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画地为牢-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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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纾没有说话,默不作声的看着江沥北的侧脸,问道:“Valery这些天还好吗?”
“一点都不好,你不在他怎么会好?”
“配型出结果了吗?”
“没来得及问,从你出了车祸之后,一直都在忙着找你,所以没有问,那天和家里面的人说了,奶奶说带你回去吃饭,然后谈谈我们结婚的事情。”江沥北紧紧的握着方向盘,南纾变了,或许说在她失忆的这两年,他的出现是一块浮木,她不记得,所以对谁都一样,只要她记得以前的事情,她得多痛心?
“好啊,除了奶奶,其他人怎么说?”南纾看着窗外,淡漠的话语,早已找不到点点温存,是啊,从纽约到南城,这一段时间,本就是一场梦,如今南纾的梦醒了,可是江沥北却不愿意醒来。
江沥北没有看着南纾,目光灼灼的顶着眼前的路,仿佛很难很难,南纾也离他很远很远。
“没关系,结婚只是我们的事情,有我,有你,还有Valery,这样就好了。”江沥北似乎说得有些着急,有些语无伦次,似乎很想很想就这样留下她。
南纾听到江沥北这样的话语,反而笑了,说道:“那一天,傅云琛和我说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怎么说呢,江沥北,你要和我结婚是因为你恨我,恨暮年因为我而死?是这样吗?”
“他还和你说了什么?”
“其他都是一些小事,没什么了。”南纾淡淡的说道。
“不是这样。”
“那就行。”南纾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很快到了家,江沥北要抱着她上楼,南纾说不用,她能走。自己独自走上了二楼,卧室之内,Valery睡着了,南纾静静的坐在床边,手指抚上他的额头,Valery轻轻的转身,喊道:“妈咪,我想你。”
南纾差点夺泪而出,她鼻子一酸,抱着他缓缓的躺在了床上,不久之后也缓缓进入了梦想,可是母子的眼角都还站着亮晶晶的泪渍。
江沥北本是在下面给南纾做点东西,结果上来之后她睡着了,鞋子都没有脱,他跑去找马克拿来了药水过来,江沥北帮她脱掉了鞋子,擦了药,给她盖上被子。江沥北生怕一觉醒来南纾带着Valery走了。
这一夜,他锁了门,就在卧室的沙发上躺了壹整夜未眠。南纾半夜就醒了,起床去喝水,她的脚步很轻,开灯之后立马就看到江沥北在沙发上,也就是开灯的那一瞬间,江沥北眼睛都还没有睁开,人就坐起来了,嘴里问道:“南纾,你要去哪儿?”
把南纾吓了一跳,缓了缓神才说道:“不去哪儿,我起来喝点水。”
“嗯,你脚不方便,你坐着,我去给你倒。”江沥北说着睁开了眼睛,人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外屋走去。南纾回头看来一眼床头的钟表,已经是凌晨4点了。这么小的动静都惊醒了江沥北,他是有多么的惊弓之鸟?
南纾忽然间所有的睡意都没了,她给Valery捏了捏被角,关上门从楼上凑了下来,江沥北在倒水,可
是水早已溢出来了,江沥北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南纾轻轻的走了过去,接过水杯,“水溢出来了。”
“呃~”江沥北猛然回神就看到了南纾站在身旁,微微一愣。
“你怎么下来了?”
“睡不着了,下来坐坐。”南纾端着水朝客厅那边走去,江沥北看着她的背影,他宁愿南纾有点情绪,这样他能够看到她在想什么,反而是这样的平静,让他抓不着摸不到。
南纾坐下之后环视了一下屋内,几乎和江苑装修的一模一样,她喝了点水之后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拉开了纱帘,外面的玉兰花开得正盛,一排一排的,她没有看江沥北,轻声问道:“什么时候在这边买的这房子?”
