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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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能为力。但鸣冤也没有完全把路堵死,她提醒吴老太说,只要她肯去给冰莹认个错,也许事情还有转机。
正文 第707章 为房子低头赔罪
吴老太的从农村来的本家和族人在火化了吴黎的遗体之后,又两次遭遇到了打架的风波,虽然没收到伤害,但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他们在吴黎的单元房子里住了一个晚上之后,于第二天早上统统走了。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种心态由来已久。
吴老太和她的老伴儿还不能走,他们要留下来看守儿子的房子。如果他们走了,冰莹趁他们不在卖掉了房子,吴老太受到损失不说,也着实咽不下这口气。在吴老太看来,即使把房子拆了或者送给别人,也不能落在冰莹的手里。这个可恶的女人,由于不守妇道红杏出墙,致使儿子命丧黄泉,简直罪大恶极。
吴老太和她的老伴儿送走了老家的亲人之后,吴老太把老伴儿打发回家,好让他看好自己的房子,然后自己一个人重新到了鸣冤律师事务所。
吴老太的请求让鸣冤很为难。本来,房子的事早已和冰莹商量好,吴黎死了,冰莹也不再计较他们共同拥有的房子,她打算只要办完了吴黎的丧事,就会把房产证交到吴老太的手里。如果有必要,她会陪着吴老太把房产权转移到吴老太的名下。但是,吴老太在给儿子办丧事的胡闹使得冰莹改变了主意,在刘燕妮的撺掇下,她决定要为难一下这个农村来的Xing格粗鲁乖戾的老太太。
面对吴老太对房子产权的请求,鸣冤表示无能力为。她面无表情地对吴老太说:“这事我能管,但我不想管,你的出尔反尔叫我害怕。”
吴老太不知道什么叫出尔反尔,就理直气壮地反驳鸣冤说:“我怎么就出卖了我的儿子了,我也没有反对我的儿子。叫我儿子戴绿帽子并致使他死亡的是冰莹那个小贱人,我疼我儿子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出卖反对他呢。”
吴老太的话逗乐了鸣冤,但她知道和她讲不出什么理来,就告诉她说:“我不会再Cha手你的事,但我可以给你出个主意。你最好去见见你的儿媳,当面向她陪个罪,兴许她会原谅你。我看过冰莹的面相,也能看得出她的为人,她不会太为难你的。”
鸣冤虽然不肯再为吴老太出面,但毕竟给她出了主意,她只能离开了鸣冤律师事务所,再一次来到帝豪大酒店。
为了几十万元的房子,吴老太豁出去了,她即使抹下自己的这张老脸皮给冰莹下跪,也得求得她的原谅,想办法拿回房子的产权。
吴老太虽然是农村人,素质不高,也算不上识时务,但至少她还有变色龙的本事,能见风使舵,处处把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
等老太赶到酒店敲开了303房间的门时,发现只有刘燕妮一个人。刘燕妮一见吴老太就拉下脸来,没好气地说:“还嫌殡仪馆里闹腾的不够,人还没有丢到家,又跑来这里闹事,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胡闹,我直接叫保安把你轰出去。”
吴老太知道自己昨天太过分,何况今天也是为了房子而来,心里虽然不高兴,但也只能强装笑脸,一口一个“好闺女”地叫着,说:“昨天我也是在气头上,昏了头了,才给了你和冰莹难堪。我今天就是特意过来赔罪的,你和冰莹要是不能原谅我这个老太太,就打我几下,解解气,已有咱们兴许还能成为朋友。”
