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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复仇天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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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怒。后来又满脸悔恨地道歉。若亚每每以为这是因为军校压力大,遂不以为意。

军校压力大,约翰偏又非得得毕业班第一名不肯罢休。在大四快结束时,约翰果然全力以赴,他的竞争对手是若亚。

若亚一向也不否认自己有雄心庄志,但他把跟约翰之间的较劲看作是良性竞争。但是在毕业前的一个星期,发生了一件大事。

若亚发现约翰作弊,偷考卷以求高分,他甚至还偷改若亚的分。若亚原想亲自去质问他,但他已被调查委员会叫去询问了。

约翰怒冲冲地来到若亚房间。“是你告的密!他们会逼我退学,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想把我给毁了。”他双手握拳。“我要杀了你。”

“是你毁了自己,”若亚冷静地说道。“不过我没去告密。我原想先跟你谈,听听你的说法的。”

“混蛋!骗子!永远是完美、有荣誉感的季若亚,从不犯错。不,季遇可中校的儿子才不是这样。你是靠他的关系才进来的,而我却得乞求一个众议员的签名。”

“不过我让大家明白,明白谁是最好的,在战术、在领导才能、在战斗技巧方面——是我,你受不了,是不是?”

“约翰。你给自己太大压力了,你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我来帮你——”

“你做的已经够多了,该死!你和你那特权家庭,我看不起你,我一向看不起你,你的钱、你的权势、你的地位,你生而俱有,而我却得对别人摇尾乞怜才有人注意到我。我原想照你的规则来玩,但是我早该明白——想赢,我得照自己的规则,我不会再忘了。”

约翰蒙羞离开西点,在他离开之前,若亚又去找他,想帮他忙。

“若亚,这回你赢了,”约翰冷哼一声。“但你不会赢一辈子的,总有一天,在你最没防备之时,我会来帮你失去一切,就我现在一样。”

然后约翰就消失了.有好一阵子若亚忘了这个人,特别是在南北战争爆发后。一颗子弹射中他背脊,距他的脊椎不过半寸,他这才想起这个昔日老友的存在……以及他的威协。在背后挨一枪之前若亚根本没想到白约翰当真会来报复。白约翰在开了一枪之后不见了。

后四年前在怀俄明州他们又狭路相当时若亚奉派驻守拉洛米堡。那天下午他在堡外一家小店,身上穿的是最好的礼服,打算一个小时后要参加一个宴会。由于店主人不在,他就一个人在店里,想给司令官之女唐琳挑顶帽子当生日礼物,却苦于没有斩获。佳琳和他情意甚笃,可能已快订婚。若亚才刚拿起一顶粉红色的帽子,背后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该不是你吧,”那声音嘲讽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会挑北佬的蓝色呢。”

若亚把帽子抛到一边,本能地伸手取枪转过身来,但当他看见站在门口的人没带武器,便把枪放下。是白约翰。“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是以为,还是希望,老朋友?”白约翰的手指勾着专门裁制的灰色长裤的腰环。他身穿白色丝质衬衫、黑色阔纹大衣加细领带,显得意兴风发。“如果你相信谣言,以为我坐船遇难,嗯,”他摊摊手。“我想你总不会人云亦云吧?”

若亚知道约翰指的是战争结束后不久,一艘满载回乡退伍军人的汽船在密西西比河沉没,一百五十人因而丧生.他的确听说过白约翰也死于船上。

约翰走向前,停在距若亚不远的地方。“我知道你……在那之前一直在找我,那艘船的沉没真是方便,几乎是带着点诗意,不过只可惜那时我有要事在身。”

若亚打量他那双炭黑的眼睛,是如此的深沉晦暗,根本反映不出他的心灵来。若亚|Qī…shu…ωang|讶异自己会被这个人遇弄这么久。他唯一明显的不同是脸上多了一道深深的疤痕。“至少有人给了你一点教训。”

