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画地为牢-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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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我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过合不合适呢?”
宋怀锦在电话中一阵沉默,南纾呵呵的笑了,“宋怀锦,一句话,这婚,你离不离?”
“南纾,不像你这样绝情的,你要我帮你的时候,就帮了,不需要了,就要喊着离婚吗?我宋家的夫人身份就那么廉价吗?”
南纾心中是多么的愤恨,宋怀锦自始至终都骗她,骗她去恨,把她缩在那栋别墅里,以为就这样能够骗她一辈子吗?“宋怀锦,到底是你要帮我还是我要你帮我,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你这个人,一向这么喜欢是非颠倒吗?我们之间,本就是两路人,又何必装情深!”
“傅南纾,咱们这么多年,真的一点情谊都没有吗?”
“没有。”南纾回答的太决绝,让宋怀锦的心
狠狠的堵塞了一下。
“离婚,不可能。”这是宋怀锦的答案。
“是吗,那我也无所谓了,我要离婚只是觉得我的额名字和你的写在一起让我很恶心,若是人都不在你的身边,我应该会忘记一件这么恶心的事情的。”
宋怀锦站在庭院当中,听着南纾的话语,他当真是都觉得快疯了,败寇磨边的事情,不是第一次做了。
“我宋怀锦要找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
“那就开始吧,宋怀锦,你若是找到了多年前被你害死的那个我,我就回曼谷。”南纾说着挂了电话,宋怀锦肯定会派人找她,以后肯定不会有宁日了,不过,就这样吧。
宋怀锦挂完电话,想起南纾最后说的那一句话,多年前被他害死的南纾,那一年不顾一切的想要带着她会曼谷,不惜一切的毁了她,看到她漫天的裸照,他以为她会经受不住,最后会躲起来,脆弱的掉一地眼泪,然后他便有机会带走她,可是他见到南纾宁愿紧紧的咬着嘴唇闭上眼睛,也不流下一滴泪水。
这一夜,或许依旧注定了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江沥北推开Valery的房间,说要去出差几日,言清会住过来照顾他,Valery迷迷糊糊的答应了,然后沉沉的睡去,深夜,邵凯送给江沥北去的机场,站在机场看着江沥北的身影消失在大厅,看着他健步如飞的步伐,比上一次还有坚定,邵凯有些累,是心累。
江沥北也是同中了魔咒,便再也挣脱不出来,他说想要出去走走,邵凯不知道,这一走,到底是多长时间?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四月的昆明春暖花开了,南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走吧。”
徐洋走的时候深深的凝视了这儿一眼,因为她知道,她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这就是最后的诀别。
飞机飞过高过三万英尺的碧空下,南纾感觉一起额就如同没有一样,出了墨尔本的机场,她看着依旧晴朗的天空,在这儿,她住了快五年的时间,一切都像是前世今生。
南纾安排好了徐洋之后,回到了原来住的地方,西荷坐在小楼顶上晒太阳,南纾站在下面,久久的站着,知道半晌之后,西荷发现了她的身影,她惊得合不拢嘴巴,似乎是难以想象在这儿还看到南纾的身影。
“天呐,宝贝,我竟然看到了你。”她高兴的下楼,和南纾拥抱,南纾望着房子,西荷说前些天被一个男子租了。
不管是谁,这一段已经是过往,她已经过去了,那就不必要再踏进这个屋子,多少前缘成了过往,其实最抓不住的流淌着的时光。
南纾转身离去,江沥北正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曾经,南纾曾说过,是否有那么一个地方,你从不曾来过,初次见到却有阔别经年之感,那里的一草一木,一尘一土,都在梦里呈现,带着一种隔世的陌生和熟悉。他原来不信,可是他踏进这一个屋子的时候,南纾说的那些话,他都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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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再不愿让你一个人-1
南纾带着徐洋去墓园,她抱着冰冷的墓碑,再也没有哭出来,南纾远远的看着,看她蜷缩的身子,看到微微拱起的背,便知道她心疼,一把黑色的伞遮去了炙热的阳光。
南纾被阳光晃了眼睛,感觉一阵酸涩难忍,那个时候,这个总是拍着她的背说:“你们还年轻。”
那时,她们真的还年轻,如今也在渐渐的苍老了,她一直在逃避,一直在躲躲藏藏,她甚至连一句话都难以问出口,她知道,问不问都已经不重要,知不知道,也早已不重要。
这个世界上,最辛苦的不是两地相隔,而是明明相爱,却不敢想未来。
南纾站在那儿,她不应该窥探徐洋的一切,就如她的悲伤,她的心痛,可是就这样,丝毫都没有可藏的地方。
“他最后可说了什么?”徐洋问。
“他似乎是说了很多话,最后是在办公室里晕倒,然后后来送去医院,我赶到的时候他说如果我找到了你们,让你们别恨他,恨着一个人的时候幸福来得太难。”南纾陷入深深的回忆中,那一天晚上,他的助理来到了家门口,接了她过去,那个时候大概徐志航就已经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吧。
“徐先生有什么事情吗?”坐在车内的南纾问道。
“先生大概就是想吃你做的中国菜,因为有一天你不是做过么,回去之后这几天他一直说,所有我想请Anne小姐去帮个忙。”那是徐志航的特助,跟着徐志航多年,知道徐志航快不行了,然后就想要完成他的小小心愿。
南纾坐在车内,到了徐家的时候,徐志航看到南纾出现的时候,有些惊讶,但是看到身后的男子,便一切都明白了。
南纾手中提着食材,说道:“借用一下你的大厨房,我那边抽烟机坏了,一做饭屋内都是油烟味。”
徐志航看着她,淡淡的笑着,他的年龄有些大,和徐洋的母亲也是老夫少妻,南纾看着他的笑容,像极了南褚。她拎着东西,就愣在那儿,徐志航坐在摇椅上,身上铺着毛毯。身后传来了佣人的声音,“小姐,这边请。酢”
南纾忽然犹如梦中惊醒一般,看清了他的面容,不是南褚,眸光就这样的暗淡了下去,她转身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可以带着这样的情绪。
那天南纾做了几个清淡的,但是都是中国的特色菜,因为离得近,以前南褚就比较爱吃,她看过,但是没有做过,上一次都只是试试,也不知道这次做的能不能吃。
南纾看着桌上的菜,说道:“其实,我上次大概是第一次尝试着做,刚才有厨师帮了忙,应该不会很难吃,先生,你尝尝。”
徐志航看着南纾,说道:“洋洋她妈妈就是和你一样,什么菜式都不会做。”他说着这话的时候,带着深深的眷恋,南纾笑了:“就算是她什么都不会,你还是那么的爱她,所以,夫人是一个让人羡慕的人。”
“岁月催人老,我以为我能够多撑几年,谁知道病来如山倒,以前总是说,命不由天定,由我定,可是现在才知道,有再多的财富,拥有再多的东西,都换不回来生命。”徐志航数总和话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悲伤,南纾知道,他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是一个智者。
南纾静静的听着,就像是听从父亲的教诲一般,徐志航看着南纾安静聆听的模样,问道:“你的家人呢?”
