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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青涩女痴缠负罪男:刹那行年-第23章

小说: 青涩女痴缠负罪男:刹那行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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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你再待在我面前,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些什么!

求你快走,快走。

空无一人的院落中,颜乔安环抱膝盖,痛哭失声。

唯有葡萄藤与月光静静伴着她。

'三'

“述谣,白驹过隙是什么意思?”

“白驹过隙啊……就是白马从门缝里一下子跑过去,形容时间过得很快的意思吧。”

你于我的生命如白驹过隙,不过刹那而已。

'四'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横亘两人之间的无形屏障,冰冷且坚硬,无法穿透且无法跨越。

而这道屏障究竟是由谁铸造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

错究竟在谁?

不懂,真的不懂。也许他们都没错,也或许他们都错了。而她也不知道,此刻自己这么做,是否真的正确。

老师宣布放学。秦锦秋快手快脚地整理好桌上的杂物,低头收拾了书包,沉默地站起身。自始至终没有与身旁的路和说一句话。

往常的这个时候路和该是在毫无顾忌地大打瞌睡的,而她会在下课铃打响的瞬间一脚将他踹醒。可她今天没有这么做。

路和依旧大喇喇地趴在桌面上。但她知道,他醒着。

秦锦秋站起身,许久,说了句:“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不等路和有所反应,她便闷头小跑出教室。

气氛压抑得让人难受。

自那一天起,事情便如被拦腰截断般没了下文。她找尽借口不与路和独处,捂紧双耳固执地听不进任何解释。她不想听,也不敢听。路和是林述谣生前的挚友——她怀疑林嘉言,怀疑颜乔安,怀疑颜欢,但从来没有想过,还有这么一个人,打一开始就在离她很近很近的地方。

令她想来便暗暗心惊。

进了十一月,天色暗得越来越早。刚过六点,道旁的街灯便渐次亮起,流光溢彩的霓虹令星芒也黯然失色。

拐过一个路口,秦锦秋顿了顿脚步,鬼使神差地选择了与家相反的方向。

来新台一年多,她还从未有空好好地逛一逛这座城市。夜风起了,清凉舒爽,正适合让她的头脑冷静冷静。这样的夜里,再适合排解心中的烦闷不过。

听班上的女生说,城西新开了一家地下商场,里面有不少可爱的小店铺。

随性地定下了目的地,她拽了拽书包带,慢慢地走着。

新台市说来繁华,住宅区与商业区之间却有着明显的分界,彻夜喧嚣的也就那么几块区域而已,更多的地方沉眠在安宁而静谧的黑夜中,不言不语。穿过宁静的住宅区,她竟隐隐有种错觉,这儿的一切,与松风镇并没有什么不同。

却也仅仅是错觉而已。

再走过一条街,五光十色的高楼大厦彻底打破了夜色的宁静。秦锦秋穿行其中,暗叹这里的亮化工程之豪华。相较之下,松风镇那么几根沿河的小彩带便显得小家子气了。新开的地下商场入口设在步行街西端,恭贺开业的花篮摆了很长一段,十分惹眼。

秦锦秋蓦地停下了。

在商场门口,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十一月的夜里已经很冷了,对方的短裙小马靴看得她情不自禁打起哆嗦。这样夸张的打扮,在她认识的人里只有一个。

师绘。

距上一次见面已经很久了,她的穿衣风格看来又成熟不少,远远看去睫毛上方还有淡淡的紫色眼影,伴随着眨眼的动作和角度的变换闪着若有若无的亮光。她在商场门口徘徊着,神情有些焦虑。

时候已经不早了,她在这儿干什么?

