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公子情陷灰姑娘:罂粟爱人-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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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吃饭,她现在就盼望着这小夫妻俩能赶快和好,也省得她老是焦心。
走进筒子楼她刚上二楼,隔壁邻居孙妈就拉住她神神秘秘的问:“朱姐,你家女婿是不是叫黎熤,是黎氏药业集团的大总裁?”
朱蓉芳很是疑惑不解,心想自己从来就没张扬过女婿的身份,她是怎么知道的?
“哎,你家梦瑶结婚的那天啊,云城大小报纸都登出来了,我们这筒子楼里哪家不知道呀。”孙妈看出她的困惑,忙笑着说。
“哦,怎么了?”
“喏,这是今天的报纸,你拿回去慢慢看吧。”说罢,塞了份报纸在她手上。
朱蓉芳虽然开着报刊亭,但是一向没有读报看书的习惯,拿着报纸她疑窦重重的回了家。
六点一刻,林梦瑶站在家门口从挎包里找出钥匙开门,门口的炉灶还是冷火秋烟的,妈妈今天怎么还没做饭?她正感到奇怪,一推开门她就吓得失声尖叫起来,朱蓉芳口吐白沫倒在水泥地上,已经人事不省。
第218章 蚀骨缠绵(二十六)
“妈!”她扑过去把母亲从地上扶坐起来。
她喊了几声,朱蓉芳都毫无反应,咬紧牙关,她把母亲扶起来放到床上,拿起自己的挎包,她颤抖着手从里面掏出手机先拨打了120,然后又拨了黎熤的电话。
黎熤此刻正坐在办公室里心烦意乱,去她娘家看她吧,瞧她昨天晚上对自己那个态度,想起来就有气,不去吧,心里又牵肠挂肚。她自从回娘家后就拒绝乘坐劳斯莱斯幻影上下班,他派司机去学校接过她好几次她都不肯上车,宁愿自己坐出租车。
后来他也就不再坚持了,随她吧,只要她高兴,他现在再也不敢勉强她做任何事了。
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他皱着眉拿起来看了看,屏幕上不断闪现的“老婆”两个字简直让他心花怒放,立马摁下通话键。
“老婆……”
“黎熤,妈妈她在家里突然昏迷过去了,我喊都喊不醒。”她带着哭音说。
他一听大惊,马上说:“老婆,我现在马上赶过来。”
“我已经喊了救护车了,应该就快到了,等到了医院我立即给你电话。”她匆匆说完挂了电话。
黎熤拿起大衣也赶紧出了办公室。等他赶到市人民医院的时候,林梦瑶正站在急救室门口,一脸的凄惶和无助。
“老婆,妈怎么会突然晕倒的?”他急忙走过去问。
“我今天下班回家一开门就看到妈妈她昏倒在地上了,她……当时手里还拿着这份报纸。”她眼圈红红的把报纸递给他。
他接过来只瞥了一眼就什么都明白了。
“老婆对不起,当时……我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我也没想到事隔这么长时间,还会被人捅到报社去。”
“我知道你当时也是因为怕我受到伤害,又想挽救妈妈的生命,才不得已这样做的,可我很担心妈妈……”她说着声音就哽咽起来。
他一把将她拥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背说;“老婆,别担心,妈一定会没事的。”
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的心安定多了。
没过一会儿接到消息的林靖南和程婷婷也赶来了,几个人一脸凝重的站在急救室门口,心急如焚。
一周后,市人民医院特护病房区三楼,黎熤和程杰站在走廊外的小花园里,一人拿一罐蓝带啤酒边喝边抽烟。
“黎哥,那个人我可帮你找出来了,你想怎么对付他?”
