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小新娘:总裁的逃妻-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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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头上那么多冷汗?”
夏夜赶紧摇头,余光小心翼翼的扫过小腹一眼,她想跟海棠撒谎说那是这几天妊娠反应太强烈了。
见她往腹部上瞄了一眼,海棠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一早上也没看席挽枫跟她说一句话,联想起昨天在婚礼上的一幕,海棠不仅替她揪心,走上前小声的在她耳边说,
“你还没告诉他你怀孕的事情吗?傻瓜,跟他说啊,说了他就不会怪你了。他那是被***死打击到了,才怪你瞒着他,过几天他想明白了会跟你道歉的。”
夏夜感激的冲海棠点了点头,表示她知道该怎么做,她想说有合适的机会她会告诉席挽枫她有了他的孩子。
余光指了指不远处正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哥哥龙逸,夏夜上前轻轻握住海棠的手,她用眼神对她说,
“海棠姐,我哥就拜托你照顾了,最近我们家好多事情,等我忙顺了我会去看你们的。对了,我知道你很有钱,我希望你帮我哥哥谋一份正当的职业,有机会让他多学习学习,我希望哥哥将来能有一番作为,其实他那个人很聪明的。”
自打认识夏夜以来,海棠才领略到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人的眼睛会说话,小夜就是。
其实虽说不能完全猜出她眼神里想表达的意思,但是从她清澈的目光和真诚的情感里,只要用心的去领悟,其实可以明白她想说什么。
上前轻轻拥抱了一下这个可怜的女孩子,想着她现在有丧在身,又嫁进了这样一个复杂的家庭做人家媳妇,何况老公还在跟她冷战,海棠就忍不住心疼她,
“我知道你担心你哥,放心吧,有我呢!小夜,我警告你喔,你只能叫我大嫂,其余的女人都给我靠边站,你哥他是我的,我会好好照顾他栽培他的。倒是你啊,我真不放心,记得有什么事情给我发简讯,姐二十四小时开机,懂吗?”
夏夜点了点头,很感激上天安排了这么好的一个女人给哥哥,哪怕哥哥现在还对这个未来大嫂不是很感冒,但是夏夜相信他们迟早会过得很幸福。
留恋不舍的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龙逸转身便和海棠一起离开了,他本想上去安慰安慰她,但是该做的海棠都帮他做了,而且席挽枫说过不太喜欢他跟妹妹靠得太近,现在她结婚了,虽然在她心里他只是哥哥,但是在他心里她从来都不只是妹妹那么简单,所以他想尽可能的避嫌。
反正不管怎么说,他都会守护在小姐身边,现在他很勤快的在跟海棠学东西,等到他上手了,他一定会大把大把的赚钱把小姐的家给她买回来,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梦想。
“伟铭啊,回去吧,人死不能复生,你这又是何苦呢?”人都散了,席博海这才走上前握住儿子席伟铭的肩膀苦口婆心的劝他。
蓝斯看夏夜脸色很苍白,知道她肯定是袖子擦在了伤口上疼的不行,赶紧上前帮她把受伤的那只手臂上的袖子卷了起来,拉过她的胳膊一看好几个水泡都被雪纺的布料磨破了流着黄水,他赶紧低头心疼的帮她吹了起来。
☆、第301章 有泪不轻弹
还好早上先前跟着灵车出来的时候,因为担心小甜心今天穿了长袖会摩挲到伤口,蓝斯特地让佣人把他们家少奶奶涂的药膏给了他,他带在身上就是怕她路上疼得受不了帮她擦。
从西裤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药膏和棉棒,蓝斯也不抬头看夏夜,他知道她肯定是一脸错愕的望着自己。
松开她的手臂,往棉棒上挤了一些药膏,蓝斯再次轻柔的拉起夏夜的手臂,低头就开始极尽轻柔的往她伤口上水泡破掉的地方涂抹了起来。
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男人默默的为自己做着这一切,夏夜肿了几天的眼睛再次毫无征兆的湿润起来。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别人只要一对她好,她就会感动的受不了。
