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师傅蛮蛮徒-第11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厨房里早就是菜香四溢,那几位被余永泉特意从饭店里请来的大厨正围着锅灶忙碌个不停,他们使出了自己所有的看家本领,制作了精美的菜肴和点心,眼看着这里就快要开席了。
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余家的儿媳妇儿,美丽的焦小鱼此时却并不在这里,不光是她,就连刚回来没几天的余久洋此时也不在家,那辆庞大的汽车也开走了,看来他们两个人一大早的就相伴出了门,并且路程还不是很近。
可他们也没对谁说起一声去哪儿就忽然没了人影,一上午不断有人问起这个问题,“小俩口人呢?还在楼上躺着吧?”
这让回答不出问题的余家夫妇也有了点尴尬,是啊,这俩人到底去了哪里了?怎么忽地就没了影?
好在节日里人多热闹的事情也多,这满屋子的里里外外都是人,缺了他们俩倒也并不怎么显得冷清。
那好不容易刚解了相思苦的小两口也真够奇怪的,这又是节假日又是大冷天的,两人不在床上多腻上一会儿,反而冒着寒风结伴出了门,这是上哪儿去了?
他们俩又去了单位,看样子又冒出了新情况。是的,焦小鱼多日的担心终于落了实。
眼看着元旦一过,马超又将要往云南出发了,怎么也不同意他走的林曼如昨晚上又一次的大发火,然后在当天深夜就提早生产了,她生的是个女儿,重五斤八两。
一得知这个消息,一直密切注意事态进展的张厂立即通知余久洋去单位,似乎根本没有考虑到现在是在节假日里。
而余久洋也表现得很奇怪,突然没有了以前的连篇怪话和几麻袋牢骚,挂断电话以后,他如军人般的就迅速地起了床,对身边那个美娇娘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留恋。
这下轮到焦小鱼很不适应了,她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拉了两下余久洋的身体,但也没把那男孩拉回温热喷香的被窝里,他只是回身爱抚地摸了摸小鱼的脸,便自顾先下床洗漱去了。
焦小鱼明显觉得受到了冷落,敏感的神经马上紧绷了起来,她强烈的感觉到余久洋变了,几个月的独立生活和工作让他快速成熟了起来,他的身上已经见不到以前的那种吊儿郎当和不负责任,他的眼睛里少了迷茫,取而代之的是坚定。
听到余久洋关好门下楼的声音以后,热被窝里的焦小鱼再也躺不住了,她快速的爬了起来,胡乱洗漱了一下也往楼下跑去,穿过餐厅时,她看到桌子上放着一锅刚煮好的豆浆,便拿起杯子倒了一杯。
“等等,我要跟你一起去”
焦小鱼在汽车发动的一瞬间嚷嚷着跑了过来,一弯腰钻进了副驾驶座,她显得很慌张,连身上那件红色羊绒大衣的纽扣也没来得及扣上,手里还举着那杯滚烫的豆浆。
“你怎么也跟着起来了呢,在房间里暖暖和和的躺着不好吗,非跟着我去受这份罪,你说这这是什么脑筋?”
