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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1990之官运亨通-第1章

小说: 重生1990之官运亨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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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肥羊


  翻盘有术卷 

第一章 苏联的红旗还能打多久? 

凌晨两点;北海市宽敞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冬夜的雪花漫天飞舞,将北海市装点的银装素裹。张岩驾驶着马自达漫无目的的游荡。就在一刻钟前,电信的熟人打电话给他,由于各方面原因,电信08系统竞标的最后赢家是富士通公司,而他的公司血本无归,几百万的投入最后化成水漂,这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

“哈哈哈,千金散尽复还来,今朝有酒今朝醉!”张岩抄起一瓶酒,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站在北海市最高的金融大厦顶楼上;张岩爬上护栏;终身一跳;融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等到张岩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身下硬硬的一张木床;一张薄被盖在身上;,屋子里面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油漆味。这是在哪里?张岩脑子一片混乱,自己不是从楼上跳下来的吗,怎么会跳到这里呢?

“玉兰,我要去一趟南京……”熟悉的声音;虽然比印象中的显得更加有力;可是张岩还是听的出来;这个是爸爸张玉容的声音。不对;这是十几年前爸爸的声音!张岩抬起头;只看到一个绿色油漆的木门;屋外的灯光被帘子遮住;只能透过一点点昏黄的灯光。

“你不能去,你在政研室干的好好的,你这一走,马局长怎么看你,你还干不干下去了!”

妈妈的声音同样年轻,不过话里面的内容让张岩吃惊不小,政研室!全称是银州市政策研究室,是政府的专门政策的研究机构。

在张岩的印象中,父亲是北海财经学院的高材生;不过运气很差;毕业的时候正赶上上山下乡;等到文革结束之后才回到了银州市外贸局工作;十几年前父亲确实在政研室上过班,可是只上了几个月就回到了原来的单位外贸局。然后经过了几年风风雨雨,外贸局越来越差,直到最后倒闭。而政研室却越来越好,政研室马自行局长最后升任银州市常任副市长,分管经济方面的工作。如果父亲不离开政研室的话,作为马自行秘书的父亲前途肯定是光明的。

张岩记得自己问过父亲几次,为什么离开政研室,可是父亲都是含糊过去,只是有一次父亲喝得多了,才露出了一点口风,当时父亲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酒气熏天的说道:“臭小子,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比升官发财更重要!兄弟、家人这些都是要拼老命保护的。”

张岩记得很清楚,因为父亲拍的很用力,结果第二天自己右肩疼得要命,书包只能跨在左肩。不过从那以后,父亲就再也没有喝过酒,烟也戒了,脸也没了笑容,整天都是阴沉沉的,那样的父亲,张岩很不喜欢。

也许现在就能弄清楚,父亲离开政研室的原因。张岩竖起耳朵,倾听外面的声音

“大哥出了点事情,被人扣住了,我要马上去一趟,至于单位那边,我跟马局长说好了,已经批下来10天的假期,不会有啥大事情的……。”张岩的耳朵越伸越长,身子也慢慢探了出来,唯恐漏了一个字。父亲的话说得没错,自己的记忆中,父亲正是去了一次南京之后,才离开了政研室,自己的那个暑假期也没有过好。

一声轻轻的门响,应该是爸爸离家去火车站了,张岩猛地清醒过来,将门轻轻推开。此时启明星正挂在天上,将欲破晓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可以看清外面的情况。门外是一个小院子,红色的砖墙垒成的墙,十几个箱子贴着墙根放着;里面挤了一堆毛茸茸的鹌鹑,父亲推着那辆老式28自行车,车后座上放了一个大旅行包,母亲正在关门。

张岩急忙跑过去,对母亲说道:“妈,你今天还要上班,就别送爸爸了。反正我都放假了,还是我去送吧!”说完之后,张岩有点紧张,他并不知道妈妈会说什么,也许自己的记忆是错的呢?

