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媛我最大-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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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好看的小说:。”
咖啡的温度不冷不热,刚好温口,可是慕姐的故事却已经结束了。
苏子曾没有机会问,慕姐的右腿是怎么失去的,她也没有问为那个教会她咖啡就美酒的男人去了何处。
有客人来了,苏子曾坐在了茶几旁喝了几口咖啡,看着热烟熏湿了睫毛,看着慕姐拖着右腿,迎上了客人。
“走下去,”咖啡的苦在了舌头上弹跳着,威士忌的麦甜味潜伏在后,苦苦甜甜,兜在了心底。
她懂得慕姐的意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失去了右腿的慕姐和她一样,都是死过了一次的人。死过了的人,不该再畏手畏脚。
“一次不行,那就再一次,周大根的事,是不是该让商殷出些主意,”苏子曾拨通了周大根的电话。
电话那端,是一片海浪拍打的声音,商殷这个人,明明是生活在了莫城,却又仿佛是活在了九霄云外,让人连个边角都抓不到。
“苏小姐,”商殷的音调高了几分,他此时正提着跟鱼竿,坐在了游艇上垂钓。浪又高又急,拍打着游艇不停地摇晃。
“商先生,”苏子曾也听到了那一阵阵的拍浪声,今天近海的风浪并不急,看着商殷那样的个性,也不会满足在了海河旁小打小闹,估计是去了外海,看来今天要邀他碰面的计划是搁浅了,“关于你早些日子说的懂酒的人,你能不能再重新考虑下,我这边。。。”
“苏小姐,我不喜欢跟人讨价还价,”钓鱼的白色浮子,在浪花泡沫里打着滚,商殷提了提钓竿,上头空无一物。
旁边架着另外一只鱼竿,在了大风浪中,那根鱼竿纹丝不动,坐在了游艇另一边的人如同入了定般,一瞬不瞬地盯着水面,似要看透海下究竟翻滚了多少的暗浪,好看的小说:。
“周大根?”听着那一头,苏子曾又报了个名字,商殷和另一边垂钓的人,都有了些反应。
“这人我听说过,”商殷的鱼线扯得远远地,似乎有大鱼上钩,他也不急着收线,只是用手指弹了弹鱼线。
“如果你能说服周先生出任酒行的品酒师,我就答应送出我手头的几瓶珍藏,包括那晚你说的‘皇家礼炮’和黑桃A系列的几款香槟。”
浪声迭迭而起,将手机的信号掩了七七八八,尽管如此,苏子曾还是听到了那几个让她惊喜的名字,“好,就这么说定了,在这之前,我还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她说完之后,怕商殷反悔似的,忙是按掉了电话。
“你还真是慷他人之慨,”一直静坐了在旁的钓鱼人总算开了口,“也不问问当事人是否答应出借,尤其是那三款香槟酒,可是温家老爷子的心头爱,你唱得这一出,还不是生生在他心头上剜了他的心头肉。”
“这还不是温麦雪那婆娘惹事,”商殷将鱼线猛地一拉,一条海鱼跃水而出,银白色的鱼身,在了晴空下,闪出了一道亮白。
鱼“啪嗒”落到了地上,在甲板上不停地挣扎着。
“到了手的鱼儿,还能丢了回去不成,”商殷死死地按住了甲板上的那条生鱼,“温麦雪在苏家的酒会上,硬要了我三百万善款,上回修车又用了笔钱,该捞些偏门了,”他手中一亮,多了一把利刀,手起刀落,鱼腹上多了条口子,鱼肠和血水流了满地。
薄粉色的鱼肉被切了下来,商殷将刀身一侧,鱼肉顺着进了商殷的嘴,“生鲜的鱼肉,果然不需要任何佐料。”
“比起鱼来,我更喜欢吃人,”佩罗说道,另一边,又是一道水光,甲板上多了一条鱼。”(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006 俎肉
第三区内,好不容易才躲过了查封的厄运的莫城最大的烟酒行,在停业整顿三个月后,总算再度开业了,。商誉一倒,失了老客,新客又不肯盈门,黑心老板一边要为牢狱之灾提心吊胆,一边强打着精神卖力地在各处走动,十几年的商誉,积累起来很难,垮下却很容易。
“和我们长期合作的市区几大酒店都退了订单,”一名员工说道。
“新开业的那几家说不敢用我们的酒,”又一名员工说道。
“倒是有几家超市说可以试着卖我们的酒水,”总算是有一个好消息了,“只是他们要求上架费,百分之四十的上架费。”
“什么?这不是趁火打劫么?”黑心老板再也笑不出来了,几月来,他已经是忙得焦头烂额了。走私过来的货全都被抖了出来,这里已经损失了一大笔。再加上医院那名受害人一口咬死了,如果他不赔偿足额的费用,那就将他无证驾驶的事抖出来,这哪一桩都是烧钱的事,在了这个节骨眼上,那些天杀的超市还来参一脚,照常理说,上架费只有百分之几,最高也不过是百分之十。
“老板,”一名员工捧着电话,叫道:“这里有人找,说是。。。找您问顶店铺的事?”
