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下凡-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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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杏儿,我们绕过前方这片树林,从空中赶路吧。”当下,张楚天咧嘴一笑,朝银杏说道。
对于张楚天的这个建议,银杏免不了表现出极大的不满。但是她对张楚天的命令又没辙。谁叫两人之间的身份有别呢?
流云宗(8)
“真没劲,我还以为又能看一场好戏了呢。”银杏不爽的撇了撇嘴,随即拍了贪狼一把。顿时贪狼便一跃而起,载着两人朝空中飞去。至于月狐则也载着张楚天跟冷嫣离朝空中飞去。
两只妖兽升空至天际三百米左右的样子,这才通过飞行在空中赶路。坐在月狐身上的张楚天,眼下能看到前不远那混乱的战局。战局当中,是两伙截然不同的人马。一行人身穿着统一的黄色道袍,他们有的御着飞剑,有的使着符咒。而他们的敌人,则是一群清一色的灰袍人。
这群灰袍人跟黄袍人一样,都是道士。所不同的是,灰袍人擅长使用一些法决,而不是通过飞剑御敌。双方人马在四五十人左右,战况那是相当惨烈。虽然相距甚远,张楚天分辨不出这些人的修为深浅,但据他估计,这行人中修为最低的,至少也是元婴期的修为。
曾今还未突破元婴期沾沾自喜的张楚天,此一刻不免大为纳闷。什么时候,元婴期的修真者变得如此廉价了?怎么走到哪都能撞上?
倒也不是说元婴期的修真者廉价,而是各门各派,对于那些未曾凝聚金丹的弟子,是不肯他们私自离开门派下山的。也就是说,修为弱小的弟子,一般都在门派中清心修炼。唯有这些突破金丹期修为,和凝结元婴期的修真者,才有资格行走在仙之大陆。
看到下方那惨烈的战况,张楚天终于觉得这冷果果的提议,是比较明智的了。还好自己没去趟这趟浑水,鬼知道自己蹦跶出去,这行人会不会掉转枪头,都奔着自己开打。
“是黄鹤宗还有百将门的门人,奇怪,这两个门派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此地?”骑在贪狼背上的冷果果,注视了下方的一幕后,当是疑惑出声,自言自语的道了一句。
“怎么,你认识他们?”听见冷果果这话,张楚天好奇的问了一句。
冷果果听到张楚天的问话,头也没回,不过还是开口回答了一句“黄鹤宗和百将门的道袍是什么样的,我自然是认识。哪像你,这仙之大陆总共能认得出的门派,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流云宗(9)
面对冷果果不无掩饰的讥讽,张楚天对此已经是慢慢适应了。基本上,张楚天只听了冷果果前半句话,至于后半句话,已经被他自动屏蔽了。
“那么,这两个门派,是属于哪个势力阵营的呢?”
“这两个门派,都是属于邪派。看你这样子,估计你也弄不清楚邪派的定义。说给你听吧,邪派的门人其实也同样被称为修真者。他们应该算是正道的一个分支。毕竟,凡事都有两面性。即使是正道,也不是所有的门派都会替天行道,斩妖除魔。有一些门派,尽做出一些偷鸡摸狗的事。甚至还有一些门派,比魔门鬼宗这些邪魔外道,还要更可恶。久而久之,这些门派的名声在仙之大陆被败坏了,故而也就成了邪派。”
“噢,我明白了。如果说,我们南云宗出了几个败类,又或者门派为人处事的方式,比较令人所不齿。那么南云宗也会渐渐的沦为邪派。是这个意思吗?”
