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5)-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可是两个在江湖中让人闻名胆颤,魂飞魄散的魔鬼。是九幽修罗教的两位护法。脾气古怪,杀人不眨眼。你没看到关东三剑见到她们吓得那样”还要说下去,千叶影儿打断了杜隽:“寒兄之意不在酒。一定是想问少教主甄如玉吧?”
被猜中心事,自觉脸上火辣辣的,忙应付道:“在下与她们只是在酒店偶遇,见店里人纷纷躲避,所以有此一问。”
千叶影儿淡淡一笑,有些说不出的神秘。不紧不慢道:“有此一问也是应该的。甄少教主可是个大美人啊,江湖十美排在第二,又有西域异国的情调,自然人人都想一睹天容。可她又是天下第一大教教主的掌上明珠,又有那两个丑婆婆陪在身边。弄不好会被挖去了眼珠子。寒兄说是留还是溜啊。”
心中吓了一跳,甄如玉竟有如此大的背景,看来以后自己的麻烦大了。看杜隽眼神怪怪的盯着自己,做贼心虚,忙瞪了她一眼,故意生气道:“这么厉害?也不提醒你大哥一声,这样的小妹不要也罢。”
杜隽脸一红,撒娇起来:“对不起了,别大哥。小妹看你剑不出鞘就一剑震住了崆峒派掌门,知道你准没事。再说小妹也是给大哥一个露脸的机会,可以借机接近江湖第二美女,那可是异国情调啊。”
剑不出鞘一招震住了名满江湖的崆峒派掌门,千叶影儿看了别玉寒一眼,仿佛要重新认识面前的人。
车夫那双似睁还闭的眼一睁,余光瞄了别玉寒一眼,又继续赶车。
“胡扯!”
想起曾与江湖排名第二的美女同床共寝,别玉寒心里涌起一种莫明其妙的感觉,下面又蠢蠢欲动。心中一惊,忙镇慑心神。转移话题:“对了,二位可是与在下走的同一条道?路上可曾见到一辆马车和几具尸体?”
“没有见到。”
二人几乎同声回答。
“什么?”
别玉寒惊得差点儿掉下马。
“寒兄是不是在一片树林旁见到尸体的?”
千叶影儿突然问道。
“对,对,对。其中四人是我杀的。”
将夜里所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千叶影儿沉思了一会,点了点头:“小妹明白了。他们一定是毁尸灭迹。”
(小说)“毁尸灭迹?这帮强盗为什么要毁尸灭迹?”
杜隽抢先问道。
“他们不是一般的强盗。一般的强盗是不会这么费事来毁尸灭迹。”
“千叶姑娘怎么知道毁尸灭迹呢?”
别玉寒不解。
“小妹经过那片树林时闻到一股很浓的血腥味和药味。别忘了小妹制药世家。经小妹的鼻子一闻便知是由消魂草、灭尸散和硝酸水混合而成,专门用来化尸于无形。”
停了停又道:“可马车没法化掉啊。一定是有人把马车带走了。此事奇跷。”
转头对别玉寒:“寒兄可否让小妹看一下那块玉虎?”
别玉寒掏出递过去。千叶影儿看了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递还给别玉寒。
“小妹一时还看不明白这块玉虎的妙用,代表着什么。但这块玉质地上佳,寻常集市珠宝店也不易买到。这只虎雕的更是惟妙惟肖。加上吕次郎临死前一直指着这块玉,所以,其中必有未知的秘密,请寒兄收好,进京见到冷大人也许能解开其中奥秘。”
别玉寒心中一动,立刻建议再回去看看现场。一行驱马飞驰赶回那片树林旁,仔细观察,果然依稀闻到一丝血腥。顺着车轮压过得痕迹,穿过树林,在长江边才消失。看来是被推入了长江,彻底的毁灭掉所有的证据。众人只好作罢返回官道,别玉寒更加相信千叶影儿的判断是对的,决定回家探望二老后赶往京城转告冷大人吕次郎被杀之事。
经过荆州时,杜隽找到牧场在这里的分销处,让他们传话给场主杜大小姐平安无事,随别玉寒到江南一游,不用担心。三人便一路说说笑笑的赶往武昌府。
这一日到了武昌,千叶影儿并未因到家而非常兴奋,脸上反而多了些许忧愁和不安。别玉寒看在眼里,纳闷道:“千叶姑娘有什么心事?”
