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第8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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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政治姻亲,孙家不太出名,孙氏领军人放孙晓昆现任北省省委书记,其大妹孙晓梅是国家财政部副部长,他们家族也就他们两个人,但他们也是萧系旗标式的代表人物,所以说郑贵之和孙晓桐结婚,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萧和郑的间接姻亲,表面上看好象差点什么,其实实际意义是不同的。
张战东看到这张婚帖也明白过味儿了,原来凌省长早就有招了,只是自已和海胜威没想到吧?
萧、郑若暗结盟约,海氏握权后联合张氏又能如何?卢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想到这些,张战东就苦笑了,难怪凌寒现在要准备下手搞黄河战略,这个大战略在未来多少年也跑不出他的手心,所以他不惜付出打造基底的辛劳,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凌寒更要借这此大战略积累他的政治资本……
万事开头难,战略格局一但形成,后面的事就好办了,真正的奠基之功,谁也抢不走他的……
在京城,孙晓梅和凌香兰、蒋芸三个人从‘自家’国际水准级的美容护理院(世纪香娱控股)出来,一个个容光焕发,凌香兰是太羡慕孙晓梅了,看上去她根本不象60多岁的人,脸上都看不见纹路,真不知她抹什么油……其实孙晓梅是瑜珈秘术大师级水准的级别了,保持这种状态一点也不奇怪。
“……晓梅,你看看我老的,你咋搞的?我都看不到岁月在你脸上刻下的痕迹,倒是晓桐看上去更象你姐姐……”对此,凌香兰只能发发感慨了,孙晓梅看了眼她,对蒋芸道:“我真那么年轻?”
蒋芸笑着翻白眼,“……是啊,特年轻,我看有人快说我是你姐姐了……”笑完她就放肆的笑起来。
孙晓梅伸手掐她后腰,笑骂道:“……没大没小的死丫头,在你老娘面前也敢放肆?欠抽了吧?”
三个女人出来就上了新雅商务,一起开出的车却不至一辆,‘萧夫人’哪次外出都跟着一堆人的。
“妈……咱们提前一天去济州吗?靓靓说小姨怀上了,到现在都两个多月了。”蒋芸透露了秘密。
孙晓梅和凌香兰都吃一惊,对望了一眼后,前者才道:“……我还以为是凌寒故意这个时候搞的这一出戏给人看呢,看来是晓桐不地等了。”晓梅的确以为是凌寒借这个时候制造什么政治影响呢……
蒋芸却道:“……老妈,你把凌寒想的太那个啥了吧?应该反过来说,是晓姨非要结婚了,凌寒才运筹的黄河战略,因为一直以来时机不够成熟,华投也没有大举进入鲁东境内,这次收购小姨的新兴矿业正好是个借口,深水港的投资就顺水推舟了,趁机把黄河战略上马,这也是他一直在考虑的事!”
“哦哦哦……这样啊,呵,你丫头可不许在凌寒面前告我的状,”孙晓梅又对凌香兰道:“香兰不会出卖我的,主要是你个死丫头,有了男人忘了娘……”的确是,想当年蒋芸差点没和老娘翻了脸。
对于这次孙郑姻亲,凌香兰本人从来没有过其它的看法和想法,她政治敏锐性很低,本来就是人民教师出身的,心胸很是广阔,也不把政治的内涵放在心里去琢磨,对自已老公和儿子也的工作也从来不过问,一心只在家当后勤琐务总管,主要是近些年孙子孙女太多了,一下子搞的香兰差点忙死。而且她心里也有压力,儿子这个样子,她又怕曝光了,那就……还好这几年一切如常,也够她操心的。
