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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重生名媛我最大-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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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一点,”车子才一发动,苏子曾就忍不住叫道。

她已经许久不开快车了,车子在了夜色里如同疯了般,呼啸而过,窗外的树木和路灯全部变成了直线。

车轮刺耳地“哧”在了地面上,车子停了下来。苏子曾看看四周,已经到了第二区的半山腰,却并没有开向苏家的方向。

“你他妈的怎么回事?”杭一邵的少爷脾气再也忍不住了,他已经被苏子曾逼得不正常了,她和佩罗的暧昧还有对他的不理不睬。

两人晚上都喝了酒,这时候酒劲上来,苏子曾又被杭一邵这么一折腾,胃里翻腾着,她蹲在了路旁,皱着眉头,想平复胃里的那一阵难受劲。

“给我句话,”杭一邵看着苏子曾顿在了一旁,缩着的身形,小小的,似极了一只小狗,他说话的语气,软了下来,走到了苏子曾的身旁。

“说什么?”苏子曾感觉胃里舒服了些,刚想站起来,就迎上了杭一邵的眼睛,。

“你和那个佩罗,是怎么回事?”杭一邵低声问着,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一直到了今晚,他才感觉到了不对劲。

“就是你想象的那样,”苏子曾没好气地回答着,杭一邵今晚的表现让她很是失望,他就像是一个被人抢了玩具的撒泼孩童。

“我想象的哪样?”杭一邵的语气又臭了起来,他靠近着苏子曾,逼迫着她正眼迎向了自己,“像他说的那样,一起去法国,苏子曾,你别作梦了,苏伯父不会同意的。”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苏子曾了,没有父亲,没有苏家,我照样可以过得好好的,”苏子曾想推开杭一邵,可是此时的杭一邵就像是一只急红了眼的疯狗,杵在了身前,任凭怎么推攘都无济于事。

“你是我的未婚妻,”杭一邵吼了出来,一直以来,他都不想讲出这件事,可是到了今时今日,这个近二十年来都被他看成是玩笑的事实,却成了保住苏子曾和他的关系最后的的一道防线。

“你也曾说过,那是一句玩笑,我们两不相。。。”看着那张红艳艳的唇里,就要脱口而出的话语,被杭一邵堵住了。

法拉利停泊在了一旁,身边偶尔有上山的车辆开过,杭一邵却不管这些,他只是想不让那几个令他惊怕的词吐出来。

苏子曾的手腕被他紧拽住,任凭怎么挣扎也甩不开。她被压在了车上,衣被别拉扯地变了形。

牙齿碰在了一起,杭一邵已经尝到了血的味道,可是他还是不肯放开。吞食着苏子曾的呜咽声,此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准她用任何话,将两人的关系撇了干干净净。

大衣的纽扣崩开了,落到了地上,冰冷的指头探进了衣襟里,她的胸带被扯开了缝隙,。冷风灌了进来,起了一路的鸡皮疙瘩。

身后,一阵引擎声,苏子曾眼前骋过一架银闪色的跑车。她猛地将杭一邵推开,车身上传来了阵闷响。她连忙拉下了的衣服,嘴边还带着血痕。她从未见过如此的杭一邵。

“不准在我面前再提这回事,”杭一邵的手上,还停留着苏子曾身上的温暖触感,他扭过了头去,方才他的确是有些失常。一时控制不住,喉结滑动着,他不敢再看苏子曾。

山风继续吹着,苏子曾的大衣纽扣被扯坏了,衣领敞开着。

杭一邵脱下了外衣。强着套在了苏子曾的身上,然后让她坐进了车里。他在车外点了只烟。两人车里车外又站了好些时候,直到杭一邵吸完了第五只,将他身体里的那股躁动按压了下去后,才又坐回了车里。

