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媛我最大-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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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无徐跟着费清抽上之后,也留了个心眼,女人家的心思细腻些,稍一计算,就发现了这个烟是个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我打听过了,国内产这种烟的原料的只有西南一带。还有就是邻近的缅甸越南老挝,只要我们凑足钱,收够了原料,一切就好办了,”费清想着只要办成了这件事。言无徐就不会再在那里数落了。
“那钱呢,钱从哪里来?”言无徐哼了声。
“反正你早晚要和苏庆长离婚,还不如趁着他没死。。。”费清嘿嘿笑着。手又往了言无徐身上探去。
陈家春律师是第一次到莫城。这个海滨城市在Z国很有名气,早在来之前,陈家春就将莫城的几个知名财团的资料都收集了过来。
他要代理的这起案件。已经在各大媒体上喧嚣了好一阵了。苏氏。是家惹了无数争议的民营企业,搭着改革开放的末班车崛起的一家企业。
卧病在床的苏庆长,毫无管理经验的接班人,受尽了笔诛口伐的矿难事故,其他书友正在看:。陈家春原本是不想接这起案件的,他手头已经好一阵子没有接过大案件了。可是这起案件又太大了点,成则声名鹊起,败则名声扫地,就算是喜欢冒险的陈家春。在刚接到那通委托电话时,心里也打起了退堂鼓。
来电话的那天,陈家春刚解决了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芝麻案件。电话那端的醇厚男声,让他原本有些浮躁的心平静了下来。
对方简单地说明了来意和身份。在得到他的拒绝后。醇厚的男声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失望,他又说了一句,“陈先生,你难道不喜欢赌博,得之是名,不得也是名。”
这么一件涉及知名企业的大案件,在苏氏的委托人口中,居然只是一场赌博。
得之是名,不得知也是名。陈家春回味着那句话,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莫城的机场里,就像这个城市一样,狭小但又繁忙。来接陈家春的,并不是那位谈笑之间,说着苏氏命运的男人,而是一个由着圆润的额头和明亮的眼睛的年轻女人。
在陈家春打量着苏子曾的同时,苏子曾也在估量着陈家春。三十开外,贴着头皮剪短了的发根,敦实的块头,看着没有律师气,倒有几分运动健将的意味。
“陈律师,”苏子曾伸出了手来,两人简短的打了个照面。
陈家春心里有些不踏实,电话里那个光是听着就让人很安心的男人呢。陈家春不是对女人有歧视,只是,眼前这个女人,看着也未免太年轻了些。她的眼很清澈,看着就像是个纤尘不染瓷瓶。一般的富家小姐,都是这个样子的。
接送的车辆看着很破旧,上路时也有些颠簸,坐在前面开车的苏子曾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的不自在感。坐在了前座的她,直着脊梁,额头上不断挂下了汗来,她连眼都不眨一下,一直将车开到了莫城的警察局。
“人年轻,办事倒还挺利索的,”陈家春暗想着,他也不喜欢过往有些客人,尤其是大企业的客户,办事之前总是喜欢乱七八糟的招呼一通,其他书友正在看:。
“陈律师,这位是常秘书,全权负责本案的律师事务,”苏子曾做了简单的介绍。
她的话,让陈家春听着很舒服,苏子曾用了全权两个字,这也代表了苏氏给了他绝对的权利。
常玫打量陈家春的时间更长些,她必须确定眼前这个看着不出众的男人,是否能够帮助苏氏脱离这一次的危机。
常池闻讯赶过来时,立刻就打断了正在进行中的陈家春和常玫的谈话,“请问,陈律师,你有代理过什么大型的官司,或者再之前,你都负责过那些案件?”
