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沉沦·总裁,离婚吧!-第18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面上,全是满足。
慕夜白靠在沙发上,安静的看着。她纤细的手臂在空中挥舞,小脸上是深深的满足和欣悦。
似被感染,他心里也攀升起一种难言的满足和情愫。
这个世界上若是没有那些繁复的纷争,只剩下他们……
心念一动,他突然将她手里的筷子抽了,扔到一边。她奇怪的转过脸来,被他蓦地吻住了小嘴。
“唔……”她低唔一声,他湿热的舌直接抵进了她的口腔。身上裹着的被子被他轻而易举的扯下,大掌从她光滑的肌肤一路滑下,到她双腿间长驱直入。
“啊……”她急喘一声,手扣紧了他的宽阔的肩。眼里涌出一片湿润。
身下,也跟着湿滑。
他修长的手指挤进了她体内,挑逗的打着圈儿,她受不住的摇头,只能胡乱的叫他的名字,“夜白……”
“今晚,留下来,让我好好要你!”他嗓音黯哑,呼吸粗重,手指更深的刺进去。“就当这是谢礼……”
她受不住的颤栗,“你……太深了……轻点儿……”
他手指弯曲,碰到内壁上凸起的点,加快挑刺的速度。
她耐不住的绷紧身体,将他牢牢吸紧了。
这次换他倒吸口气,眼神迷离,“乖,你含得太紧了……”
他觉得手指都要被她夹断了。
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她这副样子缠紧自己的画面,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体紧得发痛。
她柔软的手,穿进衬衫,充满诱惑和挑逗的抚上了他的胸膛,情难自禁的扯开他衬衫扣子。
动作略显焦急,小巧的鼻尖上浮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他满意的咬她的耳垂,吮吸,呼吸加重。
“做得很好,继续……”他覆在她耳畔,轻哄着,鼓励着。
她觉得新鲜,激动又兴奋,手一路滑下去,忽然调皮的握住了他那儿。
天!
他重喘口气,蒙着雾的眸子紧紧闭上,那一瞬,刺激的快感逼得他脑海一片空白。热汗直接漫上他的长睫。
她满意他的反应,更是调皮的上下套弄。
显然,这小女人是玩上瘾了!
他若是被他占了上风未免也太不济!
捧住她的小脸再次吻上去,紧接着,吻一路下来,配合着手上的动作,越发的迅速而激烈。
空气里,迸射出暧昧而激情的声音。
“……不要了,夜白……不行……”她终于耐不住求饶,浑身像是融化成一滩水一样。
手想要攀住他的脖子,可是却使不出丁点儿力气。
双腿间,连同他的手指都沾满了属于她的爱液,她羞得闭上眼,身形颤栗。
等到一波情潮汹涌而至,她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很快,他高大的身子旋了个圈,将她直接压在了沙发上,身子一沉,重重的刺进她体内。
两个人皆是闷哼出声,那种彼此给予对方的满足感,逼得两人皆有些晕眩。
他身子起起伏伏,九浅一深的要她。她受不住,呻吟着,再次被他顶上天堂,体会灭顶的快感。
第一次结束后,她被他直接抱到浴室,搁在浴缸里。
两个人对面而坐,慕夜白将她抱在怀里。热水环绕,她懒懒的靠在他肩上,只觉得说不出来的舒服。
“还饿不饿?”慕夜白撩着她湿漉漉的发丝,垂首问她。她此刻迷糊娇懒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可爱,让他疼进了骨子里。
“嗯,有点儿……”她软软的回应,“胃不是很舒服,这几天都没好好吃过什么东西。”
心里牵挂的事实在太多,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慕夜白心疼的将她搂紧,她确实瘦了许多。而他,这几天也一点都不好过。
拿过室内的电话,给陈英豪拨了电话过去,让厨房里重新准备了晚餐。挂了电话,怀里的她呼吸已经变得均匀。
慕夜白小心翼翼的唤她一声,“睡了?”
