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5)-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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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看到这里一定在想阿娇即是出身官宦之家,小家碧玉,怎么竟如此风骚?其实非也。这《‘文》阿娇自身《‘人》漂亮非《‘书》常,平素跟《‘屋》本不把男人放在眼里。从小与表哥青梅竹马,芳心早归表哥,男人除表哥外都是些庸俗污秽之人。谁要色迷迷地盯她一眼,准被骂个狗血喷头。在别玉寒失踪的八年,阿娇伤心欲绝,不知多少个夜里从恶梦中哭醒。父母让她忘了表哥另找一个好婆家,她却发誓不见表哥尸骨绝不谈婚嫁,苦苦等待中,自己从天真活泼、让少男梦寐以求的二八少女渐渐变成无人问津的老姑娘。皇天不负有心人,苦苦等待终于有了结果,表哥突然回来,人也英俊照人,练就一身绝艺。人尚未来得及高兴,谁知同时莫明其妙地多出俩表嫂。阿娇岂能甘心?如今见更漂亮的甄如玉与表哥闹翻,知机会来到。即使赶不走杜隽,也要与她平分秋色,不是被左拥,也能来个右抱。所以不惜一切地往表哥身上贴。今夜睡梦中发现表哥透窥自己,心中高兴,谁知他竟离开自己到杜隽这里寻欢。常言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最爱喜新厌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心里还想着别人碗里的。这表哥倒好,放着自己这未开苞的不动,跑到杜隽那里找乐呵。难道自己对表哥就这么没有吸引力?非常伤心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加上杜隽房间传来的销魂的呻吟声更让人燥热的无法入睡。躺在床上辗转半天,终于想出一主意,起身到前面找小二要了壶热水,奔向杜隽屋子,出现了前面那一幕。
阿娇是个聪明女人,聪明的女人都知道如何审时度势、把握机会。现在正是自己最佳的时机,只要把自己卖出去,生米煮成熟饭,她就永远是表哥的人了。
她不能坐在绣房里装矜持的淑女,等着表哥登门找她来。
阿娇坐下了,别玉寒坐不住了,赶紧将双手往下压,不让越来越大的胯间之物露出来,暗骂自己没出息。
“阿娇,你怎么这样?”
“我怎样了?是你说没看见么,人家才让你看看好把本捞回来的。再说,哎哟,还说没看见,东西都露出来了。”
别玉寒赶紧低头检查,手不自觉地用力捂紧不争气的东西。见龙头并未露出,抬头狠狠瞪了阿娇一眼:“总是这么调皮,什么时候你才不捉弄表哥?”
“我告诉你什么时候。”
向别玉寒怀中靠去,两条鲜藕般洁白光滑的玉臂搂住别玉寒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低语。饱满的玉乳在别玉寒的前胸挤来挤去,两颗小樱桃硬硬的在胸上柔滑地滚来滚去,怪痒的!别玉寒赶忙放开巨龙,用手扶住阿娇的小蛮腰。阿娇两腿不知何时已分开缠绕在别玉寒胯上,有意无意地将腿间小洞洞往巨龙的龙头上蹭。阿娇虽是女流之辈,却出身于书香门第,又是独生女,父母倒让她读了不少东西,免不了杂七杂八的。像西厢之类的艳情之类的也读过些,懂得风花雪月中的事。话虽如此,但毕竟是纸上谈兵,没有实战演习过,蹭了半天,不得要领。龙头在肉逢上滑来滑去,却几过家门而不入,徒增些酸痒之感,浑身觉得无力而双腿难以支撑。好不容易找准位置,套住龙头,正要往下坐去,把巨龙挤进洞,别玉寒手一紧,一把把她固定住。
“表哥,你干嘛吗?我要坐,我要坐么。”
