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偷你上瘾-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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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槐水润的眸变得痛彻心扉,脑海中漂浮出过往他的温柔,她的心也像被人一刀刀划着,刀刀流着鲜血,“是,我是随便,我当年就是随便才会冒着被口沫星子淹死的风险和你上床,躲在穷乡僻壤里给你生孩子,你知道我被凌牧潇囚禁的时候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吗,被自己最讨厌的人占尽便宜,我日日夜夜都在等你来救我,我为你豁出一切什么都失去了你还说我随便,不是只有你在付出,我也在付出”。
“别说的这么好听”,凌茂沣冷笑,“既然你今天想说清楚,那我也说开了,四年前我本想去救你,结果我听到的是你和凌牧潇在日桦山上散步的时候打情骂俏,我看到的是你们两个如何在床上缠绵悱恻”。
傅青槐听得不可思议的呆住,打情骂俏?缠绵悱恻?亏他说的出口缡。
怪不得四年前去警局看他时,他对自己态度那么冷淡,原来如此。
也许是误会了,但她并不觉得欣慰或者开心,反而更加的替自己悲哀。
她一直以为他们俩经历过风风雨雨感情坚定,彼此信任笙。
现在想想,那么可笑。
“不说话了,被我说穿了不好意思了是吗”,凌茂沣酸涩的道:“你是不是觉得凌牧潇他当时对你很好,反正你们是夫妻,该做的都做过了,所以也无所谓了,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不在乎你跟我在一起时是不是第一次,你经历过几个男人,但是没有人能接受得了背叛”。
傅青槐看怪物似得盯了他半响,忽然低低的笑道:“对,你真厉害,我当初就是那么想的,反正早跟他上过床,再上几次有什么关系,凌茂沣,你蠢得怎么不去死啊,我当时还在做月子,身体虚弱,他要是想对我做什么我能反抗吗,我反抗得了他吗”?
“我原先也有这么想过,我也希望是他强迫你”,凌茂沣眯起浓烈的黑眸,“但是当我求凌牧潇见你一面的时候,你嘴里叫的是谁的名字,是凌牧潇”。
傅青槐被他话说的震住了,僵硬着身体问道:“你说的…是不是我发烧的那次”。
“不错”。
傅青槐呆愣住,半响吃吃的笑了起来,笑的眼睛通红。
“你笑什么”?凌茂沣心痛难忍,沉沉的怒道。
“凌茂沣,我恨你,恨你,你知道我为什么叫着凌牧潇的名字吗,因为我以为在亲我的是他,我讨厌他亲我…”,明明是被他困住的双手突然不知从哪儿爆发出可怕的力量,将他用力推进水深处,她哭喊出来的声音都是那么声嘶力竭的悲愤。
凌茂沣一呆,双目跟着一红。
难道他误会了,从头到尾都误会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傅青槐哆嗦的爬上岸,才猛的回过神来,挥动手臂游过去,飞快的上岸,连鞋子也没穿,着急的追上去,抓住她手碗,从后面扑搂住她,“青槐,别走”。
两具湿漉漉的身体重叠,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抵触着她的后背。
傅青槐孩子气的倔强挣扎,眼睛里早就被眼泪打的模糊,面前所有的一切都看不清楚,“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不,我要叫,你还是我最爱的青槐”,凌茂沣深深的吸着热气,贪婪仓惶的吻着她濡湿的脸颊,往日里所有的矛盾和误会解开,他唇片颤抖,如果这是真的,那他真该千刀万剐,他都不敢想象当时留下她一个人离开留在凌牧潇身边,她是多么的害怕、无助。
她这几年究竟是怎么度过来的。
“你说得对,我是个混蛋,我为什么要误会你,我该死”。