“没错,哼,如果南云宗真的沦为邪派,那也肯定是你这个家伙给害的。”冷果果一点也不改她那毒舌的性子,再次对张楚天施展了打击策略。而张楚天应对的办法,则是忽视,果断的忽视。
因为张楚天他们这次是从空中错开那群激战的两派门人,故而中途并没有与那两个门派产生什么冲突。随后,一行人又大致花了半天的时间,终于赶到了流云宗的附近一带。
落座在山丘上,冷嫣离摇手指了指前方那一片山脉,道“没错,前面应该就是流云宗的山门了。”
“是么?我看看,在哪。”张楚天从月狐背上一把跳下,眺目远望向前方那片山脉。
前方的山脉郁郁葱葱,相距甚远,便能感受到那山脉间的美丽景致。整条山脉,是由一簇簇绿色的山林拥簇而成,像是一条巨大的绿色长龙,趴伏在地上。
然而,更为引人注目的是,在山脉的一侧,还有着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山峰之上,刻着两个巨大的字。即使相距数十里,张楚天他们也还是能清晰的看到那山峰岩壁上写的两个字是什么。
流云宗(10)
“流,云。”张楚天参照着那山峰上的字迹,给读了一句。而后,他眯了眯眼睛,又嘀咕道“好像这两个字的下面,还刻着什么,不过隔得太远,有点看不清楚。”
“乘云踏浪披星月,流影潜身藏九天。”适时,一旁的冷果果随口自言自语的道了一句。
“咦?果果师姐你说的是那山峰上的字么?你的眼神怎么这么好?隔这么远都能看得清楚。”张楚天惊讶的看向冷果果。
冷果果听到张楚天的询问后,当是果断的给了他一个白眼,道“白痴,流云宗距离南云宗如此之近,这两句诗,在我刚拜入南云宗不久后就会背了,哪还需要看什么?”
被冷果果这么毫不客气的训了一顿,张楚天无语。摇了摇头,他再次骑上了月狐,犯嘀咕道“那啥,快天黑了,趁着天还没黑之前,我们尽早赶到流云宗去吧。要不然人家关了山门,我们可就得在外面等一晚上了。”说完这话,张楚天也不招呼冷果果一身,驾着月狐上前,一把搂抱住冷嫣离,就冲下了小山丘。朝流云宗方向飞去。
大约又花了两柱香的时间,终于,张楚天来到了流云宗的山门。这个凉月所拜师的门派。
只不过眼下,流云宗似乎遇到了点麻烦。因为此刻流云宗的山门外,竟而聚集着一大堆人马。是的,有人来砸场子了。这正如前不久,绿袍老祖带着他的人,围堵南云宗山门一样。
只不过比及上一次绿袍老祖的声势,这一次流云宗遇到的麻烦显然要更大。因为眼下,流云宗的山门外,正聚集着百来位身穿紫袍的道士。而流云宗,则站立着四五十人严正以待的守在山门外。
“嘿,看来咱们来的还真是时候,没想到这流云宗竟然遇到麻烦了。”张楚天一脸兴奋着道。
看到张楚天如此兴奋的表情,冷果果不由鄙夷的问道“流云宗遇到麻烦,你高兴个什么劲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次流云宗遇到了麻烦,如果咱们帮了他们个忙。那么凉月以后在流云宗,就没人敢欺负了。而且,还可以借此让流云宗欠咱们一个人情。这是好事啊。走,银杏,你不是想行侠仗义吗?现在你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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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里是昨天的20章,哎,别怪蚊子,蚊子会努力还清债务,顺便把欠爆发的10章补上的。只不过这写东西,真的得看灵感,没有灵感逼也逼不出来啊。
流云宗(11)
被张楚天这么一唆使,银杏顿时兴奋了起来。这妮子一脸激动和兴奋莫名。甚至比张楚天还要快一步,就这样驾着贪狼朝前方赶去。若不是张楚天反应及时,一把拦住了她。只怕这妮子已经冲到人家流云宗山门大开杀戒了。
“哎,死丫头,别骑着贪狼一块儿过去。这两只妖兽,可是连咱们掌门都不知道的。你现在这样跑过去,回头掌门那里不好交代啊。”张楚天骑着月狐,一把挡在银杏的前方。