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婆婆瑾蓉刚过世,丈夫席挽枫又不理她,公公精神状态从昨天起就没好过,爷爷虽然疼她可是还是无法驱除她心里的那股无助和孤立无援的感受。
哥哥现在也有嫂子了,她不能太依赖他了,就只有这个蓝斯,从昨天婚礼到现在,他说的话真的不多,可是却一直在给予她力量。
他帮着安慰公公席伟铭,虽然是因为他跟席挽枫关系好,可是夏夜知道其实不仅仅是这样的,她想蓝斯一定很担心她怕她撑不下去,才主动帮忙料理婆婆的后事。
这会儿,他更是那么体贴,她自己都没想到要带药膏,可是他却想到了。
她想跟他说,她真的快被他感动的不行了,可是她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他,他想要的她没办法给,她心里已经有人了,纵然他再好她也没办法喜欢上他。
看见有泪珠滴落在她受伤的那只手臂上,蓝斯抬头就看见夏夜正泪光楚楚的看着自己,她的眼神里透着感激,也有着他能看懂的抱歉。
虽然心痛,但是蓝斯还是强撑着从嘴角里挤出了一抹好看的笑,他一边帮她涂药,一边用着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别对我感到抱歉,其实我很快乐,因为我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我说过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我的荣幸,包括给你擦药。”
蠕动了几下唇瓣,蓝斯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小声对夏夜说,“不要有负担,我这么做不是在借机表现,也知道我现在不该这样做,但是我管不住我自己,我做不到看见你有事却什么都不管。小甜心,我不要你感激我也不要你觉得对不起我,我们谁都没有错,要怪只能怪我命不好,不能拥有这么美好的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要是你喜欢我该多好,你说他们家现在多乱,枫又那么不理智,你让我怎么忍心看着你待在他们家……”
还没说完,蓝斯的声音就哽咽的不行,把药膏往夏夜手里一塞,他痛苦的捂起了脸,“抱歉,我先走了,再待下去我会疯的。还是那句话,我的手机永远都为你开机,别怕麻烦我,我喜欢被你麻烦……小甜心,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我先走了,帮我跟爷爷他们说一声,就说我公司有急事……”
说完,蓝斯便捂着脸,穿过身后的一片墓地就下了台阶。
低低的看了一眼手里他塞过来的药膏和棉棒,抬头看向台阶下双手捧脸仓皇而逃的男人,夏夜脸上的眼泪像洪水一样泛滥成灾。
她知道蓝斯他哭了,是为她哭的。
认识他以来,他一直嬉皮笑脸的,她以为他那样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又比席挽枫家庭幸福的人是没有烦恼的,可惜她错了,她的出现就是他的烦恼,是他痛苦的来源。
目送着蓝斯的背影上了不远处的一辆跑车,夏夜心痛的快要死掉了。
一边流着眼泪,夏夜一边在心里默默的跟他说,“对不起,蓝斯……”
她好想说他刚刚说的那番话真的带给她很大的震撼,以为除了哥哥龙逸和挽枫不会再有人对她这么好了,可是蓝斯他出现了,他怎么会那么傻呢,不恨她没选择他也就算了,还在担心她在席家会受委屈,还说她要是喜欢他该有多好。
是啊,蓝斯他那么好,他那么温柔体贴,不像挽枫有时候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夏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喜欢这样完美的蓝斯,偏偏要迷恋到现在压根儿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的席挽枫,她也想说她要是喜欢蓝斯该有多好,那她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不会为了席挽枫掉这么多眼泪了。
