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叫无法弥补-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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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课班上课,为了还债瘦弱的她在城南市场干遍了各种她能干的体力活。原本赚的钱就是杯水车薪,不幸再次降临,她原本体弱多病的母亲被查出是直肠癌!
29。 第29章 Chapter 6 (6)
我不知道小东西那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但她的文字里没有喊过一声苦,叫过一声累,她一直拼命地努力地赚钱,直到她发现再这样下去即使她累死了她的债也还不上,即使她累死了她的母亲的病也没钱治时,她平静地找到她的一位学生的家长,请求去他那里唱歌……
博客还有很多很多,但是我却再也看不下去了,我在漆黑的夜里哭了很久很久,这就是那个单纯的女孩,那个视我为生命的姑娘所经历的种种磨难,这就是那个我一手推开的姑娘堕落的原因,老天哪,我做错的事啊,为什么都报在她的身上?
你知道睁着眼睛睡觉的滋味吗?我知道,每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遍遍回想小东西的点点滴滴,有甜蜜的,有痛苦的,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令我心碎不已,夜晚太长了,思念一个人的滋味不好受。
7。每个男人在结婚前都应该被狠狠地伤害
整个正月在父母的唉声叹气中度过,正月初八,我逃回了单位。
算算日子,小东西回家快半个月了,也不知大妈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算起来胡兵总该回来了,我实在是太想小东西了,但我不敢打搅她,于是壮着胆子给胡兵打了个电话,电话刚接通,胡兵那里就骂了起来:“你个挨千刀的王八崽子、流氓、无赖,你比我强在哪儿了?你就比我流氓,比我会耍无赖,上学的时候,你怕阿宝会看上我,你跟阿宝还没处几个月你就把她骗上床,逼着我放弃阿宝,现在阿宝终于和你分手了,你怕我得到她,你竟然卑鄙地……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流氓……”
“我又怎么了?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卑鄙了?我怎么无耻了?”我被他这左一句“流氓”,右一句“无赖”,一通劈头盖脸的骂给骂糊涂了,不知道这半个月,远隔千里的我又怎么得罪了他。
“流氓!”胡兵从牙逢里挤出一句之后,就“啪”地把电话撂了。
我知道他已经回来了,而且我特想知道阿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又给他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我最不愿听到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
我这个懊恼,这大正月的,我得罪谁了,一大早上挨了一顿狗屁呲。真晦气!
陈开明那个坏小子一脸的幸灾乐祸:“怎么了?挨骂了?”
“没你的事,哪凉快哪待着去。”我白了他一眼。
我心情忐忑地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传来小东西虚弱的声音:“你不用惦记,我们很好。”
“你呢,你没事吧,刚才我给胡兵打电话,他骂了我一顿,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我小心翼翼地问她。
“胡兵跟你说什么了?”小东西紧张地问。
“他也没说什么,就是一个劲地骂我流氓。”
“他真的什么也没说?”
“嗯。”
“那就好。”小东西如释重负地说。
“什么叫那就好?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我一下提高了警觉,凭直觉我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
“别问了,你们都好好地过日子吧,你看张鹏、范为他们都结婚了,你们俩也抓点紧吧。”小东西有气无力地说,好像正生着病。
“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可怜巴巴地问。
“我不回去了。”小东西说完就挂断了。
唉,我知道肯定有事发生,但胡兵躲着我,小东西不告诉我,我也只能仰天长叹。
“大家乐”超市的高董最终还是与我们正式签订了安装监控的合同,于是接下来就是勘察现场,分析需求,定点位,出设计图,设备清单报价,设计安装方案。整整忙了一个月,市内四家连锁店的监控系统,已经全部安装调试成功。下个月我将随单位的技术部到省内的另十几家连锁店进行实地勘察,这一去又得一两个月。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坐车,也不喜欢旅游,我认为花大把的银子到处奔波,吃不好,睡不好,一路上尘土飞扬、鞍马劳顿的,简直是花钱找罪受。所以别人五一、十一是黄金旅游周,对于我就是黄金睡觉周。我曾经的理想是:一辈子可以不止一个美女,但一辈子要住在同一个地方,因为我真的讨厌坐车,讨厌长途跋涉,讨厌那种颠沛流离的感觉,跟个要饭的似的,所以这次的出差对我简直就是受罪。
下了班,我在肯德基里食不知味地吃着汉堡,回想着正月里在家里吃的热乎乎、香喷喷的饭菜,感觉单身男人在外过得这叫什么日子?简直就是狗一样的生活,冷一口,热一口,有一顿,没一顿的,没人关心少人问的,就是死在出租屋里都没人知道,一想到自己现在这个惨状,真想大哭一场。
正黯然神伤,电话响了,拿起电话我听到一个更惨的声音传过来:“我不想活了。”
“你怎么了陈茜?”听到陈茜的声音我还是挺意外的,因为小东西的事忙得我焦头滥额,已经好久没跟她联系了,只是听说她好像跟她的牛粪订婚了。
“项冬,你给我过来,咱们去开房。”陈茜口齿不清地说。
“什么?”听了她的话,我一惊,吃了一半的汉堡卡在脖子里了,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我被憋得满脸通红,眼泪都出来了。
肯德基里的小朋友们像看怪物史莱克似的看着我,我更难受了。
“你怎么了?”我喝了口可乐,终于咽下了那噎死人的汉堡。
“我在卡萨布兰卡呢,你过来吧!我有些关于男人的困惑想跟你探讨一下。”陈茜终于恢复了平静。
“好吧,你等着。”我放下汉堡,逃出了这个差点要了我命的地方。
卡萨布兰卡的环境还是挺幽雅的,每一张铺着绿格子台布的方桌上,都放着一个漂亮的高脚杯,杯子里漂着或红或黄或绿颜色鲜亮的工艺蜡烛,整个屋子在烛光的摇曳下显得浪漫而多情。陈茜坐在酒吧的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向我招手,看她招手的姿势就知道她有多伤心,右手懒懒地向上举着,五个手指无力地耷拉着,整体看上去特像一只瘦了巴叽的鸡爪子。
“你怎么了,陈茜?”