阿娇此时有些神迷智乱,双眼半睁半闭,可谓是媚眼如似。
“阿娇,表哥如过真的今天就要了你,罪过就大了”“都这时候了,你还说这个。你这样已经毁了我的清白了。”
阿娇一皱眉:“表哥,快点啊,我受不了了。”
“表哥也是弓在弦上,想一射为快。但未得姨父、姨母恩准你嫁给我之前,表哥得保持你处子清白之身。”
“我不要保持处子清白之身,我要给你,我等了这么多年,再不能等下去了,今天就给你。”
阿娇异常坚决。
“那,咱们都退一步,今天先来个后庭玉树。”
阿娇吓了一跳:“表哥,阿娇是女的哎,放着前门不进,偏去想那肮脏地方。不,只让你进前面。”
“你不是等不及了嘛。先给你败败火,等北京事了,回南京求姨父、姨母恩准后表哥马上给你开苞前面。好吗?阿娇。”
看了眼表哥,阿娇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好吧,但你轻点。”
“嗯。”
别玉寒将枪移了移,调整好目标,双手从阿娇大腿下穿过,掐住柔若无骨的细腰,往下按去,屁股同时往上一顶。
“啊”阿娇痛得一声大娇,额头出了冷汗。别玉寒赶紧将自己的嘴杜上阿娇的,不让她叫出声。阿娇一下子咬住他的下唇。
洪友剑他们听到的就是阿娇的这声尖叫。
别玉寒停了会等阿娇放松点,又往里送,阿娇右手一探,抓住巨物:“慢点,阿娇痛。”
“忍一下就好了。你没看才进去半个头。”
“表哥出去重进好吗?”
“好吧。”
别玉寒退出来,又对准菊花口慢慢往里挤,半天总算把龙头挤进去。抬头看阿娇已是咬牙咧嘴,黛眉紧锁。小嘴还不时往外吐气。停一停继续往里开进。
好在二人是在浴盆里,温水环绕着别玉寒的阴茎,也进了菊花口里不少,甚是滑润,很快别玉寒就加快抽顶的速度。动了没几下,疼痛逐减,带之以另外一种让人更为难受的感觉。当表哥的东西顶进来时,把自己那里涨得满满的,几乎要涨破了;表哥把东西一抽出去,里面又空空的,像是失落了什么,心里也空荡荡的。进进出出把菊花口顶开、合上,合上、顶开,阿娇仿佛飞上了天,无师自通地学着杜隽叫了起来,让人销魂落魄:“表哥,表哥,嗯,表哥,噢表哥,你怎么弄的?阿娇受不了了。你怎么弄的呀?表哥。啊,轻点,表哥,太深了”别玉寒双手已从腰上挪到阿娇的屁股上,抱着香臀上下移动的同时五指用力地揉着结实而又柔软的肥肉。与如玉和阿隽的不同,阿娇的屁股小巧而又圆润,握在手中感觉完全不同,手感非常好。伴随着阿娇得意忘形的呻吟,别玉寒精神头越来越大,下面的东西越来越胀大,被阿娇的菊花口紧束着,仿佛要爆破一般。阿娇早已无力地松开了表哥的脖子,向后仰倒,双手搭在盆沿上,身子几乎平躺在水上,随着表哥的冲刺而荡漾着,水不时地被拍打得溢出浴盆。
第一次进女人的后面,又是第一次与自己有肌肤之亲的表妹,别玉寒最后再也控制不住,大吼一声喷射出来,在阿娇的体内颤抖了好长时间。阿娇早就兴奋几度,无法忍受。如今被表哥一淋,差点儿背过气去,浑身不能控制的一阵颤抖,只翻白眼。
良久,缓过气来,睁眼见表哥微笑着看着自己,脸一红,娇嗔道:“还不出来?”
故意往前顶了顶,笑道:“怕你还没够。”
“要死了你,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你想整死你表妹啊?”
“我可舍不得,有这么漂亮的表妹是我别玉寒的福气。”
白了他一眼:“你现在才知道啊。有点迟了吧。”
“早知你是个闺中尤物,十年前就该上了你,白虚度了这么多年的光阴。”
将东西拔出来,阿娇用手捧住,在水里清洗几下,借机握在手中把玩起来。
“别动它,除非你还没够,再来个二进宫。”
别玉寒警告。
阿娇像触到蛇一样赶紧将手拿开,却马上把自己的身子倚入表哥怀中:“表哥,我记得你从小虽聪明调皮,却最怕女孩子,见了女孩子就脸红,所以我常逗你。你还记不记得姨父家隔壁教书濮先生家的那个女孩子,叫什么来着?”
