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高权重-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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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郭拙诚的目光扫过来,一直盯着他的舒巧不用自主地捂住小嘴巴,虽然没有惊呼出声,但她的动作和神态暴露了激动的内心,目光全是不相信和疑虑,但里面也饱含更多的惊喜。
她的左手在胸前快速但动作幅度很小地摆动着,急切地跟他打着招呼。
郭拙诚朝她笑了一下,又给了她一个无奈的眼神。
舒巧看到郭拙诚的回应,脸色更是激动地发红,脑袋如小鸡啄米似地点着。
舒巧的动作幅度变得很大,惊动了旁边的同学,一个女孩用肘部轻轻捅了她一下,小声问道:“巧巧,怎么啦?你认识上面的英雄?”
舒巧突然变得羞涩起来,先是嗯了两声,接着又摇头道:“不认识,不认识……”
女孩显然不是那么好应付过去的,她在台上的人群中扫了几眼,然后将目光盯在郭拙诚的脸上,问道:“就是他?他多大?应该比我还小吧?”
舒巧这里的动作没有引起郭拙诚的注意,因为他的目光已经移到了后面偏右的那里。在那里他看到了同样一张漂亮的面孔。
当郭拙诚的目光扫过去,那个女大学生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来,双手朝郭拙诚摇着,嘴里大喊一声“郭……”,但她随即住了嘴,只是又蹦又跳,朝郭拙诚打着招呼。
郭拙诚认出这个女孩就是家在京城的袁莉。她当时高考的分数不高,填报的是燕京工业学校,一所中专学校。但聪明的她在学校里刻苦学习,成绩很好,是这所学校的成绩佼佼者,加上她性格开朗,谈吐能力很强,被学校选为学生会主席。
或许是受郭拙诚的影响,更可能是在销售郭拙诚帮助提供的高考复习资料中尝到了甜头,赚了不少的钱,上了工业学校的她却迷上商业管理。
她在学校里选修了好几门与经济、商业和管理有关的课程,门门优秀。成绩好,相貌佳、气质高的她在学校里可谓是风云人物,也这是这种专科学校名额异常少,而她却出现在这里听取郭拙诚他们报告的幸运者之一。
郭拙诚同样只给她点了点头,袁莉见郭拙诚认出了她,高兴得双手举起朝郭拙诚快速地摇着,直到周围的同学被她的动作所震撼,纷纷用奇怪的目光看向她,她学校带队的老师提醒下,她才发觉不妥,这才不急不慢地坐下来,对周围的学生自豪地说道:“我认识这个英雄!他是我的好朋友!”
袁莉的动作都落在了舒巧的眼里,本来兴奋的她心里莫名有了发酸的感觉。她瞪了已经消失在人群中的袁莉一眼,心情很乱地绞着辫梢,脸色一会红一会白。
给大学生做报告比给最高首长做汇报要简单得多、也容易得多,前世有从政经验的郭拙诚可谓挥洒自如,知道如何引导学生的情绪,知道如何制造噱头,知道如何制造高潮,只不过郭拙诚没有过于炫耀,报告中的普通经过说得中规中矩,战事述说得惊心动魄,收获的掌声只比其他人稍多一些而已。
因为纪律要求,汇报会之后郭拙诚没有给舒巧、袁莉见面的机会,他也没有机会见一下两个美丽的女孩。与上级组织安排的几个大学生进行了短暂的交流后,几辆车载着这些英雄离开了庆华大学,回到了上级指定的宾馆里。
第319章 在美国的成功
接下来,组织上安排英模团成员游览京城的风景、名胜古迹,但郭拙诚找领导要求回家、探访在京的亲人。
得到上级批准后,郭拙诚一身便服到了京城的外公家里。
看到外孙突然出现在面前,外公田鸿蒙、外婆郝小秀、舅舅田维清、舅妈袁梅都是高兴不已,一个个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
正统知识分子出身的郝小秀却忍不住问道:“拙诚,你现在不是开学了吗?你怎么到北京来了?”
