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孽爱深囚 >

第11章

孽爱深囚-第11章

小说: 孽爱深囚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抬起头,看到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眸。心琪,心脏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定睛一看,原来只是心妮而已。

“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忘记姐姐。”心妮的脸上有一点凄寂,更多的是与心琪相似的眼神。“她永远都爱你。”

“我知道。”他舐了舐嘴唇,嗓子有点干涸。好像奕可离他越来越远了。他的脑海里充满了对心琪的内疚。

第三十六章 还钱

三天的期限已经到了。无论如何她都筹不到那最后的三十万。她只带了季芷卉借给自己的二十五万交给了前来收帐的那两个男人。

“这里是二十五万!”她鼓起勇气望着那刀疤男手上的袋子说道。

“二十五万?”刀疤男扫了她一眼,目光是尖锐的。他打开那只鼓鼓囊囊的袋子张望了一下,随即轻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声却是令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的。

“那还有三十万呢。”鸡尾男不怀好意地将目光从头到脚地扫视了一遍,随即变了脸色,对准萎靡的於文宇兜脸就是一拳。“真是不给你们颜色瞧瞧,把我们当作病猫了。”

於文宇当即被打倒在地,原本他就是旧伤未愈,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她变了脸色,将父亲扶了起来,却发现他已经被打落了一颗门牙。

“我没有说不还,只是三天的时间实在是不够……”

“我当初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给你爸三天的时间。是不是对你们太好了,结果得寸进尺,现在连还一半的钱都不到。你们耍我啊。”那刀疤男收敛起笑容,狠狠地啐了他一口。

“能不能请你再宽限几天?我保证一定把钱全部都还给你。”她的声音忧愁不安而担心,心里更是张皇而无措。

鸡尾男迅速地与刀疤男交换了一下眼神。刀疤男嗬嗬地笑了几声:“那剩下的三十万你凭什么还给我?你的底细我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住的房子是租的,连那花店的店铺也是租来的。你有什么资本还给我?除非你……”他那细长的眼光流露出一丝冷笑,“凭你的姿色跟身材,或者陪我几个晚上,我可以考虑让你宽限几天。”

“不要!”於文宇疯了似的叫起来,挡在她的面前。“我求求你们,我给你们跪下。这件事与我女儿无关,你们不要找她的麻烦,所有的事都由我一个人扛下。”

“老家伙,你拿什么扛。”鸡尾男的神色显得很不耐烦,他骤然地推开了於文宇,对着她的脸说道,“小美女,你可以考虑下我的建议。”

於文宇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口角处流下一缕鲜血。

“求求你们,放过我女儿吧……”

“滚开!”那刀疤男吼了一声,抬起脚,正要往於文宇的身上踹过去的时候,她挺身而出。

“再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一定连本带利还给你!”

刀疤男的表情明显僵住了,悻悻地收回了脚,带着讥讽的声音说道:“你是说真的吗?一天时间你能筹到三十万?如果你想去卖身,不如考虑下我们两个。”

“明天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我一定会把剩下的三十万交给你们!”她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脸一瞬抽搐了一下。

那两个男人拿着钱大摇大摆地走掉了。

於文宇的眼睛下方肿起了一大块,嘴角也沾着血渍,看上去狼狈不已。

“奕可,奕可,都怪我。我害了自己,也害了你。”於文宇拿袖子蒙住脸,就像孩子一样号啕大哭起来。

第三十七章 恶梦

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她发现自己正坐在冰冷的地上,而双手双脚都被绳子束缚着。借着昏暗的月色,她看到这间不大的房间里,几乎是没有什么摆设的,除了一张木板床之外。

她怎么会在这里?

视线好不容易才适应这房里的幽暗,正当她思考着如何逃脱的时候,门发出哐当一声剧响,在这死寂一般的黑夜里显得惊天震地的响。她警觉地往后缩了缩身子,脊背贴上了坚硬的墙壁。

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已经打开了墙上的电灯开关。黑漆漆的房间顿时大放光明。她看清了那两人,原来正是刀疤男与鸡尾男。

他们大摇大摆地走到她的面前,她用警惕而戒备的眼神瞪视着他们。

刀疤男蹲下身,仔细地端详着她的脸,继而扬了扬下颌对身后的鸡尾男说道:“这小妞越看越水灵。找到客人了吗?”

“当然。”鸡尾男伸出脏兮兮的手在她柔软的发丝上摸了一把说道,“像她这样的货色,随便找一下就有客人了。”

“你说在让客人尝鲜了之前,我们两人是不是……”刀疤男一面笑着,一面将手往她的胸口处伸了过来……

她一个激灵就醒过来了,四周围一丝人影也没有。原来外面的天还没有亮,而她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她摸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心有余悸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打开一旁的台灯,幽幽的光线柔和地照在房间里。

没有可怕的男人,也没有空无一物的房间,她的手脚也没有被绑着。可是这个噩梦,虽然暂时还只是个梦,但是如果她筹不到三十万的话,这个梦也会变成真实的。

这时从隔壁又传来动听的歌声,她推开门走到阳台上去,看到齐牧秋房里的灯还亮着。他总是废寝忘食地练歌,演奏,幸好他隔壁的两套房都是闲置的,所以也没有招致投诉。

歌声嘎然而止,她看到齐牧秋也走到了阳台上,手上握着一罐打开的啤酒。

当两人的目光交织,齐齐地相视一笑。

善意的笑容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也冲淡了他们之间的隔阂。

“还没睡?”他隔着阳台主动地问她。

“我做了一个梦,然后就睡不着了。”她如实地说道。

“喝这个就不会睡不着了。”他举起手上的啤酒罐,灌了一大口,轻松地对她说。

她无奈地笑了一笑。

“你要不要?喝一点,也许会睡得着。”他和气地说道,并从房里拿出一罐未启封的啤酒,扔给了她。

她双手接住了,却犹豫着是不是真的要喝掉它。

“喝一点,不会醉的。”他继续怂恿她,并将自己手上的大半罐啤酒一口气喝光了。“如果我不喝它,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

