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媛我最大-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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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用进去了三亿多,还不够?”杭一邵很明白官场是个烧钱的地,但也未免太烧钱了,都要赶得上一家中型企业全年的销售额了。
“疏通上面一级用了不少钱,再加上有些人口头上说赞助,真金白银却没有拿出来,家里那老头子最近都要愁死了,”费父心情一不好,就喜欢骂人,首当其冲遭殃的就是费清。
“这阵子海滩项目又赶上用钱,谁还能挪得出空钱,”杭费两家当初注资这个项目时,刻意撇下了日益跋扈的苏家,这也直接导致了他们现在的资金紧张。
“等我爸选上了市议长,再接着往省里,中央爬,钱还不就和海潮一样涌回来了,再说了莫城不是有的是有钱人嘛,钱总是会有的,”费清将啤酒喝干了,准确无误地投进了垃圾桶里,咧嘴笑了起来。
杭一邵听出了他的意思,但并没有随身附和,而是将身体往后移了移,。费清这人,就是性子太张扬了些,这样的个性,爬得越高越容易出事。他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莫城里就几大家族,温家和裘家历来是不沾政治,只求明哲保身。苏庆长和费父自从言无徐的那次“卖酒”事件后,也没好过,再加上言无徐又嫁给了苏庆长,无形中让费清做了次“孙子”,费家现在能指望的也就是商殷而已。
另一边,联系不到苏子曾的佩罗也从言无徐那里打听到了苏子曾独自去了日本的事情。同杭一邵的心情有些类似,佩罗也不自觉松了口气。
苏子曾比他预料的要难以处理,佩罗自认为对于女人,他从来都不需要特别费心,苏子曾已经是他最用心追求的女人了。确实,他在追求苏子曾,虽然隐蔽,但却实实在在地行动着。
是因为杭一邵的缘故,抑或是其他的因素,苏子曾表现出了和她的年龄不相符的坚定。也许,是因为她身上流着的是苏庆长的血,天生的狡诈。但是佩罗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在苏子曾离开Z国的第二天,佩罗就接到了一通“邀请电话”,来自常玫的邀请。常玫并没有邀请佩罗去苏氏,而是更直接地找上了门来。
坐在了春光明媚的教师餐厅里,常玫满意地喝到了她喜欢的花茶,“这么多年了,凯利女学的花茶还是保持了一贯的水准。”
“常秘书也是一如既往,很少有人多年来都保持着同一种口味的,”佩罗在这之前,已经揣摩过了苏家所有人的性格特征,除了苏子曾以外,他已经熟知了苏家上下的脾性,包括常玫最喜欢菊花茶,不喜甜腻这些细节。
“应该说,我是个顽固的人。顽固的人总是不容易变化的,”常玫并没有打量佩罗,而是将视线调到了窗外,一对女学生正往学生餐厅走去,隐没在了绿荫间。
她回过了神来,端详起了佩罗来。真是个让人炫目的年轻人,如果她是苏庆长,她是不会将这么个可以吸引所有人视线和呼吸的年轻人放在身旁的,好看的小说:。但是她毕竟不是苏庆长,苏庆长喜欢灿烂的事物,无论是奔放之美的叶缇娜,还是珠光璀璨的恋人石,这些外人眼里无比美好的事物,他都喜欢收集起来,绑在了身旁。
午后的阳光,跳跃在桌面上,米白色的菊花变成了太阳色。
“我今天来,是想了解下,佩罗先生是否有兴趣到苏氏来帮忙,凯利女学对于您来说,太安逸了些,”年轻人,是不该提早享受退休老人的安逸的。凯利女学里沉郁的古木,和温润的菊花茶,虽然美好,但也只能偶尔尝之。
“您知道,凯利给我的条件并不低,”佩罗浅笑着,掩饰住那缕不经意露出来的欣喜,苏庆长竟然想请他过去帮忙。
“凯利女学能给你的,相信苏氏也给的起,”常玫信誓旦旦地说着,苏庆长临行前,已经说过,只要佩罗说出来的条件,还算合理,就一并答应了。
“我相信,同样的条件,苏氏给不起,”佩罗凝视着常玫,阳光使他的眼睛从黑色变为了蓝色,常玫愣住了。
