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爱保鲜期-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业务会报?”希晴惊愕的重复。
她今天的行程表里有这个会议吗?
“和几位奥星广告的高阶主管,是临时决定的,”老总不安地看了她一眼,“妳还可以吧?”
“……可以。”她点点头。
“那就好,十点在会议室准时开会。”
“好。”
事情非要挤在同一时段发生吗?希晴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她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衬衫皱得像炖肉用的梅干菜,窄裙上的折痕多到数不完。
最重要的是--她的脖子简直就像一个“草莓”果园。
希晴欲哭无泪,恨不得将裴宇澔千刀万剐,她辛苦培养出来的专业形象已被他毁于一旦。
再三确认自己的服装仪容没问题后,希晴伸手敲敲门走入会议室。
虽说在室内围着一条羊毛围巾很突兀,却是没办法中的办法。谁教她临时找不到一条象样的丝巾,偏偏脖子上又都是激情吻痕。
思及此,希晴忍不住火得咬牙切齿。
裴宇澔昨晚真的有那么“勇猛”吗?
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今天的天气还挺暖和的,好像有二十几度呢!”轻松愉快的嗓音扬起,希晴动作不禁一僵,“杜小姐在办公室围围巾,不嫌热吗?”
恶魔!他绝对是恶魔,所以才会在她身边阴魂不散。
希晴瞪着那个始作俑者,硬扯出一抹微笑。“我有点感冒,所以怕吹风。”
“哦!”裴宇澔故意夸张地颔首,“杜小姐感冒就太糟糕了,麻烦助理将暖气温度调高好吗?”
“没问题。”手脚勤快的小助理马上调高室内温度。
希晴又气又恨地瞪了小助理一眼,那么听话干嘛?又不是领裴宇澔的薪水,这下可好,她等等一定会热到中暑。
“咦?大家都到了,”老总姗姗来迟,没看到他们刚才的小插曲,“我们会议可以开始了,先请奥星广告的许经理为我们说明这次的广告需求好吗?”
在众人掌声中,长相斯文的许经理走上台前开始解说。
裴宇澔和别人换了位置,坐到希晴身旁,只见他脱下西装外套挂在椅上,状似悠闲的听取简报。
希晴嫉妒地看他那件单薄的衬衫,忍住拉开围巾的冲动。
恶魔!都是他害的。
一张小纸条悄悄递至她前面。
早上为什么先走?我可以载妳来公司。
不必。她将纸条推回去。
反正顺路。
我不顺路。她瞪他。
妳今天看起来真狼狈。他轻笑出声。
希晴看了,不禁为之气结。
他还敢提起,也不看看是谁害的?
你对我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有数。
是妳主动要求,我只是配合。他一脸的无辜。
“什么?”等不及写回纸条,希晴已激动的低吼出声。
许经理和众人的目光立刻飘过来。
“抱歉。”希晴双颊微红,她太激动了。
昨天是妳爬到我身上,才一会儿工夫后,可恶的小纸条又传过来,说妳忘记好不好用。
希晴咬紧牙根不回答,他在说谎,她才不会上当。
我的衣服和裤子都是妳脱的。
说谎、说谎,她偏过头不予理会。
裴宇澔天使般的笑容又重新绽开。妳的衣服也是妳自己脱的。
不可能。她终于上当响应。
那妳看看这是什么?他的手移到桌下。
什么东西是什么?希晴好奇的往下望。
不望还好,这一望,她那张俏脸霎时变得青一阵、白一阵。
她的黑色小裤裤?!
“你竟敢……”希晴激动的站起来。
“杜小姐有什么指教吗?”许经理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眼里全是裴宇澔可恨的笑脸,希晴听见理智神经爆断的声音。“都是……”他惹的祸啦~~
“没什么,”裴宇澔截断她的话,有礼的向全场的人解释,“刚刚有蟑螂爬过,吓到杜小姐了。”
众人释怀地点点头,注意力重新回到许经理身上。
女人都怕蟑螂,一时失控在所难免,没什么好奇怪。
“你……”她怒视他。
妳打算让所有人知道妳的小裤裤在我这儿吗?他按住她的手,拉她坐下,让他们都知道我们有一腿?
