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师傅蛮蛮徒-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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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部分的过程我不是很清楚,因为我睡着了,但在最关键的时候我又醒过来了,宣战绝对是没有,可她就是站在凳子上摇来晃去的不肯下来,还居高临下的要求我师傅把小马哥还给她。”
“哼,那还不都一样,这明摆着是来挑衅嘛,想好了没有小鱼,你准备怎样迎战?什么叫还给她,马超什么时候成她的啦,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脸皮这么厚。”
焦小鱼还没来得及回答,旁边多嘴的徒弟又接话了。
“苏唯姐,其实这里面根本就没什么悬念,小马哥的心思那是路人皆知的,他也就是在等我师傅点头罢了,师傅,我说的对吧?”一副邀功般的殷勤嘴脸。
“去去去,给我靠边站着去,你怎么这么三八,只要你说几句话,你偏偏啰啰嗦嗦来了一大箩筐,开个讲座都够了。算了算了,你也别傻站在那里象根碍事的木头,出去贴通知去。”
说着先给了徒弟惩罚性的一粉拳,然后递过一叠刚打印好的关于提高奖金基数的通知,又吩咐道,“每个布告栏里都必须要贴到,不许偷懒,快去。”
余久洋朝抿嘴偷笑的朝苏维做了个鬼脸,迈着两条结实的长腿晃悠悠的出了门,心想我总算是学会了一招最管用的。
本来就是嘛,千穿万穿,可就这马屁怎么拍都不会穿,别看师傅嘴里骂我骂得起劲,可心里头不知怎么美滋滋的呢,小马哥啊你真是好眼力,我师傅就是个大美女,放眼望去,谁能和她比?
走着走着余久洋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
那天在包厢里,我好像一直是靠在师傅的肩膀上睡觉,怪不得云里雾里间我总闻到一股特好闻的香味,扰得我心里直头痒痒的。
哎呦我的头这么重,师傅的手臂一定很酸吧。怪不得这两天她挥过来的拳头这么没力道。(这个徒弟看来是被焦小鱼的重拳给打惯了,力道轻了反而不习惯。)
办公室里,焦小鱼递给了苏唯一罐可口可乐,让她喝着解渴顺带便的消消火气,然后带着非常认真的神情开了口。
“苏苏,我是一直都挺喜欢小马哥的,我也从来就不否认,可那偏偏就不是心动的那种喜欢,我看到他的时候心里没一点变化,心跳不加速,连呼吸也还是那么的自然,我想我对他的感情,更多的是朋友之情。”
“别,我不信,男女之间绝对没有纯友谊,即使当初开始时的愿望是很美好的,弄到最后也会变得情不自禁,这怨不得谁,这是由男女的性激素决定的。”
“怎么会没有?那我天天对着这个漂亮的小滑头,怎么到了现在还是纯友谊呢?这你又怎么解释。”
这真是个很傻很天真的问题,想来也只有焦小鱼这种心态超嫩的女人才问得出,还是一本正经超严肃认真的。
“切,搞搞清楚状况好不好,你是他正儿巴经的师傅,学历比他高好几级,岁数还比他大五六岁,你们之间也不是什么纯友谊,是正宗的师-徒-关-系!”