车厢里暖气开得很足,窗户上蒙上了层白雾。杭一邵很满意地看到苏子曾还缩在了他的外套里,宽大的袖管遮挡下的身形,多了几分玲珑感,看着就像是被他抱在了怀里似的。

“真要回宿舍?”杭一邵惬意地靠在了驾驶座上,双手抱颈,咧牙问道。

见旁边的人儿没又吭声,他也不急着发动车,就是亮着车灯,翻下了车镜,查看着嘴边。嘴角破了道口子,是刚才被苏子曾咬破的,野猫似的女人。

“去学校。”苏子曾看了看手机,这个时候回苏家,再加上衣衫不整,就算是长了一千张嘴也说不清。

“替我贴上,”杭一邵从了车上翻出了盒创口贴,赖皮地指着嘴角。

苏子曾白了他一眼,转身就下了车,山道上,连一辆过路的车都没有了。她再看看脚下的高跟鞋,只能转身又坐了回来。

杭一邵也是有些跟她消磨着,他干脆熄了车灯,连车钥匙都拔了下来,双手姿势保持不变,靠在了车椅上,闭目养神着,其他书友正在看:。

“该死,”苏子曾咒骂着,靠着昏暗的路灯,抽出了一张创口贴,撕开后就往杭一邵的嘴角贴去。车子里又窄又小。杭一邵先是闭着眼,等到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香气后,又睁开了眼。

听着耳边的细碎的呼吸声,在灯光下如黑缎似的长发,小巧的鼻梁和绯红的透明肤色。杭一邵咧开了嘴,先前的不快此时全化作了泡影。

“苏子曾,其实你长得不赖,”苏子曾的手一错,原本贴好了的创口贴歪了。

她惊讶地看着杭一邵,他居然会说出了赞美的话。杭一邵探出了手去,也扯出了一个创口贴贴在了苏子曾的嘴边,两人的左右嘴角各贴了一个创口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刚才的那句话,其实还没说完,“你长得不赖,所以就算是带了出去,也是可以的。”杭一邵的女友理论很简单,带得出去,然后自个儿又喜欢的,也就成了。

那个半路杀出来的愣头青老师,哪能抵得过他和子曾这么多年的感情,要知道,他和子曾认识已经快二十年了。

凯利女学的大门外,苏子曾下了车,称职的门卫还是标枪似地站在了夜幕里,苏子曾身上还披着杭一邵的大衣,她想了想,将外套丢了回去。丢外套时,她瞥见了路灯的死角处,停着辆似曾相似的银灰色跑车,车厢是空着的。

杭一邵探出了车窗来,看着苏子曾走了进去,才发动了车,在倒车时,杭一邵从后车镜里也看到了辆停着的车,新款的布加迪威龙,他心情极好地吹了声口哨,看来他的这辆法拉利也该换换了。

杭一邵离开后,那辆看似没人的车里,车座仰了回来,佩罗坐在了漆黑中,眼里的阴翳比夜色还要浓几分。(未完待续)

078 没有答案的答案

第二天,苏子曾撕开了脸上的那道创口贴,嘴角处还留着一处细微的伤口,看着不大明显,浅浅红红的,镜子里的自己,皮肤细腻,没有留下熬夜的痕迹,除了那道意外的伤口,。

杭一邵的性子就是如此。苏子曾将那张软趴趴的创口贴丢在了一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眉心皱出了两道褶子。无论是她和佩罗,还是跟杭一邵,现在的关系都是又麻又乱,她心里的天平不时地倾斜着。

从生理上,她还是无法抗拒杭一邵的,昨晚那样的情况下,换做了其他人,她铁定是叫对方吃不了兜着走,但在了杭一邵的霸道下,她却只能是力不从心了。

从心理上,她已经开始感觉到了佩罗在她心中不同寻常的地位,和佩罗在一起时,她总是能享受一种被人溺爱的舒惬感,可每每想到那是佩罗惯常的对人方式后,她又会觉得失望。

门外传来阵敲门声,静悄悄的走廊里,这阵和缓的敲门声,几乎整条走廊都能听到。

“子曾?”清晰的属于佩罗的声音。苏子曾忙是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再看看身上的睡袍,昨晚她睡得并不安稳,一早就醒了过来,这会儿才是早上七点,佩罗这么早上门,还真是有些稀罕。

她抹了抹眼,打开了门,佩罗站在了门外,手里还拿着两份早餐,是苏子曾最喜欢的素三明治和鲜榨橙汁,以及一杯咖啡,她心里暖了暖,佩罗总是会让她有种被呵在了手心里的感觉,好看的小说:。

