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5)-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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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去把脸上的白粉洗掉再来吧,别把别公子吓着了。”
慕容万笑着打断了她。
“别公子还会怕凉子脸上的白粉?”
嘴里说着人却站起向外走去。
慕容万看一眼离开的藤香凉子:“苏扬这两仗打得真是他妈的漂亮,却也把老夫累得不轻,多亏了别公子。所以今日特带别公子到这异国风味之地来享受享受,免得飘洋过海到东瀛去受那颠簸劳累之苦了,哈哈。”
在水里舒展了下四肢,接着说道:“这里的服务,让你解除疲劳,心旷神怡,绝对是一流的,待会儿就知道了。老夫看公子实有前朝屠长卿之风范,只是公子行为要比屠长卿严谨许多。但老夫还是佩服屠长卿的敢做敢为。人如樱花,其生苦短,见花思人,更应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一指藤香凉子的背影:“这可是这里的班头,现在正红火呢,公子可别错过了。”
“家主过奖了,小的如何能比屠长卿?”
别玉寒推辞道,心中不满慕容万的比喻。
屠长卿就是屠隆,字纬真,又字长卿,乃是浙江鄞县人。后人常说“生有异才”为万历五年进士,官至礼部主事。他比明代大家汤显祖出道还早,才气还大。人说这屠长卿“‘落笔数千言立就’,‘诗文率不经意,一挥数纸’。尝戏命两人对案拈二题,各赋百韵,咄嗟之间二章已就。又与人对弈,口诵诗文,命之,书不逮诵也”但这屠长卿出名之处更在他的放荡不羁。本朝近五十年来是个淫风甚炽的年代。自万历年间开始,大小城市,不但妓院娼馆充斥市里,就连神女娈童,诱色卖身,媚药秘方等更是大行其道,淫具亵器,公开买卖。街市集镇之上,茶楼酒肆之中,那些御女之道,房中之术,淫秽文字,春宫图画,更是堂而皇之地大明大摆。酒宴之时大家不讲淫秽之笑便是乏味之极,假正统,下流笑话反而成了佐酒的佳料。据说那时文人的不护细行更是令人不敢恭维,戏曲家何元朗曾当场脱下妓女王赛玉的绣花鞋,作饮酒的杯托,传行席间,先嗅脚味,后品酒香,划拳行令。此种近乎下作之举却被当时大文人王世贞作长诗以记其盛。这样的时代,像屠隆这样的才子,引娼挟妓,眠花宿柳,平康冶游,招蜂惹蝶,更是不必大惊小怪。
曾传屠隆一日心血来潮,大张旗鼓,做出惊世骇俗,破天荒地的滑稽之举。他折柬邀集菊坛名角,盛情敦请文林士子,专程相约新旧情好,软轿抬来香艳女流,相聚于乌石山邻霄台,连开三天三夜的“无遮大会”一时舟船车马,络绎不绝,驰者塞途,观者如堵。招待之周到,宴席之丰盛之余无不佩服屠长卿的大手笔。大家更是恣情放纵,狂诞任性。这屠长卿后来死于花柳之病,当然不足为奇。更可甚的是屠隆又与朋友的姬妾有染,放肆不检,秽闻狼藉,闹得满城风雨,遂遭弹劾,以淫纵罪,削籍为民,不得善终。
现时的朝廷虽然危机四伏,灾民流寇遍布,但江南仍是鱼米之乡,风花雪月之地,比之万历年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饶是如此,谁也不愿将自己比作秽闻狼藉的屠隆。虽然慕容万说了后来那些话,仍是让别玉寒心里别扭。
这时珠帘响处,一名少女款款走进。虽然别玉寒知道她就是卸了妆的藤香凉子,仍是心中一惊,叹服对方的绝世容貌。
一身黑色和服,和一头高高盘起乌黑如云的头发,衬出赛雪的肌肤。秀靥上毫无施妆,却是瑶鼻如脂,口红如桃。虽然没了一脸白粉,小口仍如熟透的樱桃,小而丰满。长长的柳眉下一对水汪汪的凤眼,顾盼之间,勾魂摄魄。虽然身子被和服包得很紧密,但也能够显出她婀娜多姿的曲线。走路的步子细碎,踢动着和服的下摆,给人以一种小细浪漫过沙堤的感觉。当她来到二人跟前,弯着腰高翘起玉臀为别玉寒和慕容万倒酒时,臀部的曲线之美格外引人遐想。
弯着腰的姿势更让别玉寒看到一道美景,鲜艳的和服与高高盘起并插满头饰的云鬓之间,肆意张开的衣领拱出藤香凉子那段长长的雪颈及颈下一抹白腻的香肩。
别玉寒立刻产生要摸一把香肩的冲动,连忙夹紧腿,暗暗吸气压住自己的坏念头,也难怪,据说艺伎的脖颈是最能撩拨日本男人的地方。
就在别玉寒和慕容万品尝东瀛的温酒时,两名在旁伺候的艺妓站起身,同样迈着细碎的小步来到二人对面的浴池边,弯腰扯去脚上雪白的布袜,伸出光洁的脚趾在水面上轻轻点了一下,小心翼翼,仿佛在探水是否过冷还是过热。然后双手拽住和服向上轻轻提起,步入浴池。
“她们要干什么?”