苏唯大姐恨铁不成钢地叹着气,耐着性子一字一句的教训起啥都不懂的焦小妹,这年纪,简直就是白活了。
二楼技术科内,帅气的小马哥一如既往的对着窗外发呆,窗台上的那盆吊兰是去年和焦小鱼一起种的,一直长得油光锃亮的喜人,可就这么几天的功夫,那盆花望上去却已经变得病病恹恹的,丝毫提不起精神来,一如马超茫然痛楚的心。
焦小鱼这半个月来一直在刻意地躲着他,即使实在躲不过迎头撞上了,也只是抿着嘴浅浅淡淡的一笑,不肯说一个字,可眼神里的内容很复杂很复杂,是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矛盾。
隔开马超几个座位的林曼如也在怔怔地发着呆,朦胧的眼神哀伤的神情极似琼瑶小说里痴情的女主角,周身就这么笼罩着薄薄的雾气。
林曼如知道自己是做错事情了,那天她借着几分酒意毅然揭破了那层窗户纸,打破了三人之间敏感的平衡关系,她的本意是希望能借此有个了断,把那支跌宕起伏的三人圆舞曲变成情意绵绵的情侣两重奏,但看起来现在却是事与愿违。
情况非但没有变得明朗化,反而就此陷入了无尽的混乱之中。
林曼如现在是一看到焦小鱼的影子就闪人,早早转开绝不和她打照面,她实在是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和焦小鱼相处,是继续把她当成朋友,还是敌人。
而林曼如爱恋的小马哥也是一见到她就闪躲,当她是个麻风病人般的唯恐避之不及,连以前放在一起的碗筷也被他不声不响地锁到他了自己的抽屉里,再也不和她一起进进出出,任谁都看得出,他这明摆着是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了。
为什么对我这样不公平?为什么不给我机会?为什么这样残忍?林曼如绝望的心底里不停地在问。
既然我们大家都是单身,你们又没有定下相伴一世的约定,我就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虽然焦小鱼是比我漂亮,比我性感,可再怎么她也是个离过婚的女人,她的第一次已经远远失去了,这一点没法和我比。
一筹莫展的林曼如此时把心思动到了马超母亲的身上,要是阿姨知道了马超的错误选择,她会不出面阻止吗?
好,那就把这头先缓一缓,我先去攻下马超妈妈那个山头,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大孝子准备怎么接招。
感性的女人啊,为了爱情不择手段,这是常有的事情,可是往往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冲动而不计后果,幸福反而因此离你远去!
第二卷 第三章 孔凡妮的希望又泡汤了
难得才能够享受到一个十一长假,偏偏那脾气古怪的天气却一直都不太好,连着几场心事重重的雨一落过,温度也就跟着不太正常的飞速降了下来。
这惹得小城里那些需要洗洗晒晒的人们也总跟着阴沉个脸,长吁短叹地巴望着天气尽快的能好起来。
早已搬回自己家里居住的焦小鱼却不这么想,一看到这实在不怎么好的天气,她反而倒是满心的欢喜一肚子的得意。
要知道这个懒惰成性的伪宅女根本就很不喜欢出门,也很不喜欢洗洗晒晒,更不喜欢爬山涉水去探险,她实在很喜欢的做一件事就是听雨。
坐在那落地长窗前就着零食看看雨中的风景,再想想自己那怎么也想不完的心事,这可真算是人生的一大快事。(当然了,这只是她的感觉罢了)
放假前的最后一天的傍晚,已决定假期里哪儿也不去的焦小鱼去了回附近的超市,花掉了好几张红票票,狠狠地换回了一大堆的垃圾食品,这是她在为那七天长假备战备荒呢。
她的爱好不外乎是各类牌子的薯片、重辣的速食面、真空包装的鸡脚鸡翅膀和果冻巧克力之类,看了看保质期后,她又提了一大桶的鲜牛奶和几排原味酸奶。
明明都已经推着车子走到了收银处,她心里想想还是不情愿就此收手,又折返回去拿了好几根雨润大红肠,又奋不顾身的在千军万马之中抢到了两只烤鸡和一堆烤翅,望着那堆得像座小山似的购物车,她这才心满意足的付账开路。
到了十月三号,也只不过才是长假的第三天,天气还真的是就照着焦小鱼心里希望的那样,阴沉着越来越不好了。再去看看那套住所吧,本来干净齐整的一套好房子,愣是被焦小鱼一个人就给糟蹋得惨不忍睹了。
散落在地上的薯片随着主人小脚的来回碾压早已变得面目全非,不仔细辨认定会以为那是飞散的烟灰和大块的头屑,这实在是有种让人恶心不已的感觉。
果冻里溅出的甜水和阿华田的粉末热烈地纠缠在一起,在地上遇到灰尘后立刻粘成大片的污渍,每走过一次都会感觉到其依旧强大的粘力。
各类开了封的食品包装袋散落在茶几上,卤味的汁水还余留在了袋口,顺着斜坡往地势较低处发展,杂志封面上那个超帅小贝的眼睛里早被黑乎乎的卤水注满改变了颜色。
可我们这位老是有饥饿感的焦小鱼却丝毫也没有停嘴的意思,举着那根粗壮的烤红肠啃得正欢,眼睛却还眯着紧盯电视机,看着她最喜欢的《天网》节目。
电话响起了,孔凡妮没好气的声音从话筒里面传来:“我说你耳朵是不是有病啊,我都在楼下揿了老半天铃了,你也不接个话?”
