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少老公轻轻爱-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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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酒是好东西,可以让胆怯的人抛掉心理包袱,让她充满勇气。
卫暻然黑色的眼潭里荡漾着层层的水纹,笑意在无限地扩大。
沈清柠执杯与他的杯身相撞,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里格外的响亮。
只是一口,她便把杯子里的红酒喝光。
卫暻然看着如此爽快豪气的她心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隐忧。今天的沈清柠非常非常的不一样。他的剑眉微微蹙起,没有做声的他看着沈清柠拿起红酒:“我给你倒上。”
潋滟的酒液在烛光里分割破碎,透出晶莹眩目的光晕。
沈清柠替卫暻然夹菜,两人这顿饭吃了一两个小时,她的情绪比卫暻然还要高涨。她起身走到卫暻然的身边,白皙的脸庞已经浮起了诱人的胭脂,美酒的芳香地她的唇齿间发酵。
“我们再跳一支舞好不好?”她微微弯着腰,目光与他齐平,呵气如兰,被酒液滋润过的红唇越发的嫣红勾人,晶莹在她的唇上跳跃。
卫暻然二话不说就伸出手臂勾住她的盈盈不握的细腰,一个优势优雅的旋转便来到客厅前的空地上。两人相拥,四目相对,目光交流,缠绵缱绻。
沈清柠痴痴地看着他,松开了与他交握的手抚上他的脸,指尖一一滑过他的轮廓,像要把他的容颜刻在心版上,永不磨灭。
而卫暻然双臂轻拥着她,无言的对视胜过千言万语。无声的靠近却是情浓爱动。在微弱的烛光里,他们两唇相贴的剪影投射在了墙上,像是放大十几倍的图案,清晰无比。
这一次沈清柠在酒劲的驱使下像是着了疯魔般主动地吻着卫暻然,丁香小舌扫过他的唇齿,带着馥郁的酒香,陶醉了他的灵魂。他在她的热情亲吻下加深了这个吻,越来越重,越来越缠绵,越来越疯狂。
在无尽的纠缠下,沈清柠的衣衫半露,雪白的香肩莹润诱惑,性感的锁骨挑逗着他的理智,她醉眼迷蒙,惺松妩媚,垂落在颈边的一缕发丝顺着她美好的峰沟紧贴着。他的目光越发的幽暗如夜,呼吸也在粗重。
沈清柠笑着,双臂勾着他的颈子,这样的她无情尽显,骨子里的清纯释放着无尽的风骚,每一个动作都有瓦解他强大自制力的效果。他是热血男儿,怎么可能经得起自己老婆这样的诱惑。他沦陷了,也是心甘情愿,不想自拔。就算是粉身碎骨的深渊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往下跳。
他吻着她,拨落了她外面的衣服,里面尽然是闻晴送给沈清柠的性感睡裙,透明的睡裙让她成熟的女性身体若隐若现,纵使是铁打的男儿也柔软起来。
卫暻然掐住她的腰,把她抱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她攀着他的肩头,任他炙热的吻从她的唇瓣上一路滑下,落在玉颈上,然后悄悄在往下深入。沈清柠仰着头,长发悉数垂落在半露的胸前与背后,凌乱中自有一分别样的风韵。
他的手抚向她的背后,手指顺着她的脊梁骨从下上往上游走直到蝴蝶骨处停住,然后便双手交叉穿过她的腋下掌握她的美丽。她禁不住他的热情,身体开始颤栗,心动,情动,灵魂也在沸腾。
他们的身体抱坐着纠缠地一起,紧紧拥抱着对方,仿佛要嵌入骨髓,溶入灵魂那般深刻。身体仿佛两片在风中相随的落叶,飘摇无根,沉沉浮浮,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尽的放松与快乐。
汗水湿润了两人的绽放的身体,双双轻卧在客厅上柔软的白色地毯上。面对着面,卫暻然的手指挑起她小巧的下巴:“清柠,我真的太快乐了。以后永远让我这么快乐。”