一时好奇,秦锦秋侧身躲进了一旁的电话亭。再探头看时,师绘似乎已下定了决心,转身踏进了商场大门。

秦锦秋犹豫了一下,悄悄跟上去。

一下电梯她便后悔了——这并非她以为的明净亮堂的超市卖场,走道两旁的小铺子低矮杂乱,商品看来也相当劣质。人倒是不少,女孩子多半与师绘一般打扮,骄傲地展示自己形状姣好的小腿。秦锦秋觉得自己一身校服在这儿简直不伦不类了。

“看,那个人,是颐北的……”

隐隐听到有人窃窃私语。前方,师绘已经走得很远了。顾不得身后的指指点点,她忙加紧追上去。越想越觉得这地方处处透着诡异,眼下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丢下师绘不管了。

走道的尽头是一家桌球馆,里面光线昏暗,瞧不真切。一名说不上年龄的酒红色卷发的女生倚在门前抽着烟,时不时眯起眼吐上一两个烟圈,姿势老练而媚惑。秦锦秋皱了皱眉,觉得她的五官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师绘迎上前去,与那女生说了什么,对方笑起来,顺手掐了烟,领她进了馆里。

秦锦秋这才想起那张脸——妆容精致,神情不驯,与其说是漂亮,倒不如说有种迫人不得不臣服追随的魅力——颐北高中公告栏上的常客,老师心头的噩梦,陆雪野。

厚重的暗绿色天鹅绒帘幕垂下来,令她无从窥见内部。

秦锦秋倒退了几步,转身飞奔。

第一次发现地面的空气是如此清新。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奔进地下商场入口前的电话亭,摸索着拨通了师织的电话。

电话很快便通了,师织似乎还留在图书馆自习。秦锦秋三言两语说明了自己方才见到的情景,“你要来吗?还是我先进去看看?”想到那漆黑的、仿佛会将人吞噬般的洞口,她头皮不禁一阵发麻,口吻也有些急切。

出乎她意料的是,师织的反应竟很平静。平静得几乎有些诡异。

“阿秋……”沉默了很久,师织才开了口,嗓音沙哑,“这件事,就当做没看到吧。”

秦锦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错愕地反问道:“你说什么?”

“不用管她了,我已经……不想再管她了。”

“为什么?对方可是陆雪野,你隔壁班的那个陆雪野,那个差点杀了人的陆雪野!师绘是你妹妹,现在你说你不管她?!”气急攻心,秦锦秋也顾不上什么礼节,抓着话筒大吼。

师织久久不语。

就在秦锦秋狐疑通讯是否中断时,耳边传来轻笑。

像是无奈,也像是自嘲。

“就算我去了,也只会被说成自作多情多管闲事而已。”

秦锦秋一愣,听出了蹊跷,正迟疑着该不该问,却见正对电话亭的商场出口处,师绘跟着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少年出来了。

那男孩子长相颇英俊,但她见惯了林嘉言这一类的温和清俊型,便不由觉得这人带了几分邪气。霓虹一闪,映得他耳畔有什么东西熠熠生辉。秦锦秋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一枚十字架形的耳钉。

他俯在师绘耳边说了句什么,师绘扑哧笑出来,朝他伸出手。那男孩子任由她挽住,指指步行街的另一个方向。师绘点点头,嘻嘻笑着跟上去。

短裙层层叠叠的蕾丝边在夜色中划出俏皮而诱人的弧线。

秦锦秋慌忙说了句“再打给你”便丢下话筒奔出电话亭。然而她与师绘顶多算有过数面之缘,贸然冲上前去不免显得唐突冒失。而那男孩子不友善不正经也只是她的主观判断,无法作为她带回师绘的理由。

纵然紧紧盯梢,却也只能在一旁急得跳脚。

“我说你啊……”忽地肩膀一沉,“正义感过剩也是很让人伤脑筋的。”

秦锦秋一惊,回过头,路和正搭着她的肩摇头叹息。

过分的诧异让她一时间忘了他们正在冷战中,愣愣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路和避而不答,朝着师绘和那男孩子的方向啧啧道:“几天不见,那家伙的喜好朝着危险的方向去了啊。那小妹妹初中还没毕业吧?”