“唔……”她在他胸前拱了下身子,清透的小脸在他肩上蹭了蹭,没说话。
慕夜白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现在还不能睡,头发还没干。嗯?”
“嗯……”她懒懒的点着头。有他在,就觉得说不出的安心。慕夜白扯过大浴巾,将她包住,从浴缸里抱起来,搂到大床上。
陷入柔软的大床内,他拿过吹风机给她吹着。
她觉得舒服,又昏昏欲睡。慕夜白舍不得时间就这么过了,拥着她,一边吹头发,一边哄她,“千寻,和我说说话。”
“说什么?”她侧身,又赖进他怀里。
“什么都好。”
“我想千寒了……”她的声音细细的,有些闷。
“今天是他在戒毒所的第一天,不知道情况怎么样。我想去看看他,或者打个电话也好,可是……我好怕……”
慕夜白关上吹风机,将她抱紧。她低语:“我怕知道他不好受,我怕看到他被折磨的样子……不去听,至少我可以自我安慰他还好好的……他能撑得住……”
她抽噎起来。
慕夜白放下吹风机,将她拥得更牢一点。有好久,她都没再说话。但从她微显沉重的呼吸声,他可以判断得出她已经完全清醒了。
他将她的头搬到他手臂上,让她枕着,“明天我陪你过去看他。”
她在他怀里点头。
慕夜白若有所思的扒着她半干的发丝,迟疑了下,开口:“千寻,当初你说……是我妈让千寒染上了毒品,这个,你有证据吗?”
这次,换顾千寻怔住。她抬头看他,他也正定定的看着她。眼里有各种复杂的波痕。
薄唇,抿了抿,他又道:“只要你有证据,你说的,我都信!”
顾千寻摇头,“没有。我们都没有证据。”
她感觉到他明显松口气,语气也轻松起来,“那这件事以后查清楚了再谈。”
顾千寻弯了弯唇,颔首,“好。”
再多的罪,她突然不想再追究下去。追究的结果,不过是让夜白受伤罢了。况且,如今贺云裳躺在那儿昏睡不醒,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报应。
这个报应还是来自于她母亲。这一切的恩怨,似乎都应该到这儿归成一个结点,谁也不再欠谁。
“我们不说这个了,你刚点的东西什么时候会来?我又饿了。”她转换了个话题,从床上爬起来,刻意将声音扬高,让刚刚话题的沉重一扫而空。
“很快了。”
“一会儿你不能再抢我的筷子。我真饿了。”
慕夜白揽住她的腰,让她后背靠在自己胸膛上。薄唇吻她的耳垂,“好,让你好好吃一顿,吃到饱。今晚……我们有的是时间。”
她转过身来,双腿半跪在他腿上,“你不要睡觉吗?”“可以选择不睡。”
“你昨晚半夜都还在医院。听说你在我那儿坐了一个多小时。”
“比起睡觉,我们有更多事情可以做。”慕夜白漫不经心的抚着她浴巾下白皙的小腿。
顾千寻将他的手扣住,心疼的看着手背上那些针孔。垂目看他,眼里有些难受。
他叹口气,任她抓着自己的手,“相信我,这些并不影响我们做什么。别太担心。”
“可是不睡觉会影响你的身体,也许会让你手背上多出好几个针孔来。”顾千寻心里拧得紧紧的。
不等慕夜白说什么,她俯首,趴到他胸口上。安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她轻幽幽的问:“夜白,告诉我,你是不是真没事?”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可是,上次在记者招待会上,有记者问过你……”
“媒体的话你也信?别担心。”慕夜白耐心的安慰她,撒了谎。他无法开口告诉她,也许……他们真的很快会有阴阳相隔的那一天……
门铃再度响起。
“看来是给你送晚饭的。我去开门。”慕夜白拍了拍她的肩,从床上起身。
她牵住他的手,“我一起去。”
“不准!”慕夜白不由分说拿被子将她裹住,“这副样子谁都不能见!”
