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我妈妈吧-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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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是非常好看的,很大却不粗糙,细腻中又不失男人的本色,可以想见手的主人也是这么一个漂亮到至极却丝毫不显娘气的男人。
只是这个男人很危险。
池小喻愣了一下,闪身进门,往内走了几步,便赫然发现这是一间总统套房。
颜家向来讲究阔气,这一点完全体现在了旗下最有名的这座国际酒店,闹中取静,位于最为繁华美丽的海江大道。而它的总统套房,更是极尽奢华,以不同国家的风情为背景来装饰,而花放要的这一间是典型的中国风,上好的红木家具,考究的山水画屏风,仿古的陶瓷,还有雕工精细的各色摆件,无比彰显着品味与典雅。
池小喻挣扎着慢慢往里走,这才发现一身洁白浴袍的花放,正坐在仿古软榻上注视着自己。
滴着水的头发,慵懒的表情,还有清淡的眼神。
难道是幻觉?居然没有预料中的杀气。
池小喻低眉顺眼地干笑着,站在一旁,等待着花放先发制她。
寂静了良久,池小喻有些气馁,再也忍不下去,尽量和缓地问:“闹闹呢?”
花放瞥了她一眼,挥手指指主卧紧掩的房门,“等的久了,便睡着了。”
“哦。”池小喻平静点头。
其实,她的心里早已波涛翻涌。这算是什么事?要杀便杀,要刮便刮,干脆利索一点。然花放的态度,就像是饱猫抓老鼠,以玩乐为先,池小喻的心里说不清又道不明的烦闷滋味愈演愈烈。
“我是颜爱池。”想了又想,池小喻决定豁出去了,抬头挺胸正式宣告,气势颇足。
“嗯。”花放轻笑一声,似赞许一般点点头。
“听说……你很恨我。”话一出口,池小喻恨不得左右开弓给上自己两巴掌,说的都是什么话啊,她被自己打败了。
花放不笑了,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点了点旁边的空位,又朝她勾了勾手。这动作,就跟她唤金毛时如出一辙。
池小喻的头发麻了麻,僵硬地走过去坐下。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你过17岁的生日,我没记错的话是农历的三月份。”
花放定定看她,轻轻吐出上面的话语,却惊得池小喻一颤,他找自己来绝不会是叙旧那么简单。
池小喻睁大了眼睛紧盯着眼前的花放。
花放摸了摸鼻子,轻笑一下:“看,1703是我专门挑选的房间号,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回忆过去。现在,我不管你是池小喻也好,颜爱池也好,请你老实地告诉我闹闹的爸爸是谁?”
池小喻心生恼怒,刷的一下急速变了脸色,也忘记了初衷,猛然站了起来,嗤笑说:“这……跟你没关系。”
池小喻绕过花放,往主卧走去。不管怎么说,先带闹闹回家要紧。
花放紧跟上前,拽住池小喻正欲开门的手,扳过她的身体,扶着她的双肩往门上一抵,两手撑直,将她框在了中央。
或许是两人挨得太近,池小喻忽觉原本是属于她的空气被花放掠夺,鼻息间竟有些新叶般淡淡的清香味,呼吸急促了起来。
她定了定神,试图与他商讨:“我知道你恨我,可这跟闹闹无关,你打我你骂我,怎么着我都行,我绝不抗议。你要嫌我碍眼,我看见你了一定绕道走。等闹闹拍完了戏,我铁定立马彻底消失。”
池小喻会说这话,不知是天真的以为世间本无恶人,还是几次的相处下来觉得花放虽坏但并非十恶不赦。
然,她忘记了人都有多面性。
花放邪笑一下,扬眉问:“怎么着你都行?说话算数不?”
