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课-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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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是女的呀,他住进来,晚上看我们做爱呀?”
“放屁!我住到潘灯的宿舍去,两人挤挤就行了。”
“你才放屁呢!他家亲戚都不让他住,我凭什么要收留他?”
“就住几天嘛,我都答应人家了,他明天就搬过来。你要是不同意,我的脸往哪儿搁?”
“你答应的时候把脸放哪儿了?”
“反正我答应了!你要是不让他住,我也搬走,再也不回来!”
我沉默了一会,事已至此,无可奈何了:“他住几天呀?”
“顶多一星期。”
“他们到底怎么考虑的?”
“朱晨光急着找工作,可工资低了他又不干,最少要一千块钱一个月,除了会开车,他又没别的技能,哪那么好找?”
“怎么不在外边租房子?”
“刚住院把钱都花光了,哪有钱租房子?等他找着工作,管吃管住就行了。”[小说网·。。]
“管吃管住还给一千块钱?那我去得了。”
“他要找不着,我掏钱给他租房子,保证一个星期以后不住你这里,可以了吧?”
“你哪来的钱?”
“我给老爷子当模特,江葭不给钱呀?”
“给钱也是咱们的呀,凭什么给他租房子?”
“咱们?什么意思?你也去当模特了?”
我知道说漏了嘴,不说话了。梁莹去厨房下了两碗面条,吃完之后天也黑了,看了会儿电视,就躺下睡了。可能是因为晚上的口角吧,她自觉理亏,突然煽起情来,抓起我的小鸡鸡玩弄了半天。开始我还硬撑着,终于忍不住了,跟她乱搞起来。也许是因为下午睡了一小觉,我搞得得心应手,她也心满意足,完事后我搂着她,她的头靠在我肩膀上,很舒服。
“明天你就走了,呆会我们再搞一次?”我问她。
“今天晚上感觉挺好,保持这种感觉美美睡上一觉吧。免得你画蛇添足,扫兴收场。”
“那就明天早上吧?反正得把一个星期的粮食提前储备起来。”
“你是骆驼呀?”
她这个比喻让我陷入了沉思。回想这十年的生活,我还真像匹骆驼,在沙漠里走啊走,走了十年,没有遇到一片绿洲。好在我是骆驼,还没被渴死,也许再往前走走,就能看见绿洲了?金卓如的这本传记,是我的绿洲吗?我又想起白天在金卓如的画室里,脱得光溜溜的梁莹比以前放肆多了,已经可以随便地坐在他的身边,侧着脸盯着他。这半个多月,她一次次去金家,眼见得与老爷子越来越熟,打得火热了。当初她是那么坚定地拒绝去当模特,哪里想到今天会这样?
“我发现吧,每次我们一块从老家伙那儿回来,你就性欲勃发,这是不是规律?”刚说完这句话我又后悔了,不该挑起无谓的争端。
“你什么意思呀?”她虽然是质问,但说得温柔暧昧,看来还沉浸在刚才的欲望满足中,没来得及变换叫床的调子。
“没什么意思,就是在思考你的性生活规律。”
“你别吃干醋了,人家都八十多了,你还嫉妒什么?再说,也是你死活要我去的。”
“我现在要是死活不让你去,你就不去了?”
“你他妈混蛋!你说去就去,你说不去就不去,我是你的奴隶呀?”
