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坦穹苍下-第4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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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纪念碑!等它落成的时候,我们会为此骄傲一生的!”
是的,近卫军、泰坦民众,他们足以为自己见证地这段历史感到骄傲。我们将视线拓展开来,从奎斯杰里茵先行者之战开始,侵略者的步伐越过泰坦边疆、进抵帝国纵深,他们曾在实际上控制这个大帝国七分之一的领土,可这段时间只持续了短短的一个半月。其实……当阿兰元帅带着他的作战计划离开首都抵达前线的时候,胜负就已经摆在台面上了。
历史学家都愿意用自恋狂来形容荷茵兰王国卢塞七世陛下,还说……这位陛下在一个错误的时间、一个错误的地点,发动了一场名字叫自杀的主力大决战。但历史学家毕竟不是军事学家,不管荷茵兰国王犯了怎样的错误,真正决定胜负的仍是敌我双方的力量配比。
如果从头说起的话,我们还是要问,为什么要打“奎斯杰里茵先行者之战”在泰坦这方来说,近卫军的传统使然。也就是说,先行者之战的意义仅在于追随先烈的足迹,向侵略者显示帝国军人的抵抗决心。
接下来,近卫军统帅冯。休依特。阿兰的战事安排上再也没有大规模的动作,直到六月中旬,反坦联盟的主力部队抵达近卫军第十二军区最后的据点——布塞巴克渡口。按照正常的战场思维,布塞巴克渡口极其附近地区易守难攻,泰坦皇室的军队经营着五座坚固的堡垒。如果说反坦联盟在这个时候选择退缩的话确实会改变整个战争的走向,可这种事毕竟没有发生,因为联盟军在此之前还没有与泰坦近卫军进行过一次正面战场上的真正较量,所以,在没有一场大决战的时候,侵略的步伐根本无法停止。
银狐阿兰,相信这位老元帅的声名在不占河套平原战役之后已经抵达事业上的最顶峰!最开始,西方媒介在贵族阶层和市民阶层竭力吹嘘联盟军的战果、竭力贬低阿兰元帅和他的军人,可在河套平原战役结束的时候,大部分的西方人都认为,阿兰是泰坦的战神。
泰坦既然拥有一位护国战神,那么联盟军的失败固然是必然的,可这只是糊弄老百姓的说法。反坦联盟若是究其失利的根本 我们根本看不出这个临时性的军事集团有过明显的战略目标,也看不出他们拥有取得最终胜利地资本。
许多军事观察家都曾提到,第一次反坦联盟的进攻目的极不明确。
它地兵力构成在田万近卫军面前也显得弱势孤单。尽管反坦联盟有其存在基础,可这种存在只是以试探和摸索为依据,充满不确定的假想和军事冒险精神。
在泰坦来说。为什么要打河套平原战役?这是明摆着地,反坦联盟不是客人。近卫军必须消灭他们,只不过阿兰选择了一种最有效、最直接的方式 依据战略陷阱进行主力决战。
说到这个战略陷阱,我们要提到莫瑞塞特皇室数百年来的防御思路。拒敌于国门之外,这种思考极不现实,泰坦边疆为他的敌人制造了广阔的锋面。莫瑞塞特皇室只能在内地建立环环相扣地防御体系,而不能将有限的兵力投放在国境线上,那样一来,一个闪失就会造成防守空洞。
布塞巴克渡口极其附近地区,它的战略价值和能够引申出的战略意义其实是非常明显的。这处天然渡口既是河道的枢纽,又是陆上运输的结点,它的四通八达决定了兵力运用空间的广阔。也就是说,敌人可以从这儿选择进攻的方向和路径,作为抵耽一方地近卫军也可以选择逃走或是堵截。
我们始终怀疑,反坦联盟怎么会钻入圈套?这个三十余万人组成的庞大军队拥有一个建制完整的参谋部。他们怎么可能会看不出?