黎熤狠狠吸了一口香烟,说:“我当时就猜到是他,只是还不敢确定而已,这几天我岳母的病情加重了,她又不肯配合医生好好治疗,我现在也很头痛,那个人就让他先逍遥几天吧。”
“你到时候想好了怎么整告诉兄弟一声,我来帮你办妥。”程杰信誓旦旦的说。
黎熤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我还敢找你帮我办事?这次东窗事发就已经让我公司上不了市了。”
“那个狗 日的老马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家伙,为了钱什么信誉道义都不顾了。”程杰气得牙痒痒。
黎熤听了他的话感到好笑,说:“他要是讲义气讲良心就不会干这种缺德的买卖了。”
“黎大少,刚才在病房看到嫂子哭得眼睛都肿了,是不是伯母的病情很棘手呀?”程杰问。
黎熤叹口气说:“我岳母两年前置换的肾脏现在突然出现急剧衰竭,她坚持不肯再做换肾手术,就连隔一天需要做的血液透析,也不太配合。”
“估计伯母就是因为看到了前几天报纸上的新闻,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老人家心都善,说到底,都怪那个人在暗地里使坏。”程杰说。
“我和他旧债未清,现在又添新恨,就凭他也想和我斗?他就等着倾家荡产吧。”黎熤冷哼一声说。
两人正说着话,林思宇走进花园找他俩来了。
“哟,林大少来了,怎么也不见你那位花容月貌的小美人儿?”程杰嘿嘿笑着说。
“晓静这段时间在准备毕业论文,我和她也很少见面。”林思宇笑着说。
“林大少,我看你最近很是春风得意嘛,你事务所的牌子是越来越响了,还整了个什么云城十大杰出青年,年轻貌美的老婆也快到手了。”程杰调侃说,接着伸出拳头在他胸膛上擂了一下,压低嗓音暧昧的问:“小美人儿你究竟搞定没有嘛?要不要兄弟我教你几招?”
“程杰,你说你活了几十年,都孩子他爸了,还满肚子坏水,小心教坏你儿子。”林思宇白他一眼。
“我儿子我才懒得管,涂俏她也不让我管,她天天围着儿子转,出门都恨不得把他系裤腰带上带走,连我爸妈有时候接孙子过去住几天,她都非要跟着一起去不可。”
“程杰,你这人哪儿都不好,就是福气好,投胎投的好,摊上个好老爸,还讨了个好老婆。”林思宇开玩笑说。
程杰得意的嘿嘿笑。
“刚才去病房看望了伯母,她的情况看上去不大好呀?”林思宇对黎熤说。
黎熤的脸色黯淡下来,他叹着气说:“主治医生说了,即便是定时进行血液透析,恐怕也只能是拖日子了,我还不敢告诉梦瑶,她从小就失去了父亲,和母亲感情很深,我真怕她受不了这个打击。”
林思宇安抚的拍拍他的肩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生老病死是人类所逃脱不了的宿命,每一个人都只能无奈的去面对和接受。
云城今年的第一场雪姗姗来迟,漫天的鹅毛大雪如飞絮般纷纷扬扬,触目而及一片晶莹剔透的纯白世界。黎晴坐在出租车上凝视着窗外的雪景,突然就想起小时候和哥哥,林思宇在院子里打雪仗的情景,几乎每年下雪那段时间,他都会在他们家小住一阵子,陪她堆雪人,滚雪球,两个人戴着厚厚的帽子和护耳,穿得笨重的像大狗熊,在雪地里嘻嘻哈哈的闹。
车刚到医院附近,她就让司机停了车,一个人踩着厚厚的积雪慢慢往前走,片片雪花飘落在她发际,衣襟,伸出戴着小羊皮手套的手,任瓣瓣晶莹落入掌心,再融化。
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眉眼分明是她梦中的样子,看见她,他停住了脚步,一身黑色大衣显得他高而瘦。
她也伫立不动,静静的望着他,雪越下越大,隔着密密的雪帘,两人就这样无声对视着。
“你怎么不开车来?”半响,他问。
“车前几天送去保养了,还没去取,你呢?你为什么也没有开车?”
