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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274章

小说: 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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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来华的Ti内,她苟延残喘的生命就靠着这些液体维持着。来华本来就白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的苍白,氧气罩捂住了她的嘴巴,她闭着眼睛,就像睡熟了一般,极其安详。

高寒坐在病床旁边的小凳子上,对着来华的耳朵,轻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来华,我是高寒,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来看你了。你不能去,千万不要去,难道你不记得那个大雪飞扬的晚上了吗?等你醒了,等你痊愈了,我们还要去那里游玩,但不是在寒冷的冬天。我们要把游玩的季节选择在秋天,秋天是充实的季节,漫山遍野的果实,漫山遍野的枫叶,你想吃什么我们就摘什么——”

说来也奇怪,高寒还没有说完,来华就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到高寒就趴在自己的身边,吃力地对他点点头,然后流出了两行热泪。她想笑,但始终没有笑出来。

她想说什么,但说不出来,氧气罩捂住了她的嘴巴。高寒想伸手把氧气罩取下来,刚要动手,医生便走了过来,轻轻地碰了碰了高寒,阻止了他的行为。来华对着医生直点头,眼睛里流露出焦急的光。来斌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就把医生拉到一边问道:“你给我说实话,我不怪你,她的希望有多大,还能活多长时间?”

医生坦率地说:“随时。”

两个字,多么的简单,一个年轻生命的全部意义,即将在这两个字中消失。

来斌书记什么也没说,走到床前,伸手就取下了氧气罩。

来华张大了嘴巴,使尽了力气,声音微弱地说:“寒,寒,我不后悔,下辈子我还想和你在一起,你呢?”

来华的声音很低,但在高寒听来,却像一声闷雷在耳边炸响。

煞那间,高寒什么也不顾了,他不顾来斌书记就在他的身边,他不顾黄珊正隔着玻璃往里观看,不顾了身份,他紧紧地抓住了来华的手后,并把它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高寒哭了,眼泪就像是决堤的河水,把眼睑冲得一塌糊涂。泪水倾泻在脸上,流到了来华的手上,脸和手粘在了一起。来华的手颤抖着,她想擦干高寒的眼泪,可她无能为力。她还想张张嘴再说些什么,可就在这时,心脏监护仪发出了阵阵长鸣。等高寒再看来华时,她的脸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她的瞳孔开始扩散,呼吸停止,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可她的手还被高寒抓着。来斌书记站在高寒的身边,想把来华的手从高寒的脸上拿开,可高寒紧紧地抓住不放,任凭泪水肆意地流淌。

来斌书记的夫人晓冰赶到了,她推开病房的门就扑向了病床,趴在了来华的身上,失声痛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叫喊着来华的小名,娇娇乖乖地叫个不停,凄厉的哭喊叫出了所有人的眼泪。

医生带着护士过来了,他们给来华的头上蒙上了洁白的被单,要把来华的遗体推走,推进太平间。

晓冰阻拦着医生,哭天抢地地拽着床头不放手。高寒站起来掖好了被单后,拉着晓冰,苦苦相劝。但晓冰似乎疯狂了,说什么也不愿医生把来华推出病房。一个医生去拉晓冰,晓冰跪着求饶说:“你们救救她吧,救救我的女儿吧,她还年轻,我知道你们有能力救活她。你们为什么不救她,为什么呀。”

晓冰嘶声力竭地哭着,求着,最后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回家的路上,黄珊开着车不说一句话,高寒也不说一句话。来华走了,黄珊也深深地为这个年轻生命的突然消失而难过,而更让她难过的是,来华竟然在离去前还惦记着高寒。如果说来华惦记着高寒还能让黄珊容忍的话,那么,高寒刚才在病房里的抓着来华的手,泪流满面的伤心模样更让黄珊心如刀割。

