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公子情陷灰姑娘:罂粟爱人-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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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郊区车辆少,他很容易觉察到你在跟踪他,你的车和他尽量保持车距,避免被他发现,只要不跟丢了就行,我马上赶过来。”林思宇叮咛说。
黎晴答应着收了线,放慢了车速,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罗子峻的VolvoC70,试着给哥哥拨打了电话,还是无人接听,想起还没有通知罗震宇,又赶紧打电话告诉了他。
也就几分钟时间,林思宇就赶了过来,兰德酷路泽5700和黎晴的车平行驾驶着。
“晴晴,你的车就保持这样的车速,我开过去从前面拦截他。”怕罗子峻发现被跟踪,他打电话告诉黎晴说。
“思宇不要,还是等罗震宇的车到了,你俩一左一右夹着他的车,我在后面,迫使他停车比较安全。”黎晴阻止说。
“晴晴,前面那一大段路的路况很差,道路又窄,即便是罗震宇等下赶到了,也不好拦截他,再说,过了前面那段路,就是去清溪的高速公路收费站了,一旦上了高速,他随便找个路口下了,我们一旦没跟紧,很容易就跟丢了,再想找到他的行踪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林思宇冷静的分析给她听。
事实的确如此,黎晴只得同意,她嘱咐林思宇说:“你千万要小心啊,尽量离他的车远一点再拦截他。”
他摁开车窗,微笑着对她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对着手机说:“晴晴,我可是十八岁就考到了车牌,开了十五年的车了,你尽管放一万个心。”
她也对着他笑,两人的眼神默默对视了许久,她的鼻子徒然就有些发酸,这个曾对她一往情深的男人,即将成为别人的新郎,他对她说过的那些真心的,痴心的话;,将深刻在她的记忆里,永不泯灭。
他转过脸时,眼睛已经濡湿了,咬紧牙,他猛踩油门,兰德酷路泽5700狂飙而去,迅速超越了前面的VolvoC70,估计有七、八米间隔的时候他一转方向盘横拦在前方。
罗子峻暗叫不好,准备调转方向往回开,黎晴和刚赶过来的罗震宇的两部车已经在离他车后三米左右的距离并排驾驶着,防止他逃脱。妈 的,敢给我罗子峻玩阴的,大不了今天两败俱伤,他干脆不作出任何反应,车还是保持速度向前方驶去。
黎晴见罗子峻完全没有停车的意思,心急如焚,想也不想,就加大车速冲向VolvoC70,考虑到林梦瑶坐在后车厢左边的位置,她向车尾的右面直直的猛撞过去。
“轰”的一声巨响,两车相撞,红色奔驰跑车前面的挡风玻璃全碎掉了,黎晴一脸是血,背靠在皮椅上昏厥过去。
“晴晴!”林思宇撕心裂肺的喊。
他也顾不得拦截罗子峻的车了,方向盘一转,车飞快开了回来。
车身剧烈的震动让林梦瑶惊叫起来,及时打开的安全气囊再一次保护了她,她回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她凄厉的大喊一声: “晴晴!”
