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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唇情:总裁的九个契约-第68章

小说: 唇情:总裁的九个契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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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唇;屈辱的酸涩涌上鼻头;她眼眶泛着薄弱的泪光!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人生经历过的两次肉…体噩梦;竟然在今晚;上演第三次!

而对象;居然是勤宇的兄长;这个她仅仅刚认识一天的可怕男人!

不!他不是人!

“禽兽!你这个禽兽!不禽兽不如!”

她咬牙喊着;一遍一遍;气息已经紊乱不堪;腿那儿就像是时而被冰浸泡;被火灼烧;难忍难耐到几乎令她尖叫!

他幽暗的眼神闪过一道光芒;胸口蓦然震颤!

俯下头;吻上她倔强的嘴唇;疯狂地啃噬起来

禽兽!

这两个字曾听她喊过千百回;他不知;原来这一刻;他是多么想念这个称谓;若能得到她;他甘愿为兽;只为宠她臣服!

☆、第七章:晚安契约 10 六次索情(3)冰火已是两重天

她体。内的媚药开始发作了!

来势汹涌;深谷处的冰火交织;肿胀生疼!她根本没有办法阻挡;这太可怕了;她敢断定;他方才给她涂抹了;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邪笑着;身体的利剑已经对准了她的——

“没想到;还能做你的禽兽;真是深感荣幸!”

她狠狠瞪视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额头渗出薄涔的冷汗;却冒着微微热气;羞耻的大腿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竟然无意识地微张;像是迎接他的阳刚那般不;不;她不能失守;尤其身上的这个男人还是自己未婚夫的哥哥!

“卑鄙——”

咬紧牙关;她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眼神里拂过凛冽的寒光!“厉天湛;如果你今晚敢碰我一根汗毛;哪怕你是勤宇的哥哥;我发誓;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杀了我?”他冷嗤;不顾她抗拒的挣扎;矫健的身躯猛然一挺;一杆进洞;利落干脆;跋扈勇猛!

“啊——”

温晴惊声尖叫!那灼热的穿刺;仿佛将她整个儿贯穿;疼痛让她冷不住地抽喘;“我会杀了你!我会杀了你!”

她的指甲仿佛已是她唯一能利用的刺剑;在他肌肤上划出一道一道深邃的伤痕;直至刮出血渍;直至深入他的肌肤!眼角逼出疼痛的泪水!

那久违的干涩的疼痛;让她再次想起曾受过两次屈辱!

原来她的人生里;竟还有第三个无耻的男人!

相较于先前的两个买主;这个男人更为可怕!

他幽暗的眸光迸发出精湛的光芒;眼中闪过汹汹火热;她紧窒的感觉一次一次袭击着他的敏锐;那种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仿佛让他回到一年前;与她抵死纠缠;与她出生入死的那些时光;她总是一遍一遍瞪着深黑清澈的眼眸;仿佛要杀了他那般凌厉的眸光;如今又回来了!

他疯狂律。动着;难掩胸中的触动;她仍是那无以言语的紧窒;刺激着他体内每一个潜伏的细胞!仿佛奇迹般鲜活过来!

跳跃着癫狂;若能掀起一场风暴;他会毫不犹豫地带领她;重新回入他的世界;哪怕是无穷无尽的冰冷;他誓言将她夺回!

“那么——来吧;让我瞧瞧你的爪子有多厉害;你的利刃又有多锋芒!”

药”的成分将她深深灼烧;正如她此刻的心灵;忍受着锥心刺骨的冰冷煎熬;身。体却承受着不被意志所控制的煎熬!

“厉天湛——”

她狂吼出声;指甲深深刺入他的胸前;恨不得掀起他的皮肉;挑开他的筋骨;就这样了结了他;了结这个强。暴她的可怕男子!

却在话音刚落的下一秒;门外忽然传来小恋慌张的声音——

“三少奶奶;三少奶奶;刚才是您在喊吗?不舒服吗?”敲着门咚咚作响。

温晴猛抽一气!心脏瞬间跳到了胸口!

霎时间噤若寒蝉!

“三少奶奶;三少奶奶?”小恋拍打着门;使劲贴着耳朵听着屋内的动静;担心着三少奶奶是不是有什么异常。

鹰却笑了;薄唇勾起阴冷阴冷的邪笑;利剑还埋在她的躯体之中;俯下头;在她僵硬的耳边;轻柔地低语道:“人家喊你呢;怎么;哑了?”

