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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盛宠军婚,霸爱小妻-第23章

小说: 盛宠军婚,霸爱小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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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枫还够贴心的给他降了Key。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

低沉的歌声,性感刚毅,随着他喉结的滚动,从唇间溢出。原本划拳的顾、唐二人,也安静了下来,静静聆听。还很默契的同时朝程爱瑜这边看了一眼,确定她也在听,这才收回了视线。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

他唱着副歌部分,目光依旧凝定在程爱瑜身上。

四目相交的刹那,程爱瑜的心中却是百感交集。若是这句话,他能在八年前和她说,她应该会不顾一切吧!

一丝苦涩掠过眼底,端起酒杯,她仰头饮下辛烈的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并朝他的方向举杯。微微一笑,再灌下一杯。

就这么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等他唱到尾声时,那瓶酒已经被她喝光了。

她想醉,可意识却无比清晰,耳中则是那句让她无法忘怀的歌词——

“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永远有多远?

程爱瑜不知道,只觉得今晚的酒格外烈,烧的她胃里难受,心,更难受。

她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在唐枫玩味的注视下,向景煊走了过去。

“小鱼!”距离较近的顾繁华,想要拽住她,却被唐枫阻止了。

“不许唱了,闭嘴!”

卷着舌头低呵一声,程爱瑜上手就抢麦克风,还目露凶光的瞪着景煊。但那冰冷的眼神中,却暗藏着一丝说不出的忧伤,令人揪心。

抢到手后,她不是唱歌,也没有关掉麦克风,而是直接拿着麦克风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

刺耳的声音传出,回荡在封闭的房间里。

唐枫本能的捂住顾繁华的耳朵,自己的耳朵却因那刺耳的声音,震得有些发麻,根本听不清程爱瑜再说什么。但离得最近的景煊,却清楚的听见,她微带悲伤的低吼:“已经来不及了!景煊,你八年前就已经放弃我了——又哪来的永不分离啊!”

她扬着下巴,他视线微垂。

四目相触的刹那,晕乎乎的程爱瑜,只觉眼前一个黑影忽然罩过来,接着,宛如钢铁般强健的臂膀,霸道地桎梏住她腰肢、后背,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任她如何叫喊,都未曾放开。

程爱瑜不受大脑控制的扬拳、抬腿,准备袭击他。

景煊忽然转身,朝前一步。

“啊!”猛烈的冲击力,让程爱瑜禁不住的叫了一声,背撞在了墙上,有些疼。

而景煊并未因此放开她,双手依旧缠在她的腰背,垂眸俯视着目光微醺的程爱瑜。少顷,他停留在她背上的手,游移到了她的肩头,划过她的脖颈,挑起她的下颌。一道低沉的宛若奏响的大提琴般的声音,霸道的钻入耳际:“别想我会放开你,程爱瑜!”

一往无前的固执,而又沉着。

鼻尖触碰。

吻,落下。

不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只是温柔的含住,轻轻的摩擦。

他的手,桎梏着她的下巴,令她无法动弹,唇瓣紧密相贴,却没有更深地攻城掠地,只是浅浅地吻着她的唇瓣,轻咬她的唇峰,描绘着她的唇形,挑逗的画着圆圈,仿佛在平常午后软糯的甜品,精心的细细吻着。稍后在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滑入她的口腔,轻舔着她口中细嫩的肉,捕捉她带着樱桃与酒精混合味道的香舌,忘情吮允……

她呜呜的挣扎着,但最后还是敌不过男人的力道,手脚发软的承受着这个吻。

却在一吻落定时,一巴掌推开男人的脸,捂着嘴,喃喃道:“我想……吐。”

强忍着酒精烧胃的那种撩心撩肺的恶心。程爱瑜偏过脸,并没有看见景煊因为她这不合时宜的话,而风云骤变的脸色。

景煊刚准备带她去洗手间里醒醒酒,却见她自己挣扎着摇晃了几下,也不知怎么地,就突然朝后仰去。适时,景煊揽着她的手微微一拨,将她送入怀中。

均匀的呼吸声,传入耳畔。

这妮子,竟然睡着了!

