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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迷祸-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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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回去了。好吧,她就调整自己的心态,把这当作是一趟意外的旅程,至少她不必担心她的生活所需,只要专心地创作她的雕刻就够了--这不是她一直以来的愿望吗?况且他也答应她,最多只留她一个月,一个月后,只要她开口,他一定会让她回家。所以,她只要忍耐过这段时间就可以了。

至于她先前让旺婶答应人雕刻的事,看来她根本赶不及回去了,也只能看着办了。

她的平静生活,现在已经全被那男人搅得一团乱了。

她忽然开始后悔,那天她干嘛多事把那男人给救了?

平复不了胸口的烦躁,她干脆放下刀子,起身踱到小窗前。往窗外看去,只见一片蓝得纯净的天,与翠碧一望无际的江面,令人的心胸不禁开阔了起来。

夏素襄望着美丽的天与水,心中的阴郁渐渐被驱散,不过要她什么都不想是不可能的。

据商海痕说,他们要用十天的时间乘船赶回北方的家参加他弟弟的婚礼。且直到这两天她才知道,原来他是富甲天下的「商社」的二主子,难怪他会有这艘船,也难怪他会有这种狂妄、为所欲为的气势。

但他是商社的二爷又如何?对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是她,偏偏他非要用一个赌约把她挟持在身边,不过外人恐怕会认为是她用尽心机缠着这位商二爷吧?毕竟以她的身分和相貌,哪里有让商家二爷看得上眼的可能嘛!

哼!如果他是存心把她带回家让他家人看笑话轻松一下的,那他会成功;至于他真正的目的,老实说,她并不怎么相信只是为了一场赌局。

为了一场根本捞不到什么好处的赌局,他千里迢迢将她由南方劫到北方去,光这一点就值得她起万分疑心了;再加上她也不相信他另一个烂理由,所以他真正存什么心,她完全无从猜起。

她实在看不透他。

在那张常对着她笑的桃花俊脸下,究竟藏着什么样的心思?她看不透。但她发现,只要他乐意,他是个很容易让人懂的男人;可相反的,只要他想隐藏起自己,他就能成功地变成一个令人捉摸不定的男人。简言之,他是尾变色龙。

摇摇头,猛地回过神,她惊觉自己花太多时间在想他,于是连忙转身要走回小桌前,不过就在这时,门上传来两下轻敲声。

「夏姑娘!」萧伯的声音传来。

夏素襄只顿了一下,便继续回到小桌前坐下。「请进。」

门开后,端着餐盘的萧伯小步地走来了进来。「夏姑娘,妳的午膳……呃,放哪儿?」舱房内能走、能坐的空间,已经在几天之内堆满了木头、雕刻成品、半成品,和一些杂七杂八叫不出名堂来的刀凿工具,他现在就踮着脚尖站在几块木头的空隙间,为难地苦着脸问她。

没意外地,他也发现这位上船几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里与木头为伍的夏姑娘,几乎满身都是木屑。不过古怪的是,这样一个满身木屑、简直快可以称为不修边幅的女人,此刻在他萧伯眼中,竟然比那些干干净净、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还美上好几倍。

嗯,其实他大概也知道原因,除了因为二爷看上眼的,自然也令他另眼相看外;她那张愈看愈与桑小姐不同、却愈耐看的脸,和一身柔中带刚的沉毅气质,及专注于手中雕刻时那副惊人的执着,都是他对她愈加欣赏喜欢的要素。

看来,二爷独具慧眼,这回果真挖到宝了。他真的很高兴二爷懂得捉住她,没让她从手中溜掉。他现在也可以很骄傲地偷笑,因为他支持二爷绑人的决定是对的,不过……嗯,他最好还是不要让她知道这件事,他可不想她把矛头分给他,那些全送给二爷一个人享用就行了,反正二爷的桃花脸皮坚硬无人可比。

他一问,夏素襄转头看了看四周,不禁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萧伯,我来就好。」她干脆起身从他手中接过餐盘,然后将它放在唯一没堆着东西的地方--床上。

萧伯并没有马上走,他看夏素襄又坐回小桌前拿起刀,不由得开口问道:「妳不先用饭吗?饭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夏素襄以为他已经走了,闻言,才又抬头望向他,「啊?什么?」她再次放下刀,将专注力马上拉回现实,脸上露出一丝歉意的神情。

萧伯笑了,干脆蹲了下来。「二爷知道妳三餐不定时,今天特地派我来,非要我盯着妳吃完饭才行。」他今天可是身负要务呢。

夏素襄一愣,那男人怎么知道她三餐不定时?她这几天不常见到他的人,也绝不主动找他,总是刻意把自己关在舱房里,不过她一旦拿起刀子来,倒是真的很容易就把身边所有事全都丢开……难道他派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萧伯,我会吃,只是我现在还吃不下,您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别管我了。」她摇摇头,赶紧婉拒萧伯的行动。

「没关系,我反正没事,不然让我待在这儿看妳雕刻好了。」萧伯笑咪咪的,并且一副对她手上的木头很有兴趣的模样。

当然他的另一层意思是,他还是非得完成主子交付的使命不可啦。

夏素襄秀目圆睁看着笑得一脸皱纹的萧伯,明白他的用意后,她忽然觉得好气又好笑。她其实根本不用怀疑,有商海痕那样的主子,也难怪会有同样不逊色的老仆。

想了想后,她眉眼一敛,三两下将小桌上的东西全移到桌下,接着起身去把餐盘端过来放在桌上。

一直看着她动作的萧伯,不由得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夏姑娘,妳慢慢吃,别急。」

夏素襄吃了一口,忽然想到,「萧伯,您还没用餐吗?」

萧伯立刻表示他已经吃饱了。

她不习惯在旁人的注视下吃饭,所以勉强吃了两口饭后,就停了下来。「萧伯,我真的会吃完它,您可以不用看着我了……」

「夏姑娘,妳老实告诉萧伯,妳喜不喜欢我家二爷?」岂料,萧伯精细的眼睛玻Я瞬',忽然开口问道。

夏素襄差点握不住手中的箸,她一脸错愕又古怪地望着他,「萧伯……」

喜欢他?喜欢那个狡猾奸险的男人?

