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校草的诱惑:学妹太纯情-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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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追了上去,正在这个时候,杜欣琪丢出的一束鲜花正好不偏不倚地落在董希缇怀里。
我就是爱你的坏
板木火焰誓要报董希缇丢下他落跑的一箭之仇,所以咬牙抿嘴铁定心肝冷冻她一下,让她认清楚谁才是她的最爱。否则她有事没事就丢下他,他的心脏怎么承受得了?开玩笑!他可是打算跟她百年好合的呢,可不想这么快便去阎王殿报到。而董希缇呢,见板木火焰老是扳着脸,又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她简直拿不准他是跟她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啦。一天,学校开了一个舞会,而他竟然瞟也不瞟她一眼便跟奈子双双起舞起来。弄得她直咬牙彻齿。当然在场也有个跟她一样怒气匆匆的人。他就是安顺原。于是他们两个一拍即合,也搂抱着蹁跹起舞。气得板木火焰半死,当场就发作,要不是安顺原看准了机会跑得快,恐怕会被他打成猪头。而董希缇呢,计谋得逞了,她吃吃地笑了起来。
“哼!跟我斗?”她朝他比了一个手势,“门儿都没有。”
“你就是坏死了。”这下子他可真是举白旗投降了。
“你不就是爱我的坏吗?”她狡黠地笑,象个老狐狸。
他呢,一把抱起她,“对!我就是爱你的坏。我爱你,别逃。”
《全文完》
以下是第六部《约定》
简介:
我爱你,我深深相信我们的缘分未尽——
可是似乎所有的重逢,都是想像比现实美丽
直到这天,这个约定来临了——
原来,所有的命运都逃不过老天爷的瞑瞑安排……
………………………………………………………
两年前我跟阿峦说:“我暂时不能和你在一起,因为我有理想,我想出去闯一闯;如果你真喜欢我,我们相约五年后我生日那天,在老地方相聚。”
峦和我毗邻而居,而且是校友;
从我们入读幼儿班的那天早上开始,他便每天早上都站在我家叉路口旁一块高高的大石头上等我,然后我们一起上学。我记得有一个冬天很冷,峦就象平常一样站在那块大石上,他冻得浑身哆嗦,却不肯从那块大石上走下。
我说:“风很大,你为什么一直站在上面,下来会暖和一些!”
他固执地说:“不!只有站在大石上才能看到你向我走来的步子。”
约定(1)
我说:“风很大,你为什么一直站在上面,下来会暖和一些!”
他固执地说:“不!只有站在大石上才能看到你向我走来的步子。”
峦,就是那样,可爱,却有些傻气,固执起来象头牛。他是家中的独子,父母都很痛爱他,在我们高中毕业的那年,他全家搬到另一个城市了。那时他固执地希望我跟他一起走,完全忘了自己只是个高中毕业生而己。
那年的高考,我们都落榜了。
“其实我父亲在那边有一家自己的公司。”他试着说服我跟他一起走,“所以到了那边之后你不用担心经济的问题。并且我打算复读,我希望你和我一起,然后我们都会考上理想的大学;大学毕业后我们就结婚,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就象王子和公主那样,我们会幸福地一生一世的。”
“不!”我拒绝了峦,跟他说了那个约定。
当时我还小,只有十八岁,可是很清楚,跟了他,从此就踏上了丰衣足食之路,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不能接受一段被人安排好了的人生。尤其是安排我一切的那个人是峦。我还不能跟他走,就算他是我生命的全部。
我没有复读,因为我厌烦读书,之后我跟爸爸拿了一点车费就到城里去找我在G市的姐姐。
姐姐比我大六岁,她学业很棒,两年前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某名牌大学,现在是一家大型外资公司的行政主管。通过她的关系,我很快就进了她的公司——爱华公司,成为一名业务员。姐姐虽然是做行政工作的,可是她和业务部经理很熟,(后来才知道业务部经理一直追求姐姐),所以我一进公司,就得到了顶头上司莫大的照顾。他会教我很多业务上的事。
后来,姐姐和上司恋爱了,而我这个“准姨子”也成了业务部的红人,同事们都会有意无意地讨好我。而我,好象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同事们的奉承;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过了一年。在这一年间我没有和峦联系,因为我们分手的时候说好了,在五年等待的期间,彼此之间所有的一切都是秘密。
五年,是一个约定,一个诺言,是一场爱与不爱的等待游戏。我们给对方留下了绝对的私人空间,在这五年间有权利去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但是不能爱上别人,五年之后我们会重逢,会结婚,会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五年,是一个赌局。
我赌,我不会爱上别人,我对峦的爱是真的;同时也赌他不会爱上别人,他对我的爱也一定是真的;我赌,我们的爱情绝对经得起时间和空间的考验,无论地球是怎么转,五年之后,我和峦一定有一个美好的重逢。
