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情所愿(军旅高干)-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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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米萱的舅舅便带着两人逛F市,参观这里的景点。
二战期间,F市作为东北名市,曾做过日本的殖民地。打响过抗日战争,也出过抗日英雄。战争的创伤虽已远去,但遗留的事迹却流传人间。
寒冬绵绵,四周寂寥一片。三个人顺着长长的阶梯走向烈士园陵。
金色的阳光洒在纳兰淳于脸上,肩上。此刻,他的面容沉静而柔和,连呼吸都带着轻盈,好像生怕打扰了这些安静沉睡的老前辈。
三人一级一级慢慢向上走。空旷的山顶广场上,纪念碑蔚然耸立,显示着历史的沧桑与宏伟。望着远处那一个个沉寂的墓碑,纳兰淳于默默地看着,神情肃穆,端端正正行了一个军礼。
沉默了好久,纳兰淳于才冷然地开口,“也不知我死后,会葬在哪里。”他转身将米萱紧紧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说道,“萱萱,嫁给一个特种兵,你要有心理准备。。。。。”
米萱紧紧回抱着他,好像永远也不想分开似的,心里一阵的抽痛。见过他出任务回来受伤的样子,也见过他战友受伤后的样子。。。。。作为医生,生离死别虽然见多了,可想想那要发生在自己身上,心也是无比的惨痛。几个月不回家是家常便饭,受伤更是不离奇,东奔西跑出任务更是平常。。。。。她知道爱上他的结果,也知道假如嫁给他要面临着什么,可万一。。。。。那种结果想想就心碎,他还这么年轻,要她怎么舍得,剩下的日子她要怎么过?
周若海看着这气氛有些压抑,连忙上前挑开话题,接着领着两人转悠,告诉他们谁谁谁曾是名动天下的抗日英雄,哪里哪里曾经发生过什么轰轰烈烈的爱国战役。。。。。这才把话题转开。
逛完景点,周若海带着他俩去吃东北烧烤,他兴致很高,不仅如此,还将他以前的一些老战友一起召唤过来玩闹。都是部队上干过的,有公安,有武警,有海军,还有陆军。有的在役的,也有退役的。大家玩玩闹闹,喝酒划拳,好不热闹。
部队出来的男人们,大多为人豪爽,酒量好,勾肩搭背的玩到HIGH处,不知谁又提议说出来比划比划,较量较量,这下子,一桌子人都轰动了,商量着就要去体育馆一较高低。
虽说喝了酒,但毕竟都是军人出身,即使是相互较量也都注意着分寸。
公安的一记左勾拳扫向武警的脸颊,武警同志轻飘飘躲过,返脚一腿扫堂腿踢向对方的肩头。
轮流一圈下来,各付春秋,几个比较年轻的同志又叫纳兰淳于下场参与。
一直做评委的纳兰淳于笑着摆摆手,“各位都是高手,我有所不及。”
米萱抬头睁大眼睛十分诧异地望着他。纳兰是什么身手,在场的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了,他不及?怎么可能?
感受到她的目光,纳兰淳于回头冲她温柔笑笑,“都是部队上出来的,我们比枪法怎么样?”