“那个……景哥,小鱼一喝醉了,就这样。让她睡一觉就没事了!”顾繁华适时站起,想要伸手接过死党,但看着景煊那架势,她不得不讪讪的缩回手。

“醉成这样,送回去也说不过去。”唐枫站起,皱眉凝视着醉倒的程爱瑜。

这丫头很少会喝醉,尤其喝的像今天这样,实在是很少见到。

还是因为他吧!

抬头又看了眼景煊,唐枫接着说:“我送你们回酒店吧,程少那边,我会说明的。”

“不行!”顾繁华扬声否决:“S市怎么说都是程家的地盘。唐枫,你别忘了,这可是程资炎的老窝,动动手指头就能把我们给翻出来!若是知道,你把他妹妹送到了男人床上,还不得一枪开过来,毙了你!还是交给我,送回去吧……”

☆、042:别怪我心狠,全是你不仁!

驱车抵达程家,景煊本要抱程爱瑜进去,但被下车的顾繁华拦住。

“景哥,你就不要进去了,还是让我来吧!现在,程资炎铁定在客厅里等着呢,你要是带着这样的小鱼儿进去,估摸着程家就成世界第三大战场了!”

顾繁华的脑海中浮现出,景煊和程资炎两人强强对决的画面。不觉哆嗦了下,她赶紧收敛心思,勾过程爱瑜的手臂,并揽着她的腰,一步三晃的拖着醉的不省人事的死党,往程家大院走去。

目送着两人的身影进入大院后,靠着车门的唐枫,转眼看向景煊,低声道:“景煊,你老实告诉我,八年前,你是不是有过女人?”

景煊双手抄兜,偏头看了眼唐枫,微微皱眉,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唐枫看着他冷峻的脸庞,勾唇,挑起一丝古怪的笑容,却好似有些诧异的扬起眉梢,转即又落下道:“看来是我猜错了。我还以为,当年小鱼跟着繁华回国,是因为她撞见了你什么奸情。”

“没有的事。”景煊转回头,又将视线投向远处程家那扇紧闭的院门,目光深沉。

而这时,唐枫叹了口气,右腿屈膝,脚抵着车轮,抬头仰望着天际,用聊天的口吻说:“一直没告诉过你,八年前,小鱼回国后,原本是会按着她曾祖父的安排,进入军校读研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开学前,她突然被送去了瑞士的疗养机构,住了半年,之后还服用了一年的FIuoxetineHydrochloride,就是俗称的的百忧解。”

百忧解,是一种治疗抑郁症的药物。

她难道得过抑郁症?

可看现在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啊!还有——

“她和李暐一不是交往了八年吗?”

“说是八年,其实准确点说,他们是从四年前确认交往的。”侧目,唐枫斜了景煊一样,继续道:“小鱼从瑞士回来后,考入了B大,读新闻。那小子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追小鱼的,虽然小鱼掩饰得很好,但他应该也察觉到了,小鱼的家境很好,所以一直紧咬着不放。直到小鱼考博,出来工作前,他对小鱼表白。”

“她答应了。”

“嗯,繁华当时差点没跳起来打她,不过她的确答应了。但他们这四年的交往,根本不像是情侣,甚至连朋友可能都算不上。两人一年里见面的时间,还没我和繁华一天黏在一起的时间久。其中有两年,小鱼作为驻外记者,被派了出去。”

话音落,唐枫转身,又将目光投在了景煊的面上,一改往日纨绔嘴脸,很是严肃的沉声道:“我觉得,这些事你有必要知道。至于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无从查证,程家对此讳莫高深,程资炎办事又极为狠利,抹得是一干二净。但你若想解开她的心结,应该还是要从这里开始……”

院外,两人的谈话继续着。

院内,程家却乱作了一团。

当程资炎看见顾繁华和老管家扶着程爱瑜进门时,一张俊脸顿时铁青,两眼瞪着顾繁华,好似恨不得把她活剥了一般。

几个女佣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出来,按着程资炎的吩咐,扶着程爱瑜进屋,洗漱换衣。厨子也赶忙起来,给程家的小祖宗煮醒酒汤。