她笑着吐舌,“知道了。”
结果……
晚饭吃了一个小时。然后,被他直接抱回了床上。
他要她,她贪恋着他的拥抱、他的吻,喜欢这样肌肤相贴,紧紧相缠的感觉。
两个人激情缠绵,夜深了,又亮起来。最终,顾千寻倦得睡倒在他怀里,可是,这种疲倦和往常那种身心疲倦的感觉又截然不同。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酣畅淋漓。
彼此的交合,带走了她心里所有的阴霾和痛苦,剩余的,只有安心和满足。
不知道明天将会如何,但是,此时此刻,她心里一片安详。曾经,再深再多的伤口,在这一刻,至少是痊愈的。
这么长时间以来,顾千寻难得的睡得这样沉。
因为窗户被厚重的帘子挡住,没有一丝丝阳光透出来,所以这一觉一直睡到10点多。
醒来,转个身,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但是,空气里还环绕着他的气息,让她觉得安心。
伸了个懒腰,在他睡过的位置又滚了一圈,才恋恋不舍的的从床上爬起来。撩开窗帘,窗外竟然是最近难得的好天气。
阳光耀眼,丝丝缕缕的,像是要照进人的心里去。
站在窗口,顾千寻深吸口气,仰头看着天空。
今天,阳光闪耀,连天空都那么蔚蓝而浩瀚……
现在的夜白,在做什么?在上班?或许在开早会?
不想吵到他,可是,却又耐不住想要听听到他的声音。到底还是拿了房间里的座机将电话拨过去。
响了两声,靳云接了。
她还没开口,就听到靳云笑着道:“顾小姐吗?”
“啊,是我。”
“慕总让我等你的电话。他在高尔夫球场那边,说是让你醒了直接过去找他。他等你一起吃早餐。”
“是吗?那我马上过去。”
“好的。换洗的衣服马上给你送到房间。”
“谢谢。”顾千寻道谢。
靳云笑,“是我们整个酒店都该谢谢顾小姐你才对。”
“这话怎么说?”
“这段时间慕总情绪一直不太好,整个酒店都觉得阴云密布的,个个提心吊胆。结果,顾小姐一来,情况简直是大逆转。今天慕总心情很好,一个部门主管都没挨训。你说,大家是不是都得谢谢你?”
顾千寻忍不住笑出声,“不说了,我洗漱一下,去找他。”
挂了电话,顾千寻转到盥洗室里洗漱。镜子里的自己,容光焕发,一洗往常的憔悴和暗淡。只是,让她好苦恼的是……
脖子上那些印痕!
都是他昨晚吮的。任她怎么拒绝、反抗都没有用。他在她脖子上,胸口上,甚至后背上种着一颗颗独属于他的印记。
结果,她也不甘示弱,在他身上留了好几个齿痕。脖子上也有一个。
想到这个,她笑着吐吐舌。不知道他今天上班有没有人看到。
另一边。
“今天是什么情况,居然有心情拉我们出来打球?”季禹森撑着球杆,懒懒的问。
“你觉得,除了顾千寻以外,还能有谁让他心情像坐过山车似的变?”蓝萧挥舞着球杆,样子潇洒不羁。
一旁的顾庭川倒是没什么心情插他们的话,完全心不在焉,只时不时的盯着手机。
偷偷爱一个人的滋味太苦,更何况,如今那傻丫头已经有了未婚夫,他主动打个电话都成了她的负担。
今天更新字数好多╮(╯▽╰)╭更新完毕。明天再继续了。
再抱抱我!
一旁的顾庭川倒是没什么心情插他们的话,完全心不在焉,只时不时的盯着手机。偷偷爱一个人的滋味太苦,更何况,如今那傻丫头已经有了未婚夫,他主动打个电话都成了她的负担。
他的小公主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自从她有了未婚夫后,他便再也不曾关心过她。他只说名花有主的女人入不得他的眼,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