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倒数第二夜-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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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没急着起床,醒来先仔细想不凡到底有没有做保护措施。床上,床下,垃圾桶都看过了,没有套套的影子,不凡应该不会把这个东西丢到马桶里,再说了,家里好像也没套套存着了。这么说,这男人根本就没做避孕措施。真是,他不是言出必行的人么,怎么会答应了黛儿而不行动呢?难道他是标准的双面人,人前一张脸背后又一张脸?知人知面不知心,赫然发现,其实我一点也不了解不凡。
不管怎样,你答应黛儿的事情是我偷听到的,你不说我可以继续装聋作哑。但是,万一的万一,我肚子里有了孩子你敢叫我打掉,我会和你拼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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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阁给自己放放风,透透气,看着一张非洲草原的动物照片,有时真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家里,公司任何事情都不管,和卿无忧无虑的生活。卿这是有话要对我说了,她每次开口说话前都会用勺子把甜品捣成糊状。
“你敢叫我打胎我就和你拼命!”卿雷霆万钧的扔下话来。我干吗要让卿打胎?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的那!虽做了可能暂时不生孩子的准备,但我还没肯定下来我们需要暂时不生孩子,卿哪来的打胎一说?难道,难道她知道了什么?受惊的回望过去,卿别开了脸。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昨天那句话可能喊冲动了,这是不打自招我有偷听他们的对话了。不不凡那么精明的人,现在肯定是猜出了大概,可有有些地方他会想不明白,但是关键性的东西他肯定都明白了。唉,我怎么这么笨呢。
不凡跟我进了房间,想是和我谈谈,正想着避不过了,老爸闯了进来喊不凡去帮忙搬东西。谢天谢地,我爱你,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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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卿说好我中午下班后送她回娘家的,等我回了主屋,她已经逃回去了。连叹三口气,她这摆明了是要避开我。追到岳母家,一路冲进她的放假。也好。她家不像主屋,到处都是人,连个谈话的也没有,索性就在这谈开了,心无芥蒂的回主屋才好。不凡来帮我搬东西,岳父的嗓门震的耳根发疼。这才说没人打扰呢,就来人了,可气,无奈去帮忙,岳父终是要讨好的。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我和不凡谁更心虚?我心虚在一来我偷听了他们的对话,这是不道德的。而来让老头子帮我搜集了黛儿的资料,这事就非法了。他心虚恐怕就是答应黛儿我们不生孩子这件事,生孩子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两厢情愿的,若不凡不答应,我一个人也怀不了孩子。
这么放到天平上比较,似乎我的罪孽更大一点。不凡今天挑明说了我们另找时间谈下心,巴不得他永远没这个时间。
主屋真不是个谈话的地方,书房被办公的占了,休息室聚着母亲等女眷,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还不断有人来敲门,不是找我就是找卿,真想拍桌子了。被靓叫走,离开前撂下话,我们一定要找个时间谈清楚。
在不登的房间里开会,关于颠峰,已经掌握了它的大体情况。它是一个私人性质的团队,有十三个成员,专长都是医学,却把主业当副业,每年只是由着性子诊治一些病人,而且这些病人都是有钱人。这不摆明了是披着医生外袍的黑心狼?我认为像王教授那样每天认真看诊,热情对待患者的医生才配得上医生这个称号。
不登有些不满我的看法,驳斥我说我观念陈旧,因为颠峰从来没有说他们是医生,也没有成立过什么医疗机构,都是那些有钱人自己巴结上去的。我看他是被网上那些带着光环的故事冲昏了头脑,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就会一味偏向传奇。
靓出来打圆场,让我们不要各执己见,商场上也有很多传闻,真假虚实都要自己接触了才能判断。有理,毕竟现在王教授束手无策推荐了颠峰,可以给黛儿诊断一下,若对方确实能合理解释黛儿的病情,我们再接受治疗也不迟。看病砍不死人,胡乱用药才会死人。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不凡想找到空闲的时间和地点来和我谈话,我还想找空闲时间和地方来研究黛儿的资料呢。主屋真的没什么私密性而言哪,发出和不凡一样的感概。切,我干嘛要和那个人抱着同样的想法。
李婶今天把主屋所有的布类装饰换成了深桔色,秋天代表成熟的季节,我却越来越不成熟,最近处世的言行可以说是近乎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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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桐城的丁氏集团这周来公司洽谈我们分公司在桐城和他们的合作事宜,因为靓比较熟悉桐城分公司的情况,就交给她全权负责了。靓说记得丁夫人以前身体状况也不好,去年竟然还生了孩子,或许可以打听一下是请了什么专家诊治,我们也该请同样的专家看看黛儿。这算病急乱投医么?丁夫人生的病和黛儿的病又不一样,再说又有几个人像黛儿那样发“抖”病的。并不把靓的话放在心上。
未完待续
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可以看黛儿的资料,书房并不大,一个人待着倒有些空旷。黛儿出生到6岁一直随父母生活在欧洲,这6年的资料最少,无非是些感冒腹泻等小病。连低热也没有,更不要说能诱发抽搐的高热了。7岁是黛儿人生中情感心理受到重创的一年,她的双亲都死于一场车祸。生活中发现的任何事情都可能危害一个人的心理健康,从而诱发生理疾病。父母死亡和配偶离异是最能摧残人的精神,其次是风险事件分别是失业,变更生活环境。从欧洲交通事故委员会下属的心理机构的报告事看,黛儿有半年的自闭期,看来是“抽搐”的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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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丁氏开会,以前和丁少打过照面,深知对方是个人物,不能掉以轻心。与丁氏在桐城合作是百利而无一害,自然表现出愿意合作的态度,很多地方可以给予优惠和方便。
看了这周的工作安排,决定周四的晚上和好好谈一谈。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有病还是没有病?
