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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清夏流年纪事(续)-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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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叔叔已经关好门窗,没人知道的,他们也听不见,来,宝乖,让叔叔吃两口,可想你了,整夜整夜想你,睡不着啊。”越说,他声音越低,美手灵巧,三两下便挑开我的衣扣,爱语呢喃,“宝乖,让叔叔瞧瞧,吃宝宝。”

周子辰越是表现温柔,我越是紧张,双手揪住衣领,不让他继续往下扒,“叔,不要……”

“要的……”,周子辰笑吟吟,薄唇凑近我敏感的耳畔,邪恶缠绵,气息撩人,“宝宝害羞了?脸好红啊,是在勾引叔叔吗?真想一口吃了你。”

说着,我的耳朵尖儿被温软的薄唇吸咬住了,

“叔……”,他咬得我全身打颤发软,音不成调,娇娇呻吟。

“宝,喝点酒吧,我想看你醉红小脸蛋的样儿,现在,你的脸还不够红呢。”美手刮刮我的脸颊,他笑着伸长身子去拿红酒。

车内空间再宽敞,终究是车内,我怕牵动他的伤势,赶紧拦了他,“叔,我倒酒,你好好坐着,别动。”

转身去拿酒,却发现酒塞是松的,我暗暗叹了一口气,本想借着拔酒塞拖延时间的,看来是不行啦。

车子行驶缓慢平稳,倒酒的时候,一点儿没撒,我倒了半杯,“叔,我今晚喝过三大杯白酒的,这红酒我不能多喝,我怕醉呢。”

“过来。”周子辰对我勾勾手指。

我听话,重新坐回他身边,跟着,他顺手拿走了我手里的酒杯。

红酒轻晃,灯下折射出漂亮的水光,他执了杯,另一手抚着我的脸颊,大拇指反复摩挲我的唇瓣儿,他笑眼对我,“亲你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的劣质酒味儿。”

周子辰喜好享受,他连我的衣服都要管,不好的不要,非定制不穿,一般的东西不入他眼,至于吃食,更不要说了,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他对酒一类的品尝,感觉敏锐,他说“劣质酒味”,是最低等最不屑的评价。

干呕白酒,却呕不出时,我自己都恶心喉咙里冒出的廉价酒气,他亲我,敏感如他,是在强忍恶心么?

深觉羞耻,我不能想象他一边恶心我的酒味,一边强忍着吻我,毕竟,我被他那个无声原谅的吻所打动。

我面颊红热,反射性捂住嘴,真想找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傻孩子。”他笑呵呵地捏我的脸蛋儿,“我怎么会嫌弃你,只要是你的,再不好,那都是好的。叔叔吃到宝宝的小嘴,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管那些有的没的,真是傻孩子乱想。”

他怎么说得我又有流泪的冲动呢……

眨眨眼,我努力眨掉眼内的涩意,乖顺偎入他怀中,仰头亲亲他的下巴,“叔,爱你。”

“呵呵,坏丫头哄叔叔。”他说我“坏”,双目却是焕然情动,容光潋滟生色,颊有微红。

“没有哄,的确是爱的,喜欢的。”我扭身而起,单腿跪座椅,双臂攀着他的脖子,唇瓣儿频频亲他脸颊。

“坏丫头!”他笑骂,神采夺目,美手拍我小屁股一记。

拍得人心痒,害我腿发软,不由得,粉面埋入他肩窝,低低唤他,“叔……”

“宝,喝白酒反胃,不好受吧?看你以后还吃不吃外面的垃圾。乖,喝点好的,冲淡一下,

嗯?!”他将酒杯送抵我唇边。“1930年的窖藏,今天第一次开封,你会喜欢的。”

我真的是个粗人,品酒这种玩意儿,我恐怕是没有天赋的,从来学不会分辨好酒之间的差别,只会最低层次地分辨差别太大的酒水优劣。

接过杯子,我一口气喝掉大半杯。

“傻孩子,喝慢点儿,我没和你抢呢。”他乐了,连拍我的小屁股好几下,“小酒鬼。”