谁和你有一腿?希晴用唇形告知。
妳很激动喔!裴宇澔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
希晴生气地玻а邸hatdoyouwant?
没有,只是想问妳,不带人性的小纸条又传回来,妳没穿小裤裤来上班喔?
“……”
第七章
他真的在欺负她!
希晴气恼地想,从再见到裴宇澔开始,他就一直不断的激怒她,找理由欺负她。
虽然当年她也是任他呼来喝去的小女佣,可是手法没有这么恶劣。
而他现在竟然--偷藏她的小裤裤!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表姊,妳回来了?”听到开门的声音,薛明凯连忙跑出来迎接,“天哪!妳昨天晚上去偷情吗?”见到她的惨样,他不经大脑将话脱口而出。
希晴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她在公司已经当够受气包了,难道回家还要再忍受一回?
薛明凯见她脸色不豫,他搔搔头。“妳晚餐吃了吗?要不要吃什么?”
“要。”脱掉三吋高跟鞋,希晴一路直冲房间,恨不得马上换下这身衣服。
“家里没东西吃,我去买。”薛明凯假装热心,免得被台风尾扫到。
“去巷口的日本料理亭打包一些寿司回来给我。”
“没问题。”抓起桌上的纸钞,薛明凯飞快的冲出门。
晚一点打电话给妈告状,说表姊昨晚没回家,嘻嘻!
※※※
楼下黑色轿车里,一张俊颜僵冷铁青。
裴宇澔原本以为,希晴说有男朋友的事只是推托借口,可是当他亲眼看见年轻帅气的大男孩提着食物上楼,从此不再出门,他的青筋便开始爆跳,原本就不是多好的脾气,瞬间被庞大的怒气灭了顶。
她不但有男朋友,而且怎么看都还是个年轻大学生。
他几岁?不知道满二十了没?
裴宇澔从没想过希晴竟会来个老牛吃嫩草。
时间接近午夜十一点,楼上的灯熄灭,他仅存的理智也当场宣告不治。
踩足油门,BMW318急驶出去--
杜希晴,妳完蛋了!
再次看表确认时间,希晴的高跟鞋一步一步重重地踩在光洁亮丽的地板上。
回忆起老总刚刚惊醒她美梦的骚扰电话,她就满肚子怨气--
“杜小姐吗?这么晚,真不好意思打扰妳。”
“没关系。”
“裴先生对这次的企画不是很满意,他想和妳沟通。”
“好,没有问题。”
“他住晶华酒店1012号房,麻烦妳过去一趟。”
“现……现在吗?。”
“是呀!”老总呵呵傻笑着。
“可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十五分耶!l
“我知道。”
“老总,”她忍不住提高音量,“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那也好,他可是奥星广告的小开,算是便宜妳了,”老总理直气壮的回答,“更何况他告诉我,妳长得像他的初恋女友……”
那通电话就这样宣告完毕。
希晴充满杀气的走出电梯,对饭店里服务人员所投来的讶异目光视若无睹,她满脑子都是可恶的裴宇澔。
哈!初恋女友这种谎言他编得出来。
他的初恋是几岁?幼儿园?还是小学一年级?
说他们是仇人还恰当一点。
甫推开房门,靠在窗前品酒,俊逸非凡的他朝她举杯示意。希晴刚刚的满腹怨气突然空白,心脏还不小心多跳了一下。
是不是不管隔了多久时空,他对她的吸引力永远维持无远弗届?
