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爱后婚-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是片刻之后,彼此都冷静了下来,他也没有再用那种绝望透顶的眼神看着我了。心想着还瘫痪在床等着江夏回去看他可能是最后一眼的江夏爸爸,我犹豫了。
等了半天,没等到我的解释,他直接把我从沙发旁拉了过来,一瞬间我和他的距离只差那么一来寸。
既然我跟江夏已经成了现在这样了,我又何必再去说一些可能伤害到江夏爸爸的话呢?有些事,烂在心底不是更好吗?
“你又何必因为这些事情气到自己呢?”我说的是实话。他拉着我的衣服的领子提高了一点,我知道他又被我的一句话说的生气了。
“你叫走李优就是为了跟我说这句话吗?”好像下一秒他就要把我吞掉一样。
“李优不是你女朋友吗?”我迅速的回了一句,速度快的我都咂舌了。
“嗯?”他疑惑的嗯了一声。
“装什么?”我也不管不顾什么形象了,“你不是有了李优吗?现在又何必去纠结那些以前的事情呢?又有什么意义”
“意义?”他此刻就是一颗被点燃的火苗,“我现在就告诉你什么叫做意义!”
哗啦一声,我的整个身子一凉,衣服唰的一下被整块的撕了下来,带出来的风让我打了个冷战。
“你要干什么?”我胆怯的看着他,此时的他眼眸红了一半。
“害怕吗?”他开始脱掉套在身上帅气的休闲棒球服,背部又危险的勾了起来。“你现在有多害怕,我就有多恨你,你知道吗?”
不,不是这样的。我曾在很多个梦里,梦到和江夏缠绵在一起,但不是眼前这样子的。
“江夏,你不要这样,我们都有了彼此的归宿。”不是吗?他有了李优,我有了傅之言。
“归宿?别在为你自己找借口了好吗?他妈的谁告诉你李优是我女朋友的,还是你自己跟傅之言卿卿我我的所以还不忘安慰的想着,我跟李优在一起了,这样你就心安理得了是吗?”
他的逻辑那么完美,确实没人告诉我他们在一起了,但这不是大家都公认的吗?
“我没有!”我用双手环着胸前暴露的春光,一直在摇头。
“你知道吗?你此刻的解释有多么的无力。”他嘲讽道。
确实是无力,因为我现在连张嘴多说一句话都害怕,害怕又说错了什么。
他的身体没有再一步一步的把我逼向墙角,而是停住了几秒。最后他说,“我给过你最后的机会了,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有多恨你。”
江夏恨着我,所以他也让我恨了他,他觉得只有这样我们两个人才能扯平。
底下的衣服被他轻轻的一拉,掉落在了地上,我惊慌的看着他,才发现在他的面前我单薄的可怜。
那一天,山雨欲来风已满楼,我感受到了江夏这几年来深深的恨意。
第六十五章 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娱都的秋天,夜晚来的特别快,黑压压的一片,放眼望去,连窒息的感觉都有了,他最终还是没有做出那件事情。
我坍塌在他的穿上,充满他浓郁气味的床上,整个人挣扎的都没有力气了。最后放弃了抵抗,他也放弃了入侵,两个人都累的沉沉的在床上睡了过去。
我是真的以为他会强行的侵入我,看的出他眼里略带*的挣扎,他是一向是个自控能力极好的人。
他说,李优不是他的女朋友,那只是粉丝们希望的,因为李优在他身边呆了五年,这漫长的五年,粉丝从最开始的抵抗到了后来的接受默认。粉丝发声说,反正江夏都是会有人和他在一起的,其他的女人说不定还不如李优呢,至少这几年来李优算得上是江夏的头号粉丝。
我挂断了几个傅之言打过来的电话,实在是我现在的情绪还不足以应付傅之言。
我知道身边的江夏也醒了,他呼吸的频率都不一样了,他醒了只是不想说话而已。
我背对着他,冷笑:“这样你开心了吗?”
我知道他在折磨我,我们两个人是在互相折磨。折磨着曾经爱过的人,是满地鲜血却还依旧感到快活。
“不开心。”他吝啬的回了我三个字。
“那你这样做的意义呢?”我冷言追问他,既然不开心,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不说话,我才发现自己的心更加的绞痛,背对着他的身体在不停的抽搐,我不想哭,可是眼泪就要掉下来了,我不敢用手去擦,怕惊动同样也背对着我的江夏。
意识到我们两个人的睡姿此时是多么的冷漠,心竟然不自觉地又紧缩了一下。曾几何时,我们连相拥在一起都觉得不够用力。
“你什么事情都要找个意义出来吗?”他还是没有转身,甚至动也没动一下,我们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你来我往。
“难道你是发神经才做的事吗?”我觉得他的问题很幽默,做什么事情难道没有一个理由吗?所以这样*裸的话直接说出了口。话一说完才发现这句话其实是给雷点,我明明是知道江夏得过精神性忧郁症的。
“对啊,因为你,发神经。”他幽幽的回了句。
我发现跟他在一起,心总会不自觉的一下一下的揪,他的这句话,太疼。
我转了个身,用双手搂住了他的腰,此刻内心被愧疚掩盖,因为江夏的难过而难过着,这个男人突然让我体会到其实爱一个人可以这么深沉。
他回身抱着我,不停的在我的怀里抽搐,这是我认识他一来,第一次看见他哭。
也正是这一晚让我感受到,一个男人可以这么脆弱。
“一北,我真的好想你。”他内心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出来,思念也像潮水一样涌了出来,直到把我掩盖。
“我…”我停顿了一下,“我也很想你。”
我最怕的是他接着追问那当初又为什么离开。但是他却聪明的不再去问了,他这种聪明让我感到心疼。
才发现,我其实是个纠结两面体。
“那又为什么要和傅之言在一起?”他还是把脸掩盖在我的怀里,似乎是害怕听到某些消息,却又好奇的想要去问。
“……”我无语以对。
“那你爱他吗?”他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提问的机会,却又还是蜷缩在我的怀里。
不爱吗?其实也会心动。爱吗?我不知道。我觉得爱情可以培养,不是所有爱情都是一见钟情再见就非要在一起的。虽然现在我或许不够爱傅之言,但是我相信在他身边,总是会把感动变成爱的。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见我不回答,他也没问了,“快点回去吧,看你挂了几个他的电话,这个时候找不到你的人,他该担心了。”
他落寂的放开了我,我也讪讪的收回了还搂着他的手。起身把手机放在了包包里,收拾好了上次放在这里的衣服,准备走。
末了,他说:“下个月第一个周末,我在安城有一场演唱会,你……能来吗?”他的语气里满是忐忑。
我点了点头,“嗯。”
就是从那一刻起,整颗心都开始软掉了。
离开了江夏的别墅,他没有送我,只是安静的躺在那张床上,似乎还想再吸取一点温暖。
夜里的凉风不停的吹啊吹,头发也松松散散的。我也接起了傅之言打过来的电话。
他有一点焦急:“你在哪?”
