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来袭·总裁的小冤家-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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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
“别谢我,我还没说完。”
手机里苏少白的声音隐隐透出一抹疲惫,左浅屏息凝神的听着,心也撕裂一般疼着——
“如果你铁了心要离婚,我一会儿就去拟一份离婚协议书。但是,我有言在先,你跟我离婚之后,绝对不能嫁给小城——我会把这一条写在离婚协议书上,你若签字离婚,也等于签字答应我,永不跟小城在一起。”
“……”
苏少白的言语依然那么安静,左浅却听得震惊的睁大眼睛!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苏少白最后会被她和顾南城伤害到使出这种手段的地步!
苏少白听着手机里的沉默,他眼里没有任何报复的快感,只有更加深不见底的落寞。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滴血的亲弟弟,如果他们不逼他,他绝不会这样做,可是他们欺人太甚,他无法就这样咽下这口气,因为他不仅是一个大哥,他也是一个有自尊心的男人!
“你考虑考虑,如果依然决定离婚,你打电话告诉我,我立刻让你满意的跟我划清界限,从今以后,我也决不再纠缠你,为难你。”
“少白……”
“我累了,就这样吧。”
苏少白抬手按着心口的位置,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淡淡一语结束了通话。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他按着心口的手指缓缓收紧,心越痛,手指收得越紧,直到已经紧紧揪住衣裳,这才缓缓闭上眼睛。
他因为左浅和顾南城对他的残忍伤害而恼怒,可是此刻,他更恨自己的报复——
这样逼他最爱的两个人,其实,他又于心何忍?
良久以后,苏少白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嘴角勾起一丝哀伤的笑,“可是,我真的无法看着你们在我眼前幸福,让我显得那么嘲讽。”
静谧得诡异的洗手间里,左浅的手指狠狠握紧手机,耳边依然一遍遍回放着刚刚苏少白说的那些话。
她难以置信,他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可是,她没有任何责怪他的资格,他做的这些,不是合情合理么?
死死咬着下唇,左浅沉默了半晌都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该如何回复苏少白,她要怎么在他给的难题里选择出正确的答案?
缓缓松开手机,她瞳孔微缩,她的预感是对的,她和顾南城是不会那么容易就在一起的。
刚刚将床单晾在别墅后面,兜里的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
左浅胆战心惊的拿出手机,以为又是苏少白——
看着号码,她松了口气,调整好情绪按下接听键,“喂,傅宸泽——”
“浅儿,你要我查的事我已经查到了,刚刚他们告诉我,你给我的车牌号是一个新号,半年前才在D市刚办的。至于车牌号的主人,据说并不是D市人,而是一个来自国外的商人,叫……”傅宸泽低头看了一眼记着的名字,“叫梁宇墨。”
左浅安静的听着这个傅宸泽传递的消息,她瞳孔微缩。
“你知道这个人住哪儿吗?”
“嗯,一会儿我把具体地址发你。”
傅宸泽的手指离开了记事薄,倚着大班椅的靠背,略有些担心的说:“浅儿,需要我找人陪你去吗?你说他在跟踪你,万一他不是什么好人,你……”
左浅抬手抚了抚刘海,温和笑问:“他不是好人吗?”
傅宸泽耸耸肩,资料上看起来,这个男人的确不是坏人。他如实的回答说:“根据查到的资料显示,他是中法混血儿,以前一直在法国居住,法文名字叫Louis·Gauthier,翻译过来呢就是路易斯·高瑟。根据他的资料,他有过吸毒的前科,不过后来被强行戒毒了。除此之外,好像再没有其他的问题——”
左浅勾起唇角望着蓝天,说:“这不就是了,我想他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再说了,我会找个人陪我去的,你不用担心。”
“好,不过你还是要多注意点,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嗯。”
左浅点点头,跟傅宸泽聊了会儿,她收了线走回客厅。
今天下去就去拜访那个中文名叫梁宇墨,法文名叫路易斯·高瑟的家伙,她要弄清楚,昨天早上那个酷似安慕的人怎么会开着这个叫梁宇墨的车在楼下窥视。
左浅刚刚走进客厅,已经西装革履的顾南城便从沙发上站起来,对她温柔说:“我约了另外两处地的开发商,一起去吗?”
左浅摇摇头说:“不了,我膝盖还是有些不舒服,想在家休息一下。”
顾南城的目光落在她膝盖上,见她不愿意去,他理解的点点头,“也好,你在家等我。”
“嗯,早去早回。”
左浅抬头看着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顾南城,微微笑着。顾南城在她唇畔印下一个吻,然后离开了客厅。左浅从窗口看出去,王栋已经在车上等着,顾南城上车后卡宴便缓缓起步离开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左浅暗暗地说,她也得抓紧时间去拜访一下那个男人了。
☆、109 小浅,你的孩子没有死【6000+】
左家。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木卿歌和木国安在闺蜜居那一场闹剧已经在网络上传得沸沸扬扬。木卿歌原本已经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件事了,出门也都戴着墨镜,就是怕人认出来,可是她没想到左铭昊却看见了这段视频。
左铭昊看了视频后气得暴跳如雷的回了家,怒不可遏的将木卿歌叫了回来!
木卿歌正在跟李媛等等女人一起,秘密商量怎么对付左浅的方法,六通电话打过来,她不得不被左铭昊的夺命连环催叫回了家。
刚刚进家门,坐在沙发上的左铭昊就愤怒的拿起桌上的咖啡杯扔向木卿歌面前,吓得木卿歌赶紧往后退了两步,然后也生气的抬头盯着左铭昊,“你做什么!睃”
左铭昊腾地一声站起身,指着木卿歌的鼻子骂:“你还敢问我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网上那些视频有多叫我抬不起头来吗!!”