夜里,凌香兰领着孙晓梅、蒋芸和四个孩子回到了家中,今天萧正勋打电话说会早一些回来,难得他有早回家的时候,香兰就叫来了晓梅母女和孙子孙女给丈夫制造‘家’的温馨感觉,四个小家伙是靓靓的双胞胎国栋、念芸和蒋芸的一对儿女,小寒与囡囡,三个女人在厨房忙着做饭,老萧则给四个孙辈小儿女团团围住,他不时传来爽朗的大笑,囡囡则一直坐在爷爷腿上,吊着他脖子不肯下来。
“……自从老太太走后,正勋很少有这么爽朗的笑过了,孩子们平时都在会馆,他难得与孩子们一起,我还打了电话叫香雨领着丫丫过来,今天再让萧书记寻回家庭的融融气氛。”香兰目中有泪光。
晓梅也心生感触,比起香兰来,自已孤寡寡的可真是差远了,而远在北省的‘丈夫’怕早与那个女人共居了吧?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她一叹气,“……香兰你强胜我数倍。”
蒋芸感觉到了妈妈的那份孤独和寂寥,语气中也透着几许凄凉,“妈,你还有女儿和孩子们……”
倒是晓梅先落泪,却是含泪笑道:“也就这点安慰了,还好你有良心,肯让小寒一直陪着我……”
蒋芸也给母亲说的眼珠红红的,“看把您说的可怜的,你要是喜欢我和囡囡每天陪着您也行……”
晓梅抹了泪,看了眼她又朝香兰,道:“香兰你听听,这丫头也就会哄我开个心,转头就忘了……”
这时,客厅传来了几个小东西的笑闹声,“哇,是丫丫大姐头来了耶,香雨姑姑好……”孙小寒第一个蹦起来大叫,接着是念芸、囡囡一起围住丫丫嘻笑,小丫丫现在也长成了婷婷小少女,她都上初一了,比国栋、念芸大两三岁,站在那里俨然有了小大人的模样,秀美的模样比她母亲更甚,主要是这个头太懂事,特招人喜欢,每一次看到丫丫,萧正勋都免不了眼眶要红,他知道自已亏欠女儿虞香雨太多了,而且每一次望向香雨的目光都含着深沉而欠疚的爱,“……雨香你来了,丫丫来,姥爷抱。”
“爸,您今天早回来可是难得……丫丫不许让姥爷抱,你都多大了,累着姥爷可不好了……”虞香雨最是聪明,自然能从父亲的目光中看到那深沉浓郁的爱,她知道自已的过去不幸和眼前这位慈祥老者没很大关系,妈妈的无奈她也能完全体谅,能有现在这个‘合家欢’的局面,她心里早就满足了。
丫丫自然不会叫姥爷抱了,只是抱住姥爷亲蜜的亲了一下,就笑嘻嘻的闪开了,模样娇憨可爱,萧正勋心头大畅,望着丫丫,仿佛看到了香雨小时候的模样,心里不由感慨万分,以前还吧自已是孤家寡人一个,看看现在,儿孙满堂溢出门了都,纵是舍下极尊权位,怕也舍不下这一家的亲情了!
“香雨……你给季高打电话,叫他来陪我喝两杯,难得有这个闲暇,今天爸爸高兴呐……”
这时候香兰从厨房出来,香雨就叫了一声‘妈,你好……’,香兰上来拉了她的手,笑道:“这孩子,老是说不改,非要和我弄的那么生疏,妈当你是亲女儿,你也是凌寒的亲姐姐,别妄自菲薄……”
香雨用力点点头,其实每一次见到凌香兰,她心里免不了忐忑,那种感觉不由人的,但每次听到凌香兰暖心窝的话,又感动的一塌糊涂,“妈,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丫丫也过来问姥姥好。
晓梅、蒋芸也都出来了,香雨一一打过招呼,凌香兰就道:“香雨,不是让你叫你妈也一起来吗?”
“今天我妈是来不了啦,她前天回鲁东老家了,是一个表亲姐姐过世了,怕又在那边呆十多天。”
“哦,这样啊……那香雨你记着把我和你爸的一份礼也给搭过去,生老病死的也难免,今儿你爸高兴,你快给季高打电话,让他来陪萧书记喝酒……”凌香兰又催促,香雨又苦笑,“妈,怕要扫了我爸的兴致,季高率队下东湖省查案了,也是前天走的,估计要呆一个多月吧,爸,你再邀个酒伴儿吧。”
萧正勋露出苦笑,轩摆摆手道:“工作要紧,没关系,我老头子一个喝点也行啊……”蒋芸突然道:“爸,我陪您喝吧,虽说我也小有酒量,不过您是和我聊不到一起,要不叫那个老酒虫来陪您吧?”