余久洋有点心疼自己的老婆,昨晚两人折腾了半宿基本上就没合过眼,自己这会儿都有点头重脚轻的,更别说身体娇气的焦小鱼了。
“一会儿功夫我就可以回来了,你啊,应该再睡会,昨晚上也没怎么睡好,你累不累啊,要不就别跟着去了,出不了什么大事的。”
焦小鱼一听这话,粉脸马上有点泛了桃花,她不好意思地用手堵住了余久洋的嘴,不许他再口无遮拦地顺嘴说下去。
“我不累,我就要跟你一起去单位里,我得看着你,省得你一个头脑发热又答应点什么,至于睡觉这件事情嘛,下午再补好了,到时候你陪我一起睡。”
余久洋摇着头笑了笑,侧过身亲了亲他亲密爱人的额头,神情就像对待一个小女孩那样充满了溺爱,在他的心里,就是有了一种想永远好好宠着小鱼的感觉。
他,的确长大了
两人先去了嵩山面馆,余久洋很喜欢吃这里的鳝糊面,今天外头虽冷,这小面馆里却依旧是生意兴隆,两个炒浇头的师傅忙得满头大汗,一刻不停的帮顾客炒着他们喜欢的浇头。
“宝贝,你今天想吃什么,虾仁腰片再加一块大排好不好?”余久洋一边排着队一边问旁边的焦小鱼,只见那女子手里握着那杯豆浆,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我不吃,我没胃口。”
“怎么了,要不吃黄鱼咸菜面好吗,这个毕竟清爽些。”
“我什么都不要吃,你要吃什么只管买。”
“会饿的,谁知道要在单位里呆多久,听话,吃点。”
“都跟你说过我不饿了,我有豆浆,你看,我倒了一大杯。”焦小鱼说着举起还很热的豆浆给他看。
余久洋不再勉强她,任她捧着杯子坐在一旁闷声不响,但他那情绪也跟着低落了不少,一碗面很快的就被他草草的塞进了胃里。
“好了,我们走吧。”余久洋擦了擦嘴,独自走在了前面,那焦小鱼依旧不声不响地跟在后头,一股沉重的气氛萦绕在他们俩之间。
汽车很快就到达了两人的单位,因为现在是放假期间,所以整个生产基地显得冷冷清清,就连门口的保安也失去了平日里的精神头,懒洋洋地猫在了暖气十足的门卫室里,那扇管理严格的电动门今天被开到了最大,随便任何人的进出。(其实今天单位里除了些个头头脑脑,也就只有余久洋这对小夫妻俩来了)
他们俩在厂区办公楼前停好了车,表情严肃的焦小鱼下车后帮余久洋整理了一下仪表,然后又一次的郑重提醒容易头脑发热的余久洋,一副生怕他不长记性的模样。
“过会儿不管他们倒来倒去的说什么,你都不许接话,更不许答应他们什么,你要记住哦,还有半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所有的请柬也都送出去了,连着三天的酒席也已经定下来了,连婚庆公司也都联系好了,所有的定金全都付过了,这个时候你可别犯浑”
余久洋又一次重重地对着焦小鱼点了点头,口气闷闷地说了句知道了。
但焦小鱼并没有注意到,余久洋的眼里有了一种让她摸不透的亮光,那是一种区别于以往任何时候的坚定目光。
望着余久洋坚定有力往楼上走去的背影,楼底下的焦小鱼没来由得一阵心乱,虽然余久洋在她的叮嘱下点了头,可她却还是没有定下心来的感觉。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就是信不过他呢?我怎么就是感觉到要出点什么事情呢?我的第六感一向是很准的,哎呀,烦人
天哪,还有几天我可就要结婚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置办妥当,我可不想再有什么人为的障碍来影响我的婚礼,老天爷,求你看在我一向都和你走得挺近的份上,看在我从来都是一心向善的份上,你就让我顺顺利利地嫁出去吧
第五卷 第二十三章你不想和我结婚了吗?
第二十三章你不想和我结婚了吗?