郝小秀在美国交流了八个月的计算机技术,刚从国外回来不久。她这一趟可谓大开眼界,对计算机有了一个更深层次的了解,顺带着她还和美国的詹妮见了面。
对于与詹妮见面,郝小秀开始的时候内心是反感的,虽然丈夫田鸿蒙将一切都告诉了她,也知道丈夫和那个女人都没错,那个外国女人也很可怜,但她还是无法释怀,无法坦然地去面对那个曾经和丈夫同居并生下了一个孩子的詹妮。
田鸿蒙劝了之后,上级组织得知消息后也出面劝说她,请她以国家利益为重,不要太计较过去了几十年的那段感情,而是以二次世界大战的受害者来看待他们。
现在中国最希望得到美国的技术和资金,如果能籍此建立良好的关系,不但对国家有利,能有一个了解美国的渠道,能有一个影响美国某些人的力量,而且对田家也有不少好处。
上级组织已经知道詹妮这个著名经济学家的份量,更知道她现在丈夫——也就是她儿子的养父约翰·布鲁斯——所在的布鲁斯家族在美国资本界的势力和影响力。
上级组织的意图与郭拙诚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
在郭拙诚的计划中,田家并不纯粹打感情牌,并不是完全靠几十年前的那段恋情来赢得詹妮对中国的同情,也不就此为筹码来赢得她现在夫家向中国投资。他计划的是田家和布鲁斯家进行互惠互利,希望能利用田鸿蒙对中东的精准分析让詹尼信服,让那个布鲁斯家族从石油投资中获得利润,丰厚的利润不但能让布鲁斯家族对田鸿蒙刮目相看,还能改观美国人对中国的看法,至少能够在他们的心目中,让他们不至于认为中国人都来自火星。
最主要的是让布鲁斯家族的人知道跟中国人合作并没有他们所想象的风险,反而是获得丰厚利润的机会很大,以此增强他们投资中国的信心。有了这个良好的开头,今后很多事都会变得轻松、容易,至少能有一个交往的基础。
事实确实如此,当田鸿蒙的信件由郝小秀交给詹妮后,惊喜不已的詹妮很热情地接待了郝小秀,很坦然地询问了田鸿蒙的事情,除了工作,更多的是询问他的家庭情况,甚至询问了他与郝小秀的夫妻关系。
或许是出于对昔日情人的信任,更可能是因为她自己非常认同田鸿蒙的对中东局势的分析,特别是认同中东局势对世界石油价格的影响,她很快将田鸿蒙的文章交给了她现在的丈夫约翰·布鲁斯,并力劝丈夫投资石油市场。
约翰·布鲁斯这段时间数次投资失败,身为资深投资者的他几乎天天都接触各种投资计划,阅读分析各种分析报告,对于田鸿蒙这种巫师似的分析,他内心十分不以为然,甚至有点反感这类分析。
但看在妻子的份上,他决定还是一试,只不过投资额度不大,只有一千万美元。
一千万美元对一个世界著名的投资者而言,数目确实有点小,但对于从中国大陆出来的郝小秀看来,这一千万却是一个巨大的数额,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
当听到詹妮说她的丈夫约翰·布鲁斯将拿出一千万按照田鸿蒙的分析来进行投资,郝小秀内心有点忐忑不安,很担心对方投资失败,到时候反而将好不容易建立的关系搞砸了。
因为她清楚自己丈夫田鸿蒙这篇分析是怎么来的,几乎完全是根据她的外孙郭拙诚的意见写的,如果说中东的局势预测有田鸿蒙的想法在里面,而世界石油价格的变化,完全是照搬十三岁外孙——完全是一个孩子——说的话。
虽然丈夫田鸿蒙一次又一次说这个外孙不能以普通孩子看待,完全可以信任他,而且郭拙诚这个外孙在帮助田维清他们销售高考资料方面表现出比大人还要精明,比大人更有远见,她这个当外婆的也认为这个外孙是天才,但她还是有点怀疑,有点担心将其观点作为巨额投资的依据。