男人大都爱器械,更何况是部队出来的军人,哪个不爱枪械。几个人说着都来了兴趣,又热热闹闹地去了射击馆。
果然,术业有专攻,几场比试下来身为特种大队王牌狙击手的纳兰淳于自然夺得了头魁。
让几位都赞不绝口,好好称赞了一番。
作为曾经海军陆战队的老连长末了拍拍纳兰的肩,眯着的双眼望着他语气意味深长,“纳兰这枪法不错嘛,就是特种兵出来的狙击手也不过如此。”
纳兰淳于谦虚的笑笑,并不作答。
回家的路上,忍了许久的米萱将自己的疑问问出,“为什么你不和他们玩格斗呢?我记得你以前很厉害的,是那群教官里身手最好的。”
纳兰淳于揉揉她的头发笑笑,“你也说了,那是以前。”他望着远处的景象,目光深邃而悠远,“特种兵的格斗只用来对敌,讲究一招致命,出手就要快准狠。那不是表演,出手即见血。”
特种兵,中国的王牌军,是国之利刃,也是世界陆军的巅峰。他们是拼搏在生命线的军人,不伤敌杀敌,死的必是自己。那是用命在搏,在斗,所以练得是必杀技。
月色下,米萱望着这个温情而又坚毅的男人,心下一片幸福安定。
第27章 别离
第二十七章 别离
短短的假期如指尖的沙漏,稍纵即逝。
假期即将结束,两人依依不舍地告别周若君踏上回B市的归程。
纳兰和米萱的假期都将结束,考虑到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也没有正式招待过哥们朋友,于是又抽出一天的时间在纳兰家里请客见朋友,算是正式宣告众人他们在一起了。
米萱在这里除了乔然和陆怀阙,平时也没什么很要好的朋友。陆怀阙自是不来的,乔然和陆怀闵,还有几个纳兰淳于的发小死党,5。6个人翩然而至。
酒足饭饱,闲聊不一会儿,大家就提议搓麻将打长城吧。
国粹稀里哗啦地搓了起来。那屋还在一起说悄悄话的米萱和乔然听到了进来围观。
乔然从没看见过陆怀闵眯着眼,叼着烟痞里痞气打麻将的样子,一时间大为震惊,搬了凳子就坐在老公身边喜滋滋地看他打麻将。
纳兰淳于见了,笑笑也把米萱搂在身边坐下。
叶翰林见他们这两对一对正是新婚蜜月,甜蜜再恋,一对是热恋高涨难舍难分之际,就他个孤家寡人,不由酸溜溜的说道,“喂,你们两个大男人懂不懂女士优先啊?好意思让人家俩姑娘干坐着?赶紧的,起来让座!”
对于米萱的牌技,纳兰淳于那是相当有把握,她一上场那肯定是坐等收钱。可看着乔然那迟疑的样子,明显就不会玩,他乐了,赶紧招呼乔然,“怀闵,让小乔来玩,咱俩撤呗,看着他们玩也一样。”
陆怀闵也怕冷落了自家爱妻,听从大家的建议让乔然来玩。纳兰淳于见了,也把位子让出了,自家坐在她身边看牌。
这下可热闹了,乔然不会,玩的满头大汗,陆怀闵一边给她讲规则和打法,一边还要防止米萱和叶翰林他们偷听,打的那叫惨不忍睹。米萱也不急,悠闲定气地跟他们玩着,时不时地还给乔然放放水。而叶翰林这下可终于压对宝了,乔然明显不会玩,他乐的两眼开花,从头到尾笑眯眯的,好像看到粉红色的毛爷爷在向他招手似的。
看着这情形,纳兰淳于也来了兴致,趁机煽风点火,“呵呵,看看,跟人家陆营长玩就是爽快,不像跟队里的那帮人,打个牌还跟你玩兵法,太费脑子!”
陆怀闵一边指挥陆太太玩牌一边反击,“滚蛋!我们乔乔这是不熟,要玩熟了杀你个片甲一点问题都没有。”
而乔然看着这纵横联盟的,其难度不亚于解一道高数题,渐渐地也摸索出一点技巧,玩起了兴致。
抽空间,陆怀闵附耳到纳兰淳于处,挑着眉瞪着眼威胁,“你讨好你媳妇儿没关系,咱可以配合。但你再这么踩乔乔。。。。。”他面似凶狠状,做了个手势,“老子一刀斩你桃花开!”
可到底手生,玩不熟,渐渐地输多赢少,乔然没了兴致,起身拉着米萱说话去了,把战局留给了男人们。
阳台上,米萱面若红霞,支支吾吾地问乔然,“那什么。。。。。你们平时都用什么牌子的啊?”
半晌,乔然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她似笑非笑地望着米萱,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我们不用那个的。”
“啊?不会吧?”米萱瞪大了眼睛,“难不成是你吃药啊?”
“怎么会?”乔然笑着反问,“陆怀闵说吃药副作用大,不让我吃的。”
“那。。。。那有了怎么办?”
