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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情人劫:首席总裁,慢点吻!-第44章

小说: 情人劫:首席总裁,慢点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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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斗来斗去,沈晓菲已经无暇理会顾暖了,倒是变成了好事儿。

顶层办公室。

陆展平接过秘书拿进来的两杯咖啡,递给左琛,左琛站在落地窗边,接过后放在了一旁的办公桌上,没有喝咖啡,点上了一支烟吞云吐雾的吸着。

从前,陆展平认为,只要有左琛的地方,晴朗一片。尤其在他认识顾暖以后,笑容渐渐多了。

现在,失去顾暖,他的世界虽然不至于阴暗一片,但陆展平也实实在在看得出,左琛心理克制力再强大,也不能再让他装作从不曾拥有过。

他压抑着刻意避开顾暖,这忧伤好比落日黄昏的光,距离黑暗……真的近了。

。。。

‘钻皇’项目的启动仪式就近在眼前,其实别的软件硬件条件都已就绪,这是在乔东城上任之前的一个项目,所以乔东城无法干涉。

《国土资源局用地审批书》早已过关,只是还没有拿到手。

这一切都是项目拓展部负责。

半夜十点半,顾暖被沈晓菲电话吵醒,要她立刻去机场取审批书,顾暖知道根本不急,为什么非要今天去取呢?

顾暖知道是有意为难自己,可是沈晓菲说,那位领导要出国去玩了,必须今天晚上去取,听到那个领导的名字,顾暖才知道,沈晓菲煞费苦心的耍她玩,那不就是一个行政机关里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么,而且年纪不大,她大一的时候没少听过这个长得不好看的男人是怎么疯狂追求沈晓菲的。

顾暖跟母亲说了,然后带上雨伞出了小区就打车,上了车后平复了心情,也难为沈晓菲了,为了让她睡不好觉,把大学里的关系动用上了。

放马过来吧,不就是去趟机场么。

顾暖完全不知道出租车后面跟着一辆车,且是她无比熟悉的,若是她知道左琛睡不着失眠时都是来到送过她回家的这里吸几支烟再走,会不会动容一点她要分手的决心呢?!

左琛不清楚顾暖这个时间出去干什么,车上了高速,往偏僻的机场开去,到机场已十一点,出租车不等顾暖,有人打车回市区。

顾暖取了东西拿着雨伞出来,郁闷的护着审批书,这里打车太难。

左琛的车向前开……

轮胎溅起水花,顾暖伞沿微抬,看到黑色路虎,还有熟悉的车牌号,轻吸了一口气,手里的雨伞差点掉在地上。

“上来吧。”左琛说。

顾暖还在讶异中没有缓过来。

左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带你一程。”

(问一下亲们意见:因为六千字一章,章节名很难完全扣题,肿么办?不取章节名好还是取章节名好?)

该让左左回到左家了(六千字)

大雨滂沱而下,顾暖不知,是否老天也在有意为难她?

她的伞沿抬起的角度刚好露出她的双眼,带着几分对左琛的刻意闪躲,顾暖不知道该向哪里看,又不知该怎么拒绝,她的确不想上他的车。舒蝤鴵裻

左琛的漆黑眼眸里是什么顾暖看不清,只知道,黑色路虎的车窗摇了下来,他的眼眸直直地望着她,大雨少许地打在了左琛的脸上。

若是这一切没有发生,若是他继续骗她从未坦白,现在该有的,是温情的紧紧拥抱对吗?

她的执着和他的执着对峙着濉!

