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强宠:老公,别装纯-第3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宋琳琳脸色窘迫,浮现愧色,被唐笙问得哑口无言。
当年,段明枫变心疯狂迷恋昕怡,也许算不上变心吧,段明枫一直都只当她是邻家小妹般包容照顾,是她单方面向外宣布二人是男女朋友关系,也许是她一直在自作多情。
段明枫恋上昕怡,任她怎么努力都毫无转圜的余地,既是愤怒亦是心灰意冷,于是她独身去了美国。
那时的唐笙,身为美国一家中型企业副经理,遇到落迫流浪的宋琳琳,因同为华人,唐笙很是帮助照顾宋琳琳,二人虽算不上朋友却也还说得上话。
唐笙当时年轻帅气,也算得事业有成,是故很快便成为了骨子里有些贪婪爱慕虚荣的宋琳琳的目标。
她收敛起自己的本性,伪装可怜搏取唐笙同情,最终趁唐笙不注意的时候对他下药,事后被唐笙愤怒之赶出公司。
她原以为爬上了唐笙的床,她的生活总能改变一下,做不成唐太太做个情妇也好,实在不行,拿笔钱打发了她也好,却不想唐笙竟如此狠心的将她赶走。
兴许是上天垂怜她,在她潦倒绝望之际竟欣喜的发现,那一夜的种子竟然发芽,她竟然怀上了唐笙的孩子。
于是,她有了重新向唐笙开价的筹码。
却不曾想……
竟是害了唐笙亦是害了她自己。
她找唐笙没找到,却找到了身为总经理的唐笙的大哥。
那个大哥让她等孩子再大些的时候做个亲子鉴定报告,这样唐笙想不束手就擒也不行,她相信了。
他还以唐笙名义开了一张五百万美金的支票给宋琳琳,骗她说是唐笙给她和孩子的生活保障,她欣然接受。
然而,当她大着肚子拿着支票和亲子鉴定报告被人绑到唐笙父亲的面前时,便落实了唐笙表里不一不务正业心术不正公款包养情妇的败家子罪名。
原来唐笙竟是那家企业董事长的私生子,总经理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哥,那大哥一直就将他视作野种想赶走他,宋琳琳的事情便成了他打击唐笙的一个绝好理由。
于是,唐笙父亲对其极度失望,撤去他副总的职位,再不管他,放任自流。
宋琳琳更是被众人唾弃,不名一文,绝望之余她唯一的指望便只有段明枫了,于是她割腕被送去医院,要求医生打电话给段明枫,她在赌,赌段明枫不会像唐笙那般绝情绝义。
最终,她赌赢了。
“世界还真是小啊!”看着陷入沉思中的宋琳琳,唐笙一脸讽刺的笑意,眉目中的憎恶更加的深了,“不过,没想到,你倒是有些手段,段明枫明明爱着朱昕怡,却居然还是娶了你!”
☆、第二十六章 痛与恨
“没手段能爬上你的床么?”被唐笙那讽刺的笑意刺激到,宋琳琳也变得尖锐起来,脸上的愧色亦变得有些狰狞,“只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这么没品味了,居然会看上一个一无所有一无是处的黄毛小丫头。”
宋琳琳口中的黄毛小丫头自然是指姝颜,她也是从昕怡的婚礼直播视频中看到亲友席上的唐笙,才知道唐笙竟然回了中国,而且,还和姝颜眉来眼去很是暧昧。
“你跟她,没得比!”听宋琳琳提到姝颜时语气中的不屑,唐笙冷了脸,眼神冰冷,起身欲走,“段太太,我们并不熟,如果你约我来是叙旧,那你可能找错人了,恕我失陪!”
宋琳琳是个疯狂的女人,所以,他又补上一句,“既然来了,我便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打姝颜的主意!”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冷厉中带丝狠决,让宋琳琳想到了当年他残忍决绝的将她赶出公司时的样子,她霍的站起身来,面容扭曲,冷笑道,“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孩子!”
宋琳琳的话让唐笙像是被电击了一下,混身一震,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有些难以置信的道,“你竟然留下了那个孩子?”