我——就怀抱着这样一个希望,在同事们拥簇的笑声中,快快乐乐地活着。直到“准姐夫”爱上了别人,成为与我没有半点关系的最严厉主管,我的欢笑才终于结束了。与我上司分手之后,姐姐每天都象生活在炼狱里,以泪洗面。上司对我的态度一改先前,他不再象长辈一样对我和蔼地笑,不再让我留在办公室里接接电话,跟敲定了的客户谈谈价钱,却每个月都有很好的业务成绩,领的是同事群中二倍甚至三倍的薪水。
约定(2)
我开始在外面跑,无论是热日当空,还是暴风骤雨,都在外面辛苦地挣扎着。在外跋涉的这段日子里我一无所获,还常常在错综复杂的公巴线上迷路。
我以前出门都有专车,所以当第一天,我接到上司毋容置疑的命令,让我到外面冲锋陷阵,增长增长业务水平的时候,我打电话到车房部,让郝司机帮我准备好车,说我要出门。“车?”郝司机拉长了声音说,平时他是不会以这种口气对我说话的,“张小姐,我想外面那些公交车比较适合你。”
那一刹,脆弱的我掉泪了,也顿时明了世间的冷暖。
2
我发觉同事们看我的眼光不再友善,不再以我为中心,甚至带着些幸灾乐祸,恶意,还有嘲弄,好象在说,你也有今天啊。另一位其貌不扬的同事娇,成了办公室的新宠儿。因为她的姐姐珍,那位相对于娇而言相貌姣好的营运部经理,成了上司的新女友,所以娇代替了我“准姨子”的地位。
因为那位珍与老总的关系较好(传言说她曾是老总的情妇,但后来总裁夫人发觉了,于是她和老总和平分手),所以身为上司前女友的姐姐在公司的地位开始动摇了。有天姐姐跟我说:“睫盏,我在公司里再也呆不下去了。”
“没关系。”我装作乐观地对姐姐说:“我们一起走,我不相信我们会饿死街头。”
几天之后,我和姐姐一起办了离职手续。
走的那天我跟上司说:“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爱上营运部那个下溅的女人?她有什么比我姐姐强?论容貌,工作能力,甚至是交际手腕,她没有一样能与姐姐相比;我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瞎了眼,竟然爱上那个女人。”
上司看了我半响,说:“的确,睫雨是比她强一百倍,我没有理由会爱上她。”
“这就是解释吗?”我真的很想狠狠揍他一顿,替姐姐讨回公道。
他睨了睨我,然后闭上眼睛,把头重重地枕在椅背上,不再说话。
我把他办公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扫落之后,就走了。
由于姐姐有文凭,又有工作经验,所以即使是在这个竞争非常激烈的城市里,她仍然轻轻松松就找到一份工作。而我这样的,既没有文凭,工作经验是有一些,却华而不实的人来说,要在这里找到份职位象样的,收入颇为满意的工作,简直是难似登天。姐姐一直安慰我说:“不用急,慢慢找,姐姐又不是养不起你。”在这番话之后,我果然轻轻松松地喘了口气,惬意地活着。无聊的时候,我会到图书馆看些轻松搞笑的书。或者到附近的网吧里上网,跟Q友们聊天,看看网上文学,还有看电影。
如此持续了一个月,我终于呆不下去了。再不工作,我会闷死。
于是姐姐又说:“不如到我公司里做文职工作吧,我帮你搞掂。”
我说:“不!”
那种依靠姐姐而得到众人青眯的日子,我经过一次之后,已不想再来一次了。
约定(3)
我开始留意着各大报纸的招骋版,常常早上吃了一个面包之后急匆匆地赶上早班公车,到一些待遇比较好的企业求职去。我现在已经不会再迷路了。
通常到了那些企业的时候,招骋室里肯定挤满了人,看着他们手上拿的名牌大学的文凭和简历上一连串的工作经验,我就觉得自己无地自容。还真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学习,特别是为了自己心目中所谓的理由而拒绝了与峦一起复读的提议。有时我甚至想,如果当初跟了峦,就算考不上大学,那我以后也是小资少奶奶了,还用得着出来抛头露面,死死挣扎吗?
于是好想打电话给峦,问问他那个提议还算不算数。可是每次号码拔了一半,便又挂掉。因为我怕丢脸。是的,我丢不起那个脸,我不能这么没性格。
在几经偿试和努力之下,终于让我应骋上一家公司,做回我的老本行业务员,要出去拼搏的那种。那间公司规模很小,报销的路费也有限定,所以为了节省路费,通常要选捷径。以前在爱华,出差时我通常选择风景优美的路线,这样一路上可以观光。现在在移佳,如果客户公司在附近的话,我甚至顶着烈日当空步行而去,或者为了绕近道,左右穿插在密密麻麻的房屋间,在那些线路复杂的巷子里,还会因为不小心而掉进臭水沟里。
那份工作干了十天便辞掉了。不是因为太辛苦,捱不了,而是因为那次,我拿着事先准备好的资料到一家大公司里,求见上司事先约好的老总的时候,负责接待的那位前台小姐竟然挡住了我,还说老总不在办公室,有事出去了。
她的口气非常之凶,好象我欠了她一百万那样。
当时我问她:“小姐,你们老总什么时候回来?我可不可以在这里等一下?”
她居然恶狠狠地说:“烦不烦!你们做业务员的人就是这样,习惯死缠烂打。你喜欢等就等吧,我不知道老总什么时候回来,不过请你在门外等。”
最后我当然负气地走了。
回到移佳,又被上司骂了一顿。就这样,辞了工作。
3
姐姐最近迷上了动画,买了台电脑,学习动画制作。在我的死缠烂打之下,她开通了网线。所以她不在家的时候,我便可以有事无事地在网上侃了。
我交了一个叫“蚰蚰虫”的网友。几经闲聊下来,他已经成为我的生死之交。
这样优哉游哉的日子又过了一个月,我再一次憋不住了。早上匆匆吃过面包和牛奶,又开始踏上了求职的路线。这次我发誓不再应骋业务员这样的职位了,自从那次被那位凶巴巴的前台小姐骂成染色盘之后,我决定了。可是不做业务员,我可以做什么呢?对于其它职位我没有半点经验啊。
在公车上,我一直想着这个问题。
忽地,一个刚上车的冒失鬼撞了我一下,把一直站着,紧紧捉着扶手杆的我跌了个“三脚朝天”(只有一只手还吊在杆子上,至于其它部位早飞到一边去),差点被摔到车窗外面,我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