千叶影儿一惊,忙强挤出一丝笑容。
“小妹离家多日,看到了家门,乡愁却来了。”
停了停开口道:“即到武昌府,小妹说好要尽地主之谊,请两位随小妹先到敝府一坐,喘口气再观黄鹤美景。如何?”
别玉寒刚要开口,杜隽却抢先拍手称好,只好跟着一行人返回千叶府。
千叶府座落在武昌府江对面汉口镇中心。一栋三层楼的药房就在商业中心江汉路的正中,门前人来人往进进出出,一块巨匾挂在二楼正中,“回春堂”三个大字气势磅礴,甚是气派。再往前走紧挨着济世堂是一特大的宅子,看上去比自己扬州别家老宅大上好几倍。转过墙角是一条安静的小巷,到了门口抬头一望,新用红漆漆过的大门分外鲜艳。一对咧牙撇嘴的雌雄大石狮让人望而止步,与济世堂对比鲜明。一块匾柳书“千叶府”三个金,字挂在门上正中。
尚未上前敲门,大门却哗的声大开,从门里跑出一年约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年。喊着姐姐向香车奔来。
千叶影儿探身出来,拉住少年的手。
“宏儿,想姐姐了么?”
“宏儿当然想姐姐了。宏儿还等着姐姐教我那招“惊鸿一现”呢。”
“想学武功你可要请教这位别哥哥,他的武功高着呢。”
叫作宏儿的少年望着别玉寒,幼稚的脸满是不信的神色。
“宏儿不信,喂,你可敢和我千叶宏比一比?”
“宏儿不得对别大哥无礼。请寒兄见谅,宏儿让小妹惯坏了。”
别玉寒一笑,觉得这千叶宏天真可爱。千叶宏看到别玉寒身后骑在英俊白马上的杜隽,跑过去拽住缰绳,闻道:“请问这位红衣姐姐是谁?”
“她就是你作梦都想见的江湖十美中的火凤凰杜姐姐啊。”
明月抢答道。
“啊!”
从这一刻起千叶宏就没离开过杜隽身边。
一行人进了千叶府大门,大厅里走出一位年近三旬的青年。瘦瘦长长的身材,一张还算英俊的脸有些过度苍白。一双阴沉的眼在千叶影儿身上转了几转。
“千叶影儿见过大哥。”
千叶影儿略弯身施礼。
“妹妹里家出走这么多天,爹爹和哥哥甚是担心,回来就好。爹爹还在生气,待会儿爹爹回来你要小心应付才是。噢,你还带来两位朋友?”
“是,大哥。小妹在路上结识了别玉寒少侠和杜隽妹妹。”
这位大哥向别玉寒抱拳敷衍一下,两个箭步便到了杜隽身边。
“杜女侠能到千叶府上,顿使篷壁生辉,千叶强深感荣幸。请杜女侠厅里坐。”
双眼在杜隽耸起的胸部和露在裙外的玉腿上毫无顾忌地上下游走着。
杜隽仅一笑还礼,却站在别玉寒身后一动不动。这时从大厅后走出一中年女子,由丫环搀扶着。衣服华丽,容颜端庄富贵。
“影儿回来了,快让姨娘看看。”
“影儿见过姨娘。影儿不孝,让姨娘担心了。”
千叶影儿上前给中年贵妇磕头,被贵妇一把拉入怀中。
“婚事不答应也用不着离家出走,看让姨娘担心死了。”
千叶影儿满脸红晕,轻轻推了贵妇一下。
“影儿只是出去走走。”
贵妇一笑:“咱娘俩光顾自各儿说话,反冷落了客人。快给客人让座。”
别玉寒和杜隽刚坐下,门外进来一群人,个个蓝衣劲装,有条不紊,俱是练武之人。为首一人向大厅走来,年约五旬开外,瘦峭的下巴上飘着一缕山羊胡子,典型的江湖郎中形像。两眼却炯炯有神,显然武功很高。步入大厅时,带来一股凌势欺人的威严。
厅里的人都站了起来。别玉寒和杜隽知道这老者必是千叶影儿的父亲,千叶家的主人,也忙站立起来。
老者径直走到大厅正中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吹胡子瞪眼睛地看了众人一眼,大喝一声:“明月、如镜站出来!”
