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爸驯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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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是白布条铺的毯子。
门板上,挂着两个画着窟窿头的宽布条。
推推门,“咯吱”“咯吱”响,微一使劲,门板“啪”倒在地上,破成两半,忽然一颗窟窿头随阴风鼓出,孟琴“啪”的一拳,骨头架散掉,铺一地的尸骨。“这就是传闻中十大恐怖禁地——鬼屋?”
“啊,未央!”
“双儿,你胆子再大、大那么一点点,OK?”总被她这样叫来叫去,叫的他耳朵起刺,逐渐丧失耐心。可看着单双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他只好温柔地将她勾进怀中,揉着她的刘海安抚:“乖双儿,不会有事,世上根本没有鬼,即便有,鬼也是怕人的,笨丫头!”
“喔。。。。。。”
“我们进去吧,未歌需要休息,俩边是树林,随时有毒蛇,不进去的话,我们谁也睡不成,瞠着大眼睛很惨哟。”
“恩,恩,我进去。”
“啪”
一脚踢开回廊中的两个桶,倒下时,有一桶流黑血,有一桶流红血,顿时单双“啊”一声尖叫昏厥过去。“双儿!双儿,你怎么样,双儿……”无奈,乔未央只有翻翻白眼,将她打横抱起,眉梢蹙的纠结。乔未歌粗喘半响,将胆大的孟琴推到身后,看着流到脚边的血,翻翻白眼酷脸崴斜。“这是障眼法!别看桶里有尸骨,就认定这些是血,只是普通的油漆而已,是谁搞的恶作剧,怕鬼屋被强占。”
“靠,丫的真损。”
“损的在后面。”乔未央懒洋洋附和一句,将单双的身体向上颠,开始闯荡鬼屋。逐渐,眼前晃动,白影飘荡,带血的,花脸的,披白褂子,披头散发,舌眉剃光,飘飘忽忽的鬼一个接着一个,应接不暇,如果心脏不好,估计此时早葬送性命。“砰”乔未歌利落踢倒一个光滑木板,大掌一捞,一个所谓的“鬼”便束手就擒。“全是京戏,杂技中的东西,是被遥控的!”
“丫的,是谁?”
“砰”
传来一声巨响,孟琴追赶几步,鬼屋尽头那个破旧窗被撞开,一抹恶作剧的黑影仓皇逃窜,遥控器被摔的七零八碎。许是岛上栖身的冒险者,打算借机横赚一笔,吓晕,吓死游客再从他们身上摸宝发洋财。摸摸壁上的灯,巡视四周,破旧归破旧,但还算凑合,起码有两个房间,有床,有椅子。。。。。。
“砰!”
门一掩,将乔未歌推上床,抖抖破棉被,撇掉窗台的陈年花盆,从床底下摸一个鸡毛掸子,将床使劲扫扫,才“扑通”一声倒进硬床板,嘴角猛一抽,磕的脊背生痛。见过硬床板,没见过这样比骨骼更硬的。。。。。。钻进冰凉的被窝,缩着身体便替他暖床,边乔向正给她补裤子的乔未歌。
借日月精华。
集九霄灵气。
仔细凝视出落芙蓉的他,侧脸描绘的如诗如画,有种梦幻般的鬼使神工,完美的脸庞,配上超酷的气质,刘海偶尔飞扬,那种桀骜冷酷却纯净如斯的模样,令床上的她真想大咧咧吹口哨。
这样的他,真像无暇的润玉,刚性中透抹柔和,比那娇羞的月儿更令她产生保护欲,回想曾经的种种,那腹黑男无非是她铸造的,而为她,他暴露了他本性的另一面——深情,体贴,俏皮!
他说,他爱她。
于是,他拼命地爱,没有丝毫的犹豫,爱的令她眼圈一次比一次红,为他的疼痛早早超过预期。
他说,他会保护她。
于是,哪怕舍弃生命,他也再所不惜。
他就是这样执拗的腹黑冷酷大冰男,讨嫌,也讨喜,摸摸她的胸脯,似乎有些许的砰砰跳,那是不是证明,除了感动,她对他的感情也与日俱增?
她爱他吗?
拧拧眉,耸耸肩,这个问题,问的很愚蠢!微微摇摇头,甩开令她烦躁的思绪,她勾着手指说:“未歌,你过来吧,被窝很暖和。”
“遵命,老婆!”