“昂。”为表诚意,池小喻重重点头。
接下来,池小喻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唇上,有柔软的触碰接连而来。
她的脑袋顿时“叮”惊叫了一声,吓跑了所有意识,呆呆地任由花放捧着自己的脸,傻傻的任由他的唇一次又一次落在自己的唇上。
不知过了有多久,花放含着池小喻的唇,气喘吁吁的不满轻斥:“笨蛋,张嘴。”
“去~~死啦,疯子……”池小喻顷刻间清醒过来,几欲挣扎。奈何花放真的就是个疯子,她不挣扎还好,越挣扎他便越用力,啄的她的唇瓣生疼。她痛呼出声,他的舌便顺势滑了进去,绕着她的舌尖苦苦交缠。
池小喻气急,便咬,花疯子不甘示弱,也回咬她。痛的池小喻热泪盈眶,不怕死的还去咬,花疯子再咬回来。
亲着咬着,咬着亲着,若是被不明就里的外人看见,定会长叹唏嘘,这究竟是怎样一对儿情深似海如胶似漆的热恋男女啊!
第二十一章
亲着咬着,咬着亲着。
花放的舌尖早已满布疮痍,他悲痛至极,真想狠狠的咬回来,可又下不了狠心,每回只要一鄙见池小喻眼红皱眉,他总会第一时间松牙。可池小喻不一样,逮哪咬哪,没有轻重。就算他不怕痛,可他真的怕死,他怕自己再这么亲下去,池小喻会恼羞成怒寻着了机会,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这就不划算了。
于是,花放松了嘴,喘着粗气,吓唬池小喻:“老实点,不然……啊……我的耳朵……”
池小喻是真的生气了,在花放松开对自己的钳制后,如猛虎出闸一般,扑了上去,照着他的耳朵,吭哧一口。
痛的花放的眼睛里顿时蒙上了一层万金油,忍痛推开了池小喻,一手将她重新抵在门上,一手揉着耳朵,“池小喻,咱们各退一步,从现在起我不碰你,你也不许再咬我,我有话问你,你得配合我,除非你想吵醒闹闹。”
池小喻狠剜了他一眼,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偏头看他摁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花放会意,缓缓放手,退后了一步。
池小喻使劲擦了擦嘴,泄愤似的又狠狠踩了他一脚,这才迈步走向客厅,气呼呼地坐在软榻上。其实应该抱上池闹闹一走了之的,可走的了今天,那明天呢!拖不得的,还是今晚一次解决清楚的好。最不济也要弄清楚花放到底想干什么,才能见招拆招。
池小喻似乎有些大看自己。
见招拆招,她真的能拆得过花放?
池小喻相信她能,可这话若是传到花放的耳朵里肯定会被笑死。
花放伸了伸痛的有些麻木的脚趾,缓缓挪到池小喻的身旁,又缓缓坐下。
触了电似的,池小喻立马惊觉,往软榻的那头移了又移,坚持与他保持一臂宽的距离。
花放不容人觉察地咧嘴一笑,即刻收敛端正,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试图增加她的压力感:“你不说,就别以为我不知道闹闹是12月份出生的。”
池小喻仍旧不明就里,嗤笑说:“这又不是什么稀奇事,闹闹是12月份出生的,不光你,剧组里也有好几人知道。”
想了又想,花放觉得以池小喻的理解能力,他若仍和她打哑谜,会很累。于是,他开门见山,很直白地说:“我算过,你怀孕的时间与我们相识的时间不相上下。池小喻,坦白点,闹闹是不是我的儿子?那晚我们在游艇上到底有没有……”
池小喻一听,急了,满脸通红,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花放怕她又跑,便慌忙伸手去拉她。
未曾防备,池小喻跌落在花放怀中,一时慌神,一抬手照脸给了他一巴掌。
池小喻头回知道,原来肉碰肉也能发出如此清脆的响声。
这声音具有无比的穿透震撼力,令的花放呆愣良久,连什么时候池小喻从他怀里爬出去了也不知晓。
抛去演戏不说,现实里,花放还是头一回被人呼巴掌,且这巴掌呼的气势汹汹,就跟理所应当似的。
花放蒙了有一刻,再也笑不出来,直接跳了起来,伸手抓住了池小喻的手腕,有些气恼:“打也打过了,现在乖乖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不是。”池小喻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
花放错愕了一下,回神之时,握着她手腕的手不自主地加重了力道,咬牙问:“真的不是?”