这无疑是天上掉下来的各好消息,好看的小说:。在出事之后,黑心老板就有心想将烟酒行卖出去。原本想着烟酒行处在了第三区旺铺地带,经营了十几年,店里光是留下来的存货就有不少,再加上装修整齐,连员工都是现成的,该还能卖个高价钱。
哪知消息抛出去之后,整整三个月,竟是无人问津。好好的一家烟酒行,竟成了个烫手山芋,卖不出。只得是硬着头皮继续经营了。
黑心老板毕竟是个老江湖,虽然烟酒行现在的状况很糟。但还是装出了一副红光满面的样子,等在了第三区的咖啡厅里。
午后的咖啡厅里,客人很多。正厅里,摆放着一架枣色的钢琴,钢琴师的琴艺很淳熟。黑心老板刚进门时,就听见了熟悉的“蓝色多瑙河”的旋律。
黑心老板对员工苛刻,对客人欺诈,却是个好父亲。他最小的女儿,今年也在学钢琴,烟酒行没出事的时候。他最喜欢的就是饭后坐在了一旁听着十四岁的女儿探钢琴。
悠扬舒缓的音乐,让黑心老板一直吊在了半空中的心稍稍放下了些,在了和煦的冬日阳光下,他很快就打起了盹来,那名约好了时间的买主。来迟了。
打电话的是个年轻的女人,黑心老板最擅长的,就是对这类人扮猪吃老虎。一定能谈个好价钱的,黑心老板想着,再过些时候。等事情都了结了,他又可以听女儿弹琴了。
琴声突然转换了调子。成了“土耳其进行曲”,如马蹄奔腾,嚣嚣叫声,黑心老板猛地醒了过来,眼前已经坐了个人,盈盈的笑意,比她女儿大不了多少的年龄。
“苏。。。苏子曾小姐,”黑心老板吃了一惊后,心思更定了些,苏子曾来买烟酒行,那不是羊入虎口。
“一百万,”听了苏子曾的开价后,黑心老板的脸上,立刻布满了乌云,“苏小姐,你是存心逗我玩的是不,这样的价格,在第五区还差不多,你现在要买的是一家跟你岁数一样的老店,里面有几百种酒的库存,还有四十余的员工,好看的小说:。”
“是的,一百万,店面和房产,两清。”苏子曾叫了杯柠檬苏打水,她也不喝,而是手指玩捏着那根绿色的吸管,搅动着里面的鲜柠檬。
钢琴曲还在进行着,暖人的阳光照在身上久了,有些发热。黑心老板的脸不知是被阳光照得,还是他真的被苏子曾的话气得,亮得好像根红蜡烛。“苏子曾,你也不要欺人太甚,像你这种暴发户二代,只会吃喝玩乐,我就算是穷死,饿死,也不会将烟酒行交到你这种人手里。”
黑心老板气得脸皮直发抖,他那件店铺连着房产,最少也值三百万,再加上店内的员工和现货,跳楼价也得六百来万,就算现在行情不好,整整五百万还是需要的。
咖啡厅里的闲逸被打破了,除了那阵继续弹奏着的琴音,不少客人都注意到了这边的情景。服务生为难地看着苏子曾这桌,也不知是不是要上来劝几句。
“你一身肥肉,光是饿也能顶上好一阵,不知道你家里的老小能不能跟着挨过去,”苏子曾也不理会他喷薄欲出的怒火,抿了口苏打水,满嘴的凉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个道理,我这种二世祖是很明白的。”
黑心老板愣了愣,他现在手头的余钱确实不多,偿还了各种债务后,留给家里老小的,已经不多了。更何况,他的官司还没了,稍不小心就要。。。
眼前的情形还真有些似曾相似,苏子曾莞尔一笑,记得重生前,打发杭一邵的那些女人时,也遇过类似黑心老板此时的反应的,先是一口回绝,然后再是动摇,最后就该一锤定音了。