陈家春尽量保持住笑容,有些客户总喜欢问先例,眼下才是最重要的。
“小池,不要这么没礼貌,”常玫和陈家春对话之后,对眼前这个年青人也有了大致的了解。思路很清晰,观点也很独到,和那些墨守陈规的律师比起来,他很具有攻击性。
具有攻击性的律师,才能解决具有挑战性的案件。常玫很快定下了心来,用人不疑,就是他了。
常池虽然被喝止了,但还是不肯离开,空坐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作为苏氏曾经的中层领导之一,常池也必须出庭作证。
“今天就先了解到这里,我需要和警方以及公诉方律师进行更近一步的沟通,”陈家春收拾起了文件,将刑讯室留个了三个女人。
“妈,”常池最先不满道,刚才那位律师问得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讯息,对整件案件的突破毫无用处,“你还是用我请的那个律师吧。”
“小池,再过三天就开庭了,你也必须出庭做证,早点回去,将证词整理清楚,其他书友正在看:。”常玫并没有采纳常池的意见,反而打发她早点回去。
“我。。。”常池瞪了苏子曾一眼,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我听说,王秘书死了,”常玫叹了口气,王秘书也算是她那一辈的人,相处了几十年,就算是彼此看不顺眼,一下子听到了死讯,也是有些伤感的。
苏子曾岔了神,王秘书死后,她又要忙于苏氏的官司,言无徐的事只能先搁下来了。
“死的有些突然,我记得他做事情很谨慎,因为夜车而出意外事故,不像是他的作风,”常玫直勾勾地看着苏子曾,看着她的嘴唇咬紧住,几乎要见了血。
“常秘书,”苏子曾松开了口,唇上还留着几个发白的牙印,“这些事,我会进一步去处理,眼下,先处理好苏氏的事情。”
“你确定你一个人,能够担当起全部的事?”常玫看着两颊瘦了下去的苏子曾。
“我只能靠我自己了,”苏子曾想装出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她的肢体动作比她的精神要脆弱些,微颤的手和恍惚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她。
“找个人倾诉下,如果不想其他人知道的话,就找庆长好了,我想他还听得见。”常玫别开头说着,她的语气也变了调。
陈家春急着走了进来,他的手中,还拿着刚拿到手的一张法院通知单,上面写着的是开庭时间,出席人员还有相关的事宜。
“这场官司,法院要求我们做有罪答辩,这对我方是很不利的,”陈家春的话音刚落,室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常玫身上。
有罪答辩,也就是说,官司还没开始,法院就已经判定苏氏是有罪的。还没开场,就已经输了一半了。(未完待续)
204 苏氏保卫战(二)
支楞楞竖着的盐水架子旁,苏子曾坐在了病榻旁,她取了块温热的毛巾,替苏庆长擦了脸,好看的小说:。
苏庆长已经连续昏迷近一个月了,紧靠着营养液支撑身体的他,已经瘦了一圈。脸上的胡须也长了出来,整个人就像个大型的人偶娃娃,空洞破败。
毛巾的热气让苏庆长毫无血色的脸多了些鲜活,苏子曾轻轻地将剃须刀抹在了苏庆长的下巴上。
滑腻的泡沫在手指尖泛起,剃须刀刮过时,只留下了些青白色的胡须渣子。
刮好胡须后,苏庆长的脸看上去恢复了些往日的威严,只是在旁端详着的苏子曾的脸上,却毫无生机可言。
得到了有罪答辩的通知后,苏子曾的感觉很糟。常玫是代替苏庆长或者该说是代替整个苏氏出席这场审判的。有罪答辩,也就意味着,她必须面临监禁,短则三四年,多则十余年的监禁。
“爸,你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苏氏现在很需要你。”苏子曾的手指不知所措地绞在了一起,她已经很努力了,可是这样的开局,让她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勇气,全都崩踏了。