到了这一刻焦小鱼才想起自己的那台可视电话已经罢工了很久,只会不停收费的物业口头上是答应了好几次,却始终也不见个鬼影出现,老是去交涉也费时费力,反正自己也不怎么用得着,坏了就坏了吧,不碍事的。
嘿嘿,还好手机开着,不然你就是揿到了天黑,也没人会理你。
电话还捏在手里没顾得放下,只是把那根啃了一半的红场往茶几上一扔,焦小鱼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残留物,踮着脚尖绕过障碍物到门口给她开了门,想了想又对着电话问了句:“就你一个吧?我这里外人来了准发病。”
来的当然只有孔大小姐一人,黑衣黑裤还戴着副黑超,瞧着整个一晦气的黑乌鸦,憔悴的脸上完全没有了以往的飞扬神采,可脾气却还性急依旧。
她用力蹬掉了脚上的镂空高跟鞋,打着赤脚刚往屋里走了几步,一瞧见客厅里那幅不堪入目的惨状,忙不迭的又转身回到了门口的大鞋橱旁,往脚上套了双颜色鲜艳的绣花拖鞋以后,再折返进屋,一路往里走时还东张西望个不停,皱着眉头鼻子猛抽着。
“嗯?小鱼,你这里到底是什么味道啊?你没闻出来吗?喔唷臭死了臭死了,你家里怎么跟藏了个腐烂尸体似的。”
“你瞎说什么呢,明明就是方便面的味道,哦,还有点酸奶的味道,都是好吃的东西,到你嘴里怎么会变成死人的味道呢,倒胃口。”
“哼,照我现在的火头,还真就想杀个人泄泄愤呢!”
咬牙切齿的孔凡妮四处扫视了一番,最终在屋里选定了一个相对比较干净的地方,用力推开沙发上那堆乱七八糟的物品,重重的躺了下去。
失恋了,绝对是;被那武大郎给忽悠了,肯定的,只有男人才可能把她气成这样,看她那张蜡黄的脸,还有那两只熊猫眼圈,不是失恋了是什么?焦小鱼拾起茶几上那大半根红肠边啃边瞄边想。
“我明摆着是来寻求安慰的,你怎么还不问我?”孔凡妮觉得焦小鱼今天的态度很不起劲,很不友好。
哎呦喂,这脸皮可真够厚实的,谁不知道你是讨不到好了才过来疗伤的?平日里享受荣华富贵的时候,这脑子里有过别人吗?
“我还没吃完,等会儿再问,省得听了以后倒胃口。”
实话实说的焦小鱼永远是把吃放在了首位,卖力的嚼完了最后一口肉,然后满足的揉了揉肚子,走过去往孔凡妮脚跟处一挤,摆好了一副倾听者的姿态。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原因导致失利的?按理说这么多年操练下来,你都成为久经沙场的老战士了,可怎么每次都有无法解决的新问题呢?”
“那老家伙根本在老家就是有老婆的,一连生了仨闺女,还不死心,不就打我的主意了嘛,非让我也给生个儿子,说生了儿子就和那头的离了娶我过门,可谁能保证一准就生个儿子?万一就缺了那最重要的一个点点,到最后我不还是个苦命的弃妇嘛。”
“哎,你知道就好,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好多遍了的,这种粗人你就算真的嫁给了他,到头来也是个一辈子守空房的命,你看他那个五短身材,活脱脱是个见了漂亮女人就下身猛起反应的色狼,我说的没错吧?”
“嗯,你不知道他那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