木卿歌盯着左铭昊怒不可遏的脸,她挑眉,原来是因为那些视频。
“我当你为了什么事儿呢!鸲”
木卿歌冷笑一声,不慌不忙的坐在沙发上。
呵呵,她只是前天晚上愤怒了一会儿,昨天看见那些视频的时候愤怒了几个小时,现在那些视频对她已经完全没影响了。
其实左浅还是不够狠哪,如果再加一点力,完全可以让她真正的身败名裂,现在这点小意思不过是短时间里让她成为别人的笑柄罢了,等过上半个月,大家就会看出来,其实所谓的闹剧不过是木国安一个人在那儿自导自演而已,她身为木国安的女儿只不过是有一点丢脸罢了,能有什么其他影响?
至于木国安最后说的所谓的性病,呵呵,人家那么多艾滋病患者都可以好好活,她就算是有性病又怎么样,小小的性病能闹出什么风浪来?
木卿歌勾唇高傲的笑笑,不过,左浅不够狠,不代表她木卿歌就会对她手下留情,呵!
“爸,在外人眼中我只不过是木国安夫妇俩收养的女儿,压根就没人知道我跟你的关系,我怎么就给你丢脸了?”木卿歌抬头看着左铭昊,淡淡笑着质问,“你都没有公开承认过我是你女儿,呵,现在又怎么会觉得我丢你的脸?”
左铭昊被木卿歌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盯着木卿歌明显带着挑衅的眼神,他一屁股坐回沙发上,咬咬牙又重新看着木卿歌,“说,到底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不都是你那个好女儿么,她最近开始勾·引我老公,嫌我碍事儿,所以才找木国安在闺蜜居门口给我难堪——”木卿歌冷嗤一声,挑眉看着左铭昊的脸,“你除了把你的心思花在怎么圈钱上,还能关心一点其他的事情么?”
“我怎么没关心其他的事了!要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视频的事的!”左铭昊怒吼一声,木卿歌用这样的口气跟他说话,让他十分的不爽!他是她的父亲,她怎么能用一个教训孩子的口气对他说话!
木卿歌将左铭昊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后勾唇冷漠的嘲讽道,“你是因为怕我丢了你的脸,这才格外关心这件事的,不是么?”
左铭昊气得胸脯直颤,可是他无言以对,因为他的确是接到了木小婉的电话,木小婉告诉他,网上有一些关于木卿歌的视频,让他尽量帮忙删一下那些帖子和视频。木小婉基本上从来不跟他联系,所以他接到木小婉的电话后意识到了事情很严重,这才立刻上网查看了一下。没想到,事情比他想象中还严重,要是让人知道他的女儿染上了性病,他还怎么做人!
“从小到大,你有什么时候是真的关心过我的?”
木卿歌冷冷的看着左铭昊,“左浅一直认为她和她妈妈过得委屈,她以为你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呵,可是她永远不知道,你只是把你的爱给了我妈,你只是贪慕她的年轻漂亮,就像你曾经也这样宠爱过左浅的母亲一样!在你眼里,女儿算什么,只有女人才是最重要的——哦,不对,是漂亮女人,年轻女人!”
“木卿歌!”
“你别吼,吼也没用。你跟我妈在一起的时候,你外面还不是有别的女人?左浅母女俩以为你每天都是在我和我妈身边,可是她们不知道,你也只不过是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来找我妈而已,我们有什么事的时候压根就看不见你的人影!父爱?左铭昊你扪心自问,我跟左浅,我们两个人谁真的享受过你的父爱?她没有被你宠爱过,我也同样没有!你只会用钱打发她,只会用钱打发我,而你的时间,你的精力,你的爱,统统都给了那些貌美如花的女人!你眼里根本就没有家这个字,对你而言,家可有可无,孩子也一样可有可无,你最在意的,是钱和女人——”
盯着左铭昊的脸,木卿歌嘲讽的笑着。
见左铭昊有反驳的迹象,木卿歌淡淡一笑继续说,“你现在别跟我装作你是慈父,别跟我说你爱我和左浅,呵,左浅当年怀孕,你知道么?如果不是她主动打电话给你,你会知道她怀孕?哼,即使她给你打电话了,我问你,你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么?你直到现在都没关心过她的孩子是谁的,她为什么未婚怀孕,还有,她后来离开D市之后一个人去了哪儿,你统统都不知道,因为你从不关心!”
“而我,当年我被妈赶出去的时候,你只顾着跟别的女人花天酒地,你有没有派人找过我?我可是你的亲女儿,大冬天的我流落在外,你竟然一点都不担心我会被冻死!从我被木国安收养一直到我成年,左铭昊,你都从来没有找过我!或许你觉得,少了一个女儿在家里惹你烦,你还乐得自在,不是么?所以我跟左浅都离开了左家时,你谁也没去找过,完全当我们俩死了!后来我大着肚子来你家里避难,作为父亲,你有问过我我的孩子是谁的?你有像别的父亲那样暴跳如雷的说,你要去找那个欺负我的男人算账么?你没有!”
面对木卿歌的逼问,左铭昊瞳孔微缩,他保持着沉默,脸上看不见任何表情。
木卿歌笑了笑,继续问道:“我结婚四年,左铭昊你知道我的丈夫是谁么?你知道我的儿子叫什么吗?你知道我这四年过得怎么样吗?”顿了顿,木卿歌冷笑一声,“那天我的丈夫来你家里跟你买红新村的地,而你和他面对面的谈了那么久,你竟然完全不知道他顾南城是我的丈夫!后来他们走了,你竟然兴致勃勃的跟我说,顾南城对左浅有意思,你想让左浅嫁给顾南城!”
即使她一向认为自己够冷血,可是这些事一一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心痛得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