高寒没有后悔,不要说当着来斌和黄珊的面,就是当着多人的面,在即将逝去的来华面前,他也要流泪。要不是在病房里,他兴许还要放声大哭。他是个男人,而男人都是要顶天立地的,他不能让一个爱他的人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他不能让一个曾经无私地给过他温暖的女人死不瞑目,这就是他做人的原则。

黄珊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她那双脚和油门上。Xing能良好的雷克萨斯就像是长了翅膀,在黑夜的公路上飞奔着。黄珊的心也飘荡在黑色的夜空,和车子一样冒着黑色的烟雾。等回到家里,她要好好地问问高寒,在他和来华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他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她的位子。

正文 第485章 我要和他离婚

黄珊把车开到家门口时,已是凌晨三点黄珊把车停稳后下了车,连车门也没锁,就开了大门进了家。高寒在后面喊道:“把车门锁好再进去。”

黄珊回过头来,大声地说:“人都叫人偷走了,还要车干什么!”

高寒知道黄珊肚里有气,关好了车门向门口走去。和上次不同的是,黄珊进去后并没有把门反锁上。

黄珊进了卧室开了灯,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然后背对着门暗自垂泪。

高寒还在为来华的突然离去而伤心,可为了黄珊,他暂时控制了自己,想和黄珊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他知道,黄珊的心事豆腐做的,黄珊的嘴也是豆腐做的,只要他肯说几句好话,黄珊就会原谅他。

于是,高寒来到黄珊的身边,碰了碰黄珊说:“别难过了,走的已经走了,我们在伤心也没用。”

黄珊扭转了身子,掉给高寒一个后背,然后才悻悻地说:“你少来猫哭耗子假慈悲这套把戏,你自己只要不难过就是了。想让替她难过,简直是痴心妄想。”

黄珊对高寒没有掩藏心事,高寒也不用在躲躲闪闪了,于是就对黄珊说:“咱们不都是朋友嘛,她活生生的一个人,说走就走了,我在她临走前安慰她一下,也是人之常情。你的心情我理解,你不想看到我和她那个样子,这说讲明我在你心里的位子很重要,所以我知足了。”

如果说黄珊以前对高寒和其他女人之间的感情纠葛还能原谅,那么这次高寒当着黄珊的面和来华卿卿我我的难舍难分的揪心场面,彻底撕碎了黄珊的心,黄珊再也不会原谅高寒了。她听到高寒还在花言巧语,就气愤地说:“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你在我心里能有什么位子,我和你结婚也就是可怜你罢了。你一个书生,无依无靠的,家里贫穷不说,连个能养活自己的工作都没有,所以我就同情了你,把你收留在家里,就权当是养个宠物。可你这个宠物也太不争气了,在家里吃饱喝足了,还要到外边打野食,从今天开始,我决定放弃了,你从哪来的还到哪去,该流浪还去流浪。如果你运气不好被冻死饿了,我也不会伤心难过,如果你运气好升官发财了,我也不眼热,总之,咱们两清了。”

高寒听了黄珊绝情绝义的话,心如刀割。他明白,黄珊这次是彻底伤心了。高寒是个明白事理的人,知道自己错了就想改正错误。他不打算只在口头上承认自己的错误,他想让黄珊惩罚自己。于是,高寒就把头低到黄珊的胸前,说:“我知道是我错了,不该握着一个将要死去的人的手,让你看了伤心了。你打我吧,想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一直到你解气再住手。”

黄珊在高寒的头上推了一把,冷冷地说:“我怕脏了我的手。”

这话可够刺人的,把高寒的血气刺了出来,汩汩的直往外冒。他不由分说抡起双手,在自己的脸上左右开弓猛抽起来。

抽了十几下之后,高寒的脸一下子就肿起来,两眼金星直冒,头也嗡嗡作响。他看了一眼黄珊,说:“这下行了吧,你解气了吧。”

黄珊无动于衷地说:“你就演戏吧,戏演完了等着我原谅你,你还可以再到外面和崇拜你的女人们鬼混。实话告诉你吧,你的苦Rou计无效了,哼。”