她关上门,迎上他如子夜般漆黑的黑眸。
多年前尘封的记忆像是霎时解开封印,瓦解了她的心防。
她曾深深的喜欢着这个男人,贪恋着他的笑颜,不知曾几何时原本的爱恋却变成她不敢碰触的伤口?
忽地,门外人群走动的声音拉回她游离的理智,希晴吸口气换上公事公办的神情。
都过了,一切都过了。
“裴先生,”她拿出厚厚一迭的图稿,“听说您对这次的企画案不是很满意?。”
她没抬头,仍能听见他靠近的声音。希晴全身寒毛竖起,对他无声的站在她背后感到十足威胁。
静,好静,静得都快窒息了。
“依我们的交情,妳不该叫我裴先生。”终于,他开口了。
希晴依然低垂着脸,不敢看裴宇澔。
他非要这样不可吗?过于认真的态度害她一点脾气都发不起来。但如果她不能用怒气掩饰自己,最后的下场只有--投降。
“晴晴。”他又唤。
他是双面人吗?
白天在公司时,明明表现得像地痞无赖;现在,又深情款款地叫着她的名字。
希晴的心猛然抽了一下,握着活页夹的手指节泛白。
“回答我。”
“谁教你在公司的时候那么……过分。”她结巴,选了一个自以为安全的开场白。
“过分?”他在她身旁坐下来,坐得很近很近,近到可以闻见他身上的肥皂香,“妳很生气吗?”
“当然,”他一定要穿睡袍和她说话吗?他半裸的胸膛裸露在外,害她不时回想起那坚硬丝滑的极佳触感,“你竟然用红酒迷奸我。”
裴宇澔微微蹙眉,“迷奸”这个词有点严重,说出去是要依法判刑的。
他只是动点小手脚,让她对他自动投怀送抱而已。
“很生气?”
“嗯。”她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
素腕倏地被扣住,裴宇澔不让她再动分毫。“有多生气?”他微笑。
“非常生气。”她终于抬首看他。
“很好,”裴宇澔握住她的手一紧,漂亮的黑眸半玻В拔揖褪且脢吿寤岬轿矣卸嗌!
耶?他怎么可以说翻脸就翻脸?
希晴瞪着他明明很生气,却又像是笑意盎然的俊颜,有种羊入虎口的错觉。
“四年前妳不告而别,连张纸条也没留,妳可知道我有多紧张?”他逼近她,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脸上,“我以为妳被掳走了、被绑架了,差一点就要报警,直到发现妳的东西全部不翼而飞,我才明白妳是故意离开我。”
“故意离开你?”希晴紧张地润润唇。
这句话真煽情,很容易让人胡思乱想,好像情人吵架分手一样。
但他们不是,是她一时得意忘形,越过朋友的界限,然后她落荒而逃。
裴宇澔挑眉,等她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对不起。”她吶吶地道。
眸光一黯,他要听的不是道歉,而是她当年离开他的理由。
“我问过所有人,甚至和妳最要好的童童,就是没人知道妳的下落,”他锁住那双令他夜夜想念的猫眼,“妳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
他的语气与神情,霎时拧痛她的心。
“眼看着我当兵在即,却怎么也找不到妳,我那时又气又急的情绪,和妳下午的那段小插曲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希晴半张口,什么反驳也吐不出。
这男人真小心眼,竟然是在报复她。
“晴晴,妳是在诱惑我吻妳吗?”凝视她那水亮亮的红唇,裴宇澔挑衅的问:“如果一时擦枪走火,后果恕不负责。”
希晴飞快地闭上嘴巴,旋即恼怒地瞪他一眼。
“为什么离开我?”他能确定当时她是喜欢他的,不告而别究竟是为什么?
希晴极为缓慢地眨眼,他一定要揭开她的伤疤吗?话是他亲口说的,现在又不断的追问。
“是因为不好用吗?”他咬牙低问。
这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答案。
见他僵硬的神情,她有股想笑的冲动,但却明智地忍了下来。“我听见你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