“不行,价格太低了,”黑心老板的眼神里,满满地不肯妥协。
“这样吧,资债全清。”苏子曾小心地吐出了这个词,资产和负债的概念,还是在理财课上学到的,耳濡目染,总是能学到些有用的东西的,。
黑心老板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脑门上开始冒起了汗来。他用手背抹了抹汗。全清的意思和两清的完全不同,也就是说,那一百万是净钱,她会负责还清烟酒行欠下来的各类款项,包括进酒钱,还有员工们的工钱。
黑心老板的脑里,快速地晃过了各个数字,粗粗算来,店铺的价格已经到了二百五十余万了。
“土耳其进行曲”正行进到了**,钢琴师的双手,快速地击打过黑白琴键,密集如冰雹,一阵阵地击打着人的神经,仿佛也跟着催促黑心老板快些做决定。
“还是太低了,”黑心老板盯着苏子曾,她只不过是个做生意的生手,不能由着她漫天要价,他必须抢占回主动权,“不瞒你说,苏小姐。前些日子,费家有联络过我,他们当时的要价是三百万,被我一口拒绝了。烟酒行的地,年年都在升值。十年间就翻了两番。”黑心老板有些后悔,他应该再和费家拉个来回,没准价格就能到了四百万左右,当时,他并不知道,经营会如此困难。
苏子曾记起了曾经在她面前要价最高的一个女人,也是“三百万,”当时她是怎么收拾她来着的?
吸管被拔了出来,利诱唯有在威逼的情况下,才能真正的发挥作用。
“我出四百万,”苏子曾话音刚落,黑心老板已经不及掩饰贪婪的嘴脸。
“不过现钱依旧是一百万,”苏子曾好像一颗躲避球,明明是晃了过去,转身又杀了个回马枪。
黑心老板的面部表情也是在高低起伏中回落,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落进了苏子曾的这张大网里。
“在资债全清的基础上,我买你一个自由身,”这才是苏子曾今天最重要的筹码。她手中的钱只有一百多万,慕姐和商倾开得都还是空头支票,她能用的钱实在是很有限,这也是她为什么死咬住一百万不放的缘故,好看的小说:。
钢琴声慢慢回落,过了**后,渐趋平稳。三两好友,亲密的情侣,咖啡厅里,又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自由身?”黑心老板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苏子曾,如果没记错的话,苏氏的这位千金小姐,今年还未满二十,他怎么能相信,她能够帮他挡过牢狱之灾。
黑心老板眼下最担心的,并不是烟酒行的买卖,他最担心的是迟迟未决的那件官司。政府那边的人,他也找过了,一个个都是搪塞着,没有给个明话。
“苏先生会亲自出面?”黑心老板想到了苏子曾身后,还有一尊大佛,如果苏庆长肯出面,以他和政府间的良好关系,是可以让他躲过这一劫。
“我爸爸不会干涉我的任何事物,”苏子曾摇了摇头。
“。。。”黑心老板也不吭声了,如果苏庆长不出面,他不相信苏子曾有足够的关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