按照传统交战原则,在敌我双方主力阵营碰面之前,大大小小地接触战、遭遇战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在战史上也只是一笔带过,可泰坦第十二军区的顽强抵抗却给反坦联盟的决策层、尤其是那位荷茵兰国王留下了深刻地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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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月的苦战,第十二军区倚仗交通便利的布塞巴克渡口却落得下军覆没的下场,几乎所有的人在遇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都会相信。肖伯河对岸的泰坦近卫军一定没有做好迎敌准备,所以第十二军区才要牺牲自我,死守渡口。但……至少拉梵蒂。穆廖尔塞元帅曾经怀疑过。若说这位荷茵兰元帅有什么缺点,那就是他太了解自己的国王了。
我们不想再去解释荷茵兰国王的性情有多么乖张,这与战争的胜负没有太大关系,因为之前的评论已经说明,在双方主力阵营没有碰面之前,侵略的步伐是绝对无法停止的。也就是说,换一个国王,结局依然会是现在这样。
阿兰元帅在河套平原又或杰布灵要塞准备了用以决战的兵力,那么无论如何,反坦联盟就必须强渡肖伯河、赶到战场,若是双方按兵不动,那这就不叫战争了,也不符合古来有之的交战原则。
所以说……教历800年,第一次反坦联盟的惨淡收场完全是咎由自取,不关任何人的事,也说不到是哪个人的错误,这只是历史在这个时刻做出的应对。西方人败了,因为他们的准备并不充分;泰坦胜了,因为莫瑞塞特皇室为今日这个局面打下四百年的基础——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泰坦近卫军在兵力和战术上占有绝对优势,相比之下,反坦联盟军值得一提的地方简直少得可怜,如果说战事失利给反坦联盟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教训,那么这个教训必将永载史册。
至少,一场大决战的失利成就了一位年轻的情报军官,法兰王国宫廷调查委员会的特派员,卡尔谢特。日涅尔上校!
当这位卡尔谢特上校与王国军的同僚庞蒂埃。贡瓦日上将在败军中碰面的时候,老将军对这个趴在担架上的年轻人说,“小伙子,要是咱们能活着回国,我一定会对摄政王殿下说,联军若是按照你的安排摆脱大决战,那么我们也不会损伤过半。“尖嘴猴腮的卡尔谢特上校只是敷衍地笑了笑,他没心思考虑这些问题,现在他只担心自己的伤势。庞大的东进集群拥有三十万人,可随行的医师、护士只够服务两万人。在决战过后,仅存的那位外科教授对卡尔谢特说,“年轻人,别抱怨我,我也不想你的余生在轮椅上度过,可我们的医药都掉进河里,而泰坦人的骑兵又俘虏了医护营地全部人员。所以……”
卡尔谢特不敢往下想,他曾经抱怨过父母,因为父母给了他猴子一样的外貌。他又抱怨过国王,因为法兰国王对暗地里搞小动作的调查部门并不看中。现在……就像医师说地那样,他的屁股只是中了一枚流箭,可由于缺医少药,伤口已经溃烂,散发一股隔夜地大便味道。他要抱怨这场战争吗?因为他曾热切地参与其中。
卡尔谢特并不确定战役失利会给整个西大陆的政治地势带来怎样的变更。不过他打算等健康状况好转的时候向他的王庭写一份报告,他要为这次可笑地反坦运动确定性质,暂且叫它……卡尔谢特还没想到,他只想到战争会败,但怎么也无法想象他的同僚和那位荷茵兰国王会败得这么惨!