刘燕妮知道吴老太今天来一定有事相求,就没好气地说:“好听话我听得多了,像你这种客气话算不上高明。你已经赔过罪了,至于我们领情不领情,那是我们的事,如果你没有别的事,现在就可以走了,我这儿还忙着呢。”
刘燕妮说着走到门口,看样子自己真的要出去。
吴老太一看急了,心想自己连冰莹的面还没见到,就被赶出房间,岂不白来一趟。于是就陪着笑脸问刘燕妮道:“好闺女,实话对你说,我今天是来找我儿媳的。”
“没喝酒也没睡觉说的都是胡话,你儿子已经死了,你哪来的儿媳。你昨天叫你的孙子打她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她是你的儿媳呢。实话告诉你,她昨天被你们打坏了,现在就住在医院里。据医生是说,她的脑部受到了重击,已经发生了病变,估计稳定下来也是个神经病。”
刘燕妮撒起慌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像真的似的。她说冰莹在医院没错,但不是去看病。今天早上,冰莹的头有些疼痛,刘燕妮就悄悄地通知了李时民。李时民一大早就打车过来,把冰莹接到了人民医院。
吴老太一听更急了,就口不择言地说:“这可怎么办,儿子的房子是我们在他结婚前凑钱买的,现在人也没有,房子也落在了别人的手里,这不是鸡飞蛋打两头空吗?天呢,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刘燕妮看到吴老太真的伤心,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她报复的再次燃起,想戏弄一下吴老太,于是就说:“我看你也不容易,死了儿子不说,眼看辛辛苦苦攒钱买来的房子也要成为别人的财产,我也于心不忍。你昨天下手太狠了,冰莹已经伤透了心,你去找冰莹她也不会搭理你。如果你肯听我的,我倒是能给你出个主意,保证你马到成功。”
吴老太一听刘燕妮有锦囊妙计,就抹抹眼泪迫不及待地问道:“真的,你不会骗我吧。”
“看把你吓的,别总是把人都想得和你一样坏,我是看在你一把年龄的份上才想帮帮你,你要不相信,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刘燕妮说着又来到门口,还是装作要走的样子。
“相信,相信,你说,我听着呢。”
“你想,女人心里最牵挂的是谁?”
刘燕妮问道。
“很多,孩子,自己的男人。”
“冰莹现在最牵挂谁?”
刘燕妮又问道。
“我怎么知道。”
“我来告诉你吧,她最牵挂的就是和她上过床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高寒。你现在就去找高寒,通过他来说服冰莹,然后你就可以拿回你的房子。”
刘燕妮一本正经地说。
“高寒要是撵我出去呢?”
吴老太问。
“不会的,他要真那样做,你就吓唬他,说——”
“我知道了,他要是不答应,我就到省委去告他,说他仗势欺人搞破鞋,逼死人命……”
没等刘燕妮的馊主意说出口,吴老太已经领会了精髓。
刘燕妮对于吴老太机敏的反应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她甚至想着,如果吴老太再年轻点,绝对和自己是天生的搭档。绝配,她的位子几乎无人能取代。
吴老太经刘燕妮的金手指一指点,心里早已豁然开朗。通过威胁冰莹的野汉子来说服冰莹,这真是绝妙的主意。不等刘燕妮撵她出去,她就主动向门口走来。一边走一边说:“我现在才知道,和你们城里的斗心眼,得多长两颗脑袋,还要多吃莲菜。我走了,我要去会会高寒。”
也许是太兴奋,吴老太走出门口时竟然忘记和刘燕妮打声招呼。直到刘燕妮喂了一声,吴老太才回过头来,看了看刘燕妮,问道:“还有事吗?”
“你怎么去找高寒呀,你有他的电话吗?你知道他的工作单位吗?”
