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小妈,总裁太霸道-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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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上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半了,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让他们赶去停靠在港口的游轮,游轮会开到海中央,举行一次盛大的商业舞会,能够参加这一次商业舞会的人全都是来自各行业的精英,更有A市最具身价的名媛在其中,那些男人或者那些女人都带着自己不同的目的赶去那一艘豪华的游轮。
“好像,缺点什么东西?”李洵细细地打量着她,微蹙的眉心似是透着一抹魅惑。
程初夏不解地皱眉,精致的容颜像是出自上帝之手,微蹙的黛眉格外好看,“缺什么?”
李洵像是变魔术一样,掏出一个长方形的锦盒,笑着说道:“打开看看,我倒是觉得挺适合你的,尤其是搭配你今天的礼服和妆容。”
程初夏微微诧异,还是接了过来,打开看了一眼,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愕然,一条宝石的项链静静地躺在那里,那是一颗血红色的宝石,被打磨成了一颗水滴的模样。它就像是被掩藏了很久,那一刹那间绽放出来的光芒,就会灼伤了她的眼睛。
“这是我打算送给菁小的,但是她用不着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李洵笑得依旧温润,就像是从古画卷里走出来的谦谦君子一样。
“你都舍得了,我还有什么介意的,跟你去参加舞会,总不能让你丢了面子。”程初夏微微笑了笑,并不介意,“舞会结束再还给你。”
“送给你,反正它也要寻找一个主人。”李洵淡淡地说道,已经启动了车辆,很快融入了滚滚车流中。
程初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脑海里浮现出同样的一枚血红色的宝石,曾经,也有一个男人送给她这样的礼物,只可惜,那一枚宝石终究是不属于她。
146 舞会上相遇(6000字)
“大叔,谢谢你的好意,我想还是等舞会结束之后还给你吧!我不会是一个好主人,所以,你还是送给其他人吧!”
【文】李洵微微一愣,耳边响起Andy问他的那一句话,洵,你真的能够保持得住吗?
【人】“好,随你!”他淡淡地扔下一句话,车辆驶向了环城高速,速度渐渐地提了上去。
【书】远处,水天相接的地方是一片茫茫的大海,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路灯全都亮了起来,这一条路一直延伸到港口,宽阔的大道上车辆并不多,偶尔的几辆也都是风驰电掣,从他们隔壁的扯到呼啸而过。
【屋】程初夏见李洵没有再说话,她也沉默了下来,那一条项链已经戴在了她的颈脖上,衬着她白希的肤色多了一份妖艳的美。
程初夏知道这血红宝石的价值,她又怎么可能随意收他这么贵重的礼物?
远远的,便看到一艘巨大的游轮停在港口,他们的车辆在游轮旁边的陆地上停了下来,立刻就有穿制服的保安人员走了过来,李洵出示了邀请卡,然后将车钥匙给了那一个保安。
“先生,小姐,请那边走!”制服保安给他们指了路。VEwR。
“谢谢。”李洵绅士地说道,然后转过身,微笑着看了一眼程初夏。
程初夏无奈地撇撇嘴,伸手挽住他的手臂,两人朝着游轮走过去,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会觉得这两人是一对完美的璧人。
奢华,典雅,高贵……
驶句微扔。程初夏觉得自己词穷了,找不到更好的词语来形容自己对这一辆游轮的感觉,觉得格格不入,分明就是天壤之别的两个阶层。舞会上,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往来的男人全都是各行业的精英,那些美艳优雅的名媛端着高脚杯穿梭在各个男人之间,嫣然一笑,或者莞尔,或者言笑晏晏。
程初夏是挽着李洵的手臂走进舞会大厅的,奢华的水晶灯光倾泻下来,如水一般流淌在大厅里的每一个角落,光与影和 谐地融合在一起。
李洵跟这里的很多人似乎都很熟悉,那些男人见到她的时候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程初夏一点都不怯弱,朝着他们淡然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了,却极少说话。
“洵,你今晚上的舞伴真美!一会儿借给我跳一支舞。”有男人上来搭讪,一双色迷迷的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程初夏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心,听到李洵拒绝的声音,“秦少,你问她,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会尊重她的选择。”程初夏不由得微微一愣,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笑意,她看着那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嫣然笑道:“秦少,很抱歉,我不喜欢跟别的男人跳舞。”
李洵朝着秦守歉意地笑了笑,秦守的脸色讪讪的,觉得自己有些下不来台,趁着李洵不注意,恨恨地瞪了一眼程初夏,那目光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抱歉!”李洵幽深的目光望着她,淡淡地说道。
程初夏微微一笑,似是并不在意这些,经历了那么多,这样的小场面她又岂会害怕?
“没关系的。”她笑着说道,“你可以先去跟你的朋友打招呼,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李洵笑了笑,应了一声:“好!”然后从路过的服务生手中的托盘里拿了两杯红酒,一杯自己拿在手里,一杯递给她,笑米米地说道:“Cheers!为了你刚才的勇敢干杯!”
程初夏愕然地看向他,随即轻轻地笑了起来,她知道,能够进入这一场商业舞会的人非富即贵,有些女人会想方设法倒贴过去,只要能够成功地钓到一个金龟婿,那这辈子都不需要奋斗了,只是这个叫秦少的男人遇上她,也算是他活该倒霉了。
程初夏端起酒杯,浅啜了一口,笑着问道:“你跟他好像不是很熟?”
