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蹉跎了年与岁-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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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忘记掉从前吧,我们回不到过去。不要感到悲伤,记住我的话,如果微笑,可以忘记悲伤。
看着那些信息。我定在原地。
我知道很多年以后,不,也许是不久之后,我们就变得形同陌路了,然后忘记了彼此的存在。也许,我们的生活回到各自的轨道。米安妮也许会对着王海说我爱你;也许,我会接受王曼曼的爱。只是这个时候,我们开始变得毫无关系。然后各自走各自的路,我突然不习惯,没有米安妮的存在。我很不习惯。
尽管在高中几年,身边虽然没有米安妮陪着,这个感觉是不一样的,因为那是因为没有得到。但是这次是得到后,再失去。这种感觉,无论如何也无法让我接受。
我只是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米安妮会变得如此坚强。然后,轻而易举给我留下了一个决绝的背影。她是怎么做到的?好像先前的感情没存在过。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我对米安妮的思念也没那么强烈了,对王曼曼的仇恨也没那么深了。当我原谅王曼曼的时候,北京已经漂着纷飞的雪。由此可见我疗伤的日程有多长,从一个夏天一直跨越到冬天。看到北京纷飞的大雪,我很难做到又是惊讶又是欣喜。
一整个木讷的表情,任凭雪花打在我的脸上,不远处,一群人嬉闹着,堆雪人,打雪战。我努力地嘴角一扬,无法做出一个喜悦的表情。
前段时间,还记得钟汉强鼓励我,让我做出一个笑的表情,我费了所有的力气来调动脸部神经的时候,结果把钟汉强,孟诚还有付云飞给吓坏了。他们还是求我不要笑了,因为此时的我笑起来居然比哭还难看。
就在这个时候一不留神,一个雪球飞来,没能闪开,砸在我脸上。倒不是很疼,就是那一凉惊醒了我。一个女孩子跑过来,胆怯地说了声对不起。我见她眼熟,好像是米安妮同学。兴奋地抓住了她的手。大叫一声。“你一定认识米安妮。”
显然我的样子吓到她了,她猛地抽出了手。我向来以为,只要我站在她面前,她一定能知道我是谁,起码也从米安妮口中知道我是谁。让人失望的是,她对我说了句,“你是谁啊?神经病。我认识米安妮跟你有什么关系。”
所以我剩下来做的不知道是道歉还是解释,只能在一边自言自语的,直到后边的人在喊她的时候,她才回了一声“哎!马上就来。”
要死了,连米安妮的同学都不记得我这个人的存在,那么米安妮这可以说基本上等于从我的世界里开始慢慢退出然后消失不见。我虽然原谅了王曼曼,但始终没法接受她。
你可以想象吗?当一个人偷走了你的钱,然后回来跟你说,我和你做朋友吧。你能接受吗?虽然这个比喻很牵强。但是意思是差不多的。米安妮是不能跟钱比,但是在我心里来说,属于非常珍贵的那种。很遗憾的是,这份珍贵只能化成记忆,在我内心深处储藏着。
我开始学会用一本小本子记载我的心情,不是女孩子的那种日记本。上面没有我的秘密。就在那个时候,我开始写歌。用歌来表达我的心情。所以才有了《是谁蹉跎了年与岁》这首歌。这个歌,我以各种各样的心情来描写的。
在写这个歌的时候,我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如果微笑,可以忘记悲伤。
我可以做到微笑,但是做不到忘记悲伤。
我停止了叙述,伸出了手,Taiki明白我的意思,迅速拿起吉他递给我。
我试了试音。然后开始唱起来。
花落残红褪
一杯红尘醉
镜中人憔悴
枯萎了玫瑰
红尘里微醉
顷刻间崩溃
思念叠叠堆
记忆已成灰
你的笑容退
是谁蹉跎了年与岁
错过的时间怎么再追回
谁能看清红尘里错与对
究竟是谁离别了谁
是谁蹉跎了年与岁
没太多时间可以去后悔
谁能高歌这青春我无悔
畅饮这酒不醉不归
窗外北风吹
我心力交瘁
承诺怎么退
你开始后悔
最初的干脆
演变成心碎
悲伤层层堆
往事化作灰
在窗外零碎
是谁蹉跎了年与岁
错过的时间怎么再追回
谁能看清红尘里错与对
究竟是谁离别了谁
是谁蹉跎了年与岁
没太多时间可以去后悔
谁能高歌这青春我无悔
畅饮这酒不醉不归
那声音,满是悲伤的感觉。Airbina哭了,虽然听不懂中文,但是她懂了歌的意境。Taiki说这首歌听得很有味道,和上次的感觉不一样。那当然,心情不一样,对歌感情的诠释也就不一样。
“如果微笑,可以忘记悲伤。”Taiki讷讷自语着。
我问,“Taiki,你能明白?”
“不能!”Taiki说着。
我低着头看着吉他的弦,不经意地发现,自己的右手已经开始颤抖着。忽然觉得愧疚到不行。
此时,窗外一道光射进来。我猛地一张嘴,惊讶得发现,华盛顿的早晨来了。
我太关注于自己的世界。把自己的悲伤传染给了Taiki和Airbina。让他们也跟着不由自主的悲伤。
我一直没发现,我有这么好的描述能力,和充沛的精力来长时间叙述着一段故事。
慢慢得把吉他放在身边。开口了,“我们睡吧。大家都累了。”
当我看到Taiki和Airbina的眼角还有泪的时候,心里想,天啊,我的故事有这么悲伤吗?