明月、如镜知道这次躲不过,怯怯地从厅前丫环仆人群站出来。
“你们二人是如何侍候小姐的。竟唆使小姐离家出走,从今日起不用再侍候小姐了。”
“老爷。”
二女哭了。
“爹爹,不管她们俩的事,是女儿自行作的主。”
“你的事等下再给你算帐。下去。”
“祝二!”
“老爷。”
赶马车的车夫站了出来。
“你应该劝劝小姐才是,怎么跟着小姐胡闹。”
语气比训斥两个丫环缓了好多。
“老爷教训的是。”
祝二应声站到一边。
“老爷,现在有客人,这些事等下再处理吧。”
影儿的姨娘从旁劝道。
转向别杜二人,那副凌势训人、阴沉的脸一点没有转晴。
“二位想必刚到武昌府,还未找到落脚之处把。请两位先找客栈住下。改日老夫千叶无方再到贵处请教两位。”
“爹爹,你?”
千叶影儿急道。
“下去,没有分寸。”
千叶无方喝斥道。
路上别玉寒已经从杜隽那里知道了武林十美的事,也知道了千叶影儿是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千叶世家的大千金。千叶家以制练专治刀剑伤和跌打等武林外用药和锻造刀剑而扬名江湖。
据说十个武林人九个受了伤会用‘回春堂’的药。而这十个人打斗时九柄武器是出自千叶世家的‘铸剑坊’。
所以,虽然以武功和实力而讲,千叶家虽是武林四大世家中最弱的,但其江湖地位不输任何其他三家。
别玉寒和杜隽都是聪明人,怎听不出驱客之理?千叶世家虽是武林世家,但也仅是武林世家而已,出身官宦世家书香门第的别玉寒亦是心高气傲,并未看在眼里。
别玉寒和杜隽都是聪明人,怎听不出驱客之理。堂堂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千叶家家主竟如此待客,当时别玉寒站起来,双手一抱:“在下唐突造访,不好意思,请千叶老当家见谅。在下与令千金只是萍水相逢,结伴而行。今千叶姑娘即已到家,在下也是归心似剑,不想在武昌停留,这里告辞了。”
向千叶无方和千叶影儿一抱拳,不理千叶影儿挽留,转身向外走去。
杜隽也拱手道别,跟在别玉寒后面。二人上马向码头驰去。
刚到码头,突听后面有人喊:“杜姑娘,请留步。”
回头见是千叶强带着几个家仆骑马追来。到跟前勒马停住,千叶强一抱拳:“杜姑娘,请留步。姑娘既然到了武昌,我们千叶家岂能不尽地主之谊,让江湖人士见笑。请姑娘与在下回去,在下为姑娘摆宴接风。”
“千叶世家的接人待客之道别兄与本姑娘已经拜领了,不敢再打扰千叶世家的大少爷。别兄与本姑娘还有事,告辞了。”
杜隽本也西北第一大牧场的千金、江湖十美之一,对在千叶家所受礼遇忿恨不平。一勒马就要与别玉寒离开。
“慢!”
千叶强驱马拦住杜隽。“别兄有事离开可以。但杜姑娘只是漫游江南,本无急事,为何着急离开。怎么也要让在下一尽地主之谊。”
顿一顿,道:“武昌武林同道听说杜姑娘光临,争相一阅姑娘仙容。在下已在‘望江楼’为杜姑娘摆下酒宴接风,请姑娘尚脸。”
回头对家仆喝道:“去为杜姑娘牵马缀凳。”
一家仆应声下马一个箭步窜到杜隽马前,伸手去拽缰绳。杜隽一马鞭抽过去,家仆一声惨叫,手上被马鞭抽了一道长长的血印。家仆悟手后退。
“姑娘这就不应该了。在下请姑娘乃是一片真诚好意。姑娘不领情也罢,却为何如此无礼,鞭抽我家仆?”
“你以