“你现在说这些早就晚了”,每每想起那一切,她的心便如沾了剧毒的蝎子,除了恨还是恨,她可以放下因为凌牧潇的执着才会让容冉纵火烧伤了自己,但她不能容忍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的离开,“我恨你,凌茂沣,你是我这辈子最恨的人”。
“如果你没有爱我又怎么会恨我”,凌茂沣把她身子转过来,拾起她巴掌就往脸上打,“你想打多少巴掌,我就让你打,只要你能减少对我的恨意”。
“就算打死你我也不会原谅你”,傅青槐愤恨的抽出手腕转身就走。
先前为了救他,脚下的拖鞋也掉水里去了,走的太急,水池边又太滑,一脚踩下去,身体便滑的往地面栽去。
“喂,小心”,凌茂沣急忙冲过去抱住她,脚跟一滑,自己做了垫背一块摔倒在瓷砖上。
高大的身体“砰”的摔下去,犹如重物落地,再加上傅青槐压着他,凌茂沣当即感到身躯都摔麻了。
“你…怎么样了”?傅青槐听到他惨叫声,紧张的爬起来看他,先前被他扯开的衬衫扣子和胸罩随着她的动作,雪白剔透的浑圆和嫣红的樱桃以诱人的弧度闯入他眼帘。
凌茂沣眼睛一暗,喉咙里发出一丝吃痛的呻吟,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大腿,“啊…我腿好像摔到了,你先扶我起来下”。
“噢”,傅青槐看他痛的那么厉害,好像摔得挺严重的,也顾不得那么多右手搀扶住他腰慢慢坐起来,但是他身子太重,拖了半天也没拖得起来。
“轻点,轻点…嘶…”,凌茂沣嘶着冷气,瞧准时间将俊脸朝她胸口上依偎过去,嗯嗯,软软的饱满,真舒服。
“是不是骨折了,那我去叫医生”,傅青槐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胸部正被某人揩着油,正要起身,凌茂沣又吃痛的哼起来。
“你别动,真的好痛,应该没骨折,可能是抽筋了,休息会儿就好”,凌买沣埋了脸,往她雪峰间钻,好香…。
胸间传来异样,傅青槐冷静了点,低头一瞧,这才想起自己被他扯开的衬衫和内衣都被笼好,而现在一只色狼脑袋埋在自己咧开的衬衣领口里,不停的用脸蛋和嘴唇挤压她胸部…。
“凌茂沣…”,她烧的脸蛋发红,这才明白自己又上了他的当,二话不说起身就把赖在身上的男人往外一推。
“扑通”,厚重的身躯摔进池里,水花四溅。
她愕了下,抓起地上不远处的一只拖鞋往水里面男人的脸狠狠砸去,“你活该,去死——”。
随即拢好自己的衣服,飞快的跑进了屋子。
“哈哈,爹地变成了落水狗”,正睡醒爬起来的十一看到这一幕,站在走廊上哈哈大笑。
“小子,等我回来再收拾你”,凌茂沣黑着窘脸飞快的游上岸追出去,只看到傅青槐的车子绝尘而去。
他懊恼的跺了跺脚,他真是恨死了自己,这些年她一定孤苦伶仃的吃了很多苦。
这一切都怪凌牧潇,该死的,要不是他,他和傅青槐也不会发生这么大的误会,一错就是四年。
“哟,大清早的你这副模样干嘛呢”,施帆和叶京源开着一辆沃尔沃进来,施帆先下车,打量了他腿间耸起的地方一眼,哧哧笑道:“大清早的带着你的小弟弟在运动呢”。
“是啊,咱们要不要一块运动运动啊”,凌茂沣瞪起眼睛,笑眯眯的朝他走上前几步。
“哎,别,我性向很正常,不搞那一套”,施帆嘿笑的跺到叶京源身后。
凌茂沣冷冷一哼,转身回楼上换衣服去了。
“是啊,咱们要不要一块运动运动啊”,凌茂沣瞪起眼睛,笑眯眯的朝他走上前几步。
“哎,别,我性向很正常,不搞那一套”,施帆嘿笑的跺到叶京源身后。
凌茂沣冷冷一哼,转身回楼上换衣服去了。
“哎,这大清早的火气这么旺,没有女人的男人伤不起啊”,施帆啧啧同情的摇着头。
“你傻啊,刚没看到傅青槐的车开出去”,叶京源丢了他一个白眼,举步走进了客厅。
“啊,我真没看到”,施帆愣了下,紧跟在他后面,“哦,我知道了,肯定是欲求不满”。
“施帆叔叔,什么叫欲求不满”,十一突然冒了出来,身上还穿着睡衣。
“额…这个你长大了就懂了,施帆叔叔现在跟你说一没用”,施帆嘿嘿的道:“小家伙,叔叔问你啊,昨晚你妈咪是不是在这过夜”。
“嗯,是啊,但是妈咪刚刚把爹地推进了水里,又拿拖鞋砸了爹地后就走了”,十一咧着小嘴笑,“施帆叔叔,我偷偷告诉你哦,爹地被妈咪训的像我们家那只小叮当落水一样”。
叶京源好奇的扬了扬眉,“小叮当?动画片里的”?