“你在床上就是我的一个小奴隶!”我说着翻身又压住她,在她身上乱摸一气,其实是想把刚才的争执用性化解掉。她在我背上乱拍乱打,但并没有推拒的意思。我的手尽管瞎忙,心里却担心生殖器官还没有恢复功能,往前一顶,居然硬度还可以。赶紧又顶了几下,顶了进去。
没想到这次做得比上一次更爽,她开始还哼哼叽叽的,后来像个泼妇一样大喊大叫起来。我本来一贯是埋头苦干型的,看她喊得尽兴,也跟着瞎喊一气,还骂了几句脏话,算是为她伴奏。我们都忘了变换姿势,一口气做下来,飞流直下三千尺,真爽啊!干完之后真是人困马乏,很快就睡着了。
080
第二天,我们尚在睡梦中,就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稀里哗啦地穿衣服起来开门,潘灯和朱晨光已经提着包包站在门外。我把他们让进屋子里,梁莹还没叠好被子。潘灯为了讨好我,主动去厨房做早饭,其实他们已经吃过了。朱晨光很腼腆,坐在椅子上低着个头,好像干了什么坏事。我问他到底要住多久,他说,顶多一星期,他一定能找到地方搬出去。我不吭声,他又说:“林哥,你不是说过想让我给你当模特吗?这下倒行了,我可以给你当模特了。”
“我说的可是你和潘灯一起当。”
潘灯在厨房里,朱晨光说:“她,她可能还有点不好意思吧。我去跟她说说。”正说着呢潘灯提着折叠桌子过来了:“什么不好意思?行行行,吃完饭我俩就一起给你当模特。”
我和梁莹吃了起来,才知道他们两个已经吃过了,原来潘灯是专门给我们做的饭,倒有点受宠若惊了。潘灯说,莹莹姐帮了我那么多忙,我做顿饭算什么。我问潘灯,光她帮忙,我就没帮了?我不是帮你出气,把那个老色鬼给揍了吗。梁莹说,你还说呢,不揍他小朱还摊不上住院呢。我突然想起老洞他们的分析,朱晨光并不是老乐叫人打的。本想告诉他们,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吃完饭之后,梁莹又收拾东西,提着包和潘灯一起去美院,要在女模宿舍里安营扎寨了。地下室里剩下两个大男人。我问朱晨光伤都好了吗,朱晨光说早就不碍事了。又干坐了一会,他提出现在就给我当模特,我同意了。他把衣服脱了个精光,我先看他屁股和大腿上的伤怎么样,居然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古代衙门里打板子,衙卒能只伤皮肉不伤骨头,可这三个哥们,居然还能不留疤痕,莫非是让武术专业人士?
好多天没拿过画笔,手还真是生得很。也有多少年没画过男模特了,一笔下去至少要用三下橡皮,很快,画纸就让我涂改得脏乱不堪。越画越丧气,想起金卓如画梁莹的那些素描,人家都是一笔下去一气呵成,绝没有涂改,而且是默画,居然也那样准确。我这只笨手啊!我这个猪头!真想用笨手狠狠打猪头几下,当着朱晨光的面又不好意思。
画了没几张,突然听见有人敲门,我急忙让朱晨光穿好衣服,然后才去开门。一看原来是潘灯,怎么回来得这么快?潘灯说,快什么快,说好了给你当模特的呀。我又往她身后看,没有看到梁莹,就问梁莹哪去了。潘灯说:“她说有事,要到晚上才工作完,然后直接去美院宿舍,不过这边来了。”
她能有什么事呢?无非就是给金卓如当模特呀。昨天去了今天又去,怎么去得勤了?以前的约定,是隔一天去一次,什么时候改了?而且昨天我和梁莹一起去的,没听见她跟老头子说今天也要去呀。
带着满腹心事,我把潘灯让进屋,她一边走就一边宽衣解带起来。我紧张地问她干什么,她说,脱衣服呀,你不是要画吗?我说,那也不能这么随便脱呀,到卫生间里脱好了再出来。她说,不用脱裤子放屁费那二遍事了,反正要给你看的嘛。等走到屋子里对着朱晨光,她已经脱得只剩下胸罩内裤了。
朱晨光倒是穿戴整齐,潘灯把最后的内衣也脱了,又来帮朱晨光脱。朱晨光也很自然地接受,两人一起脱。看着这情景我醒悟:他们出院以后就上过床了,否则不可能这么随便的。想来也是,在医院病房里朝夕相处,感情难免要加深。女人的天性就是喜欢照顾别人,潘灯在给朱晨光陪床的过程中,还得为朱晨光把尿,身体的秘密一捅破,性方面的好奇心就成倍的增加,出院后也就水到渠成地同床共枕了。
