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告诉你我是个道士-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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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婉太出格了,她的随意引来了好学生的不满。被班主任宠坏的高宇飞却很乖,自从昨天之后,他对于暮云婉很怵。在暮云婉面前会莫名的收敛。
“老师,你是不是太随意了,就算你没有备课,让我们上课,那也要找那些预习的同学吧!”
这句话犀利而露骨。直接指出暮云婉没有拿书不是因为忘了,而是因为她没有备课。暮云婉完全没有被人揭穿后的羞耻。反而问道:“我没有备课,和让谁上课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老师上课的质量,对我们的吸收程度有很大的影响,你要是这么随意,我们就要到教导处去告你了!”
暮云贺面对和暮云婉对质的好学生愤青,继续观战,这里好像没他什么事了。
对于这句愤怒而又有埋怨的质问,暮云婉同样毫不客气的回答:“学习是自己的事,只要想学有没有老师都一样。不喜欢我上课你们可以看书,不用听课。觉得暮云贺给你们上课时浪费时间,那你们就做些自认为不浪费时间的事不就好了?怎么样上课是我的事,听不听,接不接受是你们的事,所以,暮云贺你来上课。”
沉默,不知道众人是不是无力辩驳,还是对她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随意之中带着一丝不容别人强辩的味道。
“我连书都没翻,让我讲课很为难啊老师。”众人沉默作为当事人可不能沉默。暮云贺不知道暮云婉为什么这么“器重”他,但是暮云贺并没有很强的自我表现力,没有预习两眼空空,讲什么课?且还不说他本人有没有兴趣上课。
再次得到暮云贺的拒绝,她却没有继续逼着暮云贺讲的意思,反问道:“你不讲吗?”
暮云贺毫不犹豫的点头。
“那就算了!”出乎意料,暮云婉回答的随意。就在暮云贺以为没事准备坐下的时候,暮云婉又道:“真是个胆小没能力的小鬼,讲个课都扭扭捏捏。”
这句当众的讽刺,并没在班里激起多大的浪花,因为暮云贺没什么出挑引人嫉妒的特长,成绩一般,而且他们班有着全校聚集的话题人物,他的光芒早就被掩盖了,所以关注度不高,大家对于他也没有特殊的感情。没必要刻意嘲笑他,只是和听了一个冷笑话的反应一样。想了很久也没有找到笑点。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何耀承的打抱不平
暮云贺没有做声,他不是热血青年,被人说几句就血冲脑门,他要是真的答应了,只怕只会更丢人,他不会讲课,赌气上去了,不会挽回颜面只会让他更加丢人。激将法,除了激发人的斗志,还可以用来坑人。暮云贺对自己肚中的墨水还是有数的。
这样的做派看起来很窝囊,不答应是窝囊,答应了上台出丑还是窝囊。暮云贺思量了一下,既然怎么做都是笑话,那么就选择一个简单方便一点的,还省得卖力气。
听完暮云婉的冷笑话,大家都注视的暮云贺,行看看暮云贺有什么反应,但很可惜暮云贺没反应,在暮云贺眼里这群人永远都是看热闹的。观众永远都是腹黑的。他们怎么想,和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没必要为了他们去做自己做不了的事。
暮云贺的做法引来了另一个人的感慨:“真淡定,暮云贺。”随着胸口处传来的丝丝凉意,陆逊又跳出来说话。
“听逊哥这语气,很希望我上讲台出丑啊!”