茶凉了,常玫才发现她有些失态了,这个年轻人,很厉害。常玫的手紧了紧,心里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将今天的发现告诉苏庆长,她此时已经在怀疑,请佩罗加入苏氏,是否会是一个合理的建议。
苏庆长已经老了,她也已经老了,小池和苏子曾,还有言无徐肚子里的孩子,是否能够驾驭住这样一个气势不凡的年轻人。
言无徐肚子里的孩子?常玫猛地醒来,是的,这个男人是苏庆长为那个孩子准备的,那个孩子和可能也生了双叶缇娜的眼睛,她又何必为那样的一个不惹人喜欢的孩子,而担忧呢。
“条件你尽管开口,我也很好奇,凯利女学究竟开出了什么样的条件是苏氏开不起的,”常玫又摆出了谈判的架势。阳光充裕的教师餐厅,俨然成了苏氏和佩罗的谈判桌。(未完待续)
105 两个女儿
“凯利许给我的,不仅仅是薪水,还包括温麦雪本人,”佩罗的话语,成功地让常玫变了脸色,好看的小说:。
温麦雪?温家居然为了一名普通的讲师,让温麦雪委身下嫁。“不可能”这三个字,常玫几乎脱口就出,但是看着佩罗波澜不惊的神情,常玫有些不确定了。
“苏氏是否也会出得起相同的筹码,”佩罗还是那副语气,却让常玫无端端心寒了起来。常玫想站起来,调头就走,这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穷老师,居然敢提出这样的要求。
可是接下来佩罗的那句话,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我带走了苏子曾,那么苏家将只会剩下一名小姐,”佩罗看着常玫还是不发一语,但她的眼神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
“苏家一直以来只有子曾一位大小姐,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常玫一口气说完后,松了口气,这句话,她反复和自己说了很多遍,这句话,也是乔初临死前,她亲口和唯一能答应的。
“可是苏子曾喜欢杭一邵,而令爱也恰好喜欢杭一邵,而且,我又知道,最近令爱因为杭一邵的事情,整日在酒吧里买醉,”佩罗拿捏住了常玫为人母亲的心情。
“小池,”常玫又有了片刻的失神,是的,自从苏庆长要求常池不准再和杭一邵有牵扯后,她就没有正常归家过,学校里的课业进度也跟不上了,每天都是醉醺醺的,那还是她的女儿么,。反观苏子曾,这时却意气风发着到日本旅游去了。
不公平,命运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受折磨的总是她们母女。清凉润肺的菊花茶却成了勾起常玫的愤恨的利器。
幸福是要靠自己来争取的,常玫对这一点深有体会,她现在的一切,都是努力争取来的。
“这些事还不需要佩罗先生来教导我,”常玫想不到她的心思已经被窥破了。生硬地说着。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具体的回复权利。还掌握在苏先生的手中,”佩罗笑着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下午还有课,先告辞了。”此时的常玫心里还乱糟糟的。正需要留她一个人冷静下。
常玫也跟着走出了餐厅,凯利女学还是像多年前一样。一直走到了司机的身旁,开车门的那一刻,常玫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
身后传来了阵吵闹声。先前还是亲热着的两名女学生不知因为什么事争执了起来,一前一后的走着,互不搭理。两人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常玫怔愣了片刻,司机开着车门等了好半天,都不见她走上车去。
“秘书长?”司机提醒了一句,“您得快些了,下午还要送夫人去医院产检。”