随即又了然了,怕是因为那个孩子,段明枫才会娶她的吧!
“当然!”宋琳琳马上摆高姿态,笑得有些得意,“笙,你当时是给了我一笔堕胎费,可是,你真认为我会乖乖的听话把孩子打掉?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吧。”
****
“昕昕,你多少吃点吧!”南宫大宅二楼的客房里,姝颜端着一碗刚熬好的稀饭,送至床前,语气几近哀求。
“颜颜,我吃不下!”昕怡脸色苍白,容颜憔悴,眼神如死灰一般,无力的摇了摇头,从她看到孩子与那男子亲子鉴定报告的那一刻起,她便整个人便像心被掏空了一般。
“让我来。”南宫焕推门而进,接过姝颜手中的碗。
“好。”姝颜起身,有些疲惫的打了个哈欠,这些天不知怎么了,她特别容易犯困,即使睡上十几个小时起床后还是精神不济,“那我先去休息下,昕昕交给你了,你好好劝劝她。”
“笨女人,来,吃点,小家伙这两天天吵着要见妈咪,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带他们来见你?”南宫焕轻轻舀起一勺白粥,语气亲切而自然,像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听到逗逗与贝贝,昕怡眼中稍稍有了一丝神采,但一想到逗逗与贝贝的父亲竟是……整个人又蓦的焉了下去。
“笨女人,你总得面对现实。”南宫焕眸中闪过一丝心疼,轻轻的将粥碗放下,执起昕怡的手,目光温柔的注视着她,“笨女人,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南宫焕那专注的目光后面隐隐流转着几丝哀伤,昕怡知道,他不是个擅长讲故事的人,他讲的,一定是个真实的故事。
“二十多年前,有一个美丽的女子,她叫凌婉柔。她出生在一个很贫穷的家庭……”
南宫焕是第一次向别人讲起母亲的事情,他的语气低沉缓慢,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故事不长,但他讲得很仔细,昕怡听得也很认真。
在听到女人公父母去世之后得靠着异姓姐姐的施舍度日时,昕怡眼里微微出现了怜悯;在得知真心疼爱她怜惜她的男友竟患癌症之时,昕怡心底生出几份悲怆;在听到那个女子被自己的姐姐送上姐夫的床去为爱人换来医药费的时候,昕怡有些被震撼了……
最后,那个女子生下孩子后拉着孩子 的手撒手人寰时,昕怡眼里已泛起泪光,心痛莫名;在听到那女子付出一切去保护的男子竟然不肯医治而身亡的时候,昕怡已不知道是该痛还是该恨了。
那男子不肯医治,岂不是让女子的付出全部白费了吗?可是,如果设身处地,她是那个男子,她不知道她自己是不是会和那男子作一样的选择……
明明他们是贫穷的,可是,却有源源不断的钱来给他治病,他再傻,也应该猜到什么了不是吗?
“那个女子,是我的母亲!”就在昕怡被故事感动得亦痛亦恨的时候,南宫焕突然开口,眸光镇定,仿佛他讲的故事与他完全的不相干一般。
☆、第二十七章 我要见他一面
南宫焕的话让昕怡心中一怵,前一刻还弥漫在心间的痛苦与羞辱一下子变得稀薄,她的心,被感动与怜惜充满,一下子变得万分柔软。
“你知道吗?”南宫焕眼神也跟着柔和起来,眸子深处的那一丝忧伤也不再,俊脸泛起柔和的气息,声音也不再那样紧绷,“在那个男人去逝后的一个礼拜,那家医院收到了我母亲寄给他的一封信,信中只有一句话:如果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必须学会向命运屈服……”
如果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必须学会向命运屈服!
这句话,再次震撼了昕怡,一个经历了那么多坎坷的女子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到底该有多么坚强多么勇敢?
可是,那个男人却看不到了!
自己的痛苦跟那个女子的伤痛相比,竟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让自己这几日的以泪洗面抑郁悲伤都显得是那么的无能与可笑!