一提老酒虫,在场的几个人都知道是说谁了,要说这几年萧正勋和谁一起和的酒最多,那非顾兴国莫属了,所以大家称他为老酒虫,凌香兰笑道:“对对,蒋芸,你给老顾打电话吧,让他快来……”
说完话香兰、晓梅和香雨三个人又钻进了厨房去,萧正勋才朝蒋芸道:“你妈很少让我开酒戒的哦!”
蒋芸也低笑道:“刚刚妈还说您许久没露出笑容了,说您今儿笑的爽朗,难道有兴致才让您喝的。”
“哈……嗯,好好,蒋芸你给兴国打电话,我去给老酒虫拿酒,酒不好那个老东西给我黑脸看的。”
蒋芸也不由失笑,顾兴国大该是头一个敢给萧书记黑脸看的人吧?他就那个性子,他心里只服凌寒,别人的帐可不怎么买的,一辈子养成的个性,老也老了想改也改不了,“也就老顾敢给您黑脸吧。”
“哈……可不是,不过兴国这个人酒品、人品都很不简单,不畏‘强权’啊,当纪委干部最合适。”
家宴开时都快八点了,席面很丰盛,老顾提前几分钟来的,他和萧家这些人太熟了,私下里来萧书记家喝酒也没客气过,孩子们都喜欢这个黑脸的老头,喜欢他洪亮的笑声,老顾也不拿捏,不当自已是萧书记的下属,而在这一刻只当自已是萧书记的酒友,当自已是这家人的朋友,这才能融洽气氛。
无论和凌香兰还是孙晓梅他都熟的很,甚至是直呼她们的名字,甚少拘于小节,为人更极有魄力。
一家人其乐融融,小家伙们吃的都快,吃完就一起玩去了,席面上才安静了下来,萧正勋和老顾推杯换盏,一瓶老茅苔就见底了,正勋又开了一瓶,凌香兰也假装没看见,只顾和晓梅低声说话。
“……兴国,你怎么看鲁东省提出的黄河战略啊?凌寒这小子又要给我出风头了,这里面还隐藏着一定的政治危机,胃口不小啊,要联合六省开发这个大战略,庐南、北省、华中我倒不担心,翼中和东湖两省才是关键所在吧,区域性的利益错节盘根,地方上的政治形势又各有不同,难度大啊!”萧正勋也不是妄发感叹,他主政这些年也深有体会的,区域竞争是很明显的,不是干部们没有大局观,是各方面的利益错中复杂,根本就合理分配不下来,一个县是小棋一盘,一个市又是中棋一盘,一个省是大棋一盘,有多少棋要往一块走,这个认识要统一起来就是中央也有难度,黄河战略也不是一句嘴头上说的空话,必竟几个省份都在内地,和沿海开放地区又不一样,经济的薄弱环节也不可补弥。
顾兴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掏出烟来给萧正勋,两个老头点着烟,前者才苦笑道:“……大书记啊,谈经济我可算个外门汉,虽然这些年跟着书记你见识了国内国际的风云变化,对宏观大形势也有了一定的认识,但对真正的经济认识还欠缺的很,不过我对凌寒还是充满了信心,我自已都认为是肓目的信心,但还是想要去信任他,做为一个党员干部,这一刻我觉得的我犯了自由主义、个人崇拜的错误,只是当年青合浦水库留给我至深的记忆,没有看到水淹新江市一百多万人是今生的‘遗憾’,也是做为当时新县干部至高无上的荣誉,凌寒有其独特的人格魅力,有令人匪夷所思的运筹奇谋,我只知道他要干某一件事时,必定在事前做足了极其充分的准备,即便这一仗败北,亦将有其令人感叹的悲壮!这是我判断到最坏的局面吧,甚至我期待那种动人的悲壮出现,它必然能激荡和坚定更多人为了这份事业前仆后继流血洒泪的忠诚信念和永不言弃的坚贞心志,我从来没有一回看透过凌寒心中所想,有他在的时候民,我的大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