周子辰最好的一点是从来不纠正我,不嫌弃我行为粗野,他只做给我看他认为对的,耐心引导我学他,倒是真像个好父亲。

心情大好……

“子辰爸爸。”我亲昵地叫他,用力亲他脸颊一口,“吧叽——”

“坏丫头,谁是你爸爸,胡说!”他挑眉,美手作乱捏我,弄得我依依呀呀胡语,婉转娇吟。

身子如小母蛇轻拧,我怕洒了酒水,干脆一口气喝光剩余的,最后,空酒杯朝下,示意喝光。

劣质白酒加红酒,两种酒水混合饮下,容易醉,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我的脸红得不轻,因为,我现在感觉双颊火辣辣地烧红,像昨晚酒喝多了的感觉。

莫名兴奋,壮了胆……

蹭掉鞋子,一小脚踩在柔软厚实的羊毛地毯,另外一小脚顺着大腿根而去,踩中他腿间挺立的大物,肘撑膝头,手里的空酒杯玩儿似地不断轻拍他的脸,我躬了身,歪头看他,眼波斜飞,笑吃吃,“你还不是我爸爸?你是我另一个爸爸,对我这么好,不是爸爸是什么?”

他不答,痴痴看我,似乎被我的模样儿迷飞了魂。

他痴,我笑,媚声惑他,“子辰爸爸,告诉我,你在旁边看坏人欺负我,看多久了?如果我没叫你,你是不是就不管我了,让他糟蹋我?”

周子辰没有瞒我的意思,说话当中,诸多细节透露他的确是坐视许久,做人太清醒是没有意思的,他愿意现身干预,决定继续爱我,挽回我,我不应当再追究,可是一旦想到上述问题,我很难让自己糊涂。

拼命想忍住,结果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他痴看太过,我久等不到他的答案,再无耐心,小脚踩中硬邦邦的大物用力捻动,粉面戾气丛生,啐他,“看什么看,快说话,否则,眼珠子挖出你的来!”

“呵呵,小魔头,怪坏的,我都这样了,还要挖我的眼珠子。”经我啐,他回了魂,笑呵呵,美手溜进裤管,摸上我滑腻的小腿,摸得我眼波更斜,身姿更娇。

他抬头,望进我的眼,言语间,情海翻腾,近乎叹息,“你又不信我呐,你以为我办理提前出院是容易的事儿么?家里人不让呢,说是派玉京过来处理就得了。你是我妻子,接你回来的人,只能是我,外人怎么能够代劳?争来争去,他们塞了一堆人给我,让我带着,不知谁故意的,整了一个这样的车队,这车子一溜儿开,大车夹中间,能快了,才怪呢。我到的时候,你刚被垃圾扑倒在地上,我杀了他的心都有,可是,另一方面,我又气你呢……”

话到此处,他哽声住嘴,顿了顿,咳嗽一声调整情绪,才继续接着说:“这个不骗你,我气你,真的气你,我对你的心,你都糟蹋了,伤得我可了劲地疼。我那么气,可让我动手打你,我做不到,于是,我站了一小会。”

美手取走我手里的酒杯,放置一旁,然后,温柔移开大物上的小脚,扶着我的小腰,引我双腿分开,坐在他大腿上。

手指灵活,挑开几粒扣子,他嗓音动人,说:“你要是叫了别人的名字,我还是会出现,我怎么可能真的让人欺负你,不过……”

“不过什么?”

他笑得温软深情,“我在揍那垃圾之前,会狠狠打你的小屁股,然后,把你关在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为我生孩子,生他十个八个的,生到我满意为止,我才把你放出来见人,到那时候,你可就是老仙女了,除了我,没人肯要你,安全极了。”

“子辰……”,我放声大哭,泪水湿了他的胸怀,“你像爸爸一样护着我,你就是我爸爸,你是我的子辰爸爸。”

“哎,傻孩子,又说胡话,我才不是你爸爸,我是你老公!”他貌似很忌惮我这么看他,认真纠正我,继而,他做出生气的样子,“再叫子辰爸爸,我可生气了。”