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但现在经萧伯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她反而……更不敢想。

「妳一定喜欢他对不对?嘿嘿,妳别害羞,喜欢我家二爷是正常的,若妳说不喜欢,那才真是奇怪!」萧伯很满意她惊讶的表现,他把她说不出话来的反应自动归类为「喜欢』。这下他可得意了,「我就说嘛,我家二爷从小人见人爱,现在要收服一个姑娘家的芳心更是只要一个眼神就够了。夏姑娘,我不会因为妳喜欢我家二爷而把妳当成其他那些女人,因为我家二爷喜欢的是妳。」说完还忍不住伸手拍拍她的肩膀。

不过他只拍了一下,就见她动作很快地侧身闪了开来,他一愣,她只是神色自若地对他微笑,「对不起,我身上都是木屑,怕会弄脏您的手。」

萧伯毫不怀疑地接受了她的说辞,「唉呀,这没什么啦!」他挥挥手,心思仍在她和二爷身上打转。「对了,我刚说到那儿?没错,二爷他从来没对任何一个姑娘家如此有心过,我看他从小到大,就只有对妳最特别了,所以夏姑娘……」

「萧伯,您误会了,您家二爷对我特别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夏素襄并没有被他的话影响,因为她知道原因。

喜欢她?不,只能说她引起了他的兴趣,因为她是祸星,而他偏是要证明自己是个连她也无法祸及的福星。

除了他和她,没有人知道她的秘密,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打的赌,不,应该说是他执意要和她打的赌,这也就是为什么在萧伯他们眼中,会觉得他对她特别,甚至有特殊感情的原因了。可如果他们知道真相呢?

她的脸上不禁浮现了一抹淡淡的阴郁神色。

「而是什么……唉唷!」萧伯听她这么说,对八卦的敏锐度立生,忍不住向她移过去想探个详细。但没想到,他忽然感到小腿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下,他立刻痛呼出声,赶忙低头,伸手拨开了两块木头,接着他看到了藏在木头下的一支尖锐凿子正被他的右腿压住,再一看,刚压住凿子的地方已经开始渗出一些血丝了。

想也知道,他一定是不小心在移动的时候被这支东西刺到了。

夏素襄也发现萧伯的伤了,她的面色倏地刷白,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萧……萧伯,对不起,是我……」自责的情绪在胸口翻涌,她马上伸手想替萧伯处理伤口,但她的手在要接触到他的裤管时又硬生生地止住,而那双手就这么不住地颤抖。

萧伯光感觉就知道这只是个小伤口,没什么大不了的。「夏姑娘,是我自己不小心,没事……唉呀,夏姑娘,妳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喂喂,我真的不要紧,妳……妳别想太多啊……」他边说边抬头,没想到夏素襄竟一脸彷佛他是被人砍了十几刀似的苍白表情,害得他被她狠狠吓到,赶快出声安慰她。

「萧伯……是我害了你……」夏素襄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将柔嫩的红唇咬出血了。

萧伯哪里知道她所指的「害」,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一边摇头,

一边站起来,「唉,我这伤口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像被蚊子咬一口而已。好啦好啦,我看我去上个药好了……」见她如此担心的模样,他有点感动,所以决定先上药去。不过走到门边,他又回头叮咛道:「对了对了,妳可别停手,快吃饭,我马上回来!」

见她点头,他这才肯放心地走出门。

萧伯一离开后,夏素襄软软地跌坐在小桌前,再也止不住满心的难受与沮丧。

果然吶,她是祸星!

这也就是她把自己关在舱房里的最主要原因。

谁碰到她都有事--她早就深切地体认到这一点--只除了一个人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际,她想到那唯一一个没被她祸害到的男人。也许,他果真是像他自己说的是个福星,从他和她有接触以来,他一直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即使他对她做了比别人更亲密的举动,他还是活得好好的……

叹了口气,她无意识地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地吃着饭,不过只吃了一半,她就再也吃不下了,她把餐盘再堆回床上,接着连休息也没休息就又把所有工具重搬回桌上。她不愿让脑子有空想现实烦人的事,所以宁愿继续钻进雕刻的世界里。

不过这时,她的房门又响起了敲门声,接着来人自行开了门。

「萧伯,我已经吃不下了,你先不用管我……」,然后拿起刀子,开始思索该怎么在羽鹤身上下刀。

「今天天气很好。」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声音忽然在她耳边响起,她立刻回过神,可她才偏头要往身后看去,就发觉自己已经迅速沦陷在一个男人宽阔的怀抱里,而她的唇,也同时被攻占。

温存的吻了吻她,商海痕等她快呼吸不过来时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他一边拿掉她手上雕刀,一边将她从地上扶抱起来,「今天天气很好,要不要到甲板上去吹吹风?」他一脸神清气爽的低眸望着颊畔红晕末褪却羞恼地瞪着他的女人。

夏素襄急快的心跳仍未平复,就连她的气息也才刚平缓些许。这男人简直把偷袭她当成了习惯,而这习惯彷佛也成了他的乐趣;更可恶的是,她竟愈来愈不排斥他的亲近!

该死了,她已经连自己的心都管不住了!

「我不想去。」闷声拒绝他诱人的提议,她推开他打算继续做她的事。

「妳想去!」商海痕马上戳破她的言不由衷。他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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