就在这个时候,我不由自主得苦笑了一下,猛地一愣。刚刚就这么笑了一下,我忘记了悲伤。
原来米安妮没有骗我,那句话没有错。如果你用心去微笑,是可以忘记悲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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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歌手大赛(1)
(1)输了的时间
我的留学生活仍一如既往进行着,繁重的学业,一大堆新鲜的课程。Psychology(心理学)Linguistics(语言学)Education(教育学)Americansignlanguage(美国手语学)Deafstudy(聋人学)从这类学科看,美国城市精神文明建设推到新的高度。然后教授带我们去美国聋人学校参观,了解聋人文化。一连串的事情串连在一起,就变成一件做不完的事情,马不停蹄的去完成。好在我还有Taiki和Airbina。我们三个人就像接力赛一样,一个接一个去把事情做完,很幸运的是,《论手语在语言的作用》这个论文大纲耗费我一个月的时间总算完成。接下来空余的时间,我和Taiki还有Airbina去图书馆搜索资料,去聋人学校去取材。
很快就迎来的圣诞节。我Taiki还有Airbina买了火鸡匹萨,就在我宿舍里庆祝圣诞节。外边的世界很热闹,与里边安静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很快,Taiki和Airbina缠着我讲故事了,至少这一个月来,他们忙碌。中间的长时间停顿已经让他们开始迫不及待得想知道事后的发展。
华盛顿的圣诞节,让我想起了B大的圣诞节。在圣诞节前一段时间。B大正在准备一项重大赛事,校园内张贴很多海报。大利选产这个事情。决赛那天就是圣诞节。所以关注度的人很多,据说一等奖奖金2000块人民币。虽然如此,但是我还是对这个比赛不感兴趣。学生会学习部我很少再去了,为此王曼曼顶着巨大的压力帮我扛着所有事物,不过我依然不会去感激她。
我开始习惯一个人了。米安妮也是,好几次看到米安妮都是一个人,要么就是和室友一起。我都不好意思上前去打扰。即使中午在食堂吃饭也是与米安妮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对她的感情,这一刻才知道,拿得起却什么也放不下。
又是一个中午,正当我仔细端详不远处的米安妮安静吃饭的表情,我的旁边悄然坐了一个人,我却浑然不知。当我的手臂被她的胳膊撞了一下,我才下意识回过头。看到是王曼曼,于是脸色变得很难看。
“于秋。”她递上一张白纸。
“啥?”我瞄了一眼,继续盯着米安妮,存心让王曼曼难堪。
“这是报名表。”王曼曼边说边摇着我,像是对我盯着米安妮而感到不满。
我很不情愿得将视线从米安妮那里移开,转向王曼曼。好脾气得说着,“我没兴趣。”
“可是,我已经帮你报了。下面就是报名曲目这个程序了。”她说。
这下恼怒了我。凭什么呀?她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替我下决定?我压住怒气接过一张报名表,粗粗看了下规则。此时念头一闪,如果米安妮听到《是谁蹉跎了年与岁》,会有怎样的反应?一想到这里,我就莫名其妙的兴奋。
于是伸出了手喊了一声,“拿来!”
“什么?”王曼曼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笔!”我没耐心得说着。
接过笔后,我写下了几个字。是谁蹉跎了年与岁。
“谁的歌?很冷门。”王曼曼凑过脸看着我的字,疑惑的问道。
“我写的歌。”我说。
说完后,我的视野里已经看不到米安妮,看着我面前还未吃完的饭和菜,我立刻站起身,拿起饭盒向垃圾桶走去倒掉。此时我突然无比厌烦和王曼曼在一块,所以我和她一起的时间基本都很短。而且她也不敢向我要求什么,经过那些事情后,我的脾气变得越发暴躁,她暂时还不敢去惹我。
随后我在宿舍里宣布参加校园歌手大赛的时候,宿舍里一阵欢呼。钟汉强说这是宣告无所不能的于秋归来。我拍着钟汉强的背,很激动,又和付云飞还有孟诚拥抱了下。我们商讨参赛曲目的时候。我说我报的是《是谁蹉跎了年与岁》。他们很惊讶,不相信我自己能创作出一首歌来。随后商讨下来,为了让我在比赛中有更好的发挥,决定组一个乐队来助威。钟汉强鼓手,孟诚电子琴手,付云飞是吉他手。这个宿舍里,汇集强大音乐细胞的室友,这一点我没想到,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们玩音乐居然能玩那么好。
接下来就是一连串排练。很快我编好了曲,让他们各自修改了下,经过一周的紧急修改,曲子也谱好了,我顿时觉得这些人都是天才,以前我只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忽略了其他人身上的闪光点。这一点很惭愧,暗暗立誓,一定要拿下第一名,酬劳那些为我两肋插刀的室友。虽然大家来自五湖四海,但是这感觉更像是兄弟。
我们在宿舍里唱,弄得隔壁宿舍的人都跑过来参观叫好。听到别的宿舍的室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给了我极大的信心。
很快初赛那天。
看到参赛名单的时候,我却愣住了。
没错,那名单上,我赫然得看到米安妮的名字,她的参赛曲目《输了的时间》。
要怎么形容我的心情呢?我觉得很难用语言或者文字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只是觉得米安妮参加这个活动有着向我示威的成分,暗示,没有我陪伴的日子,她照样过得很好。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她参加这个比赛的动机。
大礼堂,黑压压的观众,关注的人很多。参赛选手也很多,参赛曲目男女各20名,还有个别组合。粗算了下大概50首歌左右,分两个晚上进行。米安妮在前一天,而我在后一天。
我晕头晕脑着看着报名表,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下。一方面是了解竞争对手的实力,另一方面是想近距离看着米安妮。老实说,在与米安妮分手后,我从她身上发现了我以前看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