“我的车也是送去保养了。”他笑了。
她也笑了。
他缓缓走过来站在她面前,伸手帮她沾去发际的雪花。
“你头发长了好多。”他轻声说。
她记得他喜欢她长头发的样子,高中毕业那年她剪掉了蓄了多年的长发,烫染成当时最时髦的发型,他闷闷不乐好多天。
她以前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发屋修剪一次头发,自从他三十一岁生日那天以后,她又把头发重新留起来,现在长度已经及肩了。
他的睫毛上沾了朵洁白的雪花,她踮起脚尖伸手替他拂去,动作很轻很柔,他的眸子亮晶晶的,闪着柔和的光,她猝然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清晰而又迷蒙。
他记得她的脸型以前很饱满,圆圆的一张苹果脸,粉粉嫩嫩的,让他经常有想咬一口的冲动,她现在瘦了很多,下巴颏也变尖了,肤色也暗淡了不少。
他的心丝丝的疼痛,有热热的液体充溢在眼眶,他赶快把头偏开,马路旁两个小孩正在推雪人,两双小手吃力的捧起地上的积雪一点点往上面垒。
“我们去帮他们。”他说。
她点头,他把手伸向她,她把手轻轻放在他的掌心,由他牵着走,隔着两层软软的皮质,她能感应到他皮肤的凉意,他的手一到寒冬就是冰凉的,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他经常用他的手握住她暖暖的小手,开玩笑说,晴晴,你是我的小棉袄,有你在我身边,再冷的天我也不怕了。
她一直是那么无知和懵懂呀,他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其实她都记得, 不仅记得,还早已镂刻在心底。
风卷着漫天的雪花在飞舞,他俩半蹲在马路边开心的如同两个大孩子,用手把白雪一捧捧的往雪人身上堆,刚才那两个小孩早已不见了踪影。
半人来高的雪人渐渐成型,两人都冻得鼻尖通红,浑身落满了雪花,连脸颊,睫毛上都沾满了绒绒的白花,相视着一笑,洁白的晶莹在睫尖融化开来,两人的视线都变得模糊,睁大眼,他们努力想看清楚对方的轮廓,这一刻,仿佛这白茫茫的天地已经虚幻成乌有。
站在雪地上,她含笑向他道别转身离去,他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北风**地呼呼吹着,夹着大片大片的雪花在空中飞舞,她衣裾飘飘的身影一点点模糊,终于融进莹白的世界里消逝不见。
脱掉手套,他拿掉羊绒围巾,解开衬衣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把手伸进去拿出她送他那块玉牌,轻轻握在掌心抚摸着,他已经贴身戴了一年多,连洗澡都没取过,每晚临睡前,他总会把它放在胸前离心脏最近的位置,细细摩挲。
风夹着雪花刮在脸上,刺骨的寒冷,他站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心底的痛和不舍终于从眼眶汹涌而出,化为滚烫的泪不断从他脸颊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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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晴刚到病房门口,黎熤正好走出来,看她一眼,问:“晴晴你怎么伞也不带一把?”
把她拉到走廊上,用手帮她拍去身上的雪花,又轻轻的说一句:“思宇今天也来过了,走了有一个多小时了。”
妹妹的心事他已经听林梦瑶说过了,他虽然心疼妹妹,但也不好插手他们之间的事。
“我……刚才碰到他了。”
“这大半天你肯定是和他在一起了,那你有没有把你的心里话告诉他?”
“哥,你认为现在还有必要吗?”
“晴晴,他现在还没和吴晓静结婚,你还是可以争取的。”
她摇摇头说:“上次他订婚的时候在酒店门口,你也听吴晓静说了,是他怕她被人抢走了才要先订婚的,他们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说什么都晚了。”
“吴晓静那女孩多机灵呀,哪像你这样没心没肺傻乎乎的,说不定是她故意在你面前说的,我看她蛮紧张思宇的,女孩子嘛,都喜欢耍一点小手段。”
“我和他也许本来就没有缘分吧,只要他和吴晓静以后能够幸福,我也就没什么好遗憾的了。”她轻咬了下嘴唇。
“我说晴晴,你怎么知道他和吴晓静以后就一定会幸福呢?思宇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他喜欢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