“见过几次,谈不上熟悉。”李洵淡淡地说道,一双幽深的眸子不动声色地四处张望着,他等的人还没有来。
“不过,人家秦少应该是自来熟的那一种,要不然也不会贸贸然来跟你借舞伴。”程初夏狡黠地笑了笑,手中的高脚杯被她灵巧地旋转着,眉目如画一般。
李洵有一刹那间的失神,他突然有些不确定自己这样做是不是真的不后悔,一旦走出了复仇的第一步,以后想要收手未必能如自己的心愿。
他的心是忐忑,在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告诉他,程初夏是冷玄夜的女朋友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焦躁,他知道,这一次如果他还想要报仇的话,一定会成功的,让他跟自己一样,承受失去的痛苦和煎熬。三年的时间,他逼迫着自己不去想她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幕,他甚至曾一度患上抑郁症,整天油走在自杀的边缘。
程初夏似是察觉到他的异样,眉心微拧,问道:“大叔,你怎么了?”
李洵愣了一下,随即紧紧地攒着她的手,生怕下一刻的时候她会从他的身边消失,就像是三年,菁小的离开。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小小,不如我们回去吧?”眸色里透着一抹恳求的目光,程初夏有些不解,却还是笑着说道:“既然不想待着这里,那我们换一个地方,或者回家去喝茶。”
程初夏感觉到他手中的力道,眉心不由得微蹙了一下,眉目里依旧透着点点的笑靥。她看不懂这个男人,他似乎带了很多张的面具,唯独那一天晚上,他卸下了面具,话很少,偶尔跟他说起关于那个叫做菁小的女孩子,他说,那是他一直喜欢的女孩子,他甚至向她求婚了,可是她却离开了他……
他们回到车上,程初夏不经意地回过头,目光落在一张熟悉的车牌号上,仅仅一瞬间,擦肩而过,可是她却看到了坐在副驾驶上的年轻女子,程雅玉跟她长得并不像,性格更是南辕北辙,但是程雅玉更会讨男人的欢心,从小到大都是,在学校里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男生都围着她。
此刻,看到她坐在冷玄夜的车里,心里只是微微一痛,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快到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李洵似乎也注意到那一辆黑色的宾利,一晃而过,他看到那一张令他仇恨入骨的脸,双手紧紧地抓着方向盘,整个人绷得紧紧的,眼底的那一抹恨意昭然若揭。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一脚踩下油门,程初夏的整个上身猝不及防地朝着挡风玻璃倾去,她连忙伸手扶住一旁的车门,有些惊魂不定地望着一脸茫然的李洵。
“大叔,你刚才……”
程初夏不由得微微皱眉,眼底深处掠过一抹愕然,他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有些诧异,想问什么,借着淡淡的灯光看到他苍白如纸的脸色,那一句话终究是梗在了喉咙里,她什么都问不出口。
李洵似是回过神来,一双幽深如夜的眸子任谁都看不透,却透着浓浓的悲伤。
程初夏微微一怔,心道:认识他这么久,除了那天晚上,这是他第二次在她的面前失态,除了那个叫做菁小的女孩子,她想不到还有谁会让他露出这般的神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李洵歉意地望着她,“弄伤哪里了吗?”
“我没事。”程初夏淡淡地说道,心里的疑惑却怎么都消散不了。
李洵静静地凝着她,嘴角忽地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说道:“我突然记起有东西落在舞会上了,不如你陪我回去一趟,把东西取回来?”
程初夏微微一愣,眸中闪过一抹愕然,如果这个时候折回去的话,很有可能会碰到某个人,她不是不想见,只是……脸上露出一丝迟疑之色,转瞬即逝,她想要知道为什么菁小的死能困扰他这么长的时间。
程初夏想了想,说道:“好,我陪你去!”
李洵俊逸的脸庞渐渐地缓和下来,又将车启动了,掉了个头朝着游轮的反向驶过去,心境却早已经发生了变化,眼角的余光不时瞥一眼坐在旁边的程初夏,她是不是已经看到那一辆车上的熟人了?她不是想要忘记吗?为什么还要陪他一起回去?李洵不明白程初夏突然改变的决定。
仿佛是刻意的一样,下了车,程初夏很自然地挽上他的胳膊,嫣红的唇微微扬起,浮现出清浅的笑容。
“大叔,你傻了?”程初夏勾唇一笑,望着有些呆滞的李洵,“走啊!你不是要回去取东西的吗?”
李洵不动声色地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走吧!”
依旧是那一派热闹的景象,李洵跟程初夏走进去的时候,同样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是现在大多数的人全都围在冷玄夜的身边,美女环绕,精英之间的较量。
隔了人群,程初夏看到那一张刚毅俊冷的脸庞,他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笑意,却依旧应付着那些环绕着他的美女,站在他旁边的程雅玉不着痕迹地退了出来。只是一眼,她的目光就停留在那里,一个月的时间,比起六年,已经是很短了,再相见,却有一种恍若隔世般的感觉。
她刚准备将目光收回去的时候,一束深邃的眸色已经望过来,冷玄夜不由得微微皱眉,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抹黯然之色,在看到她的同时,也注意到她身边的李洵。
冷玄夜很想冲过去问一问她离开的理由,可是他的双脚却像是生了根一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一步也挪不开,周围的那些名媛贵妇们纷纷围着他,谁都想一步登上浩海帝国的总裁夫人之位,外界却又传言浩海帝国的总裁对死去的未婚妻用情至深,至今都不愿意再娶。
“冷总裁,今晚上的商业舞会美女如云,你可不要手下留情哦!毕竟熙蕾都过世了这么多年了。”一个四十来岁风情万种的女人一只手搭在冷玄夜的肩上,一只手半掩着猩红的嘴唇,笑意盈盈地说道。
冷玄夜淡然一笑,给足了她的面子,毕竟她是陈熙蕾的母亲,更何况陈熙蕾的死他多少也有些愧疚。
“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