高寒的忍耐已经超过了他能忍受的极限,听到黄珊抢白他的话,不禁火冒三丈,对着黄珊吼道:“你以为你是谁呀,不就是市委书记的金枝玉叶吗?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和来华好了。她今天去那片原始次生林,就是为了故地重游。去年冬天,在那片森林的一个山洞里,我和她相好了。她的地位比你高,不但持有美国护照,还是省委书记的女儿。她的一个脚趾头都比你的腰粗,你和她比,根本没有可比Xing,她在天上,你在地下,她是鲜花,你连陪衬她的绿叶也不是。她是死了,可她活在我的心里,你是活着,可在我的心里你应死了。记得我们唱过的那首歌吗?糊涂的爱,那就是说你的,我对你的爱是糊涂的,和她的爱才是明白的——”

高寒自己也清楚,他说的是气话,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就是要气气黄珊,打击一下她嚣张的气焰。

可他的气话却招来了黄珊的耳光。高寒还要继续说下去,黄珊猛地站起来,举起手来在他的脸狠狠地打了一耳光。

这一耳光够狠的,只把高寒打得眼冒金星。黄珊打过之后仍不解气,指着门口哆嗦着嘴唇说:“你他妈的给我滚,赶快滚蛋,从现在起不要叫我再看到你,滚,滚呀。”

黄珊站起来了,高寒却坐了下来。他不但坐了下来,还翘起二郎腿对黄珊说:“叫我滚,我偏不滚。这里是我的家,你是我的老婆,我能滚到哪里呀。”

“这是我家的房子。”

黄珊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你的房子,写着你的名字吗?这是蒋阿姨的房子,应该写着蒋丽莎的名字,你拿出房产证我看看,如果是你的名字,我立即滚蛋。”

看到黄珊气得浑身打颤,高寒也不忍心,但话赶话赶到这儿了,不说都不行。

黄珊见高寒耍起了赖皮,就指着高寒的鼻子说:“我怎么瞎了眼,找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你怎么不去死呀,你跟着你的美国护照死了得了。”

高寒冷笑着说:“真是最毒妇人心。我也想跟着来华去,可留下你们孤儿寡母的我不放心啊!”

黄珊和高寒真的逗起嘴来,她根本就不是高寒的对手,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她再也接不下去了,只能张开嘴巴,放声大哭起来。

凄厉的哭声把难言的伤心和委屈充斥在整个房间,有通过房间从门缝里挤出来,扩散到了整个别墅。黄江河和蒋丽莎先后被惊醒了,他们穿着睡衣趿拉着鞋子推开了高寒和黄珊的卧室的门。

黄珊趴在床上还在嚎啕大哭,高寒坐依然翘着二郎腿,脸色铁青地坐在沙发上。黄江河和蒋丽莎进来时,高寒抬眼看了看,坐着没动。

一看就是小两口在生气,黄江河不耐烦地问道:”

半夜没事吵什么架,也不怕邻居们笑话。不愁吃不缺穿的,没事找事。“高寒一听,就知老丈人这话时冲着自己来的,就回答说:“来斌书记的女儿来华今天出了车祸,死在省人民医院,黄珊回来后忍受不了这残酷的现实,所以就伤心起来,我怎么劝都不听,既然你们来了,就替我好好地劝劝她。人死不能复生,再怎么哭都没用了。”

蒋丽莎这才明白原来如此,就走到床边拍着黄珊的肩膀劝说道:“高寒说的对,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迟早都要走这步路,你就不要伤心了。死了就死了,活着的还要活着,要是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蒋丽莎的话余音未落,黄江河就呵斥她说:“娘们家知道什么,你听珊儿的哭声,像是在为来华的死伤心吗?珊儿,告诉爸爸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爸爸给你做主,别怕。”

黄珊这才微微抬头,连哭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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