“嗯,不是,就是我家以前的那条大狗”。
“大狗”?施帆一愣,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叶京源也忍俊不禁乐了。
“你们笑什么”?凌茂沣换好衣服下来,冷着脸对一旁的保姆道:“带少爷去洗脸刷牙”。
“施帆叔叔,保密哦”,十一离开时做了捂嘴的小动作。→文·冇·人·冇·书·冇·屋←
施帆忍着笑做了一个OK的手势,“帽子,你这儿子有趣啊,弄得我都想要个儿子了”。
“行啊,只要你能生的出像我家十一这么可爱又漂亮的孩子出来”,凌茂沣坐到餐桌边优雅的吃着保姆准备的早餐,“这方面基因很重要,如果换成是傅紫瑛的话将来你生的孩子弄得不好说不定像她母亲,这样的孩子我看不生也罢”。
施帆神色黑了黑,“帽子,你在胡说什么,我和傅紫瑛早就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了”。
“是吗”,凌茂沣抬起深沉的眼睛,“施帆,我这次回来的目的你们比谁都清楚,高瑞谦、容冉、还有傅紫瑛、凌牧潇,我要一个个的揪出来,当年我一直很好奇,我和青槐在别墅里烛光晚餐,为什么那一夜凌家所有人的人都会出现在别墅里,后来我查过,当夜凌家突然失火,我不认为这是个巧合,这件事肯定和傅紫瑛脱不掉干系”。
“你认为傅紫瑛拿把火跑去烧凌家是吗”?施帆皱起眉头,“这可能吗,首先你们凌家那么多保镖,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去放火,再者说了,当初你小叔也查清楚了,是你们自己家厨房失火,说不准是高瑞谦干的”。
“我和青槐一直都很保密,除了你们之外,只有傅紫瑛知道,高瑞谦就算知道这件事也有可能是别人告诉他的”,凌茂沣冷静的开口,“傅紫瑛她不是个好女人,你也看到了,当年傅志行一垮台,她和成细芳马上就卷了傅家的财产走了,傅志行是她亲爸她都能的如此绝情,这样的女人她纯粹就是在利用你,你还要傻到什么时候”。
“她现在只不过是我的发泄品而已”,施帆烦躁道:“你能不能别对她那么大成见,以她的身份,我也根本不可能会娶她”。
“你们俩别一大清早就争吵,为了一个傅紫瑛伤了兄弟感情值得吗”,叶京源叹了口气,道:“对了,帽子,你和青槐姐和好了”。
“哪有那么容易”,提起她,凌茂沣连吃早餐的心情都没了,心烦意乱的揉着黑发,“我现在后悔死了,原来当年是我误会了她,她是被凌牧潇逼的,这些年也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在的时候她肯定被凌牧潇欺凌的很惨”。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离开后她也很快没了消息,之后凌牧潇也跟着她一块失去了音讯…”。
施帆哼道:“说不定是被凌牧潇囚禁在哪个隐秘的地方哦”。
“啪”,凌茂沣一巴掌拍桌腾地起身,施帆无意中的一句话刺中了他心里最不愿想的痛楚,先前听傅青槐说凌牧潇在她坐月子期间就占她便宜,那之后的两年她岂不是…。
两年啊,整整两年,他们说不定朝夕相处,日也相对,肉体交叠…。
他简直想不下去,眼睛里喷出要毁灭一切的血色光芒。
“好啦,你们俩不要胡乱猜测好吗”,叶京源瞪了眼施帆那张大嘴巴,“咱们说正事行吗,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