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在内心惶恐不安的焦小鱼看来,她仿佛已经在那里等待了漫长的一个世纪。
她一个人孤独地坐在大厅角落的沙发上,刺骨的冷风穿过那扇并不怎么密封的电动门无情地向她袭来,她只感觉到寒气正拼命的从自己的脚底钻进来,在身体里肆无忌惮地周游着,她的血液也要被冻结掉了。
就在这时,寂静已久的楼上总算传来了轻重不一的脚步声,看来那场漫长的会议已经结束了。
又冷又饿的焦小鱼就像中了一枪似的,腾地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马上扔掉了那只把玩在手里已经发了烫的任天堂,只几大步就扑到了楼梯口,她的一颗心紧张地提到了嗓子眼上,两只美丽的大眼睛聚着光,眼巴巴地朝楼梯上面张望着。
第一个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是矮胖红润的张正一,他本来正满脸带笑的和后面的人说着什么,一看到楼下站着那个难得才会仰视着他的焦小鱼时,那肥胖的脸上不由得一愣,立即流露出了尴尬的神色来。
他随即放慢了自己的步伐,先是急速地左顾右盼了一番,见一时之间似乎没有谁能来解救他,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并且高声赞美起这个漂亮的女人来。
“哟,我说是哪个美女呢,原来是焦小鱼啊,今天你怎么也在这里啊,哦,我知道了,你是陪小余一起来的吧,真是恩爱哦,这件红大衣是新买的吧,价钱一定不便宜,穿在你身上可是太美丽了,看着就喜庆,漂亮漂亮,老远就看见一团红云在飘啊飘的,把我的眼睛也照红了。”
“张厂,你可别忘了,我可是还有半个多月就要和小余结婚了,当然得先造造声势喽你还没看到我妈和我的婆婆呢,她们身上的红颜色比我还正,新衣服做得比我还多,她们俩就等着到我们结婚那天出把风头哉。”
焦小鱼话里有话笑吟吟地高声回答,只当没看到张正一脸上透出来的那抹尴尬。
她心想我就是要特别的提醒你,千万别来做扫我兴让我窝火的事情。
腿长的余久洋没有运用自己的那点优势,反倒又一晃三摇地远远落在了大家的后面,他的手里拿了一只鼓鼓囊囊的文件包,那脸色瞧上去极其的严肃而凝重。
当他一看到楼下那个嘴里正和张正一在瞎敷衍着,眼角却紧盯住他的焦小鱼时,脸上也现出了不自在,两只脚上仿佛绑上了千斤的重石,那脚步愈加的缓慢了起来。
余久洋这个变化可不算小,哪瞒得过为此一直揪着心的焦小鱼呢?
心急如焚的她不再和厂长去套那种无谓的近乎,而是直接越过他上了楼,象一团红云似的又飘到了余久洋的身边。
她双手挽着余久洋,亲热的帮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又娇气十足的问道:“今天没发生什么大事情对吧?你没答应厂里的要求是吧?你绝对听我的话的是吧?”
焦小鱼连着三个最重要的问题全部问完后,余久洋的喉咙里也没发出一个单音节来,但一只手上却很有劲道地勾住了焦小鱼的纤腰,带着她快步地往停车场走去。
感觉到事情大不妙的焦小鱼当然不乐意了,她拼命的扭动着灵活的身体,想借此来摆脱余久洋的控制,但脚上的那双细细的高跟鞋在此刻起了相反的作用,没几个回合下来,焦小鱼就被他硬拖到了汽车旁。
“你放手啊,我不走,你先对我说说清楚,今天厂长叫你来干嘛?”
焦小鱼用尽全身的力气拉住了那扇车门,坚决不肯往里钻,猫一般的眼睛里已经有了一抹受了伤后难掩的红色。
“你不是都猜到了吗?你还要问什么?”余久洋的语气也很生硬。
“我不能问了吗?我没资格问你是吗?好,我不问你了,我去问他,我去问厂长总行了吧。”
余久洋好不容易闷声闷气的说了句,偏偏还是焦小鱼最不爱听的一句,火冒三丈的她想到一定是张正一在当中做了手脚,当下马上甩开了余久洋紧拽住她的手,小跑的朝着站在停车场另一头的张正一奔去。
这一刻焦小鱼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她要去问问这个铁石心肠的厂长,是不是非要差散了他们的关系、搅黄了他们的婚事才舒畅?
但是焦小鱼的这个想法并没有得逞,还没走上几步,她的身体就被那个熟悉的怀抱紧紧抱住,紧得几乎让她窒息,余久洋带着热气带着苦恼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小鱼,亲爱的别这样,冷静,冷静。”
无尽的委屈源源不断从焦小鱼的心头涌了上来,她弄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副样子。
她心想,我不明白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你们要这样无情的对待我?难道就因为我不再是初婚了,所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