“你……”昕昕目光深深的看着南宫焕,红了眼圈,声音有些哽咽,张了张唇,却终究没吐出一个字。
南宫焕是什么样的人也许到现在她还不是很了解,但是,她一直都知道,他是一个骄傲的人!
他会霸道会专制,会冷漠会残酷甚至有时候会蛮横,但是他却一直保持着他的骄傲。
然而,在她面前,他已经不止一次放弃他的骄傲,迁就她包容她。在她不需要他的时候,明明他就在她身边,却能敛去他所有的气息隐去他的存在,像空气一般……
眼下,为了让她走出自己心灵的牢笼,他把他心底最深的痛与她一起分享,用他的伤痛来稀释她的心伤……
“来,喝点!”对昕怡那多种情感交杂在一起的复杂神情似是未见,南宫焕端起余热尚存的粥碗,舀起一勺粥送至昕怡的唇边,眸中除了柔和再无其它波澜。
粥碗很快见底,吃了东西,昕怡整个人都显得精神许多,再没之前的悲寂,她目光清澈带着一丝恳求,然后却是肯定的语气,“我要见他一面!”
南宫焕替她掖被子的手一顿,片刻,“好!”
废弃的仓库里,满是灰尘,蛛网交叉连成一片。那被风雨侵蚀得厉害的木质屋顶早已是千疮百孔,风雨阳光透过那个孔洞投进来,致使地面上长满了许多灰绿色的苔藓。
破败的窗子只剩半扇,随着风的频率一下一下打在那满是蛀洞的窗杦上,发出刺耳的“嘎啦嘎啦”的声响。
那残破的货架前,一个一脸惶恐的男子蜷缩成一团。
他原本光亮整齐的头发乱得跟蜂窝似的,那整洁名贵的西装被揉得皱和凌乱,领带歪斜的挂在脖子上,胸前的纽扣也有两颗不知去向,他那镜面一般光滑油亮的皮鞋也沾满了灰尘,
看着身边那一群身材魁梧却个个脸冷得跟冰块似的男子,他害怕得瑟瑟发抖。
这个地方,不但破旧还很闷热,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吓的,那男子脸上脖子上都挂满了豆大的汗珠。
“嘎啦”门突然被人推开,强烈的阳光一下子射进,那男子本能的捂上眼睛,当他放开手后,面前赫然多了一男一女。
男的俊脸紧绷,目光阴鸷,薄唇紧抿,似是有丝丝寒意从他身上透出来,让他感觉周围的温度似是一下子降了几度。
☆、第二十八章 窝囊
女的身子娇小,精致俏丽的小脸此时血色全无,明明目光中有痛恨与耻辱,然而却极力的保持平静。
“你就是洛西城?”昕怡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情绪还算稳定,她目光如剑一般射向那个一脸惊恐的男子。
“是……我,我我是……”洛西城自然是认出眼前的人便是昕怡与南宫焕,结巴着点头,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面缩了缩,却是碰到那破旧的货架,发出清脆的木头碎裂声。
“你不用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看着那个抖如筛糠的男子,昕怡终是心软了,毕竟,那是逗逗与贝贝的父亲啊。
就算他趁着她醉酒占有了她,可是,看在逗逗与贝贝的面子上,她,还是会放过他的。
听到昕怡的话,洛西城那惊魂未定的神情稍稍放松了些,但还是很畏惧眼神中满是戒备。
南宫焕的拳被他握得指节泛白,这样没骨气窝囊得彻底的男人居然染指了昕怡,这样的男人,连给昕怡提鞋都不配,他目光带着嗜血的冷酷,身上的杀气腾腾往外冒!
感觉到了南宫焕身上的杀气,洛西城又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身子,那货架终于不堪再次受到外力碰撞,哗啦啦的碎了一地,那被蛀虫侵蚀空的木板碎裂扬起一阵夹杂着虫尸与木屑的尘。
洛西城手忙脚乱的拨开压在身上的木板,顾不得身上头上脸上那灰黄的木屑,又将屁股往后挪了挪,整个人如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