“少贫,好好养身体。”孟琴将棉被一撩,遮住那具躺在她身边的精壮身体,扑鼻的体香令她迷绚,枕着他伸开的右臂,将头埋入他颈窝,调皮地咬了下他耳朵,开口道:“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的日子过的像云霄飞车,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确实比普通的冒险刺激上几百倍?”
“恩!”
“还有那个野人,很蹊跷!”
“他不是野人!”
乔未歌边拨开她调戏的指,边倾身,瞥向她炯炯的眼睛,解释着:“第一,他的耳眼上有个钉,那不是普通的耳钉,钻孔新潮,法国限量版销售,一个野人哪有这样追赶上潮流的?第二,他的脚镣,像铜铃造型倒相似,可和普通的铃铛根本不同,那是渡的白金,名贵的收藏品。第三,他的树叶三角裤编的很精细,似乎是专人加工的,原始部落的野人编的粗糙随意不需要点缀罗嗦。第三,从他的眼神中,我看不到属于野人的纯净和吞噬,他早被城市的喧嚣渲染。”
“哇靠,你真该做侦探,屈才呀!”
“他是有意助我们一臂之力。”
“真神!”
孟琴崇拜似看向乔未歌,眼中全是艳羡,有她这样笨的老婆,再有个互补的高智商丈夫,避免梁儿长大是个小猪头。半响,她皱着眉,戳着他精壮结实的胸膛,疑惑地问道:“那到底是谁帮我们?”
“是谁把你看的那么重?”
“啊?”
“是谁原本在你身边,却忽然离开,心中放不下,才监视保护?”
“啊。。。。。。”
“是谁心思缜密,有这种脑筋?”
“呃。。。。。。”
“你猜,是谁?”
“是。。。。。。”
孟琴刚脱落要回答,乔未歌却向她比个“嘘”的手势。“琴,被窝暖了,我们是不是该休息了?”
“那就睡呀!”
“我想和你一起。”
“什么?”
还没等孟琴反过神,乔未歌早一个翻转,将柔软的娇躯覆在身下。“喂,喂,喂,你身体不舒服,我怕累坏你。”
“不会!”
“改日,改日,我怕。。。。。。”
“哪有改日的?”忽然,乔未歌咆哮喊道:“这种事,有改日的?这种东西,有改日补偿的?”
暧昧的喘息声,透过窗台传入鬼屋外,披着雪白西服的乔未央,瞟向那扇热情如火的窗,嘴角微抿着,潇洒,轻佻,风流,却落寞。看着单双睡着,听着他们满室的旖旎,身心疲惫。慢慢走向岛岸,伸开双腿触及冰凉的海水,仰望明月的朦胧,心总像被什么东西堵住。
爱情,责任,孰轻孰重?
从不在乎责任的风流鬼,此时,却为一个被他毁掉的单双而惆怅满腹,不能伤害她,那伤的便是她。
那是弟弟的妻子。
一段禁忌的爱情,却逐渐在心中绽放,海风拂面,树叶沙沙响,命运的捉弄,让他做个艰难的选择。
选谁?
究竟。。。。。。
第2卷 第18章 不经意的吻葬送大海
夜幕,和谐而静谧,像漫天铺满的黑纱,柔和的月儿透过漏洞洒向大海,猩红早恢复原本的蔚蓝。
手机微弱的光芒,照耀咫尺。
瞥向大海,壮阔的波澜,迎面的冰凉,只有夜深人静时才体味的出包涵万物,凄凉孤寂的憔悴感。
大海,蔚蓝。
夜晚,空寂。
脱下鞋袜,将脚浸入冰凉的大海中,荡着海花,思绪11年的种种,悲,喜,爱,恨,脑海涨成葫芦。
撵过一片绿色的叶,凝视那轮皎洁的明月,优雅的唇瓣吹拂着叶尖,原本不止修长的指是艺术,他的唇依旧可吹响那优雅而哀伤的曲调。
仿佛此时,孤独坐在海边。
披着外衣,双眸惆怅。
不愿回到鬼屋。
等待黎明的到来,等待太阳的光辉照消他心中的阴霾。半响,耳畔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边吹叶子,边温柔询问:“双儿?”
孟琴不语!