“左总是来这里接人还是送人的?”顾暖打破僵持不下的气氛,她很残忍,用了一种伤的左琛最疼的方式,此时的一句左总,不同于在公司里,更不同于她们关系曾亲密时。

她的刻意疏离,何尝不是叫自己心里一疼,好几天混混沌沌的过来了,过的还好,除了惦念他。

现在,有那么点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感觉衬。

“送人。”

左琛语气冷淡。

听不出情绪,从他五官上亦是看不出情绪。

他大可说出事实,博取她的同情和感动,说他日日夜夜对她思念成狂,说他一天没有拥她在怀就空虚,说他总是在她睡下后的深夜将车停在那盏街灯下。

他不说,若他的爱给了她负担,导致她不快乐,那么还是适时止住。

他不再步步紧逼,她是否就不会再哭?不会在乔东城怀里哭?

左琛不懂自己,既然要断,为何还来机场?

他大可以无视她深夜上了出租车去干什么,无视她拿着遮不住大雨的小雨伞等不到车。

顾暖吸了一口凉凉的空气,他是来送人的,真巧,送完了人就遇见了自己?

“左总。我……”

她刚想说什么,就见左琛欲打开车门。

“不要下来。”顾暖制止!

左琛车门打开一半,雨水击打到了他一侧的身子,“上车。”

“……”

顾暖左右看了看,没有出租车,放弃了挣扎。

再僵持指不定就怎么回事了,她只想快点到家!

她的身上有些潮湿,左琛开了一点暖风,车里有些雨水的味道,左琛身上的树木清香更重了。

顾暖很想此刻失去嗅觉什么也呼吸不到。

“半夜来机场拿这个?”左琛一边开车一边看了一眼顾暖手里的东西,外面的封皮左琛见过无数次。

“嗯。”顾暖不打算搭话。

左琛很好奇,“负责这个审批的领导在局办公室,为什么来机场取?”

顾暖语气疏离,“部门领导有什么指派我照做而已,赶上半夜下大雨来,可能是流年不利诸事不顺,左总小心开车,雨挺大的。”

她故意的提醒他,不要再跟她说话了,她要坚持不住了,甚至听到他好听的声音都揪心。

左琛目光看着前方的路,出机场以后,高速公路上车稀少的很,路也不是很亮,的确应该注意一点安全,雨刷扫过车玻璃闪现一点清晰画面,一瞬又被大雨淹没。

顾暖闭上眼睛等待下车那一刻。

“这是几年来最大的一场雨吧?好几年没见过这么大的雨了,XXX你停在台外面的自行车是不是被水冲走了?”

许是左琛觉得太静了无法适应,打开了一个频道听着,电台女主持人在借着今晚的大雨调侃男主持人。

男主持人说,“小毛孩子少见多怪了吧!要不是咱们台收了你这孤苦女婴,你去哪儿赚钱治好了看不见大雨的眼睛和听不见雨声的耳朵!”

女主持人继续调侃,“我耳聋眼瞎可是我还有知觉啊。”

男主持人揶揄,“你妈没告诉你吧,你感觉到的雨水其实是你家浴室花洒的小水流。”

没什么笑点,但随着两个人不矫情的调侃声,顾暖嘴边是有一抹浅浅的笑意的……

两个人说着闹着,女主持人说,“现在是午夜,路上路况不会拥堵,但也请司机车主们小心驾驶安全到家。下面请欣赏一首老歌……”

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在车内缓缓流淌。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顾暖受不了这种氛围,眼睛酸酸的,他是好的,可,不是她的。

左琛想必是听着也是不适了,表情有几分不自在,顾暖抿了抿唇,去按了一下,调了一个频道。

她瞎按的,就听到里面传出梅艳芳的歌声,正是唱到高-潮:我要天天与你相对,夜夜拥你入睡……

“啪!”

顾暖毫不客气的关了!

车内诡异的静,顾暖转过头去皱眉呼吸,她先说话打破了抓心的感觉,“左总,你的衣服外套湿了。”平常的提醒,没有一丝关心。

左琛半天没动,在顾暖低头的时候他才脱下西装外套随意放在车里,蹙起眉头点上了一支烟。

他的衬衫那边袖子也是湿的,雨水太大,击打的两层衣服都湿了。

顾暖突然皱眉,他本是一手握着方向盘的,此刻另一手的手指间夹着香烟,也许是自然习惯,他吸了一口烟后,夹着香烟的手指轻轻搭在方向盘上,再吸一口再这样,反反复复。

他心情不好!