至于顾繁华,则在程资炎仿佛凌迟般的目光下,将小鱼喝醉的事轻描淡写的说成,两人去唱歌,玩High了,所以喝高了。压根就没提起景煊半个字。

说话的功夫,和蔼的胖厨子端着醒酒汤出来。顾繁华实在受不了程资炎强大的冰山气场,毛遂自荐的要求给死党送醒酒汤,不由分说的端了汤就往楼上跑,那动作快的和逃命似的。

而就在她进门的时候,旁边的房间门开了。

伴随着脚步声,那曾经熟悉的男中音传入耳中——“哥,是爱瑜回来了吗?”

合上门,背靠着门板的顾繁华,紧握着手中的小汤盅,顺着门板缓缓滑座在地上。她本以为自己准备好了面对,可如今,只是听一听这声音,她就止不住的发抖。

她怕,怕见到他!

良久——

坐在床边的顾繁华,被手机铃震得收回心思,低头一看,才知道自己在这都坐了一钟头了,看来唐枫是真急了。

“喂,唐枫……我再陪小鱼……嗯,不留在这儿过夜,这就准备回去了!”

挂断电话,她的脸上总算浮起一丝笑意。

转眸,又看向熟睡着的死党。

顾繁华起身弯腰,给她揶了揶被角,却在靠近时听见一声极细的梦呓——“景煊,景煊……”

动作僵了下,顾繁华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拂过她额前的碎发,转即离开。

楼下似乎空无一人,应该都休息了吧!

想到那个人,顾繁华松了口气,缓步下楼。

踏过最后一层阶梯,顾繁华摸了摸墙壁,寻找着客厅灯的开关。却在这时,一只手忽然扯住了她的手腕,猛地一拽——

“啊——”

顾繁华的尖叫刚刚滑出口,就被捂住了嘴巴,而那股曾经熟悉的男性气息,却将她猛然包裹。

黑暗中,她的背紧紧地抵在墙上。

而那熟悉她每一招攻击路数的男人,早已将她的双手桎梏,双腿也因他这样抵着,无法动弹。

“顾繁华,好久不见!”

心,猛地抽了下!

顾繁华倏然张大眼睛,微微慑喏。

唇瓣摩挲着他的掌心,湿热柔软,而他,在这时松开了手。

她声音颤抖的唤出,曾经熟悉却多年未曾的名字:“你……泓慕……”

“呵,别叫的那么亲近。顾繁华,收起你这副让我觉得恶心的虚伪的嘴脸,叫住你,不是要你扮可怜的。”

黑暗中,男人的忽然掐住她的脖颈,力道适中,并没让她感到窒息,却叫她紧张的仿佛心跳都停了。

倏然抬手,迫使她抬起下颌,男人冰冷的声音伴随着温热的呼吸钻入耳中:“顾繁华,你听清楚。你怎么样都无所谓,但别把瑜儿拖下水。否则,别怪我心狠,全是你不仁!”

☆、043:看来咱们挺有缘

程爱瑜从不知道,原来酒精和男人的歌声,还有催眠的作用。

当她醒来时,是凌晨五点钟,周遭一切都静悄悄的,只有窗外时不时的传来几声鸟叫。

转眼看着屋子,一切都还保持着她离开前的样子。半开着的药瓶,反卡在书桌上的相框……甚至未读完的书,还翻在那一页,只是页脚微微曲卷了。看得出,除了打扫,这屋里的东西从没有人动过。

走近书桌,她抚摸着桌上的相框,望着全家福,眼底浮动着暖色。可转眼,目光又落在那反卡着的相框上。

凝视了许久,她伸手,拿起相框——

里头,是两张稚嫩的脸。

在夕阳的余晖下,男孩弯腰轻吻女孩的额头,目光温柔而又坚定。

触及目光,景煊沉如低音提琴的声音,霸道的钻入脑海,伴随着那曲调,深情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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