别玉寒不解,问道。
“当然是洗浴了,在我们东瀛,大家都是同池公浴,不分男女的。”
藤香凉子回答道:“在我们家乡有一种表演叫‘溪中之舞’。就是艺妓们一步一步地往溪中走去,为了不让美丽的和服弄湿,就把和服的下摆慢慢地地往上提,男人就可以看到平素被和服严严实实包裹的部分。当然,能出得起最后价钱的男人才能看到了他们最想看的东西。所以,最后大声喝彩叫好,干杯痛饮的人才是最幸福的人。”
这边说着,那边两名艺妓已经将和服高高提起,别在腰间,一双如藕般洁白柔嫩的手臂自宽敞的领口伸出,露出光滑的香肩。再是臂肩一抖,和服往下一落,一对玉兔欣然跳出。
两位艺妓将那张白脸上画的过长的凤眼冲别玉寒和慕容万抛来一个长长的媚眼,双手抓住腰间的和服往上一提,女人最隐私,男人最渴望的地方一览无余。
别玉寒一直放在腿间的一只左手使劲往下按去。
“别公子是不是起了什么坏念头了?”
藤香凉子看在眼里,嗲声嗲气道。
“什么坏念头?没,没有。”
饶是一向机灵潇洒的他也是有些结巴。
“是吗?让我看看。”
藤香凉子突然一拽别玉寒的左手,屋中五人齐声啊了起来。
别玉寒啊,是因为他怎么也想不到藤香凉子会突然掀开自己的手,让自己连按带夹好不容易藏起来的东西突然跳了出来,窜出水面。
其余四人却是啊的不由自主,情不自禁。怎么也没想到别玉寒胯下藏着如此一杆长枪,此刻硬得直挺,红的发亮,粗圆的枪头刺出水面,在微波中摇摆着耀武扬威。
“你,你,你怎么有这么长啊?”
藤香凉子呆了半天,结结巴巴道。
别玉寒很是不好意思,赶紧将长枪按下去用腿紧紧夹住。
还是慕容万为他解了围:“天下第一就是天下第一,你小子真是人中之龙啊,看把几个姑娘给吓的。好了,美惠子,樱子,你们两个别傻呆在那里了,做你们该做的吧。”
慕容万的话声惊醒两名艺妓,赶紧将身上和服自头顶褪去,放在池子边的竹盘上。看着一丝不挂缓缓走向自己的美丽女子,别玉寒不知道她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只好将腿紧紧夹住。
美惠子和樱子来到跟前,为别玉寒和慕容万洗浴起来。看到二女为自己和慕容万洗浴搓背,别玉寒人也舒适地放松享受起来。
藤香凉子起身来到别玉寒的身后,为别玉寒按摩起肩膀和脖颈。一双小手光滑如玉,揉捏的力道恰到好处,别玉寒闭目享受起来。
突然感到腰间一振,神枪一挑,连忙睁眼,只见为自己洗浴的美惠子此刻抓住了自己的长枪,温柔地清洗起来。
本想喝止,自眼角扫过,只见另一名叫樱子的艺妓正在为慕容万做着同样的工作,想自己如果放不开怕是太土鳖,让人笑话了,便又闭上眼。
闭着眼睛和为自己按摩着的藤香凉子聊天:“谅子,这里怎么没有其他客人,平素生意好吗?”