白约翰的嗤笑消失了。“我给她的教训更多,她死了,你也该死.哼!”他脸一亮。“我一向可不作兴杀同一个人两次呢。”

“我会把你送上绞架的。”

约翰哈哈大笑.走到一堆水牛皮及狼皮那儿,双手抚摸毛皮,似乎是在估价。“唉。若亚。你每次都在作大梦,你可能很意外,不过老实说,听说你在我枪下余生时我还真有点高兴呢。后来我想想,一颗子弹了结你未免太快,太……仁慈了。”

若亚这才暗觉不妙。约翰好像是故意到拉洛米堡来找他的。他似乎很冷静,不像是因战时犯下一连串罪行而通缉的样子。若亚很想拔枪逮捕他,但他强迫自己捺住性子,看看白约翰要耍什么花招。

“你是不是良心发现,前来自首了?”若亚问道。

“为什么要自首?”约翰故作不解。“那是战争,你不能因为我的作为而指控我,只是我这边输了而已。”

“我是指你害死了很多人。”

“我说过,那是战争。”

“但你并没有站在任何一边,你甚至背叛了昆期尔。我在医院疗伤时,听说你去追一艘叛军运金船,你袭击警卫,偷了金块。你杀了八人。你将他们缴械、捆绑,然后一个一个从背后射杀。”

“全是谣言。”约翰摆摆手。“你不能因为谣言就逮捕老百姓。”

“我还听说协助你洗劫那艘运金船的四个人后来都暴毙——…死于铅中毒。”

“真是悲痛的场面啊,”约翰转过身。“可是我不会中你的圈套。我一向行事谨慎,不会留下把柄。”

“你却留下了我这个活口。”

“我向你保证,总有一天会修正这个错误的。”

“你还犯下其他错误,别以为自己手脚俐落,我会找到那些错误,把你送上绞架。”

“我可不这么想,”他又嗤笑起来。“政府有自己的一套伦理,他们对那些金块很感兴趣。我告诉他们说我不清楚那些金块是怎么到我手上的,他们就急着跟我做交易,把金块要回去。”

“交易?”若亚突然感到心悸。

“我们亲爱的政府似乎比较关心那些黄金,那八个人的性命他们倒没这么挂念。”约翰摊手表示手上没武器,再自口袋中掏出一张纸。“这是我的自由,是我个人的解放令,你碰不了我,没有人碰得了我。”

若亚瞅着这张正式的公函。特赦令。华府居然拿八条人命换几块黄金。

“我的灵魂已被洗净了,山姆大叔说我可以走了,不要再犯罪。”白约翰地笑笑。“走吧,不要再犯罪。我老爸以前常这么告诉我。他是个牧师,这你知道。他常在我身上练习,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他会使劲打我,说我是可怕的罪人,说我一定得忏悔,要不然就会受到天谴,有时候他会拿圣经打我的头。有天我叫他走吧,不要再犯罪。我一枪就把他送进地狱。”他眼中有光。“这是我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你为什么要到这儿来?”若亚咬牙问道。

“怎么这该是再清楚不过了,我希望能接近我最好的朋友季若亚,所以才买下这间店,我是新的店主人,咱们可以常常见面了。”他抬手摸摸油亮的头发。“当然我也会常常跟唐佳琳小姐见面。”

若亚一怔。“你敢接近佳琳,我就把你给杀了,管你什么特别赦令。”

“哇,怎么可以用这种口气对佳琳的新朋友说话.一个小时之前我才向她自我介绍过,还说我跟你是多年老友。她欣然邀请我参加今晚的生日宴会。”他眼中发出阴狠的光芒。”她甚至答应要跟我跳支舞。”

若亚揪住约翰的衣襟,恶狠狠地说道:“你敢碰她。你就死定了。”

约翰只是哈哈大笑。“这就是你我不同之处,季上尉.你会先被自己的荣誉噎死。只要我……守规矩,你就不会拿我怎么样。我跟你保证,我会中规中矩,特别是跟唐小姐一起时。”

