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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不要别的,就要你-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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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男人,懂爱情吗?有爱情吗?那两个字从他们嘴里听来都是玷污,是肮脏。难道,他没想过任何责任吗?哪怕是朋友,也该付出的责任。

她为晴美不值,替她疼。

但是,她也想到了东奎。一方面他是男人,另一方面,他在美国有过那半年的感情。开始或者分开,他和那个女人也是如此直白而理性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爱了就一起,不爱,就分开。”

爱了,就一起,像他们现在这样,不爱呢?她不敢想。看到晴美的遭遇她又升起了恐惧,除了担心晴美,也担心自己。

男人,值得信任吗?托付终身之后,能得到什么呢?

他突然叫司机停车,把她拉下了车拽着她一路快走。

“去哪儿?”她想停下来,“我要回家看晴美。”

他没有停下,一直到路边花园人少的地方,把她抓到怀里,不由分说地吻她,即使现在是白天,他也不管。

她挣扎着,唇上被他弄的很疼,但是他的胳膊太有力气,她挣不开。“你发什么疯,李东奎!”她躲闪的头被他定住,他的唇舌闯了进来,让她发不出声音。

他吻了很长时间,吻得很生气,直到她气喘吁吁的不再挣扎,他才放开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我不是他,不许怀疑我!”

他看出了她的心思,和一个背信弃义的男人谈过,她迁怒到他,或说忧虑迁到她自己身上。但是,他不是那个男人。他会负责,他早就有了娶她的念头。不管她是不是怀孕,他都想跟她过下去。

他们的关系,和晴美那两个人完全不同。他不许她胡思乱想,不许她怀疑他们。

她在他怀里,经历了那个错乱的吻慢慢调整着气息,听到他的话,她圈住了他的腰身。他不是陈赓,他绝对不是陈赓,她确实不该怀疑他。

“我们吃饭,然后回家去看你朋友。”他感到她的放松和依赖,知道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拉住她的手,去找最近的中餐店。

本来说好大家一起聚聚,他们请大家吃饭,突来的意外,把什么都破坏了。她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不会处理。找那个男人,只会让她心里更难过。既然连责任都逃避了,那男人对晴美,根本不会再有爱,也许连歉意,都没有。

他们一起简单吃了一顿,他又买了很多方便吃的东西让她带回家。晴美这些日子肯定不好过,而她们要学会好好照顾一根受伤的人。

“孩子怎么办?”出租车快到家时,她又用英文问了他一次,似乎再确定一下他的想法是否和她一致。

“不能留,留了对谁也没有好处。”他还是他的观点。他知道孩子对女人的意义,但是也知道孩子对情伤意味着什么。如果想结束,绝对不能留下孩子。

“我去找朗大夫好吗?”她不知道这么做是否妥当。

“可以,但是最好让晴美自己决定。”他安抚着她,“这毕竟是她人生一次重大的转折,她选择什么,你们都要尊重,也要支持。不过底线是,不要留那个孩子,不能毁了她一辈子。”

她点点头,在他怀里趴着,不再说话。她有点害怕面对一个绝望的晴美,更不敢想一个即将失去孩子的晴美。

晴美,一定是一个好妈妈。

她哭了,眼泪揉在他的衬衫上,他抚着她的头,让她慢慢流泪。“别害怕,我们的孩子不会这样的。”他给出他的保证,把她抱紧。他,希望能陪她一起面对这件事,告诉她怎么做,让她长大,也看开些。毕竟感情,顺利的时候少过磨难。

……

那晚她和木莲轮流陪着晴美,子恒和常昆也来了,只是作为男人不方便太介入。常昆想找些朋友教训陈赓一顿,被子恒和东奎劝住了。教训,又有什么意义呢?

男人们在楼下抽烟,女人们在房里哭泣,商量办法。

木莲找了朋友,晴美在医院的圈子,这件事情不合适张扬,所以放弃了找她以往同学的主意。

“我让同事的朋友再去问问,你别太担心。肯定是没有认识你的人,安全的地方。”木莲小声地安慰晴美。

“如果不行,我去找国际医院的朗大夫,他会愿意帮忙的。”

晴美慢慢点头,她的意识在哭泣中已经混沌,朦朦胧胧的,想不出该怎么办。

“你什么时候可以休假,至少要一个星期。”木莲拍拍晴美,唤回她的神志。“我安排好地方,你一有时间休假咱们就去,要赶快。”

“随时都行,五一前都可以休假。”晴美已经顾不得这些细节,她马上就要失去肚子里的孩子了,这和一件毛衣的意义完全不一样。

陈赓拿走了什么她已经不在意,但是她恨他剥夺了这个孩子生存的权利。他本来可以来到这个世上,有父母,有欢笑。但是那个男人,剥夺了所有的权利,让她无法成为母亲。她真的从心里看不起,恨陈赓。他当初的担当都到哪去了!