“你是说濮欣欣吧。”
“对,对,就是她。她比表哥大两岁,长得可标致了,特喜欢表哥,常往你那采文居跑。对了,她有没有摸过你的小东西?你是不是早跟她有一腿?”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无法无天?”
眼望屋顶,露出回忆的眼神。那个与自己一起长大、文文静静的姐姐对自己总是那么体贴入微。每当自己调皮时看到她那双清澈、水灵的大眼睛就会安静下来静静地执行她的吩咐。那时他常想表妹是为了烦他而生下来,而欣欣到这个世界上是来照顾、体贴他的。当他十三岁时,每次欣欣伸出白白净净、软弱无骨的手拉住他时,心里就会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不敢看她,却又祈望自己永远被这么拉着。自己更永远忘不了晚饭后两人一起来到村后的小河旁的草地上,欣欣优美地轻轻吹着陶笛,自己躺在那儿数着天上的星星。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初恋?
“濮先生在我离家前两年就离开别家庄回老家湖北了。不知欣欣现在可好?嫁给谁了?”
“哼,还说没有呢。看你那眼神,一副伊在何方的向往”顿一顿:“你那时看都不敢看欣欣一眼,还是欣欣总拉着你的手。现在你全变了,不光人英俊健美了,说话做事也处处讨女人喜欢。”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那逍遥心法搞的鬼,练的我将功名利禄全抛在脑后,还老是想嘻皮笑脸,觉得凡事无所谓,胸中无任何大志了”叹了口气:“还有那龟胆龙丹,吃了后不但身体变化了,人也色的不得了。天天朝起好几次不说,见了女人我色心未起,它倒急不可待,在裤裆里晃来晃去想出去,比主人还急,有时真羞死我了。如不是表哥我从小读四经五书,家教又严,常常提醒自己,不知多少姑娘要被我糟蹋了。”
“听起来你是越来越没出息了。其实你没必要那么苛刻自己,凡事顺其自然,只要不去强暴奸淫良家妇女,行事端正不愧良心就对。”
“阿娇说的对。表哥知道阿娇虽老欺负表哥,但心里却是处处为表哥着想。表哥一定记住你这两句话。”
“谢谢表哥。噢,真冷。”
原来二人干了半天,又说了这么长时间的悄悄话,加进去的热水逐渐凉了,别玉寒功力非凡,不觉得什么,阿娇可受不了了,打了个机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玉寒赶忙站起来,扶阿娇起来。阿娇人未起却是一声娇呼,双眉紧皱。
“怎么了?阿娇。”
别玉寒连忙扶住她。
“呸,还问呢,人家后面痛死了。前面没开苞后门却先被顶开了。唉,真是费尽心机到头讨苦吃,何苦来着?”
“那可是你自己非要往这盆里跳的。再说你也挺舒服的,叫得比阿隽还响。”
拽过浴巾将阿娇裹了起来。
阿娇羞得将头埋进表哥怀里。
女人恐怕是世界上最怪的动物了,可以清高的如天山顶峰上无人能采撷的雪莲,冰洁的让你自惭形秽,不敢存一点妄想。当她喜欢一个人时,却又愿匍伏在你的脚下,任你作贱。自讨苦吃而无怨无悔。
不过,阿娇讨的这种苦恐怕世界上任何女人都讨之不得。
第二天早上早餐时阿娇没有露面,杜隽进来时见洪友剑、张岱等人看着他乐,脸一红,娇喝道:“看我干吗?与我无关。”
撅着嘴一屁股坐下。
不一会,别玉寒神采奕奕走进来,在杜隽身旁坐下。杜隽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他。洪友剑微笑一拱手:“别兄还真风流。”
别玉寒脸一红,看了眼杜隽,故意地拱手回道:“一同风流,一同风流。”
杜隽瞪了他一眼,在桌下狠狠踹他一脚。
吃过饭一行人走出客栈,阿娇已坐在马篷车里,丫环碧儿站在车旁等着。九幽修罗教的甄如玉一行已打点好刚刚上路。知道自己昨夜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