“那好,就让小石头送我吧,你也挺忙的,别累着了!”张玉容微笑着摸了摸张岩的头,挥手跟妻子告别,父子两个并排走向火车站。这时街道上的基本上没有什么人,父子两的脚步声在静谧的晨曦中传的很远。

“爸,我想问你个事情?”

“啥事?”

“你是不是不在政研室干了?”张岩眼睛余光瞄着父亲,想从里面看出点端倪来。

张玉容身子一震,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在这一刹那间,他甚至觉得儿子有点聪明的过了头“你怎么知道的。”

张岩低下了头,反问道:“爸,是你不想干了吗?”

“小孩家别问这些。”张玉容有些暴躁的结束了这次谈话,嘴唇闭的紧紧的再也没有说话,直到近火车站的时候才叮嘱张岩:“我还有个稿子放在书房,刚才急着走忘了交代你妈了,你回去把稿子交给马局长,就是去年春节到咱家的那个老马,胖胖的鼻子挺大的那个伯伯,知道了吗。”

从站台里面走出来,张岩已经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爸爸并不想离开政研室,可是最后还是离开了。那说明,马自行局长一定是对父亲有些不满,所以才让父亲离开政研室。想明白了问题所在是好事,可是张岩对于解开这个疙瘩,却一点把握都没有;这就是坏事了。

等到了家里,发现妈妈已经上班了,厨房的桌子上摆着做好的饭菜,张岩也拿了碗筷吃了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没有一点不适应。吃完饭之后,张岩推开书房的门,书房只有五六个平方;一张有些斑驳的办公桌;加上靠墙的那个大书柜;就占据了大半的位。在书桌上整齐的摞着一叠稿纸,稿子上面压着一个的台历,上面的日期是1990年7月1日。张岩把台历拿下来,仔细的读起稿子来。

父亲刚劲有力的字迹马上跃入眼帘“苏联的红旗还能打多久”,张岩按住稿纸,慢慢的读了下去,嘴角的不知不觉得翘了起来。父亲的这篇文章,对苏联的境况分析得很到位,对造成苏联危机的愿意分析的也很不错,可是结论却有点保守,认为苏联会在短期内陷入危机,然后通过漫长的整顿中重新崛起。

其实这也是反映了中国人的心态,既不愿意苏联过于强大,又不愿意苏联倒下,因为苏联一旦倒下,那么中国作为最后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将会遭到美国的全力打击,而中国的实力是远远不如苏联的。

不过张岩知道,苏联现在的情况,已经遭到不能再糟的地步,距离正式解体最多也就是半年的时间。而解体之后的国际形势,并不像是中国想象的那样,美国将目光转到了中东,伊拉克在山姆大叔的忽悠下,出兵吞并了科威特,可最后才发现等待他们的不是石油,而是美国人铺天盖地的轰炸。

根据着记忆中的印象,张岩抽出几张稿纸,开始慢慢的写了起来………。。虽然脑子里面想得好好的,可是写到纸上就有点拌蒜,一篇三千字的文章,竟然写了有五六个小时,等到写完最后一个字,张岩才发现时间已经快到五点半了,距离政研室下班不过半个小时了。

“大爷,我是张玉容的儿子,我爸有份资料忘了给马局长了,让我拿过来。”在政研室的大门前,张岩苦苦哀求看门的老大爷。看门的老大爷穿着一身草绿色的旧军装,咪着一双浑浊的眼睛,高大的身板站在门口像座山似的,就是一句话:“不行!政研室只有相关人员才能进出,你这小鬼不能进去。”

看看实在不行,张岩也没招了,就把最后一招拿出来了,爬墙!政研室是个三层红砖楼,外面的围墙也就一人多高,爬起来不算困难。张岩绕墙走到一个僻静处,见左右没有人,先把稿子叠好了,放在衣兜里面。然后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吐沫,左右搓了一下,后退了两步之后发力,借着助跑的力气踩到了墙上,接着左右手用力一抱墙棱,人已经到了墙头。这手是跟姥爷学的,说是练得好了能空手跑到五六米的墙头上,飞檐走壁不在话下,张岩性子上来,练了一个月也没练成,不过翻这个小墙头倒是轻松得很。