“……疯子,放手。”
“……快说实话。”
“花疯子,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闹闹姓池,没有爸爸,只有妈妈。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池小喻痛极,又挣脱不了,只能对着花放又捶又踢。
花放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苦涩,情绪急速飞转,将她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轻轻摩挲,很温情地说:“恨我对不对?”
他的声音如雾般迷惘,还似乎夹杂了许多无奈的痛楚。
池小喻忽然呆怔,轻若无语地说:“花疯子,你在演戏?”
“嘘……别说话,让我抱抱你。”
“你一定是在演戏。”
“哈……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无耻卑鄙?我的演技之好竟是如此深入人心!”花放的声音有些沙哑,自嘲地笑着,忽然挪开了下巴,一手勾着池小喻的下颌,定定看着她黑而澄净的眸子。这样好看的黑眸,闹闹也有,带着无上的魔力,仿佛可以瞬间驯化人心。
花放动情地说:“可我要申辩,你看不清我,便用耳朵来听。”说着,将池小喻的头揉在了胸膛上。
“扑通扑通”,花放强有力的心跳声,使得池小喻莫名羞涩,通红着脸想要推开他。
“你听见了什么?”花放捧着她的脸,慢慢地说,一双带了火种的眼睛,魅惑地扫过她的脸。
“……他说花放的演技骗的了世人,却骗不了天地,也骗不了他……他还说不管池小喻是谁,她都是最特别的一个。”
一霎那间,池小喻只觉自己快要窒息而亡,不是因为开心,亦不是因为欢喜,只是因着花放舒而缓的音调,只叫人想醉死在他的怀里。
然,这种眩晕的感觉只萦绕在池小喻的心头那么一小会儿,她便恢复了理智,深吸一口长气,镇定地说:“闹闹不是你儿子。”
花放一抖,推开了她,静静地看了她半晌,冰冷地说:“池小喻,我允许你再矫情这最后一次。其实坦白地说,我并不相信你。”
池小喻气急而笑,“真的,我没必要骗你。”
“闹闹说,他之所以喜欢演戏,是因为他的小喻妈妈无意间说漏了嘴,说他的爸爸是个演技一流的实力派。”
“闹闹真不是你儿子。”池小喻讪讪而笑。
花放的脸蒙上了一层严肃的灰色,“颜知非的孙女离家五年,我猜其中的原因肯定会遭各方猜测不休,我还猜唯故意被下放到基层磨练这一说法认同之人最多,我再猜若是爆出实际是未婚生子被赶出家门一定能引起众人哗然。颜家的脸面你丢得起吗?”
“哈……”池小喻笑的很是无奈,“见过想尽了办法赖账的男人,却没见过卑鄙无耻逼迫胁从非得认账的男人。”
花放摊摊手:“如你所见,我并非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如果我坚持说闹闹不是你的儿子,你便会去媒体爆料?”池小喻不死心,试探着问。
“爆料倒不会,会不会说漏嘴就不敢保证了。”
花放又耸耸肩,淡漠地哼笑,像极了电视里阴险狡诈的坏蛋头头。
池小喻哭笑不得,“好吧,闹闹确实与你有着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但愿你念及这一点,不要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花放静默了半晌,倒抽一口凉气,尽量平静地说:“我会尽到父亲该尽的责任。”
“不需要,就像现在这样做好你的善良叔叔就可以了,不要试图打乱我与闹闹的正常生活。等到拍完了戏,咱们便两不相见。”
池小喻一口气说完,这才发现花放怪异中饱含冰冷的眼神,莫名地一抖:“好吧,念在闹闹很喜欢你的份上,你有空的时候,半年也好一年也罢,可以来探望他一次。”
“池小喻,你是在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