“你的手……”顾暖看到他的手心在流血。

左琛这才恍然发觉,情绪影响,忘记了手心上长长的一道伤口,血液渗透了那层绷带,左琛吸了一口烟,“没事。”

顾暖眼睛轻轻眨了眨,左琛没有看她,也许是无法面对,其实在机场遇到就是个错误,不管他真的是来送人的还是怎么。

顾暖叮嘱了一句,“找个诊所或者医院包扎一下吧。”

要是小伤口顾暖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流了那么多血,想必伤口不小。

“嗯。”左琛点了点头,语气温柔,他不觉得疼,这伤口每裂开一次,他的脑海都会回想起那次白桦林里。

点头定下等会儿进了市区找地方包扎,左琛承认自己有私心,和她多待一会儿,就那么一会儿就好。

人,到底是贪婪的。

顾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到了市区之后,她跟左琛一起去医院,简单的上药包扎,顾暖皱眉看着,心里隐隐的疼,那伤口很长,除非手弯曲着总也不动,否则会一次次的裂开。

那个角度的伤口,让顾暖回想起白桦林里,他攥着她的手,她抽出手时忘记了手里有刀片……

“对不起,那天我忘了我手里有东西……。”出去医院,顾暖打气雨伞,低声说。

左琛不语,并未在乎。

这道伤口每分每秒都在提醒他,左琛,你千能万能,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连及格都没有!

他拿过她手中的雨伞,伸手轻揽了一下她的腰,顾暖靠近他的身体,可还是会淋湿一点,顾暖的鼻息几乎直接碰触着他的衬衫,强烈的男性气息。

到了医院门口,顾暖说,“谢谢,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打车就行,这里这么多辆。”

这都深夜了,他真的需要休息,不管现在是什么关系,现实叫她们不能在一起,可是感情依稀还在,他的疲惫何尝不是因她呢。

而且,上了他的车根本无话可说,越是无话可说越是尴尬。

这种滋味对顾暖来说是刑罚一样。

左琛整个包扎上药的过程,本是疼的,药水侵蚀着伤口,却因顾暖在身边而忘却了,以至于他出来医院这一路都唇边隐隐有着浅笑。

顾暖此刻提出要上出租车,左琛脚步倏地停住,那一抹浅笑悄然隐去,他望着她,清冷嗓音,“你每结束一段感情都这么容易?”

“……”

顾暖抬头,硕大的雨点打在伞上,噼里啪啦,他激怒了顾暖,“你什么意思?”

左琛的表情极痛苦,“不管我们是否结束了,给我离乔东城远一点!”乔东城跟沈晓菲每个星期在公寓里私下见一次面,她不是不知道吧?

顾暖和左琛说分,没有吵过闹过,他坦白,她走开,就这样平静,他心有不甘,她亦是憋了许多委屈在心里没有发泄出去。

顾暖自认离谁近一点离谁远一点她不用别人教。

顾暖稍微退后一点,背部淋了一点雨,她想跟他拉开距离,他所有对她欺骗行为的埋怨都在激烈的话语里,“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以为你是谁!?”

她的声线破裂一般,眼里闪着泪花,“结束一段感情不容易我能做什么!左琛……你非要看到我为你哭为你死,为你茶饭不思如同行尸走肉一样的过活你才舒坦是不是?”

控制再控制,还是对他全数控诉嘶吼了出来,眼泪大颗大颗,“我只是一个女人,我要的安安稳稳你都不能给我你凭什么要求我不忘!我有母亲,我有儿子,他们是我最亲最爱的人,他们都是我的责任,如果这世上我就只是一个人,左琛……我可能……早在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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