若亚真想把那畜生的心给挖出来。如果他早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他真的会把他给杀了。他宁愿自己被送上绞架,也不愿约翰到处撒播毒素。

但若亚事先并不知道,等他终于收集足够证据,等约翰再犯下新罪行,约翰早已在他生命中下了毒虫。

大屠杀那一幕又向他袭来,他连忙挥赶开去。他坐在坎特客栈的床上发抖,全身汗涔涔的,一夜激情又化作乌有,他并没有控制住这些丑恶的回忆。但这一回是他头一次很满意。

事实上,他很喜欢自己心中萌生的的那种感受。他突然希望李维奇快快到来。如果白约翰还活着,若亚一定会找到他,把他送进地狱。

他走到洗脸台边梳洗,穿上长裤,他的目光仍在玉体横陈的贝儿身上流连。她正在轻轻地打鼾。若亚走过去给她盖上被,他还是等临行前再叫醒她好了。

他听到一声敲门声,便撇撇嘴。天亮了。李维奇毕竟是懂得看钟。

玮琪站在季若亚房门口,心里真想转身就逃。她要怎么单独面对他?没有伊里作中间人,他对她会有何反应?

昨天在伊里房中,她有幸度过第一关,虽然她的心一再回到随缘酒店那一幕,她倒在他怀中,他亲吻她……这个回忆使她昨天说了不该说的话。

昨夜她展转难眠,一直在回想自己所说话的那些恶毒的话……十七个人因为你的自私而死于非命。

她怎么能说这么恶毒的话?

昨夜她一直在思考自己是否把李维奇的角色扮演得太过火了。她对当男人的定义竟如此扭曲,竞予自己残酷的借口。不,事情不是这样。就算扮演粗野的男人她不人会如此对待他,如果他是她预料中的开拓英雄。

但他却是那个黑发陌生人——酒店中以及她梦魔中的男人。从那一刻起,一切都改变了。结果季若亚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她对待他很残酷因为他搂住酒店中的一位红衣女郎亲吻,害她回到房里作噩梦,这都怪那个季若亚。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不公平的。所以在今天来到客栈的路上她一直坚定地告诉自己,不管有多困难,她都要大方地走是季若亚的房间,把他当作是落难老英雄,她会对他直话直说、态度恭敬及容忍。季若亚是人,应该受到这种待遇。他比她想像中要年轻三十岁并不能怪他。他长得这么帅也不能怪他,她很不情愿地想道。他长得这么结实,眼睛这么深邃……

她诅咒一声,当下决定第一件正事就是停止把季若亚当作男人看待。她是李维奇,堂堂一个赏金杀手是不会去列举另一个男人的优点,除非这种优点可以帮她找到白约翰一干人,比方说强壮、狡猾、枪法快、有大海捞针的能力,她需要注意的是季若亚是否具有这些特质,而不是他长相如何。重要的是要找到白约翰。

就这么决定了。玮琪深深吸口气,举起拳头用力敲门。

“你不必把门敲垮。”里头有声音在嘀咕。“进来吧,门没锁。”

直话直说、态度恭敬和容忍。她坚定地提醒自己,然后打开了门。

她愣在那儿。季若亚正光着上身站在洗脸台那边,头披了条毛巾。他不经意地瞥她一眼,她便注意到他右颊有刮胡霜泡沫,左颊已刮得清爽,他的长发直披到肩头,抚弄他汗湿的肌肤。她怔怔地瞅着他,他便抬手摸摸头发。“不太像军人的头发,是不是?”

你只要想着落难的英雄,玮琪着急地想道。糟老头子。

真像罗马的大力士。

停!“我……我以你已经准备好了。”她说道。“你叫我天亮过来的。”

他耸耸肩。“昨晚太晚睡了。”

“你可以迟到,我就不行?”她仍是痴痴地望着他。

“天亮比两点钟不明确,”季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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