永远?多么沉重的两个字,她脆弱的肩膀都扛不起。这样的词对于年轻的他们来说真的太遥远,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所以永远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虚幻的美好。
“让我在你的怀里好好睡上一觉。”沈清柠的脸颊上贴着汗湿的青丝,蜿蜒在她纤细的锁骨上,风情万种。
她的身体往他的宽阔的怀里靠近,然后贴着他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找到一个极为舒适的姿势。双臂在他的怀里交叉曲起,手掌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口。头枕在他的肩窝里,闭上眼睛,呼吸间都是他清爽的气息,闻着这好闻的味道,她累得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卫暻然看着她恬静美丽的睡颜心里浮起幸福的气泡,在心海上不断的翻腾,这样美妙的感觉填满了他空虚了八年的心房,有一种要被撑破的感觉。
他修长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两人就在这客厅的地地毯上相。周围的空气安然宁静,只有他们相契合的呼吸此起彼伏。
第二天早上,沈清柠是在床上醒来的,睁开有些干涩的眼睛,立即被明亮的阳光照亮瞳孔。她一手抬起在头顶挡住有些不适的阳光,一手支撑着身体坐躺起来。
卫暻然已经人去床空,她侧头就看到床头上贴着一张便利贴。她伸手扯下来一看:最亲爱的老婆,今天我已经替你向妈请假了。你可以好好休息一天,下班回作晚餐。老婆,辛苦了。最亲爱的老公留。
今天早上卫暻然看沈清柠睡得正好,也不想叫醒她,在去上班的路上他就拨了一个电话给母亲赵芝秀:“妈,今天我替清柠请一天,她不舒服。”
“她不舒服?昨天她还好好的。”赵芝秀有些意外,“怎么不舒服,你带他去看医生没有?”
她不会是有孩子了吗?如果是那可要怎么处理才好?赵芝秀突然头疼了起来,伸手按了一下额角,觉得事情越拖却棘手。当初他们才结婚的时候就应该阻止,而不是给他时间,这下子才真是让她后悔没有果断决定。
“妈,我们现在正在做着一个伟大的事情。”卫暻然的语气里透出自豪,“我想要孩子。”
孩子?果真如此。
“暻然,你明明知道现在的你们产适合要孩子。你还年轻,而且明年你就要参加市长大选,你不急着这么早要孩子吧。”赵芝秀委婉地阻止他,这样的想法是万万不可以。如果孩子的母亲不是沈清柠,她一定会很高兴,“暻然,一定要以事业为重。别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就能做的,你多想想卫家,还有你的弟弟暻帆,他是怎么死的?暻帆不在了,你要连同他需要为卫家尽的那份心力和责任一起做到。”
卫暻帆,卫暻然的亲生弟弟,铁血的军人,最后却死在了国外的维和任务里。他的死给卫家带来了荣耀与光环。
卫家的这些名利怎么可以让沈清柠给污染?这怎么对得起死去有卫暻帆?
“妈,我说过给我时间。苏家当年倒台有些蹊跷,我也查到了一丝痕迹,我相信会在市长大选之前还苏家一个清白,让清柠名正言顺。”卫暻然依然强硬的语气,“我相信如果暻帆在也一定会支持我。不能给清柠一个婚礼我已经很愧疚了,你还要我放弃她,我真的做不到。既然我和她已经成了夫妻,就不轻易说分开。妈,如果你们能给我力量,我想我一定会做得更好。”
赵芝秀担心地是时间,已经过去二十多年的案子如果能这么快找到线索,不会太容易翻案,除非是有奇迹出现。
“暻然,你只想到为沈清柠负责,你的心里还有没的卫家?你就不替卫家负责吗?”曾经她多么希望卫暻然能成家,可汉成家后她又多么想他还是单身,因这婚结了比没结还让人痛苦,“是不是现在不管我怎么反对你都不会改变主意?”
“妈,你应该了解你的儿子所做的决定都是我把握的。”卫暻然知道自己很难说服母亲,沈清柠的身世上有污点,这是无庸置疑的,是残酷的现实,“妈,相信我好吗?”