“有了就生啊。”乔然笑着揶揄的望着她,“我们结婚了嘛,怀了孩子生就是了。”
米萱一时间噎在那里不知如何回答。
晚上,米萱像个女主人似的跟纳兰淳于一起送客。
玩闹了整整一天,看着米萱殷勤的像妻子一般招呼客人,端茶递水,炒菜做饭。。。。。。那种浓浓的,像家庭一般的温馨不由让纳兰淳于心下一暖。
他轻轻将米萱搂入怀中,“萱萱,谢谢你。”他长长呼出一口气,“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我要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样的。从我13岁以后,这种温情好像已经渐渐离我远去,我便忘了什么是平凡的家庭生活。。。。。后来入了部队,每天不是训练就是任务,整日与搏击枪械为伍。这种家庭的温暖好像就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米萱听他说的伤感,不由的心里涩涩的,她强打着精神安慰他,“好啦好啦,我说纳兰队长。”米萱笑着环上他的脖子,“家庭自有家庭的好,要不人都结婚干嘛。部队上虽然苦闷枯燥,可我看你也乐在其中啊。再说了,你离得开你的中队你的兵吗?”
“那倒是。”一番话让纳兰淳于想起了那远在千里之外的他的那群兵,眼底也渐渐露出笑容,“我这一休息,他们肯定偷懒了。景荇这家伙本就不勤快。我这一不在了就好像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那群兔崽子们也不知松懈了多少。不行,等我回去了一定得好好练练他们。”
纳兰淳于一边零零碎碎的跟米萱聊着,一边看着这小女人轻快的帮他收拾衣物。
“药品我都帮你放好了,你记得按时吃。那个红盒子的是清嗓子含片,纯中药的,没事就含一片,保护保护嗓子。”
“不用吧?”纳兰淳于瞪着双眼摆摆手,“太麻烦了。”
“哪里麻烦了?”米萱回瞪着他,“就你那嗓门我可领教过。你说你就训个练,至于声嘶力竭的扯那么大嗓门吗?嗓子舒服了才怪呢。”
“那么大的训练场,你不扯着嗓子喊,谁能听得见?再说了,这叫气势逼人你懂不懂?”
米萱白了他一眼也不辩解,继续安排着,“这是干净的内衣,袜子。你要是懒得洗带回来就行,我给你洗,别老麻烦人家勤务兵,知道吗?这些都是私人用品。”
“没事,我自己洗就行。一个多月呢,等着拿回来都该臭馊了。”纳兰淳于不以为然。
“我这不是怕累着你吗?”米萱撅着嘴抱怨,“我听陆怀闵说,你们一训就是一整天,晚上你还要回去写总结写报告。。。。。哦,对了,熬夜的时候少抽烟,也不要喝黑咖啡或是速溶咖啡之类的,你胃不好。喝点茶提提神就行。”
看着她唠唠叨叨的样子,纳兰淳于不仅没有像以前一样感觉烦闷,相反到生出一股浓浓暖意。他走过去,轻轻从背后将米萱搂在怀里,头挨着头,嘴巴贴着她的耳畔,半晌才轻轻叹出一口气,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哎,真是的,让你这么唠唠叨叨的念着,我都不想走了。。。。。。”
晚上自是一番缠绵契阔。
米萱一反常态的主动积极,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允着他的舌头不停的吸,指尖在他结实的身躯上来来回回的磨。
纳兰淳于用尽全身力气,像要把她撞飞似的,只觉得全身大汗淋漓的舒爽,像一只摇着大尾巴的狼,嘴啃在她的脖子上,细细碎碎地咬,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细嫩的皮肤上,让她忍不住颤栗。
。。。。。。。
想到明天的分离,想到纳兰淳于面临的是怎样的工作,米萱不由的心里酸涩不已。她从背后轻轻搂着纳兰淳于,哑着声音说,“自古都是富贵险中求。”她忍住哽咽颤声说道,“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与志向,只想守着我这一亩三分地安安稳稳的过我的小日子。。。。纳兰,如果你想长长久久的跟我走下去,那么,面临危险时,请你想一想,你的背后还站着我。。。。哪怕就为了这小小的情谊,我求你,无论怎样,一定要活着。。。。。”
纳兰淳于听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