秦锦秋愈加混乱了,“你认识他?”

路和“呵”地轻笑了一声,“总之,交给我就行啦。”

望着他的背影,秦锦秋忽然想起——她并没有说清事情的始末,那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的?

路和还未走近,那少年便已发现了他,熟络地摆手招呼,迎上前来击掌,看来颇有些交情。路和指了指师绘,又指指身后,对方顺着他指的方向瞧过来,发现了秦锦秋。视线相交的瞬间,他扬起唇,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而意味深长的笑容。

秦锦秋被他笑得脊背生寒,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那少年收回视线,朝路和比了个OK的手势。路和笑眯眯地拍了拍他肩膀,向怔在一旁的师绘扬扬下巴,示意她跟上来。

“你是师织的妹妹?”听了秦锦秋的介绍,路和大感吃惊,“看不出来啊。”

秦锦秋踩了他一脚,警告他别乱说话。路和闷哼了一声,识相地闭嘴。而师绘的目光已经有了些复杂。

“你姐姐……在担心你,让我带你回家。”秦锦秋试图组织合适的词句来缓和气氛。

师绘撇过脸,嘀咕了一句什么。她说的是——“多管闲事”。

那语气是嫌恶的。

秦锦秋回想起方才电话里师织所说的,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天色已晚,路和见她要送师绘回家,自然也跟了上来。三人沉默地走着,师绘也不指方向,似乎有心等着看笑话。好在秦锦秋对师家的位置依稀有些印象,多绕了两个圈子,总算找对了地方。

“等等。”

秦锦秋冷不丁喊住了默不作声准备上楼的师绘。

对方回过头来。

“今年过年的时候,你……是不是回过桑野?”

师绘有些诧异,但随即冷下脸来,一字一顿地道:

“这与你无关。”

师绘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夜风变得急了,呼啸着撞击耳膜。秦锦秋回过神来才发现,只剩下她与路和两个人了。

路和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随便找了个话题打破沉默:“郁景那家伙,莫名其妙让我背了个大人情啊。”

“你们……认识?”

郁景。秦锦秋默念着这个名字。路和虽然平时也吊儿郎当,上课爱打瞌睡,老不及时交作业,但他也只是懒散而已,与郁景是绝对不同的。为什么路和会与这种生活在暗处的少年有所交集?或者应该说,为什么路和也会出现在乌烟瘴气的地下商场?

她发现她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嗯。”路和简单地应了声,显然不打算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秦锦秋也不再追问。空气再次凝滞冻结,沉沉压在心头,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路和慢下脚步,开口唤道:“阿秋……”

秦锦秋身子一震。

“不要再躲了,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满天星辰连成浩渺无尽的长河,在看似宁静的夜色背后汹涌向前、奔腾不息。

走到了平日放学时两人分手的十字路口。到了这儿,秦锦秋向左,路和向右,往后的道路再也没有交集。

红灯闪了闪,转绿。

秦锦秋咬了咬唇,垂下头,低声说:“就到这儿吧……再见。”

说完,她也不敢看路和的表情,转身飞奔而去。

'五'

总有一些东西,是该值得相信的。

而我该相信的究竟是什么?我以为的你,到底是真正的你,或者,也仅仅是我以为的你?

我想我也许从来都没能将这一切看得清楚明白,从开始,到现在。

'六'

“换组?”林嘉言有些意外,“为什么?”

秦锦秋扭过头,鼓了鼓腮帮子,闷声不说话。

看了看她,再看看不远处同样一脸阴郁的路和,他明白过来,“你们吵架了?”

用吵架已经无法概括了。

自那一晚起,冷战再度升级。路和似乎也放弃了努力,任由她钻进沙子里装鸵鸟。发展到后来几乎变成了小孩子般的赌气,课上同桌搭档的讨论也成了前后座,战争的硝烟蔓延到了整个小组。而眼下的生物实验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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