可惜这一切不受她控制,她就是很没用的要去喜欢那个一直在伤害她的人。
车里,蓝斯伏在方向盘静静的抽搐着,其实他不想把自己搞的这么可怜,也知道作为一个大男人不该哭,可是他忍不住了。
这些天,看着小甜心深陷在席家那样一个复杂的家庭里,看她被他那个好朋友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而她却还在傻傻的为那个男人付出,他的心就如同万箭穿心般的疼痛着。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喜欢甚至是深爱一个女孩子。
跟她接触下来,她的美丽,她的善良,她的好,每天都在他心里不断的生根发芽。
也知道她结婚了,哪怕婚礼没完成,她也已经是好兄弟了的女人,可他就是越来越喜欢她了,他每时每刻都在被那个善良的近乎有些愚蠢的女人深深的打动着。
多少次,他都想跟她说,“小甜心,跟我走吧!席挽枫他不珍惜,我珍惜!他不稀罕,我稀罕!跟我走吧,我会对你好,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可是,他不想给她压力,也不想闹得连朋友都不能做。
她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她是哑巴,不会说话,又很敏感,而且又是一根筋,他知道要是跟她说了这番话,她会理智的主动跟他保持距离,避免对他造成更大的伤害,她就是那样一个处处为被人着想却从来不考虑自己的人。
缓缓的抬起那张湿润的脸庞,蓝斯快速的伸手往脸上抹了两把。
深吸了一口气,他努力抑制住心里的那股失落和无言的悲伤,抬头看了一眼台阶上一直在看着他的女人,他无所谓的勾唇笑了笑,伸手便扭动了车钥匙。
打动方向盘将车子发动出去,按下收音机的开关,刚巧里面播放的正好是电影诺丁山的主题曲;
shemay。be。the。face。I。can;t。forget/她,也许是一张我永远无法忘记的容颜
a。trace。of。pleasure。I。regret/是一缕我所为之叹息的惬意
may。be。my。treasure。or。the。price。I。have。to。pay/也许是我的瑰宝,或者是必定的付出
she。may。be。the。song。that。Summer。sings/她,也许是夏日的绵绵短歌
may。be。the。chill。that。autumn。brings/也许是秋日的瑟瑟山风
may。be。a。hundred。different。things/也许是百般变化的生活
within。the。measure。of。the。day/融入了平日
……
蓝斯觉得这首歌现在太适合他的心情了,他就是如此的迷恋着美好又单纯的小甜心。
到最后一段的时候,他甚至忍不住一边开着一边苦笑着跟着唱了起来,
I;ll。take。her。laughter。and。her。tears/我要珍藏她的欢笑和泪水
and。make。them。all。my。souvenirs/当做我永生的纪念
for。where。she。goes。I。got。to。be/不管她身在何方
the。meaning。of。my。liafe。is/我生命的意义永远都是
she/她
……
跟儿子席伟铭说了半天话也没反应,席博海无奈的直摇头,转身往身后看了一眼,发现站在不远处的孙媳妇正背对着他望着什么台阶下渐渐远去的一辆车,看她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像是在哭,席博海以为那是龙逸和海棠的车子,怕她是舍不得自己的家人,他赶紧走上前从后面拥住了她的肩膀,低声安慰她,“别难过了,孩子,以后我会经常把你哥他们叫过来陪你的,你要想看他们也随时可以去。”
虽说爷爷有点搞不清楚状态,不过他的话却很温暖,夏夜感激擦了擦眼泪的眼泪,她抿唇感激的冲爷爷点了点头,也不点破她刚刚其实是在为蓝斯难过,不是为哥哥。
低头一看她手里拿着药膏和棉棒,再一瞅她卷起袖管的左手臂上昨天烫伤的地方还是红肿的一片,席博海顿时心疼的不得了,“回去再让医生看看,可别再穿长袖了。”挽自都想。
夏夜点了点头,攥紧手里的药膏,她上前一步扶住席博海,指了指墓碑前一左一右的站在那里发呆的两个男人,她小心翼翼的用眼神问他,“爷爷,我们是不是该叫爸和枫回去了,我知道他们父子俩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