自从上次的撞车事故后。苏庆长对言无徐外出的事情就很重视,平日医院方面安排的外出,都是由这名服务了多年的苏庆长的御用司机接送的。
“知道了,”常玫不悦地答道,坐进了车里。苏庆长特意派她来邀请佩罗。而没有亲自来,是想显示出足够的诚意。但又不能让佩罗自视太高,他不会预料到佩罗会开出如此的条件。常玫现在也不打算告诉苏庆长,佩罗的看似很无理的要求。
在她看来,苏子曾和佩罗在一起未必就不好,相反,光用她过来人的眼光看,佩罗是个比杭一邵更能带来安全感的男人,这个男人,有一双能读懂人心的眼,他若是真心对他人好,绝对会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想来温老太爷和温麦雪也是如此想得。
有一点是佩罗看走了眼的,就算是苏庆长也不知道的,常玫并不想苏子曾不幸福,只要是没有妨碍到常池,常玫会希望苏子曾不带脑子的过上一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理会,安逸地做她的苏家大小姐。
车出了高教区,行到了一个坡道时,轮胎打了个滑,幸亏司机的经验够老道,车身才只是微微地颤了颤。车没有失控,可是人已经失控了。
这么多年来,比起在外打拼的苏庆长,常玫就像是一个操控苏家大宅这辆车上的驾驶员,她用心驾驭着苏子曾有了副骄纵任性不讨人喜的脾气,也调教着常池要隐忍做人。
司机因为先前的打滑,担心会造成常玫的不喜,偷偷地从车镜里看了过去,就看见常玫将手放在了膝盖上,平摊开,似乎在察看她的双手,路上的那个变故,好像并没有引起她的多大反应。
多年的文书工作,让常玫的手指上留下了些压痕,但除此之外,这只手是光滑平整的,甚至比她年轻时还要好看些。常玫的脸长得平平无奇,唯独这双手,是最得外人欢喜的。苏庆长总是会眯着眼,由着这双手,在身上或重或轻地揉捏着。
可是常玫并不喜欢这双手,她还记得是这双手,在乔初的床旁放下了块滑脚的卵石。她还记得是这双手,放开了乔初的灵柩,任由着那口棺材放入了土中。
“夫人,您是要到苏氏还是回家里,”司机提了一句。
苏家的下人都已经习惯了,将常玫当作了女主人,就像所有人也知道,小少爷出生后,常玫的地位会有所动摇。
“你将车开到第六区街口,我要去看看,”常玫说出了这句话后,就闭上了眼,靠在了座椅上,她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去第六区了,好看的小说:。
宾利车停在了路口处,常玫叮嘱司机送完言无徐后再来接自己,就走进了第六区。
距离上一次到第六区已经有一阵子了。常玫对这里的一切甚至比对苏家还要了接。二十多年了,整个莫城都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唯独第六区,像是个发育迟缓的失聪孩童,蹒跚在了高楼大厦渐起的其他几区后头。
午后,每家每户都还沉浸在饭后的愉悦中,周边一片寂静,哄着孩童午睡的歌谣声在耳边徘徊着。
一直走到了矮子街上,常玫停在了那间破房子前,门口碎躺着几个砸烂了的酒瓶子,呕吐物的气味引来了成群的苍蝇。
门板被推开了,常玫走进了这间十几年未再来过的房子里。
她“曾经的男人”窝在了木桌旁,手上还抓着一个颠倒的酒瓶,酒水滴答地落下来。男人听了动静,撑开了醉眼,他以为是常池来了,哪知道却看到了常玫。
“婆娘,你来了,”醉汉摇晃着站了起来,往常玫靠来,连手中的酒瓶掉到了地上都没察觉。
“滚开,”常玫往后退了几步,她眼里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个活人,而是堆污浊不堪的垃圾。
“你敢这么跟老子说话,”醉汉的脖子粗红着,枯瘦的手用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就要往常玫脸上扇去。
一个酒瓶轱辘着到了醉汉脚下,他站得不稳,又正要往前冲,被绊了一跤,连人带瓶子,滚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