经刘燕妮这么一提醒,吴老太才恍然大悟,急忙转身回头,从刘燕妮这儿拿了地址和电话,才怀揣希望离开了酒店。
世界上最变幻莫测的就是人的感情,尤其是爱情。
按照黄珊的犟脾气,就是打死她也不会向高寒低头。女人的耻辱,莫过于自己的老公把自己撇在家里和别的女人上床幽会。别说一个两个三四个,即使只有一个,都能使女人疯狂。
黄珊曾经疯狂过,她疯狂地打过高寒的耳光,疯狂地把高寒反锁在门外,疯狂地用车子撞过他。只要想到高寒和那些破鞋们的肮脏事,黄珊就感到恶心,甚至总是怀疑自己得了妇科传染病。
别的女人用了自己的专属品,黄珊的心里是何等滋味,只有和她有相似经历的女人才能知道。
如果黄珊是个放荡的女人,她完全能采用另一种报复手段,比如自己在外边勾引男人,并且故意让高寒知道等等这些很多女人在失去老公的疼爱后常用的伎俩。
但是,黄珊是一股清洁的山泉水,她洁净得透明,没有一丝杂质。她的泉眼里永远流不出那些肮脏的臭水。
经过痛苦的思考,她最终没有放弃高寒,决定忍受着女人最大的痛苦来感化他,把高寒的心收拢到自己的身上。
忍受磨难的痛苦需要勇气和毅力,而感化男人需要智慧和度量。关于这两点,现在的黄珊基本都做到了。
第一天晚上,饥渴的黄珊把自己最热烈的爱以最原始的方式发泄到了高寒身上,第二天,又亲手为高寒做了最好吃的炸酱面。她在用她的行为告诉高寒,她是爱他的,她离不开他,她要用一个贤妻良母的美好形象来感化他。她对他以前的一起都可以不计较,只希望高寒能回头看看他们共同走过的路,把她重新装进心田。
但是,直到第三天,高寒对黄珊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
感情的失落和冷漠没有具体的原因,但黄珊的身上却有令高寒冷淡她的两个因素。首要的因素就是黄珊早已过了花季般的少女时代,她的体态和轮廓已经初具她的妈妈张曼莉的雏形。高寒喜欢的体型应该像肖梅来华冰莹那般的,细腰嫩腿,皮肤细腻,最好能掐出水来,而黄珊的身体自生过孩子之后早已不具备这种特质。
当然,这还不是令高寒最讨厌的。黄珊虽然不是天生丽质,但她毕竟省份高贵,也属于——虽然她的爸爸属于高寒之列的最底层。最让高寒不能忍受的就是黄珊动辄就撵高寒出门的气话。
有时候高寒也知道黄珊说的是气话,但高寒就是跨不过那道坎儿来。文人的清高和多愁善感造就了他的这种心里,罪不在他。
这天快到了上午时,黄珊焖好了米饭,然后到外边买了一份炒好的羊Rou,在路过省委大门时,不由向里面张望了两眼。当她看到办公楼前圆形的花坛和花坛外围停放的卖场似的豪华轿车时,就产生了想到里面看看的冲动。
自打高寒来到省委,黄珊还从未踏进省委大门半步。眼看快到了下班时间,黄珊就鼓足了勇气,经过门岗的盘问后,登了记又问了路,朝办公楼走去。她想到高寒工作的办公室看看,想知道他在什么样的环境中工作。
不巧的是,黄珊刚走到楼前,下班的人已经陆续从楼里走出来。人多车多,她只好躲在一边,等着高寒从里面出来。
黄珊翘首,不停地在人群里寻找着高寒的身影,可是,直到下班的人已经走了一大半,高寒还没出现。
就在黄珊想转身离开时,终于看见高寒陪着三五个气度不凡的人物从楼道了走出来,向花坛边的两辆豪华车走去。
黄珊对高寒招招手,但高寒只顾陪人说话,根本没发现离他不远的黄珊。黄珊想走过去,又怕打扰了高寒,就只能等着。
高寒给陪着的人开了车门,直到把车子送走,黄珊才冲了高寒叫了一声。高寒扭扭头,表示他听见了黄珊的叫声,但他并没有一点表示。他看了黄珊一眼,转身又朝着办公楼走去。黄珊以为她没有认出自己,又提高了嗓门大叫了一声。高寒没回头,可正在下班的人都扭头看着黄珊。
高寒继续往前走,黄珊抬脚就追了上去,跟在高寒的身后不停地喊着高寒的名字。
黄珊一瘸一拐的,走路又太着急,引来了好多人的目光。
高寒不得不停下来,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