“在走回家的路上。”
“我问你去哪了!”他突如起来的怒气吓到了我。
我觉得很委屈,本来在江夏这里心情就已经复杂到根本负荷不起任何情绪了。见我半天没说话,他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火气来的太突然了。
没打算回答他,只是拿着手机在耳边,慢慢的走在这条幽幽的道路上。他也没挂电话,两个人就这样一直沉默着。
最终打破僵局的是我,“许安其实是个好女孩。”
这是真心话,就从电话里的了解,大概知道许安是个和别人不同的人,傅之言之前在谈及到许安的时候曾经说过,她就是上次在晚宴上的那个女孩。
既然能成为晚宴的女主角,又能得到傅林欢的青睐,必定非富即贵,至少门当户对。
他也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所以你现在是打算退缩吗?”
其实我从没把和他在一起当成是一种需要硬着头皮去做的事情,他现在说退缩这个词,我才有点适应不过来。
“一北,我想我们需要谈谈。”在他说我们需要谈谈的半个小时后,我和他双双出现在了娱都的清吧里面。
进清吧前,我还可以的咬了咬嘴唇,希望能看起来红润一些,因为酒吧的镜子反射回来的我实在是憔悴不堪。
他点了两杯红红碌碌的果汁,看着吧台,开始放空。我则是静静的等着他说话。
“去见了江夏对吗?”
我不解,他怎么会知道。他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直接为了解答了:“是李优特意来告诉我的,一开始我还骂她来着,呵呵。”
他苦笑了两声,“现在发现其实我错了。”
“对不起,不应该隐瞒你的。”我确实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情,不想让他多想,我现在头脑乱的很。
“那你刚刚为什么说许安很好?”
我承认这句话的隐含意义确实比较大,但绝不会像他说的那样,我是想跟他分手来着。
“只是惊觉我们两个的差距竟然这么大。”
两杯饮料被打扮帅气的男孩子端了上来,男孩走之前还特意回头看了眼傅之言,害羞的脸都红了。
我没忘记傅之言是双性恋这件事情,他的身上随时随地都散发这吸引各类别的人的气息。
“你看,现在连男孩都开始看你,而不是我了。”起码是个男孩他首先感兴趣的应该是女人吧,我自嘲的说道。
他笑我,“你是在吃醋吗?”
是在吃醋吗?我问我自己,但结果是否定的,这感觉不像我以为江夏和李优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心很酸,一抽一抽的感觉。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很坚定的跟他说:“你不用担忧,我不会和你说分手的。”
虽然在傅之言身边我们两个人的身世差距太过于大了,但比起其他那些虚无缥缈的人,傅之言更能让我感到安定。
而他今天说我们需要谈谈不正是想听到这些话吗?
但显然,他冷下来的表情告诉我,并不是这样的。
“也许承诺,不过因为没把握。”他一口喝完杯子里余下半杯的饮料,喝完直接拿出钱包里的金卡在pos机上轻轻的刷了一下,动作很帅气,却很落寞。
刷完直接拉着我走了出去,清吧的对面是一条长长的江,旁边建了很多好看的雕塑,绿化做的很好。
傅之言牵着我,沿着这条江,一直走着,已经是十一点的江边没什么人,因为是水上吹过来的风,尽管套了件大外套,但还是觉得有点冷,其实不难看出这套偏中性的衣服不是我的风格。
没错,江夏撕毁了我的衣服,我穿的是他衣柜里唯一能给我穿的一件休闲的外套。傅之言体贴的脱下身上薄薄的风衣,搭在我肩上的时候说了句:“以前你的衣服里没有一件是纪梵希的,也没发现你喜欢这些奢侈品。”
他这么一说只是在透露着,他发现了一点什么,但他一点也不想拆穿我。
被他握着的掌心出了点汗,渗透在他的手掌心。
“嗯,一个朋友送的,纪梵希的吗?我也不知道。”总觉得如果不解释的话,会是直接的承认,对于一个刚刚承诺过不会和他分手的人来说,现在又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总归是显得有些尴尬的。
“是吗?你朋友为什么要送你几年前的款式?”那一刻我无法相信他只是因为疑问而问出的这些问题了。
“既然你明明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逼着我去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