从墙上翻下来,张岩悄悄的贴着墙根走进楼里面,在外面耽搁了这么久,估计也快下班了。想到这里张岩不禁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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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份稿子引发的惨案 

看到马自行的办公室还开了一道缝,张岩松了一口气,站在门外敲了敲门“进来!”马自行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有几分焦急,让张岩有点奇怪,在印象中马自行是个很沉稳的人,他的声音十分洪亮,怎么今天变了这么多。

推开门,十八年之后,张岩又一次走进了马自行的办公室。一张办公桌,靠墙的地方有个电视柜,一台小电视放在里面。没有多说话,张岩将稿子掏出来,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然后轻轻的说道:“马伯伯,我是张玉容的儿子,这是我爸的稿子,他有急事来不及送给您,让我带给您的。”

马自行抬起头,扫了张岩一眼,脸上没有一点笑容,接过了稿子,眼睛在上面瞄了瞄,张岩注意到他的眼睛根本就没动,然后就把稿子一撂,看着挂钟冷冷的道:“已经下班了,明天再说吧。”

看着稿子被放到一边,张岩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知道除非奇迹发生,自己的稿子命运肯定是作为废纸卖掉。在那一刻,他甚至想把稿子抢回来,交给一个明白人。可是最后张岩只能默默的转身,准备离开马自行的屋子。

“这个味道有点怪,武宫的棋一向华丽的不得了,可惜碰到我们的小钱,再华丽的招法在钝刀面前都使不出来了……。”身后传来华以刚老师非常有磁性的声音,张岩有些奇怪,转身看了一眼,发现电视已经打开了,而马自行已经掏出棋盘,对着电视机开始照样摆谱了。

张岩一下子就想了起来,在他印象中钝刀是钱宇平的外号,他和武宫正树没下过几盘棋,如果考虑到华以刚老师一向是非重大比赛不讲解,那么这场比赛应该是第五届中日围棋擂台赛的最后一场,钱宇平钝刀纵横,武宫正树虽然竭力反抗,最后还是被钝刀割拍的血肉模糊,最后输了五目半,可谓输的凄惨无比!

“怎么不给画面!”马自达还在那里摆谱,可是电视迟迟没有切到棋盘上,偶尔切换到画面上也是一扫而过,马自行是干着急记不住,就有点急了,拿了一枚棋子犹豫得不敢摆下去!张岩看着好笑,这盘棋他可是打过好几次谱的,背也背下来了。

当下走了过去,拿出黑子放在右上星位,然后又拿出一枚白子,放到了左下的星位,一手手的摆了下去,不一会工夫就摆到了两百三十三手,黑气一路扳,这是黑气盘面十目的优势,而棋盘上最大的地方不过后手一两目,下棋下到这个份上,钱宇平已经胜定。

张岩摆到这里就停了下来,棋到现在也只下了这么多,要是再摆就露馅了。这盘棋精彩纷呈,妙味甚多,张岩十多年后再次摆过,细品棋局觉得意味大有不同,棋如人生,人生何尝不是棋,只要着着厚实,步步为营,就能赢得最后的胜利,又何必在乎一时一地之得失呢?

“你,怎么记得下这么多手棋!”马自行的话打断了张岩的沉思,一抬头,正看到马自行有些惊讶的脸。张岩淡淡一笑:“马伯伯,刚才我在家已经看了大半了,所以能记得住。不过也可能摆错了几手,马伯伯你也帮我看看,哪里错了没有。”

“没错没错,你棋下的怎么样,有没有入段?”马自行搓着手,脸上兴奋得很。

“没入段,不过一般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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