披着风衣,走向他身边,缓缓地坐下身,看着微风吹飞他的刘海,浮华般的侧脸有着无休止的柔雅高贵。
转眉,瞥向懒洋洋踢着海水的她,乔未央的脸上布满复杂的神色,吹着嫩叶,一曲道尽万古情愁。半响,顿了顿,他凝视孟琴炯炯的黑眸。“你对未歌的感情,到底是真是假?”
“呃?”
“你爱他吗?”
“我。。。。。。”她回凝视他,看着那双黑白瞳眸中的迷离,“啪”迎头一记暴栗。“爱不爱他,我和你讲屁?”
“臭流氓,和我讲你会死吗?”
“靠,我警告你,不准再叫我臭流氓,我哪流氓?你说,我哪流氓?我不当流氓好多年,你最好闭上你的破嘴!”
“一日流氓,一世流氓,你终身都甩不掉。”乔未央故意激她,搭上她的肩,钳住她双臂,向身体前一带。“像你这种灌着流氓头衔,却连流氓都不如的笨蛋,为什么有蠢男人稀罕呢?”
“乔未央——”
“像你这样空有外貌,没有气质,满身腥臭味,彻底该塞进垃圾堆回收的臭流氓,为什么有男人爱?”
“混帐——”
“见鬼的,还不止一个蠢货!”乔未央狠狠钳住她双肩,盯着她震怒的眼神,隐藏于内心的感情借着柔和的月和惆怅爆发。“其中,就有我这个蠢东西!”
“啊?”
“臭流氓,我爱上你了。”
“什么?”
孟琴一怔!
浑身一哆嗦,接着便僵的像尊化石,看着乔未央直视的勾魂瞳眸,他嘴角轻佻却自嘲的温柔笑容,潜在的意识令她挥舞的拳头停滞半空。“孟琴,我,乔未央,爱上你了,尽管很无耻,可我确实爱上了。”
“。。。。。。”
“是我把你的身体贩卖到非洲,可我的心却被你牵到了月球,魂不守舍,惆怅满腹,这样的乔未央该死的没出息。”
“。。。。。。”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开始在乎你。”
他转过身,敛着绿叶,开始接着那段曲子吹,领悟的境界就仿佛飘在云端,隔着银河,遥遥相望,那一刹那,她仿佛看到他眼圈的红润。他说:“我越来越在乎你,在乎到想借挑衅燃烧火焰。”
“呃?”
“我曾经那么讨厌你,真不知道老天搞什么鬼,有双儿不爱,偏偏爱上弟弟的老婆,而且,爱的心角空涝涝。”
“你疯了吧?”
孟琴缩缩肩,而他却转过身,倾身,撩开她乌黑的发丝,俯在她颈边吹着叶。“爱情,本事是味神经病催化剂,爱的越深,就会越疯!”
“停!”
“孟琴,爱上你,我该怎么办?”
他喃喃问道。
吹拂着她的颈窝,那样的温柔,那样的悲凉,感触他内心的挣扎,她的暴躁化作无措和震惊。。。。。。
“鬼才相信你!”
“随便你相不相信。”忽然,他松开她,将叶一抛,“扑通”跳入冰凉的大海,大声呐喊道:“我该怎么办?”
“喂,乔未央,你发神经呀,赶紧上来。”
“我需要清醒。”
他说!
“你想死呀?”
“你就当我发疯吧!”乔未央将头深深扎入大海中,浸的浑身哆嗦,才猛甩开头发,颤抖爬上岛边,躺在地上,双狠狠狠攥紧。“混帐,你有双儿还三心两意!”孟琴扯住他衣领,向高一提,“啪”一拳,十足的力量,却在咫尺时停滞。“该死的,你给我滚回屋,疯言疯语。。。。。。”
“我该怎么办?”
他狠狠闭上眼睛,泪珠从眼角滑落,痛苦的潮水终于决堤。“为什么我要爱上你?为什么我爱上的是你?”
“我。。。。。。”
“摸一摸,我的心在滴血。”他执着她的手放在他湿润的胸口,忽然,勾住她纳入他的怀中,狠狠箍住。
“乔未央,你冷静点!”
“告诉我,怎么再继续讨厌你?怎么能不再爱你?”他的口吻凄凉悲戚,一声声的呐喊,恰如树叶吹响的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