要瘦削。让他们进来之后,贺经年复又在茶几前的地板坐下,凝视着桌上的照片,和,苏浅浅做的绣球。

贺经年坐下的姿势很缓慢,却又在离地面还有大约十五公分的时候突然坐下,很明显,膝盖的伤,没有痊愈。

白溪让季南在贺经年身边停下,之后拿起了扫帚。

贺经年视而不见。

白溪把贺经年的公寓里里外外都打扫得干干净净,清理了垃圾,清新了空气。末了,还下楼跑了趟小超市,给贺经年补上了速冻饺子和速冻馄饨。

不用多谢,也能知道贺经年为什么会那么颓废。也不用多谢,就能明白现在的贺经年,到底最重要最注重的是什么。

贺经年一直在坚持的所谓的不想离开心爱的事业,其实已经被对苏浅浅的思念掩盖得几乎消失无踪。

问题是,这个男人,还看不清。

这个过程里,季南一直安静的陪着贺经年,贺经年就如同入定般,一直在看照片,安静无言的看着照片。

白溪收拾好了之后,又出了‘门’。她跑了趟菜市,打算在贺经年家给两个男人做顿饭吃。不,主要是贺经年,看着像是很多天没好好吃过东西一样的贺经年。

白溪并不了解贺经年的饮食喜好,所以很大众的买了排骨,‘鸡’蛋,番茄,青菜,和秀珍菇。三菜一汤就好:好烧排骨,番茄炒蛋,清炒秀珍菇,芥菜汤。

再回到贺经年公寓,白溪不由得苦笑,两个男人的位置竟然都没有挪动!

贺经年在思念着苏浅浅,疯狂的;季南在看贺经年思念着苏浅浅,也是疯狂的。

饭菜上了桌,白溪过来,把仍是没有动静的两个男人对着的茶几上的照片收拾了起来。

“先吃饭吧。”

贺经年扶着茶几缓缓站立,在用到了膝盖的时候,他咬了咬牙忍着痛。站起来之后,淡淡的说:“你们吃。回去了帮我关好‘门’。”

季南这时才说话:“你呢?不吃吗?”

贺经年朝后摆摆手:“不吃,睡觉。”

季南一怔,微微一叹。

白溪却说:“贺经年,想要苏浅浅的消息吗?”

贺经年的脚步顿了顿,复又淡淡的说:“不用,我等来信就行了。”

“如果从此她不会再给你写信呢?”白溪紧接着问。

贺经年顿时就恼怒了,他倏地转身,瞪着白溪:“你再说一遍?”

白溪没有说,而是转向季南:“季南,你告诉他吧。”

季南凝视着贺经年淡淡的眼眸:“浅浅说,离开漓江之后,就不打算让我们知道她身在何方了。”

贺经年难以置信,好一会才反问:“为什么?这不可能!为什么不让人知道?”

季南低了头,他也不明白。

白溪却一副我当然知道是为什么的样子,对贺经年说:“吃饭再说。”

贺经年有些迫不及待的,径直到了饭桌边,坐下。

白溪微松一口气,盛好饭,和两个男人一起吃。

贺经年吃得很快,狼吞虎咽的,白溪怀疑他根本就没咀嚼!那动作之快,让白溪目瞪口呆,连季南都忘了要喂饭。

贺经年以战斗的速度吃完,筷子和碗重重一放:“可以了,说吧,她在哪里?”

白溪觉得,这样的贺经年,比以前还要像个孩子。

白溪把汤给他盛了一碗:“你几天没吃饭了?”

贺经年不耐烦的:“说!”

白溪不说,只是看着他。

贺经年瞪了她好一会,才不甘不愿的拿起汤勺,慢慢的勺了一勺汤,慢慢的递近嘴边。

这时,白溪却拦住了他:“贺经年,你不舒服?”

贺经年粗着嗓子:“没有!”

季南也发觉了,贺经年的额上,冒出来的冷汗越来越多!

白溪赶紧扶着贺经年,却被他一手推开:“别碰我!”

白溪再度上前,微蹙了眉:“胃疼?”

贺经年站起来,转身离开,却在才走了两步之后站定,缓缓蹲下,慢慢的坐下。白溪着急的在他面前蹲下,看着他淡淡的面容上,尽力隐藏的痛苦,想要扶着他的双手竟无法去触碰他,不敢!

季南在一边动不得,着急又无能为力:“贺经年,你说话呀,怎么了?”

贺经年笑笑:“死不了。”

三个字惊醒白溪,才急忙给他检查。胃痉挛,看来,是很多天没有吃饭,突然进食,尤其还是突然快速进食,导致胃痛。

“想知道浅浅的事情你就听话。”丢下一句,白溪伸手扶着贺经年,“来,去躺着。”

贺经年顿了顿,终是乖乖的让白溪扶着,回了卧室。

白溪再把季南也推到卧室,贺经年‘床’边,抱歉的:“季南,我去买‘药’,你陪他一下。”

季南温和一笑:“好。”

贺经年躺着,小臂搭在额上,另一手则用力的按着胃部。

“很多天都只顾着喝酒没吃过东西是吗?”季南温润的声音。

贺经年没有吭声。

“那么想念她,为什么当时又把她赶走了?”

贺经年还是没有说话。

“她……她说,这次旅游不再给我们消息,她是把电话打给了爷爷。除了爷爷,我们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但是……”季南顿了顿,“我觉得,她一定给你打了电话。她那么不死心那么固执的人,一定给了你电话。”

“是。”可是她没说她从此不再留消息给我。

“电话里,她应该和你说了的。”

“没有。”贺经年哑着声音,“她只是说,她想给自己最后一个机会。”

季南一怔。

“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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