暮云贺以为陆逊是在调侃他,所以也以调侃的语气相回,陆逊却没理会暮云贺话中的调侃,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没兴趣看蠢人出丑,知己知彼是兵家常事,我不喜欢因为一句话动怒而因小失大的人。虽然,我希望我的对手都很好骗。不过要都是那么蠢,打仗就太没意思了。”
这都是什么狗屁心里?暮云贺腹诽一句。这和那些打遍天下无敌手,然后哭着找对手,说,啊!为什么我强大到没有人可以打败的地步,喊着寂寞到无敌手的痛苦谁人知的**是一样的。
暮云贺不在乎,陆逊能读懂暮云贺,可并不代表没人在乎,作为除了自己可以损暮云贺,其他人不得说一句暮云贺坏话的的脑残粉,何耀承站起来道:“作为一名人民教师,当众数落自己的学生,人神共愤啊!暮云老师,何况你还和暮云贺是一个姓,说不定八百年前还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刻薄呢!即使暮云贺真的不堪,你放在心里就好了。哪怕你在心里把他祖宗问候一边都没有关系。你这样说出来,我很没面子的!”
呵!对于何耀承仗义的出口想帮,暮云贺没有半分感激。何耀承总喜欢粘着自己,越是人多的地方越喜欢和自己秀亲昵。他真的是离不开自己吗?错!你仔细看一下在何耀承娇嗔护短的说完那句“我很没面子。”的话之后,有多少腐女窃窃私语,就明白他的用心了。何耀承从来不在乎牺牲自己的颜面来换的暮云贺的窘态,见暮云贺出丑是他人生中的一大乐趣。
三角恋,同性恋!天!这两个标签粘上一个就可以拍一部电视剧了。暮云贺只觉头疼。明明这些事情和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这些事情根本不是自己发起的却不知不觉中把他绕了进去。
这种本身就带着无限八卦的事情,完全不需要解释,所有的解释都会化作烧水的柴火,将八卦这锅粥越熬越香。
何耀承在为暮云贺辩解的同时,也注意着同学们对暮云贺投去的**眼光,见到暮云贺欲说不能的表亲,他心里乐开了花。
对于突然搅局横插一脚的何耀承,暮云婉问:“你是在为暮云贺打抱不平?”
“当然。”
对于何耀承爽快的回答,暮云婉似笑非笑的在嘴边勾出一个弧,随意的倚在讲台边上。
“那就是说,你做好了讲课的准备?”
何耀承一脸自信的拍着胸脯道:“当然,打抱不平,可不是喊喊几声就了结的。这堂历史课,我给大家讲。”
于是何耀承就真的上讲台给众人讲课。说实话,何耀承的理想不是当人民教师真是我们中华名族儿童的大幸!
在何耀承陶醉的讲了十五分钟之后,在全班同学强烈的反对之下,下台了。然后历史课变成了自学。
暮云贺一直小心的注意着暮云婉,但从那句讽刺之后,暮云婉就再也没有提过暮云贺,甚至在同学们自学的时候,她都只是拉着凳子坐在讲桌旁发呆。
暮云婉究竟想干什么?虽然很想知道,但暮云贺还是不想主动去问。总觉得一问,事情会变得更加麻烦。算了。
“在想暮云婉吗?”就在暮云贺以最快的速度得出不用去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陆逊的声音又出现在自己的脑海,按道理来说,鬼魂是没有资格不经过自己的允许就把自己的脑海当作菜市场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陆逊的特別只有一种解释,他不是一般的鬼魂。即使知道却也没有从那箱流水账一样的遗书里找到线索。
“逊哥,作为一只非正常魂魄,能不能不要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有时候越发有些后悔我究竟是那根筋搭错了,才会明知道陆逊是暮云婉的眼线还要把他带着身边监视自己。
“你要是知道我是什么,不就可以阻止我随便进入你的脑海了吗?”对于我的抗议陆逊不以为然。
“逊哥,暮云婉,究竟想干什么?”虽然知道陆逊不会回答但还是忍不住这样问了一句。
“只是想看看你。”
“不想答,你有权保持沉默。”
陆逊沉默,然后暮云贺认为陆逊的那番话真的是逗他玩,其实没有!陆逊没有逗他玩,只是这个答案透着无限的随意。
暮云婉的确只是想看看这个她拥有暮云这个姓氏,比她小,道术一般,在辈分上压了自己一头,还获得祖爷爷赞誉的人究竟什么样。
暮云贺不知道,就在他和陆逊进行对话的时候,看似发呆的暮云婉也和陆逊进行了一场对话。
“伯言,暮云贺有什么比我强吗?”暮云婉的语气里带着疑惑和不解,虽然这样问,但却没有对自己强大的怀疑。
“不知道。”
“不知道?这句话真模糊呢!到底是强还是不强呢?不过那家伙被我挑衅,还无所谓的当着缩头乌龟这一点比我强呢!”还是那副懒声调,其中的嘲讽之意却不用掩饰。
“强者和弱者只是一念之差,刘备如此,关羽如此。我到觉得暮云贺的做法没有什么不妥。”
“是吗?可是我认为,害怕接受挑战丢人的话,加强自己本身,有了实力什么挑衅都会变成自取其辱。祖爷爷很喜欢暮云贺,他应该是特别的吧,比我还特别,可我没看出来,为什么呢?”