一句哑了;他凌冷的嘲弄;足以打垮她所有的意志!

☆、第七章:晚安契约 11 极宠,极残

苍白的唇色已被她咬得没有一丝血色;睁着一双水灵却盛怒的眼眸;瞅着俯压在她身上的邪恶男人;心被门外不停叫唤的小恋震到几乎停跳!

“别再用这种杀父仇人的眼神看着我;如果你有点脑子;现在该恼怒的是如何处理门外那个愚蠢的下人!”他冷柔的腔调透着淡淡的嘲讽;低沉鬼魅;火热的剑却故意在她躯内肆意冲窜!

一次一次;撞击得她的内壁硬生生撕疼;却又因为药力的关系;掀起新一轮极致的癫狂!

“唔”她咬住唇;害怕自己因为那快。感而发出可耻的声音!

“三少奶奶;您别吓我;我我要进来了哦!”门外的小恋锲而不舍地叫唤道;她是真的觉得不对劲;若三少奶奶再不应声;她就该破门而入了!

“不——;不用了;小恋;我没事!”

温晴急忙喊出声来!眼神却是狠狠直射头顶的男人;闪过几许惊慌错乱。

她简直恨极了此刻虚假的语调;明明她恨不得全世界的人看见这禽兽的恶”;却还要替他掩饰;为自己伪装!

温晴啊温晴;纵容一个强。暴犯;绝对是你这辈子最愚蠢的选择!

鹰笑谑着她脸上惊慌失措同时又愤恨不已的交织表情;不禁莞尔;勾着冷唇如幽灵那般俯身吞噬她苍白的柔唇;极尽吮弄;仿佛誓要将她那苍白给吮成艳红!

“嗯”温晴根本来不及闪躲;他不仅没有停止身下的律动;反而勾颤住她的唇舌;肆意交缠;仿佛带着惩罚的意味;哧裸裸的威胁着她;若她敢反抗;他就发出不该有的声音来!

“真的吗?三少奶奶您没有不舒服吧?”小恋仍是不放心地问道。

然而;等了许久;仍不见温晴的回应。

小恋又怎知;室内是如何热火朝天的景致!

两具哧裸交。缠的身子;仿佛钢琴上长短不一的修长两指;敲击在琴键上那般;一击一击;击奏出高昂迭起的乐章;就像是当年他曾听过她那曲《命运》一般;惊为天人!

不知是谁怅叹一声;他;或是她的音符;仿似奏动了相互心底最深的琴弦——

那音符带给他的;彷是撕扯的朝阳;在红霞之中华丽绽放;最终渲染成一大片晴空

而勾起她音符的;却是银光闪烁的黑夜;看似光亮魅惑;却彷如恶魔的无底之洞;极致的冰冷;无边无垠

“三少奶奶——”

这一次;已令她浑然惊醒!

“唔”她猛地张嘴;咬破了他的嘴唇;慌乱地推开他;急忙喊道:

“小恋;我没事;只是困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她努力压着嗓子;不敢泄露半丝的异样!

尽管心底是多么渴望马上有人进来拯救水深火热之中的她;却也深悉;若被小恋知晓此事;恐怕厉家从此要被丑闻蒙羞;而她完全可以想象厉家那一群可怕的姨太太按着她进猪笼的情景!

身子不禁抽颤!

“好吧;三少奶奶您要是有什么不舒服随时拨打佣人房的分机;我会立刻过来的。嗯;那我不打扰您休息了;晚安;三少奶奶。”小恋体贴地应声;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这才放心离去。

奢华的房间里;是更深的沉冷;他的律。动愈加放肆!箍住她纤柔的腰身;巨浪一波一波有恃无恐地侵袭;卷痛她脆弱的身底;汗水交缠在彼此的肌肤之上;在幽暗中挥洒过片片剔透的光泽;扬起阵阵shi冷;散发出麝香的情yu味道;惹来她声声粗喘

直至纤瘦的身躯终于承受不住那阴霾的兽泄;她张嘴愤怒地咬上他的肩膊;然而;他太硬了;仿佛铜墙铁壁一般;利尖的牙齿泛着酸疼;“唔”却死死不肯松口!