席间公公说起某老前几日抱孙子了,言语间有丝羡慕。装作没听懂,不自觉看了一眼,心道看你怎么回答公公。不凡不莫作声的吃菜,倒是婆婆看大家尴尬的脸,急忙贫开了话题。
回去的路上,不凡说我们明晚谈一谈,应他一声知道了。想着明天赶紧把剩下的资料看个大概,不管明晚不凡会谈什么,关于黛儿的抽搐我先要有自己的判断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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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就没看出来这几周我和卿之之间的关系快降到冰点了么,竟然还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孙子。拼命往嘴里塞菜,这装傻的招数还是向卿写的。有感觉到卿冷冷的一瞥,就像一把刀子割在心上。明天和卿谈过之后会是什么结果?挨一巴掌都是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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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下午抓紧时间继续看黛儿的情况,她的抽搐是到主屋一年后第一次发作的,首次看诊就是王医师,也一直是由王医师诊治的。主屋根深蒂固的专一思想啊,摇头。
黛儿前几次发病的症状,频率都有很仔细的描述,检查也很全面,像传染类的疾病,肌肉的疾病,神经传到异常,但是所有的结果都是在正常范围的,而且所用的药物也是最普通的补液和维生素。这些药物是抑制不了抽搐的,不过也不能怪王医师,他查不出抽搐的病因自然也不能对症下药。奇怪的倒是,这样的抽搐越发越少,近几年也几乎不发作了,这倒奇了,难道真遇上什么怪病了?勾起我的兴趣来,不管晚上不凡说什么,最坏判他个死缓吧。
心下有了计较,再加上原本的心虚,晚上倒是我先开口说话了。告诉不凡我那天有提早返回戎城,而且在病房外听到黛儿说:“大哥不答应说你们不生孩子,黛儿就不出院。”接着我听到你说“好”。最后就没种的跑了。
不凡哭笑不得,说他真是的回答是“好,我知道了。”然后开诚布公的说了他真实的想法。狗屁!这两个字放在心里说,所有的怒气化作一股力气拍上了桌子。他这是敷衍黛儿还是敷衍他自己,我看明摆了是敷衍我。主屋的人有事求到不凡了,他都回答人家说我知道了,然后都把事情办成功办漂亮了回复人家。谁都认为他的知道就是做到,他今个倒和黛儿玩起文字游戏了。别说黛儿会误解,换我也认为他这是答应黛儿我们不生孩子了。
说他怎么不做避孕措施呢,原来在这放着陷阱算计黛儿,算计我呢。他也知道这是下策啊?若打起官司了他不会输,可是他会为了这种事情和黛儿闹上法庭?我看谁都丢不起这个脸面!
还有补救计划?另请名医医好了黛儿我们就能生孩子了?不凡算是应了句古话,四肢发达者头脑简单,黛儿有这么好医么,万一连巅峰也医不好呢?还要我不气?你没看到我头顶冒出来的青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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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谢绝任何人打扰我们,和卿各自盘坐在贵妃榻的两边促膝长谈。已经打了一堆腹稿,开场白也想了几种,拿捏着卿的表情,看最终决定使用哪个,谁让我做了这么愚蠢的事情。
卿倒先开口了,诚恳告诉我她那天提早返城,而且偷听了我和黛儿的对话。她要偷听怎么不听完再走,偏偏听到那个“好”字就跑了,不知道接下来我的话是不是可以辩解清楚当时的情况。
卿的意思我们明白,就是她用诚实示范,要我也诚实的说出我的想法。老老实实的把当时的情况再重复一遍,不敢强调我对发抖的黛儿是多么无辙,接着斟酌字句表达了我的想法,杂杂拉拉的说了很多,也不知道卿是不是了解和谅解。终于说完,小小的喘口气,等着卿给我量刑。
笨!卿狠狠拍了下桌子,吐了一个字,脸上一阵阵的发青。心疼的牵过她拍红的掌心,轻轻揉着,卿没挥开我的手看来不是气的很重。
笨!笨!笨!卿抽回手连在我额头戳了3指。我是笨呀,我也为了自己的话后悔到现在了。可是现在只有医好黛儿这一条路可以走了,跟在卿身后小声念。
卿怎么只说了四个笨字就上床睡觉了?那我呢?四等于死?难道我被判死刑了?不要!跳上床搂住卿拼命晃,不要判我“死刑”,不要判我“死刑”。
家庭成员一切安好。
黛儿有病还是没病?
唉,世界上最硬的是什么?男人的胡须,因为能穿破世上最厚的面皮。世上最软的又是什么?女人的耳根,被男人甜言蜜语随便哄哄就发软。
不要判我死刑,眼睛一扫到不凡,他就在说这句。没人的地方贴着我的耳朵说,有人的地方用口型无声的说。那就无期徒刑吧,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只要不剥夺生育权就可以,他也听出来我是在开玩笑。
听了他的话,我反而没了开玩笑的心思,看来只能治好黛儿了,希望她的病不需要巅峰出手,还不想因为黛儿用那个特殊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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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昨天没赶我睡沙发,今天也乖乖陪到楼阁来,看来我一时死不了。人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果然。靓和我说听传闻丁夫人的病就请巅峰医治过,虽然她的病需要终身用药,但是帮丁少生了一个健康的孩子。治病,生孩子,是吉兆吧,我也迷信起来。明晚有一个送行酒会,决定出席,顺便向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