她侧开了身,让他进了门,在意识到宿舍里有些杂乱时,苏子曾的脸颊飞起了抹红色。

“嘴边怎么了,”佩罗的手指有些凉,停在了苏子曾的唇边。那一道细微的伤口,他居然也留意到了。杭一邵留下的那道伤痕上。带上了另一个男人的气味,苏子曾慌乱着将他的手拍开。支吾着说:“不小心被蚊子蜇了。”

室温骤然又冷了几度,佩罗加了句:“冬天的蚊子可毒着呢,还是小心点好。”

“嗯,”苏子曾钻进了卫生间,里头是一阵洗漱的声音。佩罗将早餐放在了桌上。他的身高,光是站着,就让这间两人宿舍显得狭小了不少。

奶白色的大衣无力地挂在了椅背上,前襟的纽扣已经被扯开了。同色的绒线翘在空气里,看着很是碍眼。佩罗伸出了手来,猛地扯落了那几根线。他的眼睛因为一夜未睡。有些血丝。

吃早餐时,苏子曾吃着素三明治时,发现佩罗只喝着咖啡,她咕哝着:“你就喝咖啡?这样对胃不好。”

佩罗无所谓着应道,“已经习惯了。”他早餐历来只和黑咖啡,偶尔会加点威士忌。手中已经多了半份三明治,苏子曾将剩下的半份全啃光了之后,再说道:“鸡蛋被我吃光了,留了些生菜和西红柿。你就凑活着吃吧。”

手中的三明治被撕得四分五裂,佩罗微愣住。看着手中的三明治,低声说道:“没事,恰好我不喜欢吃鸡蛋。”

“看不出来,你这人毛病还挺多的,”苏子曾打开了衣柜,外套被扯坏了,只能是再选一件了。更何况,在了佩罗的注视下,她觉得很不自在。

松垮的睡衣后,多了一副生硬的臂膀,苏子的手还架在了衣架子上,其他书友正在看:。耳背处,是呼哧着的热气,她犹豫着,身体先还是不自在着,随后松弛了下来。

“我后悔昨晚放你跟着那小子走了,”佩罗的声音听着很是恼火,他很少会如此失态,甚至用上了既不斯文的“那小子”来称呼杭一邵。

“我整晚都在想,他会对你说什么,还有他会对你做什么?”他的手指在了苏子曾的体温里,暖了回来,“告诉我”。

“我讨厌别人用了命令的口气和我说话,”苏子曾想不到佩罗也会有这么无理取闹的一天,她心中暗想着,其实也没说什么话。

“告诉我,”佩罗继续无赖着,他发硬的下巴低了下来,在了苏子曾柔软的脸颊上磨蹭着,手停留在了她的腰侧,“照着协定,我们应该保持坦诚。”

隔着一层单薄的睡衣的坦诚,苏子曾甚至已经感觉到了佩罗胸膛前肌肉的轮廓了,她的耳根越来越红,像是滴血的玛瑙。

昨晚发生的事被详细地说了出来后,佩罗才松了手,又像是个没事人似的,坐了回去,“原来杭一邵是你的未婚夫,这点我倒是不知道。”

“是家长以前开玩笑时,定下来的,”苏子曾也不知为什么要解释,她端详着佩罗的神色,他这时又恢复了平日的状态,看不出方才的那副无赖样了。

“你对杭一邵了解的还不够,”佩罗惋惜道:“他此时是被你半钓在了空中,心痒难耐着,但昨晚你的表现,无疑又让他沾沾自喜了起来。”

苏子曾甩上了衣柜,佩罗用了副老师的语调教导着她,让她觉得更不是滋味,“佩罗,你有没有点喜欢我?”没头没脑的一句,典型的苏子曾的办事风格。

“我可是等着你出生的,”佩罗轻笑着,比划着手势,“你忘记了,在我还只有五六岁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幻想那个远在了东方了的小姑娘了,。”

“我说的是喜欢,不是那种虚无缥缈的幻想,是有血有肉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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