听到张楚天这话,银杏才悻悻的吐了吐舌头。随后,张楚天把贪狼和月狐都收回了驭兽铃铛。这才一行四人朝流云宗的山门赶去。
当张楚天他们四人来到流云宗山门时,双方已是剑拔弩张,有大打出手之势。
“哼,炙阳门,你们可不要欺人太甚,吾辈流云宗之人,从未伤过你们炙阳门的人。至于你们炙阳门的几位弟子,为何死在我流云宗的山门外。这纯属意外,目前我流云宗也尚在调查中,你们若是再这样纠缠不休,可就别怪我流云宗不客气了。”在流云宗一行人当中,傲立着一名身穿白袍,面容俊雅的男子。男子有着两撇剑眉,一双眼睛更是深邃有神。论其容貌,只怕比张楚天还要俊俏几分。
“哈哈哈,好一个不客气。你们流云宗不是已经不客气了吗?这死在你们山门外的几具我派弟子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据。难不成流云宗掌门你是想说,我这些弟子们,是跑到你们流云宗自杀来着?”炙阳门的一方,一个体魄健壮满头红发的粗眉大汉,嚷嚷着说道。见他脸上那一股股煞气逼人,一看就不是个善惹的茬。
躲在暗处的张楚天一行人,静静的听着双方的争锋对白。与此同时,张楚天目光还在流云宗的人群中扫视。最后,竟而发现凉月的身影,就站在那面容俊俏的白袍男子身边。
看到这一幕,张楚天心头顿时醋意大发。因为他留意到,凉月看向那白袍男子的目光,竟而满是担忧。担忧的眼神中,甚至还透着一丝丝莫名的神采。
流云宗(12)
很难说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但是就眼下,张楚天看到凉月对待那白袍男子的态度,使得他的心里非常的压抑。甚至于,张楚天差点没跑出去,帮着炙阳门对这流云宗大开杀戒了。
理性的思维不断的提醒着张楚天,这或许是自己误会了凉月。凉月这妮子,应该没有这么快移情别恋吧?
张楚天心头处在矛盾之余,流云宗与炙阳门的争执已然越来越激烈了。双方眼下都不肯退步,一方面是炙阳门的咄咄逼人,另一方面,则是流云宗的态度坚决。
而就在这时,那名炙阳门的红发大汉,他突然呀呀一声大喝,手握一杆巨大的铁锤,就朝那白袍男子扑去。
迎着这红发大汉的突袭,那白袍男子神情镇定自若,而后招了招手。一旁的凉月便是恭敬的递过一柄佩剑。
白袍男子从凉月的手中接过佩剑,便身形飘逸的游走上前。而后,步伐矫健有力,身形如闲庭漫步般与那红发大汉对决起来。
虽说眼下这红发大汉,拿的是一把巨大的锤子。而白袍男子手握的仅是一柄修长的飞剑。但是两人对决起来,白袍男子却不落丝毫下风。
面对白袍男子那敏捷的身形,红发大汉根本无法准确的伤及到对方。也不知是私心作祟,还是醋意大发。这会儿张楚天竟而希望那白袍男子被红发大汉一锤子敲死。谁叫这丫的让自己凉月给他拿剑,他以为他是谁啊?
可惜的是,白袍男子没有让张楚天如愿,面对那红发大汉的连连逼近,他始终形若闲庭漫步,总是能够在最关键的时刻,躲开那红发大汉的巨锤轰击。
两人交手了几招,这时,白袍男子突然捕捉到红发大汉的一丝破绽。见到这一丝破绽,白袍男子脚步勃然用力,手中的剑更是以刁钻的角度,刺向那红发大汉的胸膛。
见到白袍男子这一招,炙阳门那方的人马不由的慌了。首当其冲的红发大汉,面临这番险境,也是吓得不轻。
从交手到现在,仅仅才过去几个呼吸的节拍。眼见就要顺利击中对方,白袍男子脸上,当是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流云宗(13)
躲在暗处的张楚天,见那白袍男子就要得势,心头免不了一番抑郁。若是这炙阳门的人,轻轻松松被这白袍男子给击溃了,那自己岂不是就没有表现的机会了?
也就在张楚天情绪异常之际,这时那红发大汉浑身突生异象,只见从那红发大汉的身上,猛然燃烧起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