“你晚上有在睡吗?”她被他的话语逗乐了。因为差不多是每天,她都是伴着他的歌声入睡的。

“有,不过很晚很晚,我才会睡着。”他的嘴角绽放一个苦涩的笑容。

她望了望他,总觉得齐牧秋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你试试看。”他将手上的啤酒罐丢到了角落里,脸上像是涂了一层灰色的油漆。

她拿着啤酒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是不是喝醉了就能睡得着了,可是再怎么睡,明天还是要来到,烦心的事还是继续等待着自己。

第三十八章 借钱

於奕可思前想后决定回家问她的母亲谷诗双去借钱。

谷诗双十几年前带着她嫁给了一个叫邢知的男人,过了几年她又生了个女儿,今年才八岁。她去的时候事先跟谷诗双通过电话,得知邢知不在家的时候才去的。

她的母亲现在住在邢知当年分配的一套两单元的居民楼里,这楼造得已经有些年数了,因此外观上与周边的高大巍拔的建筑物格格不入。他们一直在等拆迁,可是政府却迟迟没有下通告。

原先她住的那间房一分为二,另一半是留给她继父的独子邢承天居住的。

她大概有事或者一年才会回去探望下自己的母亲。

“什么?你要借三十万?”当她把谷诗双叫进了房间里后才轻声地讲明了来意。

谷诗双吃惊地撮尖了嘴巴,连声音都变了:“你要这么大笔钱做什么?”

她想了想,还是一五一十地将於文宇在外面欠了赌债的事告诉了谷诗双。

谷诗双与於文宇已经十几年没有来往了。她听到女儿借钱是为了他,默然了半晌没有说话。

“妈,你是不是不想借?”自从谷诗双离婚了之后,她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改嫁给邢知了,与於文宇十一年的婚姻带给她的是痛苦多于幸福。她看到母亲闪烁不定的目光,小心翼翼地问道。

“都十几年了,我还以为他会改呢。”谷诗双提起於文宇的时候,就像诉说一个与自己毫无瓜葛的人一样。“奕可,你怎么这么傻。他配做你的父亲吗?当年我跟他离婚的时候,他只付了一年抚养费而已,从那之后一个子也没有再给过。这样的父亲你就当作没有吧。”

“可是他现在真的很惨……”奕可一想起於文宇接二连三被人打个半死的惨样,忧心忡忡地说道,“妈,不管怎么说,他总是我的亲生父亲。不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他这一次。”

“他不是有老婆吗?还有一个儿子。为什么他不去找自己的老婆帮忙?要你替他想办法?”谷诗双至今提起於文宇还是忍不住会咬牙切齿。“当年他中了*彩,立即在外面跟那个女人勾搭上了。现在反倒要我们来帮他还债,他这个人还要不要脸?”

“妈……”她理解谷诗双当年的痛跟恨。不过那时她太小了,看到母亲的痛哭流涕,没有太深的感触。“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如果没有这三十万,恐怕连我都有……”她欲言又止,低声地嗫嚅道。

“你怎么了?这三十万跟你有什么关系?”谷诗双惊恐地睁大眼眸。

“妈,这钱就当是我借你的好不好?”她又不能细说自己的事,怕的是谷诗双担心。

谷诗双从女儿的眼中似乎发现了什么,眼中隐隐地有一缕忧色:“我不是不借,只是哪里有这么多的钱。这些年以来,我没有工作,一直靠着你叔叔生活。我最多可以给你十万。”

她的眉头锁拢在一起,咬了咬牙说道:“好,那就十万。妈,我会尽快把钱还给你。”

“你要记住,这笔钱我是借给你,如果是於文宇问我借的话,我一分钱也不会借给他的。奕可,你真的不会把他欠债的事揽上身了吧。”谷诗双的语气中有掩盖不住的忧虑。

第三十九章 哥哥(上)

她将谷诗双给自己的那本存折收进了包里。刚跟母亲道别的时候,邢承天就开门走进来了。

这个名义上是她哥哥的男人,实质上两人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

她跟邢承天一年也见不到几次面而已。他高中毕业之后就出去打工,起初是开货车的,后来出来单干,再到后来自己开了车队。听说他已经买了新房子,不过要等两年后才能拿到房子。

这时装在卧室的电话响了,谷诗双进去接听。

客厅里只剩下她跟邢承天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

“回来了。”还是邢承天先跟她开口说话了。

她点了点头。

邢承天穿了一件牛仔外套,他其实长得不难看,眉眼也生得很端正,只是他一天到晚在车队里忙碌着,跟那些不修边幅的司机在一起洒脱惯了,所以又显得吊儿啷当的。

“你进来一下。”他说不上两句话,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拿出一根叼在了嘴上。

她走进他的房间。由于原本是一室的格局硬是被分成两间房,因此他的房间仄小得可怜,只摆得下一张床,与一个简易的衣柜而已,连一把椅子都放不下。她走进去倚在门边,他正站在自己的衣柜前,一回头看见她站在那里便将手上未点燃的烟取出来放在窗台边说道:“怎么不进来?把门关上。”

她愣了一愣,在她迟疑的这几秒时间内,邢承天又说道:“怎么?你怕我吃了你!”

她听后,才慢吞吞地将门关上了。

邢承天从衣柜里拿出一包用牛皮纸包裹着沉甸甸的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