“暻然,我无法让你把卫家置于险境。如果你非要这么固执下去你就是在玩火,伤的总终还是你自己和卫家,没有人会替你痛。”赵芝秀握着手机的指尖苍白无力,“有多少人的眼睛盯着我们卫家,官场变化与商场一样瞬息万变,只要一点不注意,就会让敌人抓到把柄。你就不能忍一时之痛吗?你想卫家也步是苏家的后尘吗?如果你已经铁了心这么做,我也无法阻止你。我的妈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想要怎样只能随你。我要开会了,先挂了。”
赵芝秀掐断了卫暻然的电话,她的心里像是破卫洞一样,没底,她不知道卫暻然会不会幡然醒悟。可该做的事情她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她重新拿起办公桌上的手机拨了沈清柠的手机号,胸口有阵浊气堵着。
刚好起床收拾好的沈清柠一看到赵芝秀的电话就立马接起来了:“妈,有什么事吗?”
“清柠,昨天我对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听清楚了吗?要不要我再重新和你说一次?”赵芝秀忍住火气,她不想随便发火。
“妈,我听明白了。你怎么了?”沈清柠也隐约感觉到赵芝秀在生气,也不知道是谁惹到了她。
“很好。”赵芝秀笑着,却有一丝冷意,“可今天暻然却对我说他想要孩子了。清柠,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他的?你是不是想用孩子来稳固你的婚姻,用孩子来逼我们承认你?我明白的告诉你,你若是和暻然有孩子了,我们卫家是没有办法承认的。到时后最无辜的就是这个小生命,你最好好自为之。”
“妈,我没有。”沈清柠摇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用孩子替自己争取什么。该说的我说了,该做的我也会做,我沈清柠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妈,相信我。”
“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赵芝秀的想像,这一次她要快速解决问题,不能再任事态发展到她无法收拾的地步,“该给你的我不会少。好了,就这样吧。”
沈清柠看着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心湖上卷起了漩涡,劈头打来,把她卷入了水底。她放下手机,侧头,看着外面大好的明媚阳光,淡淡一笑。
她连吃早餐的胃口都没有了。
沈清柠把自己的行礼收拾了一下,并没有多少东西,就是平时换洗的衣物和用品,装了一个行礼箱。她来的时候没有什么东西,离开的时候也是。然后她把笔记本电脑拿到了书房里打开,在网上搜寻了一下资料,然后下了一篇离婚协议书,根本自己的实际情况修改了一下细节。看着成形的离婚协议书,她胸口涌起失落。她就要离开这个她生活了两三个月的家了。从此真的就是孤单一个人生活了,她相信自己失去了一些东西,上帝会可怜她,让她拥有其它的。只有抱着这个念头,她才能走下去。
她把离婚协议书打印出来,拿起黑色的钢笔在签字那一栏写下自己的名字,手上仿佛没有力气般,还有不断涌起的不舍,让她的手不停地颤抖着,本来娟秀的名字写得扭曲而顿挫,看起来像是小学生初学写字那样难看。
她看着上面签好的属于自己的名字,只要他再名字一写,按上红手印,那么他和她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们会从亲密的夫妻变成熟悉的陌生人。就连再见面打招呼都需要莫大的勇气。她吸着鼻子,可是泪意却翻涌起来,急剧地占领了她的眼眶,纷纷掉落在了离婚协议书上,水渍打湿了纸面,把她还未干的名字晕染开动漫。她的心好难受,说不出的难受。她曾经以为自己会很潇洒,可当真正面对离别时却还是痛得无法呼吸。
她一把揉皱了手里的纸张,咬着唇肉,任泪水肆意狂流,满面潮湿。她捏着握成一团的纸趴在书桌上哭泣,泪水像是涨起的海潮越发的汹涌,怎么也收不住,簌簌跌落。纤弱的肩膀因为哭泣而不停地起伏着。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她再也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