“呵呵呵”他的野xing被她再次挑拨;抽出火热的分身;邪恶而玩谑;“亲爱的小猫儿;终于肯派上你的利牙了?不过;千万别以为这种方式可以报复到我;因为”他在她耳旁吹一口冷气;“那只会让我更加刺激!”

话音一落;分身猛然再次冲进她的体。内!却是更深更狠的惩罚;直通她的心底!掀起心湖间的千层巨浪!

“啊”她松嘴;忍痛哀嚎;几乎被那爱yu狂chao轮番轰炸;直至吞没奄奄一息!

男女战事之中;她远不是他的对手!

就像利刃又怎敌得过枪口?

“厉”

她猛然顿住;她竟是惹上了怎样的兽类?就连喊叫他的名字;都会变成如此可怕的惩罚!想起他方才所说;那个唤他姓名的女子;她的下场;最后会是怎样?

心底扬起无尽的恐慌;尽管身体已被他唤起所有的快。感细胞;而她却到死都不肯臣服!

她从今夜;开始懂得恨人的滋味

他的嗓音从头顶森冷传来;律。动的声响从未停歇——

“怎么;不敢叫我的名字?你大可以在叫叫看;我会一一替你记着!”

“卑鄙!”

“无妨。”

“无耻!”

“谢谢。”

“禽兽!”

“荣幸。”

“下流!”

“本能。”

“我会杀了你!!”

“随时欢迎!”

夜;极冷;这具精壮得堪称完美的躯体;拥有着白种人的肤色;却有着亚洲人光洁细腻的肤质;完美得如神祗一般的身材;与她的白皙交相辉映;软骨契合——

如琴之合奏;他的起伏;她的低喘;凤凰鸾动;锦瑟和鸣;又如画之卷帘;幻化成涓涓流水;他拥她流觞曲水;软意绵长;极尽痴缠

她忘了;猫儿是有尖牙利爪的动物;正如他的芙儿!

而他怕是世界上最冷酷的驯猫师;永远找得到办法驯服它的锋利!

别忘了;他是什么人;别忘了;尤博芙是什么!

世间总有那么一种人;你若顺从;他宠你如珠若宝;你若反抗;他赐你三千极刑!

所以;千万别和他作对;否则;极宠也可能变成极残

极致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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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晚安契约 12 失去幸福的资格

天;仍是灰蒙蒙;没有全亮。几个残星挂在天幕之间;微微闪烁。鱼肚白的天际线开始崭露头角;仿佛还听得见阳台窗外依稀的虫鸣。

一夜未眠的温晴;像个破碎的布娃娃;睁着空洞的眸子;地躺在深色的大床之上。

浑身上下;红红点点的印记;醒目斑驳。

黝黑的长发凌乱地铺洒在枕头之上;苍白的脸孔上漾着一丝凄冷的美;眼角残留的泪痕早已干涸

最后;在天亮之前;他猛力一射!

终于结束了与她漫漫长夜的缠。绵。

他精壮哧裸的身子从她的躯体上优雅地爬起来;迎上她呆滞的黑眸;眼底拂过一丝厌烦——

“别用这种被人歼污的死鱼眼看我!”

明明她的身体就很享受;心却总是不肯臣服于他的身底!这个女人;究竟还要他花多少心思;才肯记起他是谁?!漫长的一年;他已经等得没有耐心了!

“呵!”温晴冷嗤一声;“敢问厉先生;若你的女人在被另一个男人强行侮辱之后;还不能称之为被歼污;那该叫什么?”

银色的瞳眸深冷地凝视她一眼;转身;拾起地上剥落的衣裳;一件一件利落率”地穿回自己的身上!

那矫健结实的躯体印入温晴的眼帘之中;深吸一气;她艰难地收起自己敞开的长腿;仍能感受下。身撕裂的痛楚;眼角滑落无声的温泪;往后;她该如何面对勤宇?

和未婚夫订婚的当晚;被迫和另一个男人上。床;无论怎样;她都知道;已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坦然。

过了半晌;鹰已穿戴整齐;径直走到阳台前;回头再次凝视了床榻上眼神呆滞的女人;眉角一蹙;沉冷的嗓音里透着一丝隐忍——

“若这个女人本来就属于这另一个男人;就不能称为歼污;那只是他享受该有的权利!”

说完;挺拔的身影已转身踏入阳台;纵身而下。

豪华的房间内扬起一阵阴冷的风;他走得不留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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