我怕他生气,赶紧哄他,“好吧,你不是子辰爸爸,你是我的子辰老公。”

说完这句,我依然在心里默默补充——也是我的子辰爸爸,不管你承不承认,哼。

他被我一哄,立刻眉开眼笑了,“再叫几声。”

顺他的心意,讨他高兴,我一口气叫他一大串,“子辰老公,子辰老公,子辰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乖宝宝!”他夸了我一句,然后……

他一口吃掉了我嘴里的“老公”,灵蛇出洞,净不干好事,光勾扯我与他做坏事。

下方,大物隔着衣物,频频造访,刺花,刺得我从尾椎到头顶,一整条骨头都在痒痒,更刺得那花沁出水儿,湿了羞花,瑟瑟发抖。

这个人,哎呀,真真是坏死了!

也不想想,车子还开着呢,前方有人……

哎,这可怎么好呀……

我又羞又想……

第六十二章:鏖 情 战 欲

我清清脆脆叫周子辰好多声“老公”,他夸我乖,一口吃了我的嘴儿,把我嘴里的“老公”尽数吃掉。

大舌灵动如蛇,温柔缠弄丁香小舌,净不干好事,光勾扯人与他做坏事。

亲吻亲吻,频频亲吻,用力亲到人最最喜欢的地方,深深地吻了下去,我只愿与他共同奔赴着最美妙的境地,体验人世间最美好的感觉,只有他才能给我。

这个人,哎呀,真真是坏死了!

也不想想,车子还开着呢,前方有人……

哎,这可怎么好呀……

我又羞又不好意思,

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好意思,我怎么可以想这种事情呢,真的是很不应该啊,我应该想点别的才对啊,太不好了哦。

蓦地,嘴里渗入湿湿的淡咸,我皱眉不喜,不由得掀了眼帘,只见那老男人正微垂眸凝视我,他脸面的神情业已陷入悲苦,只是由于那表情太过静止,竟然有一种时间在他脸面停顿的错觉,柔和灯光映着湿漉漉的脸颊,反射隐约亮痕,我尝到的淡咸正是他的泪水。

眼前静静流泪的人,看得我愣怔,连小舌也忘了动,可是,那条灵蛇依旧缠搅小舌,温柔缱绻,仿佛吻我不够似的。

小手抚上泪湿的面颊,定定捧住,然后,双唇与他分开,我不解问他,“子辰,怎么了?”

美手遮住我的眼,不让我看,接着,脖子以下的部位不断被温软的薄唇所触,间或有凉凉的水珠点洒其上。

温凉交织,令我悚然一惊,他刚刚诱我喝酒,放松我的警惕,继而趁我迷乱,解了我的衣服,那些不可告人的东西,不应当出现的东西,自然是落入他眼里,怪不得他这般模样。

温热的气息轻拂我的肌肤,涩然自苦的低喃萦绕耳际,“宝,你昨晚喝得有多醉?在那个包厢里喝了多少酒?是不是比现在还漂亮,勾得那野男人的魂儿都没了?为什么要给了别的男人,为什么要把我精心养出来的花儿去溺野男人,我用我所有的精、气、血养你还不够么?你明明答应我了,只让我一个人养的,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你身上这些东西是野男人弄出来的吧?真的是不能想啊,一想我就忍不住想来想去,胡思乱想,你到底和野男人做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你究竟和他做了什么,你说,你究竟和他做了点什么事情,快告诉我。”

随之,美手频频摸我的脸,仿佛在找寻什么似的,好像要感知什么似的,就是想要知道什么似的,像盲人触摸东西,感知那个东西最最细微的不同,到底是怎么个不同,他是用手来感觉的,假如有任何的不同,他用手就可以感觉到了。

敞开大门,任由美手细摸触碰,

让他摸我的脸蛋儿,让他感受到我的愧疚,我疼啊,我心中却是揪得好疼,亦是流泪,“老公……对不起……”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公……”,叹息声中,湿凉的脸颊贴在我的脸颊轻蹭,弄得我更为难过,“你昨晚是不是很快活,你告诉我,你究竟有多快活,变成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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