罗震宇赶紧停下车,推开车门跑出来。
VolvoC70尾灯撞坏,右车尾被撞得凹进去一大块,罗子峻趁现场混乱,加大油门逃之夭夭,林梦瑶用力去扳车门,哭着喊:“罗子峻,你快放我下去。”
罗子峻阴着脸目视前方,根本不理会她。
林梦瑶从后面扑上去,去抓挠他握着方向盘的手,VolvoC70像喝醉酒一样在道路上左摇右晃。
罗子峻伸出右手大力把她往后推,她被推倒又重新扑上去和他抢夺方向盘,反复几次把他逼急了,狠下心来回头朝她脑门猛揍一拳。
林梦瑶软软的倒在皮椅上,晕了过去。
林思宇跑到奔驰跑车前,目睹黎晴的惨状,他顿时心如刀割,强忍住心中的悲痛,他含泪把黎晴抱进他的车。
罗震宇见了,也不免难过,他对林思宇对说:“你赶紧把她送往最近的医院,我现在接着去追罗子峻。”
两人道别后,罗震宇跑上车,接着向前方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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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voC70路过一片茂密的树林的时候,罗子峻发现油箱里马上就没油了,方圆几公里都没有加油站,他只好弃车。
抱着尚在昏迷之中的林梦瑶他向树林里走去,走了几步,他把她放在地上,回到车旁,从后备箱里取出一把手术刀。他开医院之前就是外科医生,元康医院成立以后,他有时候也会进手术室给病人动手术。昨天晚上从医院离开的时候,他特意放了一把加长的手术刀在车上。
拿着手术刀,他把林梦瑶从地上抱起来,一步步向树林深处走去。
周围静悄悄的阒无一人,只有偶尔的几声鸟鸣和他沙沙的脚步声,走过一间残破的木屋时,罗子峻心跳加速,定了定神,他悄无声息的慢慢靠过去,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许是以前的看林人留下来的吧。
他这样想着干脆进到里面去把林梦瑶放到一张破椅子上,怕她苏醒后逃跑,他解下自己的鞋带,把她的双手反绑在椅子靠背后面。
做完这一切后,他一**坐在地上,想了想,又把手机关了,反正VolvoC70就停在树林外面,黎熤迟早会找到这儿来,索性让他急一急,对自己更有利。
从皮衣口袋摸出香烟,他点上一支猛吸了几口,睨视着昏迷不醒的林梦瑶,他不禁感慨万千。
他罗子峻这一生有过多少女人,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美艳的,风 骚的,清纯的,各种口味他都品尝过,似乎除了电视里万人瞩目的大明星,还没有他得不到的,就连一些二三线的歌星演员他都弄到手过。
可眼前这女人,一直让他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站起身他颤抖着去摸她娇美的脸蛋,手感滑腻细 嫩,他一边抚摩着一边想象着她的酮 体该是多么地诱人,几年前在金禧会所触碰到她**的胸 部时那种销 魂的滋味他至今忘不了。
在他的抚弄下,她猝然醒了,惊恐万状的瞪大眼,拼命在椅子上挣扎着,双腿对着他乱蹬。
他被她蹬的一阵火起,伸手去他捏紧她的下巴,俯下脸去在她脸颊上乱亲,一只手隔着她厚厚的冬衣在她胸脯上摸摸捏捏,林梦瑶吓得大喊救命,挣扎得更凶了。
“罗子峻,你放开她!”
突然从身后响起一声怒喝,罗子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罗震宇一下扑倒地上,他挣扎着想把他甩开,却被罗震宇从后面压得死死的,接着他的右脸被罗震宇猛揍了几拳,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鲜血直流,痛得他嚎叫一声,用尽全力一翻身,把罗震宇摔到地上了,还没等他缓过劲儿来,罗震宇又扑压过来,两个人抱着在肮脏的地面翻滚起来,都企图将对方制服。
林思宇一脸焦虑地在急诊室门口走来走去,望着紧闭的两扇门,心像在沸腾的油锅里翻滚一样,备受煎熬。
放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接听。
“思宇,今天打这么多电话找我,有什么急事吗?”黎熤在电话那头问。
他在筒子楼里久等林梦瑶未果,只好回到车上给她打电话,那曾想她关机了,看到手机上几十个未接来电,他马上一一回拨。
“黎熤,你说你到哪儿去了?你老婆出大事了,她被那个罗子峻劫持了,晴晴因为救她现在还在急救室里抢救。”林思宇急声说。
他说话声音太大,引得周边的人对他侧目,让电话那头的黎熤犹如五雷轰顶。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老婆现在在哪儿?晴晴现在怎么样了?”黎熤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
林思宇简明扼要的把事件向他讲述了一遍,最后他说:“晴晴有我在这儿,你现在马上赶去郊区找梦瑶,不知道罗震宇现在追到罗子峻没有,我把他的手机号码告诉你,你打过去问问。”
黎熤颤抖着手在手机上摁下罗震宇的手机号码,接通后无人接听,他一面吩咐司机赶快把车开往郊区,一面继续拨打他的电话。车刚一过市区的收费站,他把司机从驾驶位赶下来,自己坐进去,劳斯莱斯幻影风驰电掣般向郊区驶去。
罗子峻毕竟年过四十,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医院的事让他心力交瘁,体力大不如前,身强力壮的罗震宇渐渐占了上风,他把罗子峻牢牢压在身下,让他动弹不得,伸出双手他死死掐住他的咽喉,罗子峻的手徒劳地在地上乱抓。
惊心动魄的一幕让被绑在椅子上的林梦瑶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出,她多少有点担心罗震宇会把罗子峻掐死,正准备开口,接下来的情景让她惊恐的大喊一声:“震宇,小心!”