从警方那边得知,关于这一次的开庭通知,是议会施压下做出来的,。费父在暗中使了手脚,他真的想置苏氏与死地。
如果苏庆长清醒着,他绝不会让费父的奸计得逞,可是现在面对苏庆长的只有苏子曾而已。
王秘书死了,常玫也被关押着,苏子曾想着明天就要开始的审判,心里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苏庆长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平平直直的脸,像是戴了面具一样。
“子曾,你在啊?”言无徐一身的亮色走了进了,她只是往病床上瞄了一眼,就高声说道。“真是太糟了,法院也太不公平了。”从她嘴里脱出来的话,没带丁点同情味。
“我都不忍心去听审了。可是我作为苏氏的秘书长,不出席又怕别人搬弄是非,你知道的。现在那些媒体天天都在医院外。警察局外盯梢,我们出入都得小心些,”言无徐摸出了面化妆镜,查看着脸上的妆容有没有化开,这该死的天气。
“知道媒体盯得紧,你就不该开了加长的宾利四处走动,”苏子曾冷笑了一声,看着言无徐依旧是一身阔太的装扮。别说费氏暗中动的那些手脚。言无徐事先并不知情。
言无徐也不理会苏子曾的嘲讽,走到了病榻旁的血压心跳仪器上看了一圈,她巴不得那些不时跳动下的数字全都静止了下来。“庆长最近的气色好像不错。”
言无徐的手指探到了苏庆长的脸上,用了甲面碰了碰。感觉到他的胡须根有些扎手,就连忙收了回来。
苏子曾看了看时间,她不想看着言无徐的假面孔,心里盘算着要再去警察局一趟,将明天的开庭事宜再确认一遍。
明天,她必须以现任苏氏代表的身份出席,和常池一样,她都必须出庭作证。
“子曾,我看趁着庆长还算精神,我们将遗嘱的事商量下,”言无徐瞄了苏子曾一眼,她觉得费清说得也没错,现在苏氏还没倒,趁早捞点油水是对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爸又还没有死,更何况他现在这副样子,怎么立遗嘱,”苏子曾忍不住站了起来,她对言无徐的厌恶已经到了极点,连跟她站在了同一个房间里,都觉得难以忍受。
“难道他一天不醒,苏家就一天。。。”言无徐的眼珠转了转,从苏子曾的那个方向看过去,言无徐的眼珠全没了,只剩了片眼白。
“他不会死,苏家也不会垮,这点不用你操心,”苏子曾按下了呼叫铃,让护士过来照看着苏庆长,她没必要再和言无徐多费口舌。
“子曾,那我们就先将遗嘱的事丢到一旁,我手头现在有笔大买卖,你出些钱,我们也多个赚钱的门路,”言无徐见苏子曾不同意,也没强着再要求,有死皮赖脸地讨起了钱来。
“我手头没钱,”苏子曾又用力按了按呼叫铃。
“你怎么会没钱,苏氏的那些钱还有你的那些首饰,”言无徐的手探向了苏子曾脖颈,尖锐的甲面上,闪出了利光。
“你要钱,大可以和费清要去,何必再在我面前哭穷,苏氏给你的已经足够多了,”苏子曾甩开了她的手,言无徐的长甲在她的脖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我。。。你,”言无徐正要发作,护士已经走了进来。苏子曾也不再看她,转身就走了出去。
“臭婊子,”言无徐骂了句,她就不信,苏子曾能霸着苏家一辈子。
“苏小姐,您爸爸的身体。。。”实习的护士并不知道言无徐是苏庆长的老婆,看着她年纪轻轻的,就以为她是苏庆长的女儿。
“你瞎了狗眼是不,如果我是苏小姐,我还用得着被那个臭婊子指着鼻子骂,”言无徐怒声斥道,今天还真是事事不顺心,费清从费父那里要钱的计划受挫,她在苏子曾那里也讨不到好处,。
如果她是苏子曾,她就可以继承苏氏的一切,现在可好,她的孩子“还小”,老不死又上气不接,上下不上,活活就要将人耗死。
“不好意思,苏。。。夫人,”实习护士连忙道着歉,她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