“我父亲去世了,母亲嫁了人。”南纾言简意赅的回答了徐志航的话语,说道:“先生,一会儿菜凉了。”
那天晚上的菜难不难吃,南纾已经不记得了,她只是依稀记得徐志航的特助后来说,那天是他这些天吃的最多的。大概不是饭菜的味道,那只是记忆中的味道。
记忆中你还爱我。
后来,他和南纾说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从他们的爱情讲到他们的女儿,他是那么的眷恋这个世界,南纾知道他后不后悔就这样推开了徐洋母女,只是南纾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不舍。
南纾在回去的路上,耳边回想着徐志航的话语,想着南褚,南褚去世的时候,南纾也不在他的身旁,他是不是也如同此刻的徐志航那样孤寂落寞?想着想着,她的心就那么尖锐的疼了起来。疼了牵动着肚子也疼,差点就流产,大夫说要她心情平稳,不要一下子这样激动,要是晚些,胎儿可就保不住了。
南纾到现在都还在想,若是没有在医院撞到徐志航,她不知道她现在会是什么样子的,又随着水飘向哪儿,是居无定所还是孑然一身?南纾细细想来,现在不也是吗?为何她的心中又有些不同,大抵是因为还有Valery吧,就像一线牵,虽然她和江沥北不在一起,可是他们还有一个孩子。
许久许久之后,徐洋回头,望着南纾撑着伞,站在阳光下,雪白的裙子随风飘扬,微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她的目光涣散,飘向了不知名的远方,她坐在徐志航的墓碑面前,轻声呢喃道:“爸爸,对不起。”
不知为何,那一刻她开始释然,释然很多的东西,恨和执念,似乎都随风飘逝。她很想唤回南纾
,可是又有些不忍。
那一天,徐洋看过徐志航之后,说想要回家一趟,南纾问:“需要我陪你吗?”她摇了摇头,说道:“谢谢你陪我这么多天,Anne,我应该一个人去面对,这可能是我和她见得最后一面了,我不会和她争吵。”南纾点了点头,一起去了医院拿了药,南纾还是不太放心,怕她在飞机上出事,还是陪着去了,然后又订了票回来,南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回来。
漫无目的的飘零,是她余下的人生,以前听倾白说,前半生太冷的话,那我们就用余生找一个温暖的人,过余生。
温暖,这个词在南纾的身上已经是太远太远了。
南纾走在街道,街道的一头是70年代的平方,另一头则是两层的小别墅,周边绿树成荫,她走过很多很多便,她站在那个拐角,看着那个已经不再了的水坑,当年那一摔,Valery早产,随后便是大出血,人家都说,因为美好,所以故地重游能够想着美好,可是当年血淋淋的在这儿,还是深夜,路边的灯光暗黄,如果不是西荷看她的灯一直都没有亮,走出来看一下,就不会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她。
她站在那儿,微微的仰起头看着天空,一切都还很好,依旧阳光明媚,听说,若想生活美好,只需嘴角微微上扬。
也是此时,接到了郁清欢的电话,“你在哪儿?”
南纾听着她的那一句话,刚刚扬起的笑容就那样的暗淡了下去,母女,西荷的女儿出事的时候,南纾看到了母爱,在郁清欢的眼中,心中,话语中,南纾已经很久很久的没有感受到了。或许是此生都感受不到了吧。
“郁女士,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这个问题的?”南纾的话语平和无温。
“你是不是在墨尔本?”郁清欢并没有理会南纾的的话语,接着问道。
南纾的心忽然间咯噔了一下,“郁女士想要说什么?难得给我打这么一个电话,我和郁女士应该不会有什么闲话可以聊的吧。”
“是从我离开那个家,是从你父亲去世之后,你就把我放在了那儿,南纾,很多东西是相互的,是你从没有把我当作母亲,这么多年,你做什么,说什么,你又可曾和我说过,你又可曾把我当作母亲,你的心里只有那个父亲,难道你就想要我和他一样,到最后就留在那个贫民窟吗?”郁清欢的话总是那么容易戳到南纾的心。
在贫穷和爱情面前,郁清欢选择了丢弃。
南纾抿了抿唇,说道:“郁清欢,是你先遗弃了我,是你先离开的我,是你先不要我,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