“挺久了,有六七年了。”江沥北说道。
“江沥北,我现在唯一关心的事情就是把Valery的病治好,其他的东西,我可以什么都不关心,不管过去,不管傅家,也不管江家,我还是我,还是Anne,什么都没有变,等明天问问马克吧,配型成功的话就尽快安排手术。”南纾虽然在江沥北的眼中话语平静,可是江沥北不知道,她紧握着的手指尖已经深深的嵌入了掌心。
南纾不会去问出车祸的凶手,因为有人会去调查,傅云琛会去找那个肇事的人,她相信傅云琛找到的那天,一定会告诉她结果的。
江沥北从身后轻轻的环住了她,说道:“好,明天就回南城。”
天亮的时候,南纾给柳倾白打了电话,柳倾白那个时候还在睡梦当中,看到是陌生号码,有些气恼的接了起来,听到是南纾声音的那一瞬间,瞬间就什么睡意都没有了,急忙问道:“你在哪儿?”
“我在北城。”南纾轻声说道。
“你知道沥北去找你了吗?他也在北城,南纾,你出事之后,他一个人在悬崖下面找了你很多天,最后快死了,才被西衍给打了拖回来,睡了两天都没有缓过来,刚醒就带着Valery去找你了,你给他打个电话吧。”柳倾白就像机关枪一样响个不停,若是不了解的人定是以为柳倾白多心疼江沥北,不过南纾知道,全世界都抛弃她的时候只有这个女人在她的身旁,这个人永远都不会被背叛她。
“我和他在一起的。”南纾回头忘了一眼正在做早餐的江沥北,心中有些酸涩,许久才说道:“白白,我该怎么办?”柳倾白听到南纾这句到这鼻腔的话语,微愣,说道:“你想起来了吗?所以不知该如何,南纾,日子是怎么样的,就正常一步一步的走,无论当年沥北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你多绝望。都不要难过,有些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事实,听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你走了的这些年,江沥北从没有好过过。或许总有一天,我们都能够得到答案,所以先回来好不好?”
“好。”南纾挂了电话转身的时候,雾眼朦胧。看到江沥北把做好的早餐端到了餐桌上,南纾转身走上了楼,Valery刚醒来,看到南纾就坐在床沿边,以为是做梦,缓缓的又闭上眼睛,嘴里还说道:“妈咪,你别走啊,我继续睡。”
南纾轻轻的覆上他的额头,说道:“嗯,我不走。”
良久之后,他伸出手拉住南纾的手,再次睁开眼看到南纾还在,扑通的就爬了起来,坐直了看着南纾,才说道:“我不是做梦,你真的回来了。”
南纾点了点头,说道:“没有做梦,爸爸做好了早餐,我来带你下去吃早餐。”
Valery刷的扑倒了南纾的怀中,一直沉默着不说话,南纾看着瘦了很多的他,越发的心疼,说道:“Valery,没事,妈咪回来了。”南纾说着抱着Valery去洗漱,江沥北在下面喊道吃早餐了,南纾笑着说道,“马上就好了。”
这样宁静祥和的清晨,幸福在蔓延,似乎就这样走下去,就能够是永恒。。。。。。。
☆、66。看浮世倒影我们站到了时光的彼岸(三)
车祸后的第20天,傅云琛出院,江沥北带着南纾和Valery归来,还没有到江苑,就看到傅云琛坐在轮椅上,身后还站着郁清欢和傅政戎。
下车后,江沥北一只手抱着Valery,一只手拉着南纾,这样的画面,是一家人,也是幸福的围。
郁清欢满脸的笑意,快步走了上来,南纾静静的看着她,那么平静,那么平静,似乎就在看戏一样。
“我的宝贝,你回来了你为什么不回家?你知不知道我们这些年找你找得很辛苦?哪有父母不疼子女?当年骂你你就转身走了,一走就这么多年?”郁清欢一边说着一边抹着泪,傅政戎轻轻的扶住了她的身子,说道:“孩子回来了,你也别太伤心了。”
南纾笑了,侧眸对着Valery说道:“这是外婆,喊外婆。”
“外婆好。”Valery甜甜的喊道。
不知何时,江苑外面来了不少媒体记者,郁清欢一脸的悲伤,把南纾拥入怀中,南纾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很喜欢演戏吗?”