在宾狄尔省沿向西方的国道两侧,由河套平原地区败退下来的西方军人排成一列望不到边的长队,四周的旷野里遍地都是散兵游勇。败军丢弃了所有的武器辎重,只有几支保存稍算完整的兵团还擎着破破烂烂的军旗,可他们知道这些军旗已经不会再给他们惹麻烦,身后的泰坦骑兵已经缴获了无数面军旗。他们绝对不稀罕。
卡尔谢特上校趴在一辆大篷车里,他身边都是一些受伤地军官,这些人将残兵败将的嘴脸发挥到极至。有的沉默不语、有地偷偷哭泣,总之一切都令卡尔谢特感到厌烦。
败退的阵营行动迟缓,即使是泰坦人的步兵也已赶到他们前面。侵略者将武器随便丢到路边,沿途的泰坦民兵就守在各个村落。他们把下等人丢弃地东西整理起来,然后就像换废品一样按斤两卖给近卫军。
一队骑士由国道上赶了过来,他们衣甲鲜明,军旗招展,左近的败军纷纷走避,尽管敌我双方已经订立临时停战协议,可最后条约还没拟定,所以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招惹气势汹汹的泰坦军人。
这只是一支骑兵小队,由一位上尉带领。骑士们在路边的一棵大树底下停了下来,他们把军旗插在树杈上,柔软的绸布旗帜垂下来,经过军旗阴影的败军纷纷垂下头,好像不敢直视。
“你!别看了!说的就是你!”骑兵上尉突然指住一名法兰人,那个家伙当时就愣在原地,他穿着一身破烂的少将制服,大热天还裹着一条毛毯。
这名少将赶紧跑了几步,他向近卫军上尉恭谨的致以军礼。
上尉又打量了一阵,然后才对这位将军说,“懂泰坦语吗?”
少将就说懂一些。
上尉很满意,他朝地方也敬了军礼,“你的士兵也在这里吗?”
少将指了指身后,“法兰王国军第七步兵军第二师全在这儿,当然……只是幸存者。“上尉一听就更满意了,“把你的人集合起来吧。”
法兰少将满腹疑惑,但他看到对方只有一个骑兵小队也就应承下来,他把自己的第七步兵军第二师集中到路基下面,零零散散也有六七百人。
近卫军上尉跳上战马,他的士兵也跳上战马,旗手重新擎起了军旗。
上尉大声对手下败将说,“现在,我宣布,你们已经是泰坦近卫军的俘虏……”
败军哗然,倒是那位少将冷静地走了上去,“上尉,你没有权利这样做!”
近卫军上尉不屑地望着法兰将军。“那好吧!如果你有异议,那就叫你的士兵拿起武器!如果你们不抵抗,我完全有理由把你们俘虏,你别忘了,这里是泰坦领土。“法兰将军不说话了,他看了看身后的士兵,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接受这种屈辱。但泰坦军人没有等待他的答复,一小队骑士已经拔出兵器,他们用宽大的剑脊拍打俘虏们的头颅。“向后转!向后转!别耽搁!你们现在是俘虏!”
少将认命地调过头,也许他想由国道上的败军那里获得帮助,毕竟他们仍有十几万人,可那些士兵都垂着头,在经过这段道路的时候甚至不敢往大树那边看上一眼。
近卫军上尉的骑兵小队像赶羊一样驱策六七百人的俘虏,附近村庄的一群孩子不知从哪钻了出来,这群拖着鼻涕地野小子向国道上的溃军投掷石头。还用市井里学来的脏话大声叫骂。
骑兵上尉不耐烦了,他拍着战马挡住那群野小子,孩子们立刻安静下来。
“等你们长大地时候就用真刀真枪对付他们。别在这里逞英雄!”
孩子们就散开了,离得好远就听到这些兴高采烈的少年人发出一阵阵“近卫军前进”地呼声。
卡尔谢特上校在泰坦人走远的时候才敢揭开大篷车的帘子观望一番。他已经听说了,近卫军里有支疯子组成的部队,他们四处打听有谁到过圣怀利,如果得到不到满意的答案就大开杀戒,据说渡口那边地留守部队都被他们杀光了。那可是两三万人。
卡尔谢特冷笑了一声,他那尖嘴猴腮的面孔挤成一团,难看得要命。这个残忍奸滑的情报军官得以幸免于难可并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他聪明极了,又是贵族军官,尽管他很有可能要在轮椅上度过余生,可他还有抱负!卡尔谢特相信,如果光明神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做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