“睡吧,今天闹了一天,明天还要上班。”厉俐让晴美在床上躺好,给她盖好被子。“我们两个都不走,你睡吧。”她们各自拉着晴美的手,看着她慢慢闭上眼睛。

她们不可能不担心,晴美其实是个柔弱的人,逆来顺受惯了。从开始,一直遵从着陈赓的一切,努力迎合他,他的家庭。到头来,自己什么都没了。

等晴美睡着了,她们才退出去,常昆在木莲屋里等着,子恒已经走了,东奎不在。

她手机里写着:“我在花园里等你。”

她下楼,看着花园里,夜晚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她跑过去,躲在他怀里,心里还是担心和酸楚。

“俐,我……”他抱着她,突然说不出口。

“怎么了?”她也感受到不安,抬头看着他。

“我……要出差了。”他在黑夜的眼睛,写着无奈和不舍。

“为什么?去哪儿?多久?”她急切的问着。

“新产品有些数据问题,刚刚通知我的。去香港,五天。”他不忍心她雪上加霜,“明天一早走,周五晚上就回来,其实只有三天不能见面。”

她不说话了,晴美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他突然又要走。她不知道,自己心里能不能负担这些,她不想他走,即使只有一天。她不想一个人面对晴美的事情。

“晴美的事情会没事的,不要担心。”他抱着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在她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能在她身边,他很无奈,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很快就回来,你别担心。”他看看手表,快到时间了,往返一次,大概六个小时,应该中午前后就能到达。准备晚上就回来,明天还要准备下周的课程,而且,没有他,她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

毕业班快交论文了,她一直帮着教授辅导几个准备答辩的学生,最近工作也比往日忙些。想去釜山,主要还是想他。

生日过后,手头的事情多起来,整个星期都没去过机场。有时候,甚至打个电话问讯航班的时间都没有,赶着这个周末,她抽出时间去釜山走走。

等的时间长了,习惯成了自然。学生问她为什么来韩国的时候,她说来学习,也来找一个朋友。

他们追问是不是男朋友,她笑了,有些酸楚,但是点点头。

其实,他不只是她的男朋友,更是她的家人。他不回来,不联系她,让她像个流离失所的人,心里空荡荡的。

听到车进站的声音,合上手里的地图放进书包里,在站台上排好队,准备上车。

韩国的列车和中国的不同,设备更先进,乘客的素质也更高。没有拥挤,一切都很井然。她在车厢靠窗的地方找到了自己的位子。

身边和对坐的座位依然空着,她又拿出书,准备继续看。阳光从窗外射到车厢里,让人很暖和。再有些时候,就是四月了,天一天天暖起来,她的冬衣,也要穿不住了。

这一冬,她都穿着那件咖啡色的大衣。下雪的时候,就加一条厚厚的围巾。现在天热起来了,大衣很快就要穿不住了。

翻出包里的mp3,找到课文对照的录音,开始一边看一边听。她是在用心学习,所以抓紧一切时间。听着韩语,也会不那么心神不宁。录音里的一男一女,声音都没有他好听,但是,说的都是他教过的话。

曾经,她说错的时候,他会罚她,现在,没有人教,她也不知道说的好不好。也许,该在学校里找个韩国学生辅导她一下,她可以顺便教教中文,两个人作语伴。

以前在大学学英文的时候,也是这么学下来的。她其实没有比别人聪明,只是刻苦多一些。

韩语比起英语,要难上很多,从发音到语法,有时候觉得,确实比少年时候学习吃力了。但是,还是认真的一字字学着。最近,韩语的拼音已经越来越流利了。

只要是为了他,再难的,她也学。

对面有人坐下了,是一对韩国夫妇,中年的样子。没有刻意的恩爱,但是落座的时候,丈夫扶了妻子一把。

厉俐继续低下头看书,别人的幸福,她看看就够了。

身边的座位有人坐下,她没抬头,一会儿那人又离开了座位,车子慢慢启动了。

她看着手里的书,听着录音,慢慢的静下心神。车厢里有很轻缓的音乐,让人踏实。拿着书,靠在座位上,就着窗外的光。

有些累,今天为了赶这趟车,起得比平时早些,怕路上找不到路。

光线里,书上的韩语字母越来越模糊,她靠在位子上,越来越难以专注,眼皮很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列车晃动的节奏很规律,她在梦里,又见到了东奎。站在电梯间等着她,打开电梯门的一霎那,他走进来,紧紧抱住了她。

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

二十六楼,曾经是她最想去的地方,她在那间首尔就坐在他的对面,后来坐在他旁边,再后来,靠在他怀里。

他们一起看窗外的景致,路上的车流与人海,沉浸在两个人的世界里。

不知道是什么颠簸了一下,厉俐突然从梦里醒了过来。

坐起身,身上盖的一件西装外套滑了下去,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

一时有些茫然,对面的中年妇人好心的帮她捡起了书,她的先生,只是友好的笑笑。

身上的外衣,是谁的?

回头看向身边的座位,空空的。刚刚那个离席的人,也许一直没有回来。

摘掉耳机,听见广播里有韩语的提示,后一遍英文,她才听懂,还有十分钟就到釜山了。这一睡,竟然这么久。

把书和mp3放好,她抱着身上的西装,想向对面的夫妻询问,又因为语言不通,没有张嘴。直到列车进站,她看到窗外的英文标识,也没放开身上的西装。

是谁?

她带着西装下车,随着人流往出口走。

不时环顾四方,没有一个熟悉的面孔,她落在人流最后,走得很慢,心里莫名。

会是奎吗?

如果是他,为什么不出来呢?或者是别人?

她想停下,不想走了。她想知道,谁给她披的衣服,更想知道,那个人去哪了。如果是在中国,她能说,能问,不会像现在这样。

出了站,她站在广场上,看着四通八达的路,写满韩文的路标,行色匆匆的路人,抱着手里的西装,觉得举步难行。

她本想去找那家旅社,那家中药铺的。现在,却哪也不想去了。她把西装仔细检查一遍,每个兜都翻遍了,什么也没有。

这个尺寸,比他的大一些,但颜色,是他喜欢的。

是他吗?是吗?

为什么不出来见她!

她站在车站门口,看着最后一个旅客出来,依然没有一个认识的。走到车站的售票窗口,她又买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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