“今天慕容家主把这里全包了。再说你们两个往这里一躺,哪个人还敢来这里泡澡。”
藤香凉子一只手绕到了别玉寒的下巴轻轻握住,格格笑道:“哪个男人来了都会自惭形秽啊。”
别玉寒嘿嘿干笑两声。
“至于平素这里的生意么,门金五十两,洗浴一百两,全套服务五百两。”
“那这里的生意肯定是门可落雀了。”
别玉寒心惊这里的价钱竟然如此之贵。
“是门庭若市,日进万金。你想想有人的地方就有妓院,这世上最古老最不衰的生意就是青楼生意了,何况是一个充满异国情趣的青楼呢。除了慕容家主、连老爷几个特殊的客户,想包这里恐怕要提前多日预订才行呢,还不能全包。”
方要再问为何在这杭州城开设东瀛妓院,腰间一热,知是美惠子用小嘴含住了自己的长枪。
这么贵的地方,慕容万已经花了钱,不消费白不消费,反正这么多天光忙着苏扬之战了,也该放松放松了。再说下面也饿了好几天了,太亏待了小老二也不好,何况这美惠子的口技确实不错,便任由她折腾去了。
此刻慕容万已经抱着樱子找地方发火去了,没有他在身旁自己也就放开的多了,当即抓住藤香凉子握住自己下巴的小手摸了起来。
藤香凉子却把手抽了回去,笑道:“对不起,别公子,凉子在这里只卖艺不卖身,那方面还是让美惠子来伺候你了,她的功夫在这里可是数一数二的。”
美惠子口上的功夫确实不错,别玉寒在她的挑逗下欲火中烧,涨得仿佛要爆了不可,一翻身将美惠子按在身下,挺枪而入。美惠子当即一声惨叫,秀眉紧紧皱在一起。
藤香凉子见别玉寒此刻插入美惠子体内的东西比刚才又大了不少,大吃一惊,赶紧拦住别玉寒:“冤家,你就不能轻点,会要了惠子的命的。”
此时的别玉寒早已被体内的龟胆龙丹烧得难受万分,眼中任何女子都是自己胯下之物,藤香凉子此刻在眼前晃悠岂不是送上门来受罪?别玉寒一把拽过藤香凉子,将头埋入她的和服领子里,咬住了香肩,一只手隔着和服抓住她的乳房,揉搓起来。腰却往前一挺,冲刺起来,身前的藤香凉子和身下的美惠子一起哼了起来。
只是藤香凉子呻吟之余不时喊上两声奴家不卖身的。
此刻别玉寒的九阳内力已被刺激出来,拼命抽插,没一会儿美惠子便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看看美惠子就要脱阴了,方才在大厅接待他们的鸨儿自珠帘外偷看到此景,连忙让两名女子进来替换下美惠子。
一连换了六名女子,别玉寒才把一直抱着的藤香凉子放下。
被别玉寒一直用口舌肆虐阴处的藤香凉子早已射了三次阴精,全身瘫软。还没会过神来,别玉寒突然将自己的长枪从胯下一名女子体内拨出,大吼一声,对准藤香凉子的阴处刺去。
藤香凉子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看到一缕血色自冒上水面,脑子清醒了少许,明白藤香凉子还是一名处女,知道自己太莽撞了,但为时已晚,自己又箭在弦上,顾不上许多,一番冲刺,尽数喷入早已痛晕的藤香凉子体内。
鸨儿派出六名女子想要同时把藤香凉子和美惠子替换下来,但因别玉寒一直抱着藤香凉子,加上谁都无法承受的了别玉寒的绝世长枪,哪里还顾得上藤香凉子?
鸨儿急得在大厅里团团转。此刻看到藤香凉子突然被别玉寒开了苞,哭着闯了进去:“妈呀,我养了凉子十年了,刚刚开始出来接客跳舞,还未赚到钱,却被别公子破了身子,这该怎么办?”
急归急,却是慕容万的客人,而慕容万本就是这东寮洗浴的幕后老板,这次也是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