“南纾,你让我很失望。”
“我让你失望,何止这一次,况且早在七年前,我们就没有关系了,现在说失望又有什么意思?”南纾轻声说道。
“你会需要傅家的。”郁清欢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在南纾的耳边说道羿。
“我可能不需要,谁知道呢?”南纾也反击道。
离开了彼此的怀抱,郁清欢挽着南纾亲昵的给南纾把立于耳畔的发丝绾于脑后,小小的动作,正现母亲也女儿的亲昵之情。南纾的表情相对于郁清欢来说,平淡了太多太多。
唯一正常的是傅云琛,只是相比之下的正常,他站在南纾的面前,兄妹之间会有拥抱吗?或许他是需要的,不过江沥北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傅云琛和江沥北,向来不和,只要见面便是战火连天。
不过这一次,他站在江沥北的面前,竟然说了谢谢两个字。
别人不知道谢谢是什么意思,可是南纾知道,江沥北也知,所以回道:“用不着,因为没关系。”
“江沥北,你真的以为一个孩子就能够结了这个婚吗?”
“傅云琛,七年前如此,七年后又如此,你还能再卑鄙无耻一点吗?”江沥北看着傅云琛,两人都是这南城的人中之龙,却是这样争锋相对,为的是什么?无人知晓。
南纾就拉着Valery静静的看着,江沥北和傅云琛握手言和,两人都笑脸迎人,可偏偏就在此时,江沥北忽然开口说道:“各位媒体朋友,恰好今天长辈都在场,我有事情宣布一下,本来在前些日子就和南纾定下了结婚的日子,却不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以婚期不变,定在今年的圣诞节。因为有些事情牵绊,婚礼举行时间会另行告诉各位。”
江沥北的话一出,傅云琛脸色都变了,看着南纾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剑,那样的很怒嗔痴,南纾看在了眼中,却视若无睹。
“那请问江少,传闻您一直和徐家小姐是未婚夫妻,请问这是您悔婚吗?”
“我和徐家小姐,从始至终都不曾有过婚约,都是大家以讹传讹,传习惯,你们也就听习惯了。”
“江少,真的是这样的吗?几年前没有南纾小姐,江夫人可是说过徐子熏小姐是江家的内定的儿媳妇,长辈说的话应该还是准的吧?”
“这样的话,你恐怕就要去问江夫人了,毕竟话是她说的。”江沥北说完拉过南纾就准备进别墅内,原本傅家的人是准备把南纾接过去的,可是南纾不可能回到傅家,暂时住在江沥北这儿也是权宜之计。
翌日里,报刊上登着傅家大小姐回归南城,与江大少育有一子,江沥北和徐子熏悔婚和南纾结婚的消息也随之而来。
那一天徐子熏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得遥控器直直的摔在了液晶电视上,无数碎片在瞬间褪落在地,她是徐家的独生女,样样都好,从小要什么有什么,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她的母亲和温瑜是多年的好朋友,她是南城的红透半边天的模特,母亲是南城电影学院有名的教授,父亲是徐氏集团的总裁。
从小,她就喜欢江沥北,从小,嫁给江沥北就是她这一生的目标,她们明明是一起长大,明明就有多年的情谊,为什么忽然间冒出来的拖油瓶,夺走了她原本拥有的一切,她傅南纾凭什么?
徐柏看到消息的时候,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他深知女儿的脾气,执拗,所以一直到现在,江沥北不结婚,她便不嫁人。如今,南纾回来了,还有了孩子,无论如何,他们之间再也不可能了。
他站起身子,把徐子熏拥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