一切都晚了,罗子峻摸到椅子下面的手术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徒然刺向罗震宇的大腿,殷红的鲜血如水柱一般喷溅出来,林梦瑶一身是血,纯白的羽绒服上大片大片的血迹,怵目惊心。
罗子峻奋力一推,罗震宇的身体软软的仰躺在地面上,鲜血从手术刀刺中的大腿位置还在不停的往外涌出,他英俊的脸庞已经失去血色,身子在血泊中抽搐几下后,整个人立即陷入了昏迷状态。
“罗院长,我求求你,快叫救护车送他到医院,求求你了。”林梦瑶哭求道。
罗子峻也吓呆了,他无意间刺中了罗震宇大腿的主动脉血管,凭他从医多年的经验,流了这么多的血,即便是现在送往医院,多半也是救不活了。
罗子峻没想到自己一时失手竟杀了人,恐惧,绝望的情绪紧紧攥住了他,半响,他猝然间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这辈子他算是玩完了,就算是黎熤肯赔付他所有的损失,他的后半生也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绑架勒索再加上命案,搞不好还要掉脑袋。
林梦瑶还在不停地哭着求他叫救护车,他咬牙把手术刀从罗震宇腿上***,鲜血从他的伤口处再一次喷溅出来,木屋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林梦瑶连声尖叫起来,这惨烈的一幕终于让她彻底崩溃了,她神志不清,眼神涣散,嘴里不停的说:“求求你叫救护车,求求你叫救护车……”
罗子峻拿着还滴着鲜血的手术刀放在她的衣服上,轻轻一划,白色的羽绒飞出来,纷扬纷扬飘到半空中,他死死盯着眼前这女人,心潮起伏万千。
我罗子峻走到今天这步,已经是穷途末路,这一切全是因你而起,我就算是马上要死了,死之前也要得到你,不就是多加一条强 奸罪吗?能得到你,我罗子峻就是死,也是笑着死的。古人不是还说牡丹花下亡,做鬼也风流吗?
扔掉手术刀,他狞笑着伸手去剥她的衣服,她目光呆滞,完全毫无反抗,嘴里反反复复的说着同一句话:求求你叫救护车,求求你叫救护车……
一大片如羊脂玉般细腻嫩白的肌肤裸 呈在他眼前,内衣下半掩的酥 胸肤色莹白宛若透明,散发出天然的肉体馨香,他的血液一下往上冲,见她人已如同痴呆,他索性解开绑住她双手的鞋带,把她平放在地上,身体重重的压了上去。
“我罗子峻今天终于能饱享艳 福了,林梦瑶,我要给你的总裁老公戴顶最大的绿帽子,他黎熤的老婆被我罗子峻干 了。”他像是疯子一样哈哈大笑起来,手不停歇的拉扯她的衣服,外套,长裤,秋衣秋裤,胸罩,底裤散落满地。
罗震宇躺在旁边冰冷的地面上,双目紧阖,早已失去了意识,鲜血从他大腿的伤口处还在泊泊的往外流淌,他年轻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消逝,他再也无力保护他心爱的女孩了。
很多年前,古朴幽深的巷道里蹒跚着走来一位扎着长辫子的小女孩,吃力的提着笨重的大木箱,她走一步歇一下,不时用手背去擦额头上的汗水。
他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木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