郝小秀有点忐忑不安,詹妮心里又何尝不是?这是她在自己现在的丈夫面前推荐前夫。如果田鸿蒙的建议正确,倒还无所谓,一旦因此而出现大的投资失误,约翰·布鲁斯就是再豁达的人,心里也未必不产生异样的心情,未必不产生怨言。
如果珍妮知道田鸿蒙的分析主要是由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写出来的,整个计划是由这个孩子运作的,恐怕心里会更没有底,会不会力劝丈夫投资就难说了。
值得庆幸也让他们惊讶的是,随着时间的变化,中东局势几乎完全是按照田鸿蒙的分析来变化的,石油的价格也几乎与田鸿蒙的预测相同。
约翰·布鲁斯开始有一点病急乱投医的想法,也想看看妻子的前夫到底有没有本事,可看到情况竟然如此之妙,不由大喜,心里本有一点点吃味,现在一下子烟消云散,他兴奋、激动地捧着那篇文章看了又看,根据里面的预测和提示一步步进行着他在原油领域的投资,或者说投机:股票、期货、实业……
到今年三月中旬,他投资进去的一千万美元竟然翻了三番,到达了令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八千万美元。他的“精明”不但让他的那些同行刮目相看,还将之前几次投资失败所造成的损失收回了一半。
八千万数额在世界著名投资家眼里不是特别巨大,但其代表意义却异常明显,当他获利的消息被某些精明的人知道后,几大对他避而远之的银行开始又对他热情起来,相关资金开始源源不断流入,大大消除了他对于资金链断裂的担心。
一年多来一直严峻的脸终于堆满了笑容。
约翰·布鲁斯得意了,珍妮自然更是放心了。她既为现在的丈夫高兴,也为过去的丈夫自豪,连带着对郝小秀的关系也更好,不但尽可能地满足郝小秀提出的购买有关计算机书籍的要求,还主动为她寻找厂家购置有关半导体的仪器、配件。特别是那些属于美国政府可能控制的仪器仪表,中国科学家每次提出请求购买,美国厂家不是直接拒绝或者报出令人难以接受的高价就是借口需要政府批准为由拖时间。
有了珍妮出面,这些仪器仪表购买起来可就容易多了,价格方面也比以前公正了很多。但是,对于美国政府明确规定不向红色国家出口的仪器仪表,珍妮出面也没有办法。
当然,中国方面也没有过多的为难她,试探几次不行后,也就不再让珍妮冒险:真让美国政府盯上了她,不但是她个人的损失,也会让中国自砍一条友好通道。
总而言之,郝小秀这次出国收获是巨大的,她和珍妮的关系已经牢固地建立起来,这种关系不仅仅是由于田鸿蒙的原因。
随着一台台以前梦寐以求的仪器仪表运抵国内,上级对田鸿蒙、郝小秀夫妇的表现非常满意。他们夫妻俩很快双双走上了更重要的岗位:田鸿蒙现在担任国家计委国际经济研究室主任,郝小秀担任新成立的科学委员会下属的半导体研究室副主任。
虽然级别都只是处级、副处级,但众人都知道这只是一个过渡,不至于让他们的提拔过于引人注目而已,将来会有更大的提升空间,而且他们现在的权力很大,远远超过那些普通处级干部。
上级组织对搞好与布鲁斯家族的关系充满了期待。
田鸿蒙、郝小秀夫妇饮水思源,很自然地将这一切归功于郭拙诚,加上他们的儿子田维清一家因为代销高考资料赚得盆满钵满,小两口的关系现在如漆如胶,比新婚的时候还要好,对他们也比以前孝敬多了。两个以为这辈子就这么窝囊着过的老人不由感叹不已。
正因为对郭拙诚很欣慰,很喜爱,他们对郭拙诚的要求和期待自然就提升了不少,他们不希望自己的外孙成为古代的伤仲永,其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