“我不想活了。”陈茜一只手支着腮,无限伤感地说。
“先生,你点什么?”酒吧侍者问我。
“两瓶小哈啤。”我说。
“不,给我拿一打。”陈茜赌气说。
“你怎么了?”我知道她一向是个有分寸的女孩,不,也许现在应该叫她女人了。
“我,我后悔死了。”两行眼泪从她美丽的大眼睛里流下来。
“你觉得崔远怎么样?”
我知道她问的是那天我看到的她那位除了肚子大,什么都小的牛粪,不知道她问这句话的意图,就含糊地说:“还不错吧。”
“还不错,什么叫还不错?我问你我和他站一起你觉得般配吗?”陈茜怒目圆睁。
这回我搞清楚了,他们肯定是吵架了,明白了领导的意图,我就知道怎么说了:“不般配,就他那脑袋大,脖子粗,一看就知道不是大款是伙夫,你往他旁边一站,整个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他就那牛粪。”
“是呀,谁能想到就他那牛粪样还,还偷情呢!”
“什么?没有证据别瞎说。”虽然我嘴上这么说,其实我早看出那小子不是什么好鸟了。
“我没瞎说,前几天我回武汉看望我父母,回来一数柜子里的那个少了六个,我回家五天,那个少了六个,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陈茜生气地说。
虽然陈茜没说出来,但我也知道她说的那个指的是什么,一个男人的安全套越来越少那是正常的,但关键是女友或老婆不在家,那东西却越来越少就不正常了。
但我还是左顾右盼后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也许,也许他是自己用了,”我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虽然平时我的脸皮挺厚,可跟自己的女老师讨论避孕套问题我还是不太适应,“这个,这个,你不懂,我们男人自慰的时候用这个就不会弄脏床单了,也许他是怕给你增加负担,嘿嘿!”
“不是自慰,是互慰,床底下还有条女人的底裤!”陈茜愤怒地说。
“啊?”我大吃一惊,心想牛粪呀牛粪这次我可帮不了你了。
“我真的不明白,你们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没有女友的时候出去乱搞,为了满足你们无处发泄的兽欲,行,勉强可以原谅,那有了女友,特别是像我这样的漂亮温柔高雅大方可爱的未婚妻之后,为什么还要出去寻花问柳?为什么呀,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外面的女人是女人,家里面的就不是女人?难道外面的女人就比家里面的女人多个洞?”陈茜愤愤地说。
陈茜一番话,让我不禁感慨万千,我想,通往婚姻的这条路上,真是人人平等,管你是谁,即便你是温文尔雅的大学讲师又怎样,遇人不淑,一样要经受爱情中的种种磨难,一样要像家庭妇女那样忍受着爱人不忠所带来的痛苦。
“那你想怎么办?”我问她。
“不知道,我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男人都这样吗?你们男人都是怎么想的?背着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你的人与别人做爱,你们真的不会内疚?真的不会阳痿早泄性功能障碍?”陈茜的眼里充满着悲愤与困惑。
望着这个我大学时代里,经常为我传业授道解惑,现在也开始迷惑的女人,我真不知该说点什么,我是告诉她基本上中国男人的整体素质都这样,还是告诉她要做个幸福的女人,有些时候其实是需要糊涂一点的,比如对床头柜里的某个东西的数目不要太清楚,比如不要过问他手机里的那几个暧昧的短信到底是哪个狐狸精发来的,等等。但作为男人的我真的说不出口。我就那样心情复杂地望着她一口口喝着啤酒。
“怎么不说话,早知道像他这么丑陋的人也这么不安全,当初还不如找个帅哥了呢,起码对得起我的眼睛了。”陈茜喝了口酒,又接着说,“要怪就怪我当初把爱想得太完美,我没想到爱情的背后有这么多丑陋的东西,爱情就是欺骗的开始。”陈茜拿起酒瓶一饮而尽。
摇曳的烛光里,曾经对爱情充满憧憬的我的大学老师一瓶一瓶喝着啤酒,想起当年还是女孩的她曾经告诉我们爱情的美好与可贵,但如今她却想把爱情灌醉。
“好好跟他谈谈吧,男人,其实男人是一样的,你离开了这个男人,只不过是投入了下一个浑蛋的怀抱,你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无可救药,毕竟,毕竟这个社会这么复杂,谁也不可能一辈子都那么纯洁。”我又咽了口唾液艰难地说。
陈茜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我知道她心里有多痛苦。那种被人背叛的感觉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更何况那个人是自己最心爱的、最信任的人。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找你来吗?”哭够了,陈茜抬起头口齿不清地说。
“不知道。”我如实回答。
“因为我知道你喜欢过我,想不想知道我当初对你的感觉?”陈茜醉醺醺地说。
我尴尬地点点头,这毕竟是曾经困扰我好多年的一个谜。
“说实话,当初我真的是很喜欢你,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有一种错觉,我总是觉得你是我的同学,你长得特像我大学时代暗恋的一个男生赵楠,你像他一样高大、阳光,篮球打得棒,他像你一样也喜欢每天穿一条蓝色的运动裤,每次我都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