“这跟打仗一样,要是驻守襄樊的不是曹仁,只怕关羽就不会败走麦城了。换句话说樊城非曹仁驻守不可。某件事物只是针对某个人人而已,在那件事上,那个人才会显得特别。这种特别和强无关。”
嗯……陆逊说话她一向不想细听,而且即使听了,也不明白陆逊想表达的意思。她和陆逊之间对事物有着不同的认知。所以思考片刻她干脆的回了句:“不懂。”继而又道:“不过要说我从他身上感觉到的特别,那就是无所谓的不在意吧!不过,我很讨厌他的这种特别。”
暮云贺并不算睿智的人,没有洞悉一切的眼力,笼络的手段比仲谋差太多,对于这种不出挑,平淡的性格,要是以前,自己绝对不会看上这种人。只是现在,反而有些喜欢,这就像人们所说的审美疲劳吧。
“是吗?我倒不讨厌,你既然知道他的特别之处并不是指性格,又在意这些做什么?”
“所以啊,那就更讨厌了!”
陆逊没有说话,有些情绪却都已经懂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有客人
正式开学第一天,除了暮云婉那里出了些小插曲,其余一切正常。抱着几本可能不会上的课本,但为了必须交齐的书费,还有必须按照教学目标指示完成的任务,即使知道此书毫无意义的霸占了稀缺的森林资源,还是强行将它拉进了印刷厂,将它发在我们手上,然后落灰卖废纸。
可怜,可怜啊!
杨晨旭说家中出了一点事,最近一段时间不用来他家打工。暮云贺知道那是潘媛和潘家闹翻之后的矛盾升级恶化,双方在商场上准备一较高下。家里的气氛很紧张,暮云贺自然不用去。不用陪杨晨旭消遣,倒是乐得轻松。
一直缠着自己的苗玲玲被杨晨旭用食物钓走了,自从她这次回来,对自己好像疏远了一些。算了,管她呢!
抱着一堆书,暮云贺回到道观,心里盘算着能不能打个几折卖给下一届学妹换几个零花钱的时候,在道观门口却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
一个身子略显单薄的女孩,裹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大衣,和一位满头白发,但却长者一张和中年男人一样的脸,面色红润的不知道年龄几何的人站在一起说笑着,和忘年交一般。
“赵云?”暮云贺一眼就认出了面前那个女孩,至于那个满头白发,眼睛始终停留在赵云身上,但却毫无轻浮淫秽之意的男人,暮云贺也一直记得。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样子还和小时候在砂锅店时一模一样。自己都长大了,岁月却不曾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印记。
说起那个男人,还和砂锅有关,与其说是于砂锅有关,不如说,自己的第一份砂锅,就是他请的。
那时候因为残疾女孩的事,暮云贺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好,他对爷爷和老爹说了那件事,他们只是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都是命,那种只能将一切归于上天的感慨,其实是力不从心而无可奈何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