我决定给他们摆个美一点的姿势,让两人都侧对着我,朱晨光只露出背影,潘灯主要露出正面。朱晨光的一只手搭住潘灯的腰,潘灯的一只手则放在朱晨光的肩上。看起来有点像跳舞,将跳还未跳,正要搂在一起的姿势。这是个寓静于动的好姿势,正好表明两人此时的关系:已经有了性关系,但彼此对对方的身体还觉得新鲜,还感到好奇,还有些陌生。他们的目光正好彼此对视,可以交流。让他们这样互相看着,互相勾引着,但当着我的面又得装出童男童女的纯洁表情,我觉得好玩。
未动画笔之前,我先欣赏欣赏他们的裸体。潘灯的乳房比以前见到的似乎要坚挺许多,是这一两个月被朱晨光抚摩过的缘故?她的另一只手遮掩住阴部,看起来反而更性感。腰还是粗了点,但屁股圆滚滚的,皮肤又那么白皙,是四川的云雾天气制造出来的。而朱晨光的脊背肌肉结实,骨架清晰,脊椎陷得颇深,微黑的皮肤也让我很满意。他的屁股不大不小,臀大肌也很结实,大小腿的黑白灰层次都很流畅,一条线下来,让我画得颇为兴奋。我想以他们为模特画一幅亚当夏娃谈恋爱的画,题目就叫作——“人间第一首诗”。
画到一半我有些尿意,去上厕所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看到潘灯遮挡阴部的那只手,悄悄捏了一下朱晨光的小鸡鸡。等我尿完回来,朱晨光满脸通红,一定是担心突然勃起让我笑话。
我画了两个多小时,中间休息过一次,潘灯熬不住了,要求收工。尽管画得还不尽兴,只好答应她。她说下午还有节课,穿好衣服就走了。朱晨光也摆得很累,我让他躺下休息。又在画纸上补了几笔,然后做饭,做好了叫朱晨光起来一块吃,吃完他又接着睡,我又在素描上补了几笔,也在他身旁睡下了。已经多年没和男人一起睡过觉,这下又要体验一个星期,也算是收获吧。
不知睡了多久,又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又是潘灯。我这一天真是被她烦死。她说你们怎么还睡呀,就去厨房做晚饭了。不知是想孝敬我,还是心疼朱晨光,反正我就跟着朱晨光一起享受吧。这几个月老吃梁莹做的饭,猛然换了厨师,也就换了咸淡,让我觉得很香,很好吃,忍不住夸了潘灯几句。潘灯有些得意,说,你觉得好吃,那我明天还来做。
我们吃完饭,潘灯就走了,临走前说,明天只能下午来。她还要天天来?我真是烦死。晚上睡觉时因为身边突然换了个男人,死活睡不着,朱晨光也是。我们就聊天。
081
男人聊天无论开头多么海阔天空,最后总要归结到女人和性上来。我问朱晨光是不是和潘灯“那个”了,开始他还装傻,后来就忍不住承认了。我问他是不是第一次,他承认是,又说潘灯也是第一次。在医院里潘灯老给他把尿,两人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互相瞎摸,能摸的都摸了,朱晨光摸得潘灯很兴奋,但病房里还有别的病人,又不敢叫床,憋得够呛。朱晨光提出出院后就“那个”,潘灯在高潮迭起的时候答应了。
潘灯是个好姑娘,非常看重诺言,觉得既然答应了,不给就不好。朱晨光出院之后,把仅剩的三百多块钱拿出来在一家三星级酒店开了个房,两人正式发生了关系。朱晨光没想到,潘灯居然是处女,幸亏他发现得早,才没把血染到饭店的床单上,否则就糗大了。我怀疑他们的性生活质量肯定不高,都是童男童女嘛。朱晨光承认了,说根本不知道怎么弄,效率太低。第二天中午他们离开酒店的时候,连吃中午饭的钱都掏不出来,只好饿着。潘灯又找梁莹又借二百,才度过难关。
我听到这里骂了一句:“梁莹这个糟糠,这么多的事都不告诉我!”
朱晨光突然沉默了,半天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